正文 第六十三章交易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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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好,一提就心虚。
本来还挺生气的,这会儿生生给吓出了一头冷汗。
廖星来找他讨伐间隙又向他科普了他的好友的近况。
“他是我的朋友,我还需要从你嘴里知道他的事吗,从你嘴里出来的话,绝对是诽闻。”这会儿又觉得庭兰玉是他的朋友了,不久前还单方面地绝交了小一会儿,又是良心作祟的一天。
“哼,说得好像你们很熟一样。”廖星已经不相信她哥的废话连篇了,肯定是她哥为了让她信服他而撒下的谎,“我已经不相信你了,你就不能为了我,为了你唯一的亲妹妹的幸福,而努力和兰玉友好共处吗!”
悲痛之际廖繁还是有那个心情让他的妹妹面对现实,“妹,你和他是没有结果的,他……可能有主了。”
电话那头并没有出乎预料的尖叫声,异常安静的电流声代替了人的声音,直到快两分钟后,廖星的声音沉重而冷静地传来,“看来,是真的。”
“你又听到什么?”
“兰玉离开华丽之后消失了好一阵子,有传闻说他死了,结果是在国外隐居,那会儿就有传闻说他是在国外隐婚生子了。”
“你信你傻。”
这个谣言至今还在流传,庭兰玉回归后有一回在一个工作场地碰过一面,廖繁当时信了,谁让他那时刚好抱着那琳的女儿呢。
“我肯定不信啊,我怎么能信呢。”廖星其实也说不准,谁让她哥不可靠,消息都没有她灵通。“这次回来性格变化很大,虽说他可能是病了,哪儿病了不清楚,刚回国那会儿处于事业瓶颈期,后来才拍戏,不像前几年拼命的他,病了的推测有可能是真的。”
廖繁脑子突然嗡地一声响,走到沙发上躺下,才慢慢消化掉这段时间的种种念头。
这回他是真的良心有愧了,他和庭兰玉能是什么关系啊,他把自己遭遇到的不幸告诉过自己了,到底还要怎样才能去信任一个人呢,难道把伤疤一次次地揭开,把结痂的伤口一点一点撕下来给你看,那才叫友谊吗。
大年古镇游玩那个时候可能心情使然没有那么难受,也没有那么深刻地体会到庭兰玉所表达的心境,仅仅只为了互相诉苦。这会儿终于明白,人也不过如此,他能一次次地质疑人家,有什么资格说他没有把自己当朋友看。
庭兰玉为了安慰自己把心里的苦处都挖了出来,就为了让他心里舒坦点,此时此刻,廖繁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不值得的人。
“妹啊,兰玉他人真的很好。”
“这还需要你说。”
“你们啊,也别过分揣测别人的生活了,他如果想让人知道一定会说,有些事,你知道的,是别人不想说,也是不愿面对的。”都是一个家庭出来的,廖繁这么说,廖星明白了。
父母的影响对她虽说不大,但还是有影响的,不然也不会让她的老哥哥对她这么上心,“知道了,你要好好工作,注意休息吧。”
“哎呦,我们家廖星懂得关心哥哥了。”
“闭嘴。”说撤就撤,连声晚安都不给,廖繁盯着被挂断的手机屏幕,不禁愁怅。
廖繁回想过去那段时间,他和庭兰玉的相处中切磋过几回,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也了解过心理可能有一定的问题,但是表面又看不出来,联想圈内那些前、后辈,还有他的性格变化,好像这个人的脸上从不带悲伤。
庭兰玉永远带着一张讨喜的笑脸,他一直把自己痛苦的一面藏起来,而那些快乐,有真有假,在四季初期的拍摄间隙,庭兰玉直接就对他摊牌了,虽是这么说,看着人还是挺愉悦的样子,没有不开心。
即使票选那会儿出了点状况,心态看着挺看开的一个人,究竟是把自己藏得有多深啊。
廖繁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也很少有纠结的时候,他也不想让不愉快的心情占据自己太长时间,他需要给自己一个心灵的慰藉。
就要暗屏的手机再一次被点亮,廖繁点下那通许久没有拨通的电话,“如果这一次你还是没有接我的电话,我就……过几天再打。”
他都能接别人的电话了,为什么不能接自己的!
这么想着,屏幕有所变化,计数器开始计数时长,眼睛盯着一秒一秒变化的数字,一时忘了怎么开口。
电话那头很吵,偶尔能听到一阵阵杂乱的声音,还有孩童的歌声?
