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分道,不现扬镳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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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总是会把你弄哭。还有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担忧望向我,修长五指碰向我的脸。触及湿润的同时轻抚慰我。
“无事,不小心搁着了。”我笑笑不想提及这类狗血的事。现在我只想抱抱大少爷,这个让人心疼的少年。
“在我老家,要向一个人表示友好关系便是相拥。类似这样。。”我坐到大少爷前头让他躺在我的怀里。
他似惊了一般,但随即便笑了。
“我欢喜这样。”他躺在我的怀里,闭上眼。那黑扇子般的睫毛垂下来轻轻颤动,像是奢侈品专柜放在竞标台上的羽翼。起先发白的脸微微红润起来,像是吃了阿胶枣似的。(。。。。。)
“‘似梦非梦,夜游人生。拖沓晨灯,浮生已歇’。我不怕往后只有回忆,只是别除却对你的想念。我不怕这般嗜睡,只是一个个梦过后,我还能似今日这般拼凑着数着你。我一直不敢和你说那个梦的前一段,我梦到了你,梦到你之前,经过了春夏秋冬无数个年头。梦里的我,好久没有不想你。”
他笑靥持续着,睫毛颤动着。
仿佛时间静止,无声无息。房间里的烛火一闪闪,微弱的发着尽可能亮的光。
陆子墨打开门走近,看着此番情景一时无话。
我把大少爷轻轻放下,爬下床道:“只是睡下了。”
陆子墨瞪着我,眼底升腾的火苗始终又灭了下去道:“你可以走了。”
我绕过他往柴房里走。他转身拉住我道:“离开陆府,是大哥说的。”
思绪像凌乱的发丝般重新开始翻涌,让我走?是让我不再遭受痛苦和仇视带着恐惧的冷眼吧。大少爷明白如果这一秒我留下,可能下一秒我就会受到非人待遇,那些不只身体的皮开肉绽。
我已受了少爷太多的恩惠,而报答这种恩惠的,只能是揪出陷害自己,并且至大少爷于死地的真凶。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我定要救回大少爷,不论生死!
再多话不必说。绕过陆子墨去自己的房间收拾细软。这个让我情绪浮动的陆府,从起先的不迷迷糊糊到按部就班,到了最后的接纳。
现在我必须离开了,离开这里。虽然知道是定要走的,只是没想到会这般的走,似夹着尾巴,没有任何交代。
我没有向大院里的任何人道别。
道别是很麻烦的事,要见人哭。还要解释一大堆的事情,我不想看到这一幕。
好吧。我承认我不想看着大娘和伙伴们舍不得和心疼的眼神,待我有个交代了一定会回来的。
脸上伤痕有些刺痒,过了一夜已经结疤。虽然是小小的一道但在脸上算是醒目。
不过之后我就开始恨这道伤痕了。
两个妇人经过我身旁其中一个轻言道“哎呦你瞧瞧,看看这个比我们家小妞大不了几年的,定是被夫家赶出来的。哎呦定是没个爹娘管的。”
虽然我知道不能和多嘴妇人计较,但是她们讲的也太大声了,生怕我听不到般。怎么着?我就是多了到划痕背了个包袱而已。杂交的蜈蚣精,我恨死你了!
现在必须得找个落脚处,然后找到波浪卢问清楚大少爷的病因原委。当时被陆子墨摇恍惚了,
这个第二代马景涛。摇死一个算一个的。可是回头一想景涛大哥应该是学他的。年代差的太久远了。
不知不觉中竟走到“烟消云散”。
客人还是那样的络绎不绝,坐着等陆子墨的孟姜女还是那样的多(。。。。。。)
想起当时陆子墨介绍那几个烫金大字时候的神色,身体一阵抽搐。他曾经应当是相信过我的吧?只是太不坚定,或许我带给他的伤害太多。细想,我不曾给过他任何承诺。甚至自己都不承认喜欢着他。哎,只能作罢,唯美不多,苍凉不减。我和他只能维持现状,或许多出一步都算太多。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捆绑的枷锁便会积聚,那么宁可分开。
想着不多时,觉着有双眼睛看着我,定眼一看竟是双笙。她还是那样妩媚以及让人过目不忘的美。见她站起要走出,我立马拔腿就跑,其实我觉得自己挺恶心人的。我害怕从她口中提到陆子墨,或者从我自己口中吐出。
跑了不多时喘着粗气,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好不容易定下眼一看,原来是波浪卢。
当时我只觉得我圆满了。我得意吧我,这种瞎猫碰到死耗子的事也能被我碰到,不是只能在些矫情的电视剧里面碰到么?
