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看起来觉得我在吃醋？”忒弥斯哼了哼，“不过能听到你撒娇的语气也值了。”
    “我没有，没有撒娇。”布鲁斯一时不该如何辩解，他不过是想她不要难过，语气只是软了一点。
    忒弥斯转身亲吻他的薄唇，然后略带报复性的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自暴自弃和自我贬低是非常错误的情绪，所以我会调整好去面对你，我没有那么差，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我配得上你，配得上蝙蝠侠。”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布鲁斯低头又吻了回去，他轻轻的贴着她的唇瓣摩挲着，感受着他们交融的气息，他的双手轻掐着她腰上的软肉将她拉进自己，他想着近一点，再近一点……
    晚上夜巡的时候蝙蝠侠遇到了猫女。
    “你不一样了。”她看着布鲁斯，“她改变了你。恭喜你，你找到了适合你的人。”猫女的语气很平淡，“我会离开哥谭。”
    布鲁斯点点头，“再见。”
    “再见。”猫女走到楼边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哥谭夜色笼罩着蝙蝠侠曾经他愤怒孤单满身疲惫，但是现在，仿佛有微小的火苗在他心里灼灼燃烧。
    猫女笑了笑，跳下楼消失在了黑暗里。
    夜巡的时候所有人都接入频道，蝙蝠家所有人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差点人间地狱。”蝙蝠女孩小声的嘀咕打破宁静。
    忒弥斯摇摇头没有说话继续看着书，直到布鲁斯夜巡回来，她抬头看了下时间凌晨2点，最近时间差不多都固定了，7点30开始到2点结束。
    洗完澡的布鲁斯带着湿漉漉的水汽靠了过来，发丝滴落的水珠落在了忒弥斯刚写完的笔记上，晕开了一团墨晕。
    忒弥斯嫌弃的推开他，用纸巾吸干水分，才合起来，两个人去窗边下了一把国际象棋，一边下布鲁斯一边语速飞快的讲着晚上发生的事，这是他们用来锻炼大脑和训练战术的小游戏，偶尔还会下中国象棋和围棋。
    “舍得么？”忒弥斯突然插嘴。
    布鲁斯眯着眼睛果断王车易位，“这分散不了我的注意力。将军。”
    “应将。”忒弥斯果断跟上，“material。”
    布鲁斯停下手看着棋盘嘴角微微翘起，“死局……你学的很快。”他起身抱住忒弥斯，然后咬上她的耳朵，“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唔……”忒弥斯脸烫的嫣红，“毕竟我有全世界最优秀的老师。”
    “嗯哼~”布鲁斯抱着她躺上床，低声轻笑，“再叫一声。”
    “老……师……唔”
    达米安瞪着眼睛看着手里刚刚摘下的耳麦，忒弥斯不会忘记她没关麦吧！
    索性阿福发现的及时，在出现少儿不宜的声音前就关掉的通讯。
    “啧。”杰森眯着眼睛哼了声，“无趣。”
    提姆和迪克则是早关闭了通讯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后来听说这件事，一脸错亿的表情。
    不出意外又是晚起的一天，忒弥斯睡醒看了眼手机，推开布鲁斯横在腰间的手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看到还躺在床上的布鲁斯叉着腰愤怒道，“也许你还记得，今天是我们的约会日！”
    布鲁斯嗯了几声回应着，半晌坐起身健壮俊美的上身一览无余带着点点红痕，忒弥斯看了眼眼神飘到一边，昨天她后半夜才想起自己没关麦，那些痕迹是气布鲁斯没提醒她的”杰作”。
    “今天要去哪里来着。”布鲁斯刷着牙看着监工的忒弥斯含糊不清的问道。
    “嗯？”忒弥斯眉梢一挑，“你问我？正常约会不是男方定好计划吗，你那么多PlaneB随便敷衍我一下就好。”
