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奥林匹斯  第二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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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俄斯的出现是任何奥林匹斯的神都料想不到的。
    创始世混沌之神卡俄斯,银色的长发比银河耀眼,白玉般的肌肤,眼瞳居然是双色,淡紫和淡蓝,他的额间六芒星图案是混沌之神的身份象征,月白的长袍穿在他身上有说不出的优雅,竞找不出任何可以形容他的句子来。(作者在此道歉:因为偶不太会写形容,所以这段是在【综漫】公主殿下里描写伽优修的,请见谅。。。)
    “卡俄斯。。。”当卡俄斯的出现带给十二主神震惊的时候,其中之一的阿波罗喃喃语着。对于卡俄斯,他产生出了与众不同的心思。是对混沌之神的尊敬也就罢了,为什么还会害怕他?即使他是混沌之神,他太阳神阿波罗的骄傲也是不会输给任何一个神的。可是为什么,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叫他离卡俄斯远远的。越远越好,最好连靠近都不要!这个声音阿波罗并不陌生。这个声音和自己遇见涅墨耳提斯的时候是一样的。
    涅墨耳提斯,阿波罗内心真爱的女孩儿。他是那么天真单纯的精灵。。。也许,自己该好好和她聊聊,而不是和厄洛斯一起欺骗她。。。
    就在阿波罗从卡俄斯想到涅墨耳提斯的时候,卡俄斯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只见卡俄斯的嘴角微微上扬开一个邪魅的角度,从他蠕动得双唇间众神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有阿波罗,双目失神的望着卡俄斯的眼睛就像是中了某种迷术。如果他不是卡俄斯,众神绝对会这样子认为。可他是,那么,只能说明这是阿波罗和卡俄斯之间的事了。直到卡俄斯的目光转向另一处,阿波罗才缓缓说出了一句话。
    关键的钥匙。
    阿波罗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相貌可是完全不同感觉的丝毫不亚于卡俄斯的男子。卡俄斯告诉他,那是他太阳神阿波罗的前生,同时也是他卡俄斯的弟弟——光明之神,佛地诺斯。
    后世神祗只知宇宙初开时生成混沌之神卡俄斯,却不知其实还有两个。佛地诺斯,是卡俄斯的弟弟。
    “卡俄斯哥哥,终究是躲不过啊。。。”
    “卡俄斯哥哥,我不许你再伤害他!”同时响起的声音,还有不该出现在奥林匹斯神殿的涅墨耳提斯。不,现在的她,应该是卡俄斯和佛地诺斯的妹妹,黑暗之神墨伊尔。
    “墨伊尔,我亲爱的妹妹,真是好久不见了呐。”对于墨伊尔的突然出现卡俄斯显得毫不在意,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白罂粟离开身体后,一切就改回到原样了。只是墨伊尔不改的态度,仍使得卡俄斯的笑容僵硬了几分。
    “我不会放弃佛地诺斯,多久都一样,永远不会改变!”眉宇间坚定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卡俄斯。
    多少年都一样。。。这话,真让卡俄斯想想彻彻底地摧毁了阿波罗。也许该叫他佛地诺斯,真想彻彻底底毁了他。只要墨伊尔的世界没有他的存在,墨伊尔又能再坚持得了多久?
    卡俄斯起了杀心。然而是众神明知又能怎么样呢?
    他是卡俄斯,至高无上的混沌之神,和他都无非是自取灭亡。更何况现在是怎么一个状况啊?阿波罗认识卡俄斯?这个突然出现在神殿的少女怎么会是卡俄斯的妹妹?一连串的问题,就是神也一时没主意了。何况问题来源之一是卡俄斯。
    除了,义无反顾挡在了阿波罗身前的墨伊尔。只有她。。。
    “不可以,我不许你伤害他,我不许!”
    卡俄斯的杀气淡了下来,眼神也柔和了下来。他缓缓走向墨伊尔,向她伸出手,说道:“墨伊尔,我亲爱的妹妹,我给你最后的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墨伊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卡俄斯,她太了解卡俄斯,退让是绝对不能走的一步。
    “卡俄斯哥哥,墨伊尔感谢你对我的疼爱和一再包容。请你原谅,墨伊尔决心不变,要杀佛地诺斯那就连墨伊尔一并杀了吧!生生死死,我都不会再离开他了。。。”已经上亿年了。虽然对于宇宙同生的墨伊尔而言上亿年不过是睡了一个长觉而已。但那是在没有失去心爱的佛地诺斯的前提下!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啊。。。有些事情经历过一次就够了。
    多少年,为了与光明同辉,她的恻隐之心创造了星月;又是多少年,为他留下名为“泪”的液体造就了今时今日的海洋。。。
    “卡俄斯哥哥,墨伊尔怕了,这是连白罂粟的也弥补不了的!遗忘固然是种幸福,然而幸福何其短暂,终究还是要面对失去的伤痛。既然,原本纯洁的灵魂已经有了瑕疵不再完美了。那么,”墨伊尔深情的望着阿波罗,依偎在他的怀里,“就让墨伊尔同心爱的佛地诺斯一起毁灭吧!有他,我什么都不怕了。。。”
    “墨伊尔,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任谁都瞧得出卡俄斯已经在理智的边缘了。若不是因为他是卡俄斯心爱的墨伊尔,凭她现在的神力早就烟消魂散了。“最后一次,回到我身边。我答应你,放过阿波罗。”
    放过阿波罗而不是佛地诺斯啊。。。一亿年前的情景历历在目,她是真的怕了。怕再一次分开,怕再一次失去心爱的佛地诺斯。。。
    “冥冥之中自由定数。卡俄斯哥哥,墨伊尔要令你失望了。”
    “好,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卡俄斯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墨伊尔,一亿年的沉睡你爱上的终究是阿波罗而不是厄洛斯。以前是,现在是,放过你们以后还会是!那么,不如亲手毁了你——
    “不!”
