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3章:胸痛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7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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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文冉要露宿街头了,夜半,街道上没人,月黑风高,文冉颓靡了觉得他的人生就此落败了!
    仰望着高空明月,文冉说:“你还不回家吗?”
    盼哥儿躺在地上,没啥希望儿的说:“不回了,我娘给我订了我表哥,要我回去定亲,我不要,都那么熟悉,好尴尬,不要。”
    文冉有气无力,还有闲工夫操心别人呢。
    “近亲啊,会生出来傻子的。”
    盼哥儿激动的弹坐起来,说:“还有这种说法?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跟我娘说说,让他死了这条心?”
    文冉赏月,边给一盆凉水泼过去:“可你们这儿的人,不都这样吗?你们就没有看出傻子很多吗?”
    盼哥儿气馁:“那能怎么办?”
    文冉更加像霜打的茄子,可能也是因为饿的,晚上啥都没吃,不饿才怪。
    文冉闷闷的:“能怎么办?我这么七窍玲珑、八面亨通的人,现在,除了这张脸,毛儿都没有,还混个屁/屁?!”
    盼哥儿被这么一点,将文冉板正过来,拨弄开文冉额头前一团乱糟糟的头发,说:“你说的对,你可以去混个屁/屁。”
    文冉不留情面的用力转回头,挪出盼哥儿的魔爪,说:“想用我的屁/屁?门儿都没有,你可以去。”
    盼哥儿啧啧道:“不是屁/屁,是脸,你脸这么好看,不用岂不白长了?”
    文冉不想动脑的说:“然后呢?”继续望天。
    盼哥儿兴奋的提及起白日见到的雪海说:“你知道白天遇上的那个是谁吗?”
    文冉不削:“我爹娘我都不知道是谁呢?我哪知道他是谁去。”
    盼哥儿打鸡血的说:“你不知道,我知道啊,他是响马,咱们这儿以前老穷了,年年都有饿死的,就在三年前,雪海,就是那响马头子,白日你对人家犯花痴的那个人,就他……”
    盼哥儿见文冉没啥性质听的样子,也讲的悻悻然。
    文冉仰着头,声音都被搞的变了声音,问:“他怎么了?”
    盼哥儿听月痕询问,又鸡血似的讲起来:“他老厉害了,来了之后将这一片儿,方圆百里的劫匪都打败了,统统抄家,人家小弟跟他,他都不要,后来把打劫的银子都分给百姓,大家才都一点点富裕起来。”
    盼哥儿越讲越兴致昂扬,比划起来:“你都不知道,据说,雪海挥起刀,刷刷刷,老帅了,你都不能想象,在想想他那个长相,我的天,全镇,别说全镇,就是十里八乡,想要嫁给他的人,能排到长安去。”
    文冉心中雀跃了一下,很快的,又颓靡成了一个呆呆。
    “有什么用,你没看到他白日瞧我的眼神吗?那摆明就是在说对小爷不感兴趣!”
    盼哥儿白眼:“就你这个打扮,咱们村里的吴老二都未必瞧的上你,我跟你说,就你的小额头的胎记亮出来,加上你的美貌,你绝对是妖精级别的。”
    文冉突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自己过来后到底长什么样子呢!便道:“那我们明日去河边儿洗个澡去,在洗澡之前要先办件大事。”
    盼哥儿也跟着抬头看月亮,:“啥大事?你要去干啥?其实你要不,就动真格的吧,那个雪海是个特好的人,你没发现咱们这儿特安全吗?打家劫舍的人都没有。”
    文冉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说:“那以前什么样儿啊?”