廖繁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按理说,那琳的女儿好像还不会说话,怎么可能就会唱歌了。
“我……你……”廖繁正要往下说,电话被挂断了。
“怎么回事?“廖繁心情变得混乱,下一秒一通电话打来,按下居然看到了心念很久的人出现在屏幕中,”你怎么回事。”
“是你打电话找我好吗,廖先生。”屏幕中的庭兰玉头发又长了,散乱着盖住了半张脸,胡子也跟着繁茂地长了出来盖住半张脸,此时能看到的只有庭兰玉的两只眼睛两个鼻孙和两个脸蛋。
“你怎么回事,怎么成了这副样子。”廖繁看到人,总算放下心,屏幕中那个近乎原始人模样的庭兰玉依旧笑溢满面,大白牙还闪了廖繁几下眼,忍不住别开眼,跟着笑出声,之后顺手点下截屏,“我不行了,你这模样我得好好保留做个记念。”
屏幕中的庭兰玉瞬间笑得更欢了,“你随意,我要收费的。”
“不是,你怎么每回不在国内就这副模样,照理说我们打扮得干干净净跑外头去玩也没几个人能认出来啊。”廖繁当初就是看了新闻才知道庭兰玉还活着,而版面上的照片和今天的庭兰玉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潮流。
那个时候还有传闻庭兰玉受华丽影响受界内封杀雪藏去到了国外流浪,可把他吓坏了。
“反正修个没几天又长。”意思很明显,就是懒得打理。
“回来我帮你剪。”
庭兰玉一脸嫌弃地看着廖繁,“我不相信你的技术。但是,看在你的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卖你一个面子。”
“敢情还得求你的,那下回是不是还得茶水伺候。”廖繁跟着打趣,当初帮庭兰玉剪头发是出于新奇,后来是觉得手感极好,摸着舒服。
这个人离开工作之后,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有点过于放飞自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流浪汉。
“老实说,你是不是非常羡慕那些流浪者,有一颗放纵的心与灵魂?”
庭兰玉还真没这么想过,被这么一说,瞬间有了这个想法,点着头无比赞同,“对,我潜意识里肯定是这么想的,身体就自然而然这么做了。”
说笑间,廖繁想起了一件事,不吐不快,毕竟这件事让人暗自神伤了好久,决定问个究竟,“你可真够意思的,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了?”
突然变换的画风让庭兰玉措手不及,呆呆地由着廖繁一一数落他的不是,“每回去外景哪回没有分享给你当地的特色还有美食,你倒好,去到这么远的地方,这么久了没告一声就算了,找你还不回复我一声,想绝交啊你。”
庭兰玉听着听着低下了眼,嘴角压低带起一丝笑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和羞愧,又有些愁怅,有些话只适合当面讲,更何况现在是在外面,怕会引起太多不适时的情感而发。
“抱歉,我前段时间状态不是很好,走得有点匆忙,来不及和大家说一声,到了这里之后,等安顿下来都忘得七七八八。”
得到解释,廖繁也不会再追究,他也没有再生气的必要。
庭兰玉说他的状态不好,那就是真的不好,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不好。
廖繁宁愿听到的是他工作太忙的借口,但人家告诉了他实话,他应该高兴的,可又不太开心,因为这不是值得开心的消息。
“你在外面有人能照顾你?”
“我个大老爷们有手有脚还有钱,怎么就不能照顾好自己了。”
“你现在怎么样了?”
庭兰玉对着镜头微微笑着,“当然很好啊,特别是听到你的声音之后,心都动了。”
张嘴就是撩人,这一点永远不变,“我不会被你骗的,你还是去骗王灿灿吧,这个人千古不变的天真。”
庭兰玉也好久没有见到王灿灿,突然有些想念,“哎呀,好久没见到灿灿了,突然好想念,好多人啊……”
“那就回来啊,大家都很想你。”
庭兰玉的眼神突然一变,一本正经地看着廖繁,又再扯出一个大笑脸,“你有没有想我啊。”
廖繁告诉过自己,庭兰玉这个撩人精已经病入膏肓,他能心动就是个傻子,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配合他。
“想,特别想,所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之前不是和你提过一档综艺节目,就要开录了,想问你人来不来。”
“累不累人?”
廖繁摇头,“不累,不用干活。”
“什么节目这么好?”庭兰玉一听来精神了,眼神都跟着发亮。
“类似于托儿所或者幼儿园之类的模式。”
庭兰玉的脸色立马拉下,顿时不感兴趣了,“我家里有一个还不够,还去照顾别的小孩,不行不行。”
由于被拒绝得太干脆,廖繁深受打击,无奈只能改用战法,“好吧,其实我也后悔了,可是我照顾孩子方面没有你有经验,所以,请你帮我个忙行吗。”
看廖繁这么可怜巴巴的份上,态度有所缓和,挑了挑眉别开眼去看别的地方,“你是常驻嘉宾?”
“肯定不是啊,在拍四季的时候你就知道我不可能常驻,那会儿只想给自己空几天放松自己才参加的节目,这会儿是为了体验父母的不易。”
“那你更不能带我去了,你应该好好体验一把父母的辛苦,再来考虑要不要生孩子或是对父母好一点。”
廖繁心里一急下狠话了,“节目拍摄地在三亚地区,如果你来了,教你冲浪。”
之前和庭兰玉聊过很多兴趣爱好,廖繁的兴趣爱好广泛,特别是运动方面,解闷或是心里有不痛快的解压方式无疑于运动是最好的方式。
庭兰玉只是个半吊子,对各种各样的极限运动都是抱着好奇并且愿意尝试的心态,无奈于以前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私生活只有酒肉朋友,没有爱运动的人。
“我只去一期。”
“没问题,反正我只签了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