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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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你醒了?”“这里是?”“雪痕宫。”接过碧莲手中的药,“来,和药吧。”“嗯。”“碧莲,你去厨房看看红枣粥好了没。”“是。”“你为啥呢么要救我?”“你是枫叔叔的儿子。”“是因为你对我的愧疚?”凤雪痕没有回答他,轻轻拨开内衫,从桌上拿起一个锦盒,打开清香扑鼻,“做什么?”“给你上药。”用手指挑了些均匀的涂抹在伤痕处,“你被关在地牢多久了?”“四年。”“为什么不逃?”“她封了我的几处大穴,逃不了。”“不用担心,我已替你解穴,不过,好需要十天的时间才可下床走动。”“谢谢。”“你转过身去,我给你擦后背。”“嗯。”“对不起,这一句是我替我父皇和枫叔叔对你说的。”“没想到冷酷无情的瑞清帝会对我一介草民说这三个字。”“你恨我父皇和你爹吗?”“你想知道?”“想。”不知道为什么,凤雪痕觉得自己似乎无法抗拒心中想要了解玄寒烟的想法,他那双眼睛里的孤寂与柔情,让子很是好奇,很多年之后他才明白,在他见到玄寒烟的第一眼便爱上他,被他所吸引了。”凤雪痕替玄寒烟系好衣带,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玄寒烟缓缓开口道:“不恨。我能看的出来,爹不爱娘,但娘很爱爹。爹是个冷漠的寡情的人,他对我也一样,我很少见到他,他只是偶尔来指点一下我的武艺,多数是我自己看书自学。。我十岁那年爹离开了千仞崖,没有想到他再也没有回来过。娘和众位叔叔一直寻找他的下落,直至那次舞林大会,娘得到爹会现身的消息,便带着十四岁的我下山寻他。可是看到的是他和一个年轻的男子,还有一个少年笑得很开心的场面,我从未看过爹笑得如此开心,男子亲昵地搂着爹,爹也用宠溺的眼神看着他,不知少年说了什么,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少年也笑得一脸幸福,那画面十分和谐。我们一直尾随其后,我与娘本想去找爹,却看见爹与那个男子在亲吻,娘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使出软鞭,便挥了出去,男子抱着爹轻巧地闪过,开口询问我们是谁。爹淡淡看了我们一眼,只说了句:“红梦,对不起,烟儿,和你娘回去吧。”然后便和男子消失了。直至昨日我才知道那男子就是你父皇。”“那少年就是我,那年我参加舞林大会,作为师父的枫叔叔与父皇不放心我一人,便陪着我一起,没想到…”“娘不肯死心,追着爹离去,回来之后整个人都疯了似的骂我,等到回到千仞崖,便封了我周身几处大穴,将我囚禁在地牢。四年了,她死了,我也自由了。”“你不怪我杀了她?”“她活的太痛苦,死对于她来说是一种解脱。”“也许吧,今后有什么打算?”“伤好后我会回魅魂教,这是玄甲的心血,我该去接手。”“这些年你娘以你的名义,手机了很多少年,尤其是正派人士,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应该与魅影诀有关吧。”“这是什么功夫,要那些少年做什么,难道真是如外界所说采取他们的元阳?”“我不知道,只有历代教主才有资格翻开魅影诀。”“宫主,红枣粥熬好了。”“端过来。”“是。”“你不用去处理宫中事物?”“我很闲的。”“皇帝都像你这般那天下就要大乱了。”“你担心我?”“好吃。”“寒烟,可以这么叫你吗?”“嗯。”“那你就叫我清凝吧。”“皇帝的名讳可不是我可以叫的吧。”“让你叫你就叫,你有把我当做皇帝吗?”“那倒是。”“哼,口是心非的家伙。”
“宫主,赤莲求见。”“让他进来吧。”“宫主,赤莲想您了呢。”“几日不见,我也是想赤莲呢。”“可是,宫里来了位绝色公子,天天让宫主陪着呢。”“怎么了,赤莲吃醋了?”“赤莲可不敢呢。”“他只是一个朋友罢了,你怎么回来了?”“北辰子夜在宫主杀了云红梦之后道德第二天到达千仞崖,结果发现时座空楼,便率领那些人回到天玄山庄。他问起宫主,我回答朝廷有事,赶回皇宫了。”“海华丝赤莲知道我的心意呢,他还有什么动作?”“他的功夫极好,赤莲的轻功不如他,跟丢了。”“没什么,他的功夫我是知道的,你不必自责。”“还有就是暗部回报,军中一些小人物已被我们的人解决并取代,上层人员还在进行中,最后,就是天玄山庄希望与雪痕宫结亲。”“秦月仲那老家伙不简单,北辰子夜知道吗?”“不知道,他私下来找我,说他女儿秦诗雨爱慕您已久,若您不嫌弃,希望将她嫁给您为妻。”“赤莲认为我该怎么办?”“若宫主不介意娶一位样貌平凡的女子为妻,赤莲自是没有异议。”“这话怎么酸溜溜的呢,秦诗雨岁不是什么绝色美人,也算得上大家闺秀,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可惜…”“可惜什么,宫主?”“她连我的赤莲十分之一也没有,噢才不稀罕呢。”“宫主就会取笑赤莲。”“呵呵,替我拒绝吧,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想巴结雪痕宫,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是,赤莲遵命。”
轻轻推开玄寒烟屋子的门,“你还没睡?”“猜到你回来。”“该换药了。”“嗯。”凤雪痕认真地替他擦药,却发现对方在盯着他看,“为什么这样看我?”“为什么总戴着面纱?”“你想看?”“嗯。”“没有你漂亮。”“我很漂亮?”“绝色呢,我和你比起来,就只是清秀而已。”“有那么严重?”“你要看,便看吧。”任由对方解开面纱,“你很漂亮。”“说了没你漂亮,呜…”柔软的唇印在自己的唇上,对方身上的淡淡薄荷香出入鼻中,玄寒烟用舌头将凤雪痕的唇型描绘了一遍,又窜入口腔中,迅速地扫过牙床,接着挑逗起凤雪痕软软的舌头与之纠缠,“呜…”一吻过后,凤雪痕无力地埋在玄寒烟的怀里喘息,“为什么不拒绝?”“很舒服。”“你是断袖?”“当然不是,你是?”“不是,我只是喜欢你。”“可我不是男子。”“这玩笑不好笑。”“我不开玩笑。”说着便将外衣脱下,“做什么?”“证明我是女子啊。”“不必了。”“为什么?”某人的手正在凤雪痕的胸脯上,“你拿开。”凤雪痕破天荒脸红了,“你吻技很厉害,你很有经验?”“书上写的。”“书,你,你看…”“怎么不可以吗?”“哇,朕身为皇帝,都没看过。”“那是你的问题。”“你敢瞧不起朕?”“没有。”“哼,我不理你了。”说完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倒在床上,“你做什么?”“睡觉。”“啊?”“我和你一起睡觉。”玄寒烟将凤雪痕的鞋袜脱下,又把自己的头正在凤雪痕的胸口,双手环上凤雪痕的腰,闭上眼睛便睡了。凤雪痕替自己和他盖上被子,揪着姿势也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