    文冉还真想象不出这个世界的乱到底是怎么个乱法儿。
    文冉在现代呆久了,和平久了,很难想到这边的乱会是什么样子。
    盼哥儿跟着文冉的步伐,亦步亦趋的走着,说:“以前我娘说,很乱,打家劫舍的人特别多,自从雪海来了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以前就咱们俩,两个哥儿出来,不被劫匪强了,也好不到哪去。”
    文冉想了想,厌厌的,:“行吧,我明日试一试,咱们先回村子,搞定那吴老二,然后再打扮打扮,去找那个雪海。”
    俩人回了村子,已经是夜半,家家户户得早都闭门窗睡觉去了。
    文冉垫着脚,去瞧吴老二家隔壁,隔壁家有许多鸡,鸡这种东西晚上最老实,也不叫,只要你温柔对待它。
    俩人瞧瞧嵌入吴老二家隔壁。
    文冉将鸡抓起,捧着塞到吴老二家的狗窝里,然后一只,两只,三只…N只后,邻居家的鸡窝就没有鸡了。
    文冉抱完鸡就听见吴老二家的狗窝内传来一阵阵鸡叫声。
    俩人非也似的撤退,躲到小树林的蒿草里。
    又没过多久,吴老二家邻居出来看情况。
    文冉跟盼哥儿躲在一米多高的草里,探头出来看,那人举着蜡烛出来的。
    进了鸡窝,鸡窝内转了一圈没有鸡,刚好土墙的另一边儿,就是吴老二家的狗窝,窝里面的鸡被亮光照到,都扑腾起来。
    叽叽喳喳的鸡叫,加之狗撕咬鸡的惨叫,一时间炸了窝。
    邻居提着棍子,蜡烛都不要了,扔了蜡烛冲到吴老二家狗窝,一顿打狗棍轮下去,就变成了狗惨叫。
    吴老二听到自家狗惨叫,衣服都不披,一瘸一拐的提着烧火棍出来。
    可吴老二晚了一步,狗子最后一声惨叫,嘎巴死了。
    吴老二见自己狗子翘了,还不知道怎么事儿,吴老二气炸的喊叫:“你打我家狗干啥?”
    邻居也气,指着自家被狗咬死的几只鸡,喊道:“还干啥?你看看,我鸡都被你家狗给咬死好几只,你说干啥?”
    吴老二瞧见这鸡也气,当年他就不让邻居在这儿建鸡窝,邻居不听。
    “你还有理了你,当年我就不让你家在这儿建鸡窝,现在你家鸡死了,你说都不说就打死我家狗,你们简直太欺负人了。”
    说着吴老二就冲过来跟邻居大打出手,一时间鸡飞人叫,撕打连连。
    文冉躲在草里看着外面的情景甚是满意的勾起邪坏的嘴角儿。
    “想跟小爷斗,哼哼,等着吧,这才是刚开始。”
    盼哥儿一拍大腿:“刚才那鸡那么老实,咱们怎么没抱走一只呢?抱走咱们去山里烤着吃啊。”
    文冉瞧了其他几家,指着比较远的一家儿:“咱们去那边儿,先弄一只填饱肚子再说。”
    俩人鬼祟的去那家偷鸡,鸡刚抱到手,谁想这家人的狗链子松了。
    狗子追着俩人连咬带吠,幸亏俩人腿脚儿快!自小儿就练就了一身浪里飞毛腿,否则这会儿说不定就得狂犬病了!
    前情回顾。
    盼哥儿抱着鸡跟文冉被狗追,抱着东西那个铁定没有轻手利脚的人跑地快,更何况文冉体能一直都比他好。
    盼哥儿将手里的鸡抛给文冉:“你跑的比我快,你负责它。”
    文冉接过一个抛物线偏着飞过来的鸡,稍稍慢了一步,后边那狗吠着,一口对着近在咫尺的文冉后脚咬了下去。
    幸亏文冉机灵跳了一下,躲过。
    文冉险险躲过,骂骂咧咧,道:“大爷的你倒是给个缓冲,先说一声啊。”
    俩人就这么被追到一处大山边儿,那只狗不敢继续追的跑回去了!
