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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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推开门,大厅里面很安静。
打开了灯,我一眼就看到了大厅中间的小吃那种伤摆着一个大小适中的水果蛋糕,上面用奶油写着,“南岐,生日快乐!”
宫斐这时也正好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面出来,走到桌前放下盘子,有点燃的蜡烛。
宫斐一边准备着,一边说:“南岐,你终于回来了。我从你的档案上指导昨天是你的生日,本来是昨天就应该打电话给你的,帮你庆祝的。可惜我找不到你的联系方式,所以就只好在今天补一个了,希望你不会介意。”
我还是呆愣着。
宫斐走到我的身旁,拍拍我的肩膀:“来吧,先许个愿,虽然两个人是冷清了点,不过你就将就着吧。”
我的眼睛忽然就湿润了,凝视着宫斐那张让我日夜思慕的面容,展臂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抱的很紧很紧,很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之躯里面。
宫斐用手挠了了我一下:“臭小子,别这么肉麻了,你都快把我勒死了。”
我有些不舍的松开了双臂:“谢谢你,宫斐,你给了我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已经很多年没有人给我国这样的生日了。我……我居然有点失态了。”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南岐,我很高兴自己能为你做点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一直以来居然一个能陪你过生日的人都没有。作为朋友,我真的希望在你以后的生活中能为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过现在嘛,还是请你先许个愿吧!”宫斐逗着我说。
“好!”我闭上眼,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如果可以,请允许我和宫斐相伴一生,虽然我有些奢求。
“想不到你也会如此郑重的许愿啊。”宫斐笑着说。
“没办法,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不珍惜怎么行。”更何况是你帮我庆生,而且是在我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我在心里加上了一句。
“斐,我们一起来吹蜡烛吧,你也辛苦了。”
“怎么啊,以你的“功力”,不会还对付不了区区几根蜡烛吧。”宫斐揶揄地打趣。
“嘿嘿,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啊,宫老夫子——“我也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下。
“好啊,臭小子你居然说我老,我也不过比你大了六岁而已。你小子是皮痒了欠揍吧,敢说你英俊潇洒的宫老师老!”
“哎-哎-哎!这次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也承认自己是宫“老”师嘛。而且我明明没有说你老,我是说我喜欢宫斐喜欢得紧。让我感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啊。”
两个人就这么像个小孩子似的打闹起来……
“好了,好了,不玩了。在你们还是把蜡烛吹了吧。”
“好,我就帮你一把吧,看在你年纪轻轻就气虚的可怜份上。”
“你居然又取笑我,赶紧一起吹!”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有一杯没一杯的喝了起来。
“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第一次见面,你说的是哪个第一次啊?”
“第一次还有几个的啊,当然是竹林里的那次啦!”
“竹林那次啊,你不是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在教室嘛,怎么这会儿又记得了?”
“忘了,怎么可能,那可是我唯一一次和一个陌生人主动示好呢。不过主要是你太吸引人,哎,祸水啊!你表面上想一阵风,轻柔而且温暖,但是内心却长着一块坚冰,封印了你全部的热情啊。那是我之所以说不记得,还不是因为想小小报复你一下,谁让那个你居然都瞒着我你是本校老师的事实。”
“哎!听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难道说你那阵子的作恶连连也是为了报复我?你……你也太幼稚了吧!我对你相当的无语……”
“嘿嘿,被你发现了。不过我哪有幼稚啊。是让某人知情不告,耍了我一招了,居然还成了我的班主任,哼哼!”
“好!好!好!就算我们扯平了,可以吧。”
“得,扯平就扯平,这可是你说的!”
……
“南岐,一直以来你真的都是一个人生活吗,你父母就从来不关注你?”
“嗯,也五、六年了,我也习惯了。再说我就是一个非常独立的人,就是比较早熟啦。不过,你不能误解这个早熟的意思啊!”
“我不知道你的父母怎么会这样对你,也许是他们有他们的苦衷吧。但是让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就开始几乎完全独立的生活,确实是有些过了。”宫斐停顿了一下,抬头用担心的眼神看着我,“南岐,你能坦白地对我说,你怨过他们,甚至是恨过他们吗?”
“你……你怎么会想到这些的。什么怨不怨,恨不恨的。”我有些不自在,因为多年来,我一个人的饿时候确实是很孤单,甚至有脆弱的时候。更会有些恨老天为什么不让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自由的人家。
可是一直以来我都不习惯和别人谈自己的内心世界,所以面对宫斐的问题,我犹豫了。
“南岐,别逃避好吗?就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老实地告诉我。”
“宫斐,你知道吗,你是我从小到大唯一一个真正的朋友。你这么关心我我是很高兴的……“却也令我难过,我心想。
“既然是朋友,那就更应该分忧解难。“宫斐语气坚定的说。
“斐,你总是这么关心别人的吗,无论是谁,你都会像对待我来对待他们一样?”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些吃味地问。
“这么说呢,在别人需要,而我又力所能及的时候,我会去生出援手。但……但是对你,也许是有些不一样的吧……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我很正花心思的人,而且还把你叫来和我住一起,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原来是这样……其实说到我父母,我以前也许是怨恨过吧!不过后来长大了,明白了许多的额事情,也就能理解他们了。所以,现在我并没有什么可怨恨的。”我语气诚挚,然后又试探地问,“斐,倒是你,似乎一直有解不开的心结吧?”
“嗯——?会吗?也许吧,那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么。”宫斐状似随意的说。
“没关系啊,你不想说的话不用勉强自己的。因为我相信你自己一定有不愿说的理由,也会自己处理好的,不是吗?不过今天我们男的庆祝一下,而且又是我的生日,就不说这些不痛快的事儿啦!来!咱们好好地喝酒。“我掩盖着自己心里微微的失落,忽然酒性大发。
……
那晚我们都在半醉半醒中沉入了梦乡。当然结果就是第二天两个人都头疼的要命,幸亏我精华森相对比较强悍,所以还稍微好一点,宫斐就比较惨了,因为他很久没这么放纵过了。但是我知道我们的心里反而都似乎变得轻松而温暖起来。从那以后,我们真正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尽管我要的不仅仅只是朋友的身份,但是事情都得有一个发展的过程,不是么?外袍很有纳新,可以慢慢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