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分道,不现扬镳  第二十五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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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开始脱衣服。
    。。。。。。。禽兽!衣冠禽兽!人面兽心!娘儿门版西门庆!
    他脱下外袍走进我往我身上一裹,这让我又痛的一哆嗦。
    怎么的?又要说几句俗套的“我可不想我的女人身子被其他男人看了去”的瞎话?
    “等我下次过来伤口定又结在这衣服上头了,呵呵。。”笑着露出一整排白色的牙齿,跟打黑人牙膏广告一样。我不想用皓月、洁白等词汇形容,只是觉得阴森。敢情他玩我呢?等伤口结疤了再扒我的衣服让我同一次?
    “玩玩你让我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呢。”他道完便转身走了。
    。。。。。。。。我说他的内心能阳光点么?
    这个地方让我怎么待的下去?现在门一关上像被黑漆洒了一层伸手不见五指。
    只是这样的混沌的人生,没有期盼性的未来,蜘蛛网已在我心里越积越多。我不敢想,我会在这里被关多久。
    或许相反的,我又能够这般放下驰骋的心多久?当平静下来时一切悄无声息,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是那般柔弱。
    闭眼睡一觉吧,情况是好是坏,只能是时局来定。即使心中无限惆怅无限感伤,那些装B的思维尽量避免,怨天尤人就等于自欺欺人,那些都是活跃在书中的人物或者是死在苍凉的小说里的灵魂所想的。
    不知闭眼睡了多久,也不知外头黑夜白昼。只是听着脚下一阵阵轻微的悲惨哀号声。那声声哀号不绝于耳,长驱直入我的脑神经。
    伤口隐隐作痛,好似已经结了痂。踉跄夹杂的惺忪,我觉得自己状似死人,一定丑死了。照这样想古代那些囚犯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
    正想间门被打开,蜈蚣精为首,后头跟着一群蜘蛛精,真是污合之众。
    我看向他的影子都是重叠的,只是觉得他身着一袭白袍就着后头红红绿绿跟几坨云一样。
    他走进我,手指定向我的手臂,我这才看清楚他手指上戴着坚硬如同盔甲一般的指套。利刃的光辉似一条无形的丝带般飘闪了下留了道灰白的残影在我眼底。转念一想完蛋了,他定是听我昨天的话要将我放血,我快成任人鱼肉的猪了。。
    正想这垂死做些什么惊天地的事突然间身子上的束缚没了,定眼一看蜈蚣精那厮居然想不开的给我松绑了?
    他替我松绑完便直接转身走出囚室,留我和这一群蜘蛛精眼对个没完。
    其中一个似年龄大一点,浓妆艳抹长相出众怡人的道:“哎呦小丫头,你都被主上折腾得什么样子了?主上可是一贯对女人手下留情的呀。你定是说了些话惹怒主上了。”
    三道黑线立马趴下来道:“我只是咬了他接着吐了他半被子。”
    随即便听到众蜘蛛精的抽气声。好吧,我哗众取宠!我咎由自取!我嘴巴大的要缝了!
    一个长相颇为青春着着淡妆,年岁和好美般般大的姑娘道:“主上已施了你极大的恩惠了。”
    。。。。等等,如果我的耳朵里没有装变声器,那么她的声音确确实实是个男的!哎呦额滴个神!变相?怪杰。。。
    “蔓萝过往没好好养好嗓子,所以声调有点儿变样。但你这是什么表情?”其中一个着翠绿薄纱里头却依稀可见红肚兜的少女道。她的着装显山露水的,大唐盛世一样。
    “没什么,我只是有想表演胸口碎大石的冲动。。”
    随即又听到一阵抽气声,没错,她们抽了。接着便都不理我个个分开种蘑菇去了。
    她们真是好放心我,放心的我都觉得有点瞧不起自己。难道她们不会觉得我会杀了她们然后逃出去?仔细一想自己真是天真烂漫脑袋长花了,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囚室,估计苍蝇都飞不出去一只。何况我连苍蝇的翅膀也没有,再者更大的挑战在外头,蜈蚣精在那蹲着呢。我可不想一放出去就得被抓进来跟上演现实版《越狱》一样。我现在整一山穷水尽不会柳暗花明。