    气喘吁吁的俩人趴倒在一片草地上,缓了一会儿,盼哥儿回头看文冉,发现那家伙将鸡压在身下。
    踹了一下文冉,气都喘不匀的提醒说:“大哥,鸡,都被你压死了。”
    文冉闷闷的,炸肺的赶脚,“别…别说话…,胸痛。”
    盼哥儿摊躺在地上逗闷子,笑道:“你还胸痛,你有胸吗?哈哈哈哈。”
    盼哥儿仰望皓月当空,可笑说道:“你说,天下间,哪有咱们这样儿的哥儿,哈哈哈。”
    文冉趴在地上:“活,就要活个不一样儿,要不人活着多无聊。”
    盼哥儿听着文冉没动静,调侃道:“那你要活啥样儿?难道你想要压着鸡活一辈子?哈哈哈。”
    文冉爬起来,抱着被压晕乎的鸡,说:“鸡都比人活的好,你们这时代,人都未必吃饱,但是鸡可以,人家吃草子就能胖的流油,你能吗?”
    文冉在盼哥儿脚踢了一下,道:“去捡树枝,咱们这就去弄死它。”
    盼哥儿现在肚子都被跑空了,一马当先的爬起来去捡树枝。
    篝火升起来,月亮已经西去,眼看着太阳就要升起。
    被火烤的滋啦滋啦,流油的鸡被俩人合力从火堆里拨出来。
    口水差点流出来的剥掉外面那层焦糊的毛。
    文冉啧啧称奇:“这个焦糊的味道啊!让我想起我小时候,那时候村里只有那么一个孤儿院,好多孩子都被收养过来。”
    文冉剥开焦糊得鸡毛扯了个腿下来,说:“那个时候孤儿院穷,能吃饱就不错,我们偷偷跑出去捡蘑菇,然后洗干净,放点盐,用白菜包起来,放在火里烧,就像这样,特好吃。”
    文冉特满足这个味道,一旁的盼哥儿也扯了鸡腿吃起来,静静听着,都不怎么当回事儿,饿的啊!
    文冉眼泪吧哒:“我觉得人活着挺苦的,但是后来想可能还有比我还苦的,我活着,我就要往前冲,看着前面的目标,但小时候的那个味道,还是值得怀念的。”
    盼哥儿笑道:“不就是烤蘑菇吗?明早我就给你找几个去,不用感伤,咱们这儿多太平啊,野兽都没有,人心又不太坏,咱们有帅哥儿保护,别想那么多。”
    文冉一口咬掉一大口不是很熟的鸡腿肉说:“嗯,这抱大腿在什么地方都不过时,等着我明日就打扮打扮,去勾搭他去。”
    转而文冉又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自己长啥样儿呢,之前想起,又忘了,唉!这要长的丑,我就自杀算了,吃啥啥没有,要啥,啥莫得,还活着干甚!
    带着一阵烦心,文冉吃饱了,躺在地上一觉儿天亮,篝火还没有烧尽,浓浓的浓烟翻滚着直冲云霄。
    站在微微高的小山上,雪海每日的事儿就是早起欣赏风景。
    可是,远远的,他看到浓浓的黑烟,心里很是不舒服。
    于是,天命难违得过去看是谁在煞他的风景。
    而此时,文冉早就爬起来了,是被冉冉河流声音吵醒的。
    一天没洗澡,还在这大夏天的时候,这对一个生活在现代的文冉来说,这一点是很很很很不能接受的。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一天两遍澡,吹着空调,吃着小点心的主儿,现在倒好…!唉!
    听见水声,文冉那个洁癖的心里顿时躁动,爬起来就往水流的地方冲。
    立马忘记自己是不是要看看自己长神马模样儿,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瞬间清凉的水,沁透心脾,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文冉急吼吼脱掉外衣,觉得碍事儿,继续脱下一层。
    唉!天意难违啊!