“卢。。卢大夫。”我站正身子叫他。
波浪卢摇着头看到我,摇着头笑,摇着头看向我。。。
看的我又要吐了,我喝了好多风呢。都快抽了。
“好美姑娘,我知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别过于伤心,如若大少爷的病好了便皆大欢喜,如若不好。。。”善良如他看着我说了一大堆,让我觉得他是大少爷派过来的托。
“恩,我知道。我。。”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事情都没弄清楚的情况下我昏了。
醒来之时便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了。周围的陈设很简便,除了一股青草的味道。
如果我没记错这应当是我第二次晕,头昏沉沉的很不好受。只能就这样坐着缓一会儿。
不多时波浪卢拿着个碗摇着个头过来了。我不得不说现在习惯了点他的摇头。这证明了多不容易接受的事物只要有个过程结果都是一样的事实。
“来,好美姑娘,喝了这碗药。当时你话说一半便昏倒了,可把我吓到了。虽然苦口良药。。。”
我接过碗,看着碗里黑色的药汁,一口气闷了下去,呛的我差点又晕过去。
这才发现药是甜的。。。
“这,怎么。。”我一脸黑线的看着波浪卢,发现他也满脸尴尬的看着我。气愤别提多压抑了。
“好美姑娘,我还没说完,但这碗药甘甜润肺。”
电视上都是骗人的!那些苦情戏女猪脚!你们我恨你们!喝着红糖拌水呢表情还当死了娘一样,害我从小就耳濡目染呢!我恨你们!你们教坏小孩子还误导穿越的!
“只是,好美姑娘,你脸上的伤,可不像是一般利器所伤。这个毒怕是很难解。老实说。。。普天之下只有造这毒药的人能疗好这般的伤。”他极其为难的道了这番话,从中夹杂着不忍和不甘心。哎。。医者都是有好胜心的。
以我和波浪卢相处的这段日子看来,他大言医术精湛,其实所言非虚。我估计死耗子都能被他医成活的,还立马能逃的比一般耗子都快。依他那样的说法,那我不是比死耗子还难治?(。。。。。。)
把抹泪那段直接删了跳过,我调整好心态问道:“卢大夫可知制药的人物?”
他低下头细细一想,抬头更是使劲的摇摇头:“不知。这种毒骇人听闻,况且下毒者会在伤者不备的情况下下药,等发现之时已是无力回天。而中毒者也是寥寥无几。因症状凸显不明,更是无法子制解药。我也只是听我师父提到过,年头久远。”
果然像那只蜈蚣精所说找到解药的机会微乎其微,甚至是没有。
“发病时有何症状?”我揪着被子表情像是生孩子一样的痛苦。(。。。。。)
波浪卢的头突然不摇了,极其严肃的看着我,害的我瞎瞎紧张了一会。
“此药为至阴至阳之药,中毒之人会在中毒的几日之后头脑发昏,脉象紊乱,喉咙干涩,面颊绯红。气喘不止。身体会持续出汗,出现幻觉。症状像是中了催欲药。这些看似小症状,但在发毒的三个时辰之内便会丧命,无任何盘旋回转余地。这便和催欲药不同。我自是没有看到过真实的病患,据我师父所说便是这样了。”
脑浆快崩开了!如果没有遗漏字句的话,没错,这和被人下春药的症状相似度有百分之八十!我听到我的身体的某个地方恍啷一声碎了,那是我的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