    布鲁斯刷牙的手顿了下，他确实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毕竟约会就哥谭宝贝而言手到擒来，但如果是忒弥斯说的那种平平凡凡的约会他其实不太擅长，特地留出来的一天，他本来打算就看看电影吃吃饭，但这么说忒弥斯肯定不会高兴，要不然去问一下阿福或者迪克？
    布鲁斯思考起期间，忒弥斯的眼睛已经快要冒火了。只能先随便说一个再抽空寻求支援了，马戏团，算了……哦，他可以问克拉克！于是布鲁斯严肃的开口，“宝贝我洗个澡，你放心我对我们的约会永远有无数个PlaneB”说完就把忒弥斯推出了浴室。
    忒弥斯：？
    打开淋浴，布鲁斯坐在马桶上严肃的编辑短信。
    |克拉克，你平时约会都坐些什么？|
    |一起打击犯罪，然后共进晚餐，但是不要吃大蒜局虾饭，会被嫌弃的。|
    |这不够，我需要一整天的活动安排。|
    |啊，我问问巴里，等下……|
    |他说，游乐园，电影院，餐厅，美食广场，逛公园，逛商场，动物园，放风筝，吃甜筒，哦他还说可以一起听法院开庭会议，带身份证就好。你放心，我没告诉他是你问的。|
    原来有这么多，布鲁斯眯起眼睛，在犹豫要不要去一些会在大庭广众被围观的地方上思考了几秒，随后迅速制定好了约会行程，关掉淋浴走了出去。
    忒弥斯看着他嘴边还在的牙膏沫，叹口气，“布鲁斯，只是约会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
    布鲁斯停在原地抿了下唇，扭头又进了浴室，忒弥斯发誓她看到布鲁斯眼底闪过的尴尬和害羞了。
    两人穿好休闲服戴了两顶鸭舌帽开着家里最便宜的车出发了，预定先去唐人街吃一点小笼包做早饭，再去其他地方。
    吃完饭两人从唐人街出来就看见已经没了轮胎的车子，就剩个主体孤零零的停在车位上。忒弥斯和布鲁斯相视一眼笑出声，忒弥斯感叹，“杰森不管他们后，好像变本加厉了。”
    “这样也好，走走？”布鲁斯伸出臂弯，“我听说这叫压马路。”
    忒弥斯挽上去，“好啊，是不是终于有时间好好看看哥谭了。不是从天上而是从地上。”
    走了几步，人变得多了，布鲁斯的手改为半揽着她，小心的护在怀里，顺便眼疾手快的拿回了自己被偷走的钱包，忒弥斯笑意盈盈的在路边买了两杯奶茶，布鲁斯喝咖啡比较多，尤其是很浓的美式，所以第一口奶茶下去他被珍珠噎住了，咽下去满嘴都是奶茶的香甜。他皱着眉并不太适应。
    忒弥斯随后接过他的奶茶把手里的果茶递了过去，“这杯给你，我只是想看看你喝奶茶是什么样子，唔，还算有意思。”
    布鲁斯无奈的笑了笑，“9点半有场开庭本想带你去看的，但应该来不及了。”
    “还能看庭审？好有意思的样子，谁都能看？不是只有开庭的相关人员才能看吗？”忒弥斯好奇的问道。
    “不是，一般情况下带上身份证明就能进去了，有时候会遇到一下有意思的案件，我查过了下午还有一场，所以我们可以先玩一会其他的。”布鲁斯指了指远处的牌子。
    “街机店？你居然知道这个！我以前还在这里逮过学生。”两个人顺着指示牌左拐右拐最终走进了一家大型商场地下室。
    霓虹灯闪烁，热闹非凡很多年轻的孩子在里面跑来跑去，门口是一架街舞机，有人在上面对决，围了一圈人，布鲁斯看了一眼大致就知道怎么玩了，低头看见忒弥斯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他连忙推着她进了里面。
    “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布鲁斯在排队换游戏币的时候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忒弥斯，“如果你想看我可以拉达米安跳给你看。”尝试卖崽。
    “有道理，他和你小时候很像，我可以假装10岁的布鲁斯小少爷在跳舞？我会实话转告他的。”忒弥斯一点也不客气。然后看见布鲁斯拿出一沓钱准备换币的时候连忙阻止，拿出差不多能换两个小篮子币的数额，把剩下钱的塞了回去。“你已经不叫财大气粗了，而是不食人间烟火！你是仙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