    “佛地诺斯!”
    千钧一发,阿波罗推开怀里的墨伊尔接下了卡俄斯致命的一击。
    “卡俄斯,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墨伊尔抱着奄奄一息的阿波罗撕心裂肺的痛苦着。一亿年千的悲剧,现在又是重演。“佛地诺斯,墨伊尔的爱,不要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等我啊。。。”
    一把小小的匕首卡俄斯怎么会放在眼里,便任由墨伊尔朝自己的胸口刺去。忽而大惊,挽回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你就这么爱他——”卡俄斯疯狂的叫喊着。
    “是的,一直都是啊。。。”墨伊尔的吻温柔的落在阿波罗的唇上。缓缓,他睁开了眼。
    “墨伊尔。。。”阿波罗看见墨伊尔胸口插着的匕首整个人都崩溃了。身上的痛,哪及得上欣赏的痛。。。“墨伊尔,怎么这么傻啊。。。”
    “救不了你,不如一起去了。。。一亿年前,原谅墨伊尔的软弱好吗。。。墨伊尔,不愿再失去你。。。佛地诺斯。。。不要再赶我走了好吗。。。我不想再一放手又是一亿年了。。。我怕。。。我真的怕了啊。。。”
    “墨伊尔,要连同我的份一起好好活下去。。。你答应过。。。怎么可以反悔。。。”
    “墨伊尔不愿再失去,所以。。。”墨伊尔笑着拔出胸口的匕首。紫色晶石的匕首,沾了墨伊尔的血便有了黑暗的神力。这把匕首,也曾沾染过心爱的佛地诺斯的血。能够摧毁黑暗的,除了混沌还有光明。只有源于一脉的神力,方能相生相克。
    “卡俄斯哥哥,救救她,求求你。。。”骄傲如光明,如此卑微的恳求,只为了心爱的墨伊尔。
    相较之下,卡俄斯的爱好自私。
    “她的心里只有你,你忍心让她在失去你一次?”
    “只要她好好的,我自然有办法让她死心。。。”
    一刹那的眼神交汇,卡俄斯看到了三人的过去。
    宇宙出生时,天地间只有他们三兄妹。那时候,是多么和谐、快乐的度过每一天。
    卡俄斯不是没有反省过。如果墨伊尔只是作为自己的妹妹,他与佛地诺斯还会兄弟反目吗?如果墨伊尔和佛地诺斯的爱情没有被自己发现,嫉妒之心是不是就不会醒来了?如果墨伊尔爱的是自己,佛地诺斯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是,世间哪有那么多“如果”呢?
    输了,就是输了。
    “不要求他。。。”墨伊尔看着卡俄斯的眼睛里只有憎恨,“我们的卡俄斯哥哥不存在了。。。他不配。。。不是卡俄斯哥哥。。。”
    “嫉妒毁了卡俄斯。可是墨伊尔,让卡俄斯生出嫉妒的是你!因为爱你,卡俄斯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爱,不是你这样子。。。”墨伊尔深情的抚摸着阿波罗的脸庞,拂过他眼角的泪光,“爱,是佛地诺斯以命换命。。。是他放下尊严骄傲去求你。。。佛地诺斯说的不错,要好好活下去啊。。。两个人。。。在另一个国度。。。再度重逢。。。”
    “别傻了,墨伊尔。。。”
    “放弃神格换与你一世相守,值得。。。”
    这的,那是在卡俄斯允许的情况下。卡俄斯不会允许,佛地诺斯也不会。
    放弃神格换你命格逆转,那才是值了。。。
    阿波罗与卡俄斯达成共识,无论如何,保住墨伊尔。而最快也最有效的法子就是牺牲卡俄斯或者佛地诺斯的神格。阿波罗吻上了墨伊尔染血的红唇。
    最后一次,别了。。。
    “墨伊尔,忘了我吧。。。忘了佛地诺斯。。。忘了阿波罗。。。重新开始。。。睡吧。。。现在。。。睡吧。。。醒来了。。。一切都会好的。。。”墨伊尔缓缓合上了眼皮。眼觉残留的泪水咸咸的,这就是海水的味道吗?原来,海是你为佛地诺斯留下的眼泪啊。。。“墨伊尔。。。永别了。。。我的爱。。。”
    奥林匹斯从未有过的光明。阿波罗的身体化成无数光点飞向四面八方。众神看着卡俄斯还在半空的手臂,原来。。。即使是最至高无上的神,也只是个男人罢了。。。
    阿波罗失去神格,灵魂已经分散在是世界的各个时空,各个角落。
    卡俄斯抱起墨伊尔消失在了奥林匹斯,但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卡俄斯给了墨伊尔和佛地诺斯一个“缘”。如果真的注定了,那么,他也想要试试看墨伊尔所谓的“爱”。成全,也是爱的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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