    这边儿雪海刚到火堆边儿,还很嫌弃的看了一眼没那么大烟雾的灰堆。
    转圈儿找人,忽听水流异常声响,望向河流。
    一副奶白肌肤的人背对着他脱!衣!服!墨发及腰,柔顺的衬托着那副身材的柔美腰身。
    衣服被忽略的甩到岸边,文冉钻进水里,正当雪海要进前,文冉从水中出来,甩起三千青丝夹杂着清水仰起头,这画面尽是在描绘他的倾城之美。
    下一刻入眼的是文冉额头上的红色印记,还有那倾国的容颜。
    雪海从未见过如此美艳之人,不住夸奖道:“真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上人。”
    文冉是个现代人自然不会有惊慌失色这种情况。
    文冉转回身跟夸奖他的人视线相对无怯色的轻佻浅笑,更另文冉心潮澎湃的是这男人,竟然是雪海,那张俊脸自是不必多言,更杀他的是雪海那双眸海里的潜在气魄。
    文冉刚才只是想要逗弄一下这里的人,据他在小说中看,这里的人都很羞涩,本以为雪海会见他如此而羞涩躲闪。
    没想到,这人的气魄,真…他妈的吸引人。
    文冉坐回到水里,双手敞开搭在身后的石头上,道“谢谢夸奖,为了礼尚往来,我也夸奖你几句,作为还礼。”
    雪海挥着衣袖,双手背到身后,一副心悦,愿闻其详得样子走到河边儿,坐在河边儿的石头上瞧着文冉。
    “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文冉勾起一边嘴角,神情都透着妖娆霸气。
    但看在雪海眼中,这个霸气,可有,可无,但可…妖。
    雪海兴味的将诗句中形容的有些女化的词汇甩到一边,道:“可见这位小哥儿也倾心于在下,不如与我一道回我的寨子如何?”
    文冉刚要答应,转个儿话头的功夫,盼哥儿跑过来,焦急的对溪水中的文冉喊。
    “文冉,吴老二来退亲了,而且我娘找了我一个晚上,知道我不想嫁给表哥,我又说了近亲结婚的坏处,娘说了,不逼我,咱们可以回家了,哈哈哈。”
    文冉将窃容转眼移动到雪海双眸上,笑道:“那还真是不巧,看来你我无缘。”
    文冉毫无顾忌的从水中起身,赤裸相呈的悠然一步步上岸。
    盼哥儿后知后觉的顺着文冉的眸光转头看身后,发现雪海在,下意识的急忙提起岸边文冉的衣服,挡住雪海得视线。
    文冉穿了衣服,好像根本不在乎,大摇大摆走远。
    盼哥儿,结结巴巴说:“虽,虽然,你是我们的大英雄,但是,但是哥儿跟男人有别,你不能这样看文冉。”
    雪海给盼哥儿指指已经走远的文冉,盼哥儿顺着雪海手的指引方向看了眼,急匆匆的追上去。
    雪海坐在石头上,望着文冉长发及腰的背影,越咂摸越觉得心痒,越想,越觉得这个哥儿很有趣。
    特别有趣,及其有趣。
    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有趣,又有味道的哥儿呢?
    雪海饶有兴趣的从手袖中拿出折扇,摇摇微风过,心境似火烧,忍耐不能,雪海喊道:“君该知相思苦,怎忍抛吾去?”
