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楼应该是这个学校最高的楼，但相比较学校的其他建筑，它有些偏了。”知道江辰非已经发现了那处，卫凡才继续出言道。
    “你早就发现了？”
    江辰非盯着那处，同卫凡一起，一步步靠向那边。
    “也得多亏江大人您。”
    锋芒可以露，但是卫凡自己是不喜，特别是在身边这个人面前，刚才那样提醒江辰非，也只是担心江辰非会因为这件事和他认识的人有关，而没有了他一贯的理智。
    卫凡对江辰非的认知，都是从别人来听来的，虽然大家都在说这位江大人对人温柔，但是大家也同样知道，这个和谁都熟的人，这个看似极好接触的人，其实真的想要成为他在意的人很难。
    所以，卫凡更加好奇能让江辰非如此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件事……”
    “我只是陪江大人来学校调查异象。”
    从进到这个调查局的时候，卫凡就一直跟在江辰非身边，出于私心，自己其实是想要知道一件事的真相，也确实是带着目的来接触的江辰非。
    所以，在自己弄清那件事的真相之前，一定会站在江辰非这边，无条件的那种。
    “谢谢。”
    从开始自己知道这件事可能事关自己认识的那个蒋伊芮后，江辰非自己也清楚自己没有了一贯的理智，只要稍稍能证明同蒋伊芮无关，自己就好像在固执的钻牛角尖。
    知道江辰非是个被大家称为容易相处的人，但是卫凡没有想过，他会这么认真的同比他能力、身份要低的人说谢谢。
    “江大人，需要我在外面等您吗？”
    两个人本就是偷进的学校里面，好在这处不知为何要比较的偏离学生们生活的区域，对于他们两个而言，不需要去小心点防备一些人。
    “一起进去吧。”
    既然是他陪着自己来的，既然是他先发现这处的，如果就这样让人不参与这件事，还让人家帮自己保密，江辰非自己都觉得有些强人所难。
    虽然江辰非并不太相信卫凡说的会帮自己守住秘密，但是这样的情况下，江辰非只能尝试着去相信。
    卫凡心里清楚，江辰非愿意让自己同他一起前往，无非是因为不想让自己乱说话。
    “其实我知道，多半就是她，只是不太相信。”
    在进到那栋楼里时，是江辰非自己主动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卫凡。
    “江大人，既值得您这般对待，那这份慌张就没有任何的不对。”
    比起江辰非自己心里的那份担忧，卫凡其实挺自豪自己能够在这一刻被一个从来都不相信别人的人信任。
    不论这份信任是因为什么。
    “离开这里！”
    两个人的沉默被阴沉的声音打破，那个声音让江辰非的眉头立即皱在了一起。
    原先用来骗自己的话全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被打破，如果不是因为卫凡在自己身边，江辰非觉得自己肯定会忍不住自己的愤怒的。
    “江大人……”
    “我没事。”
    不出面见自己，只是这样的不想让自己管他的事情，说明她自己也知道她这样是不对的。
    “蒋伊芮，我们是怎么约定的？”
    强忍下这份怒气之后，江辰非才对着黑暗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