    带着一身的伤我走出囚室,待人全部走出来,回头一看纠结的我魂游阎王殿似的。
    我居然看到了一堵墙,一堵侧面的墙。我在往左往右看看,依旧看不出入口在哪,而出口的周围更没有什么可旋转或者可拍可按的东西。不像寻常小说里头手对着书柜啊或者虎头按钮一摆弄的墙就变成门了。
    而在此后我便是没有机会再目睹此墙的威力了。因为我就再也没进过那像黑阎王的地下室般的囚室。而那几夜的身陷牢笼更像是在做梦般连记忆也残缺的拼凑不起来。
    此时我才俯身低头看自己的着装。那件蜈蚣精的绸质还绣着鹤立鸡群的衣衫穿戴在身上明显不搭,耷拉着垂在肩上,袖摆处也长出好大一截。因蜈蚣精是直接套着上去的扣子也没系。这样的画面其实应该是撩人多情的,只是场地不对,着衣的人物也不对,瞧着衣人的人也不对。
    所以,一只全身是血的小羊羔被一群恶狼或者饿狼虎视眈眈的看着的异样戏码上演了。从中小羊羔还披着全是自己血的狼皮哆嗦着。(。。。。。。)
    所以我在那边找扣眼和对扣子,表情似被强奸一样看着众人。
    “都被我看光了就别费劲了。”他脸也不朝着我看着手上银光闪闪的硬质甲壳。表情甚是平常。蜈蚣精的用词还真是毒!翻译成现代话也就是你这样的还装什么处女?(。。。。。)
    我“腾”的额头冒出细汗对着他身边的蜘蛛精看了一眼便道“你为何又放我出来了?”
    “想放便放。未待爽快?开门。”他把头转向旁边那个穿红衣的道。
    我:“。。。”
    丫的你和欧阳锋是亲家!人家光明正大下毒你就嘴巴上喷我们正常人就歇了!
    我算是想清楚了,我和蜈蚣精比起来就像庸医和赛华佗。简单的来说就是孙悟空和如来佛。任凭我翻几百个跟斗了他一掌就能把我拍死。复杂的来说就是项羽和刘邦,给项羽一千次机会还是打不过刘邦,这就是英雄和枭雄的区别。
    当然我不能算是英雄,但蜈蚣精一定是枭雄。所以我也别拿我那点穷脑瓜子里的思维和人家恩怨江湖了。我还是一没长成的嫩芽芽。需要屎长期而且百折不挠的浇灌。(。。。。)
    “你要我做些什么?”
    “洗床单。”
    我嘴巴里都能塞只鳄鱼进去了。只是这样幼稚孩童般举动极似了一个人。好吧我真的不想上演什么“影子爱情”。那样只会持续的杯弓蛇影,我是极讨厌这种人的,只是现在处在黑幕屋檐下的低谷时期只能被循环再利用。尽管我的利用价值只是个洗床单的。(。。。。)
    “洗完床单我便可走了?”我是块裹脚布。
    他竟一眼都不瞧我,只是一下便消失了。我不清楚他是怎么出去的,可是真真实实没他的影了。
    “看着她。”虚空飘渺的声音传入,飘飘荡荡溢满整个房间。我只觉得有股子宁静致远的错觉。他真是一只让人看不透的妖孽。。。
    碧蓝包裹着皓白,苍穹一挽只是无尽。秋色泛着浓郁的金黄,光华灿灼。
    今日晴空万里,天气甚好!
    只是这几日顶好的天气我是在洗床单中慢慢蹉跎,而且那只蜈蚣精居然变态到让我每日反复的洗那张被我吐过的床单!余下便没什么可让我做的了。
    我在那日之后便没有再见到蜈蚣精,只是听着几个姑娘道着他很忙,在每日申时半才会回来。而我那段时间都在处理身上的伤口。被一群姑娘围着上药。
    由于天气顶好,而床单也算是轻薄松软质地上等。干的也异常快。我都会在晒完床单后仔细叠好呈上。
    “好美姑娘,主上吩咐下来说晒的时辰太长没了香气,遂重洗。”
    我听够了这个喜好穿红衣裳的菱姣说给我听的烂借口,什么呕吐物污块没洗清爽、被子上粘的灰尘太多、皂味过甚。还有一次居然说叠法不是他喜欢的!丫的欺人太甚!
    只是我相信并不是她瞎编故意挑衅,这些天我和窑子里的姑娘见的次数多了,也并不生捻。也知她们只是依仗着蜈蚣精这庞大的恶势力办事的,本性并不坏。还有几个也都是和好美一般年岁品性纯德的小姑娘,只是时局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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