    文冉一身湿漉漉的衣服,但却是最为凉爽的,文冉转头给了雪海一个飞吻。
    雪海望着文冉那倾国倾城的妖娆侧脸,心潮澎湃:“我会在找你的。”
    文冉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盼哥儿瞧着走远了些,雪海不能听到他们说话时,在文冉得肩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你啊!一个哥儿竟然学会勾搭男人,成何体统。”
    文冉被这一巴掌拍的一愣,揉揉被拍疼的肩膀,:“喂?那可是雪海,那么帅的男人,我当然要追一下啊,再说了昨天不知是谁,要我去勾搭来着。”
    盼哥儿瞧着文哥儿撇嘴,要不理他,盼哥儿声音软了下来,:“哎呀,那不是按照昨天的窘境提出来的吗?现在好了,咱们有家了,咱们不用勾搭了。”
    文冉掷地有声:“不让我勾搭谁都可以,唯独雪海,太他奶奶的帅,太他奶奶的霸气,老子要收他回来当大房,必须实现。”
    盼哥儿又没忍住赏给文冉一巴掌。
    “你啊?整天脑子在想啥?难道男人会任由你一个哥儿压么?切,脑子进水了吧?!”
    文冉揉肩膀,声音都透着没底气:“小爷想想不行吗?”
    盼哥儿回的更有说服力:“想也没用。”
    回去之后,盼哥儿回家了,文冉一个人坐在破房子外面想🐔下来要干嘛,不能就这么一直这么事事无成下去。
    他想办法致富,雪海对他着迷,甚至生出相思病。
    他小弟悠悠儿的走近他家主子,瞧见自家主子书也不看,就是看着外面的老槐树笑的柔和,跟着好奇。
    “主子,您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吗?”
    雪海摇了摇手里的扇子,说:“你见过一个哥儿很率真,率真到不在乎身体的吗?还那么美。”
    小弟想了想,摇头说:“主子,我们见过的哥儿都是很腼腆的,没有你说的那种哥儿,恐怕会浸猪笼吧?!”
    雪海胯下脸,:“你说什么?”
    小弟立刻感觉到主子语气中的危压,紧忙习惯的要下跪,但忽然想起主子的嘱咐,这一跪勉勉强强,没跪下去。
    “主子,小弟什么…也没说。”
    “去找他,文冉,我要娶他过门。”
    小弟立刻跪了,这次是不跪也得跪,跪也得跪。
    他们的主子可是金贵龙躯,这整日混迹在山间做劫匪也就算了,还要娶一个不着边际的哥儿过门,这这这,这将来,这这这这,不是要他的脑袋吗?
    小弟跪下来扣头:“主子不可啊。”
    雪海摇了摇折扇,道:“没什么不可的,我的事,我自己做决定,无需他人插手,去给我找人,否则我现在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小弟没办法,为了项上人头,勉勉强强爬起来,去办事。
    当然也想了下为什么吴老二退婚了。
    答:昨晚上的事儿吴老二怀疑是他干的,并且过来证实,结果吓跑了。
    文冉双手拄着身后的土地,心道,:发现能怎么地?小爷不想嫁看谁敢勉强。:
    文冉去那边旱田地溜达,准备跟别人要点菜籽,回来再房子周围都种上。
    别搞得冬天连吃食都没有,还要搞点银子买点肉,不将养一下我的皮囊,以后还怎么勾搭雪海。
    来到田地边儿,遇上几个种田的老农,看见文冉都眼神瑟缩,躲躲闪闪,又怕丢东西时不时看着文冉。
    文冉是谁啊,一个小货郎,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人没遇到过。
    一眼看穿这些人在想什么,说:“大爷,您别怕,我就是想问您要点儿菜籽儿,我那房前屋后的有不少地,我想种点菜,图个营生。”
    大爷一听顿觉高兴:“唉,你这孩子,早这么想多好。”
    文冉:“哦,我以前是个好吃懒做的人啊!”
    大爷叹息道:“你也不是好吃懒做,就是你爹太伤你的心了,让你活的飘零叛逆,整日的作妖,唉!你爹啊!造孽啊!”
    大爷从一兜里掏出一些菜籽,:“你拿去,回去用,不过在去我家找我要,你家啥也没有吧,走,去我哪儿拿去。”
    大爷活儿都不干了,就要带文冉回家拿农用具去。
    边走边念叨:“你家哪儿啊,土地好,能有个好收成,不过你翻地就要翻几天啊。”
    文冉也挺苦恼的,:“不种点我冬日里怎么办啊?大爷,咱们这儿什么值钱啊?我也学着点儿,出去赚钱去。”
    大爷想了想,说:“咱们这儿太平,你种啥都赚钱,只要不扎堆儿,啥菜都赚钱。”
    文冉心道:不扎堆儿,那就是别人没有,我有我不就赚钱了?:
    想着,文冉在大爷家借了不少农用具回去干活儿,累的汗流浃背,到了晚上,文冉才翻完一点点儿。
    文冉瘫坐在地上,仰面朝天,脸都成瘫痪状。
    木呆呆的心道,我要是能有只烧鸡吃就好了。
    文冉摇了摇衣袖,去去热气。
    低头的瞬间,看到摆在自己面前的烧鸡,眼睛都亮了。
    文冉想都不想,抱起烧鸡就啃。
    特满足,以前从没觉得烧鸡那么好吃,现在方知,什么是烧鸡给予的幸福。
    接下来的文冉并没有将这种奇幻的事情往他的异能上想。
    没心没肺的,文冉夜间都很勤快,也是被白日的烈日折磨的,晚上晚上干活儿,一晚上翻完房子周围的所有地方。
    给大家留了一个过路的路,其余文冉都翻起来了。
    翻完地,文冉也累的倒地就睡。
    一些路过的村民都不晓得文冉又要搞啥名堂,都不敢吵着这个惹不起的阎王爷。
    这下,吴老二的亲事业退了,全村,哦,不,连着几个村的人都知道文冉是个泼皮哥儿,没人敢要的哥儿。
    现在更是没人愿意碰这个瘟神,即便文冉是个十里八乡都难找到的一位美人儿。
    文冉睡了一天,晚上想,自己要是有个浴桶,有个沙发睡,有锅碗瓢盆儿,在有跳小溪从自家门口儿经过该多好。
    结果啥也没有,他的异能又抽风了?非也,因为是个大工程。
    晚上顶着饿肚子,文冉耐心的将周围所有的地都给种上了蔬菜。
    种完,眼睛都累花了,满眼小星星,就差晕倒了!
    文冉走过来,下意识的一屁股做到沙发上,他自己居然都没有意识到。
    文冉躺下就迷糊的睡着了,当时是下半夜。
    文冉周边多了个炉子,一个小锅,还有几副碗筷,小桌子,很小的那种。
    哗啦啦的流水声在文冉的耳边潺潺流淌。
    文冉肚子咕噜噜的叫,文冉被饿醒了,可又困,不想起,不耐烦的吼,:“吵吵吵,吵啥?我醒了也没吃的,饿死我得了。”
    说着文冉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爬起来,扁嘴,可当他看到自己面前的小桌子上慢慢的全是菜,虽然只有两个菜吧,但那在饿坏的文冉这儿也是盛宴啊。
    文冉激动做到桌子前,筷子都轮圆了,吃完后,肚子也饱了,小迷糊才注意到自己靠着的东西很软。
    转头看情况,欣喜若狂:“我靠,沙发,哈哈哈,沙发我爱你。”
    啵,文冉给真皮沙发送了个爱的亲吻。
    张望四周,门口都被堆满了,锅碗瓢盆,炉子,居然连木炭都给准备好了,耳边听到溪水,转头看,不是溪流,是一个小泉水,就他他身边儿。
    文冉瞧着小泉口,直接往他的田里灌溉,心中的欢乐都酸涩起来。
    他的人生也是有人关爱的,“啊…!”
    文冉被感动哭了。
    随即文冉说:“是不是我想要啥你都给我?”
    没人回答他。
    文冉张望四周说:“那我要我的土地的蔬菜长出超级肥的蔬菜。”
    没动静。
    文冉甩筷子,:“不给就不给,这些就够了,小爷去洗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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