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刑侦的刑侦 第二十六章又一宗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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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还鸢肩的公寓,冷肖和陈嘉伟的话一直在杨之水耳边徘徊。但是就算想破脑壳,杨之水也没琢磨出,到底自己有什么和黑/帮相关的证据。难道之前在张海波家附近遇袭,也是因为这个不存在的证据?如果确实如此,那么新的疑问又来了。为何杀手袭击过他一次之后,再也没有袭击过他。假设那时,因为某些原因,杨之水被排除了拥有证据的可能,为何在事情过去了好几个月之后,又突然认为证据在杨之水这里了?
“事情的关键应该还是在于这个不存在的证据究竟是什么。”杨之水想道,随后又甩了甩脑袋,“算了,不想了。但为何鸢肩还不回来,我基本没有吃晚饭啊。看来宵夜也只能自己动手煮面了。”
最后还鸢肩整晚都没有回来,早饭也得杨之水自己动手,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买。
杨之水十分生气地想:“还鸢肩,你把我的口味养刁了,却只是偶尔下厨。现在要我怎么吃得下自己煮的垃圾食物呢?哪天我饿死了,一定是你的锅!”
就这样,杨之水又在写报告、讲报告、改报告中度过了一天幸福的工作时间。
下班时,杨之水背着黑色的电脑包,刚走出公司大门,就见还鸢肩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站在公司大门前。还鸢肩换下了平时笔挺的西装,穿着休闲西装和牛仔裤。因为他英俊的长相,引得来往的人频频侧目。杨之水还听到周边有年轻女孩议论:“他在等谁啊?哪家姑娘这么幸运。”
“幸运的姑娘”杨之水,满头黑线地拽着还鸢肩往车库走去:“你干嘛?来便来了,这么高调地站在我公司大门口,想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吗?”
“我是来道歉的啊,昨天没有回家,事先也没有告诉你。”还鸢肩表现得十分诚恳地说。
“你不需拿束玫瑰花接我下班。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快回家做饭,我都快饿死了。”杨之水愤恨地说。
总算满意地酒足饭饱之后,杨之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懒懒地摸了摸肚子。还鸢肩静静地看着这个被自己喂饱的男朋友,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满足,十分满意地给自己点了一个赞。
饭后,杨之水给还鸢肩叙述了,赵海洋指使罗子忆杀害张国强的事情,同时也提到了那个不存在的证据:“不会是你有什么证据放在家里了吧。”
“我就算有什么证据,也不会放在家里,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包括我自己,让你受伤的。”还鸢肩十分郑重的说道。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杨之水脸红了,他不是已经对还鸢肩免疫了吗?
洗过碗,两人享受着难得的平静时光。打开电视机,杨之水本想转台去电影频道。却因选错台,点进了新闻频道。
杨之水和还鸢肩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据本台报道,新元集团的总裁兼法人龚天被曝死在家中。事情尚在调查阶段,警方并未对此事件发表声明。”
“龚天?不就是杜海的妹夫?我记得,我们在北城时,发现新元集团有做假账的嫌疑。为何突然现在就死了?”杨之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还鸢肩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沉默数分钟后,还鸢肩起身打了个电话:“步旭,哦,深儿也在你身边啊。你们知道龚天死在家中的事情吗?”
还鸢肩打开手机外放,步旭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这件事情在北城已经炒得沸沸扬扬了。毕竟龚天是知名的企业家,关注度还是很高的。”
“你有这个案子详细的资料吗?”还鸢肩问。
“哟,铭,你对这种小事情也感兴趣了?”宁深调侃还鸢肩道。
“是这样,鸢肩当时看过新元集团的账目,怀疑他和杜海伙同一些小企业做假账,目的是想借壳上市骗钱。”杨之水耐心的解释,“我伯父的死很有可能和杜海有关,这是为什么我们很关心这个案子的原因。”
“小可爱,你在铭家里吧。都住在一起了?”杨之水深深地怀疑宁深是以调笑他为己任的,不然为何她的重点永远都不对?
“我一会将案件资料发给你。”步旭适时地插话进来,把总是跑偏的话题,总算又拉了回来。
十分钟后,还鸢肩在同步旭单向联系的邮箱里,收到了龚天案件的资料。
资料显示,龚天是死在自己家中的。第一个发现龚天尸体的人,是龚天家里的女仆。女仆声称自己晚上并没有听到家里有任何动静。第二天一早,在她打扫书房卫生时,发现龚天趴在书桌上。起初,女仆以为龚天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本想叫醒他,却发现龚天这个时候已经没气了。
“我当时吓得不轻,赶紧去报了警。龚先生是个好人,不应该这么年轻就死了。”女仆对调查的刑警说道。
“你最后见到龚天是什么时候?”刑侦人员问。
“是前一天的中午,龚先生说下午要见客,吩咐我不要打扰他。”
从龚天案件现场照片来看,龚天死之后,被人摆放成了在书桌前趴睡的姿势。不用看法医报告就知道龚天是中毒身亡的,因为尸体的嘴唇和指甲明显呈蓝色。法医报告显示,龚天因呼吸系统麻痹死亡。化验结果则证实,龚天死于三氧化二砷。
“三氧化二砷,不就是砒霜?”杨之水说:“三氧化二砷是剧毒,购买似乎需要备案的。”
还鸢肩听完杨之水的分析,笑了:“亲爱的,你连这个都知道了。看来确实想开侦探社了。需要我投资多少?”
“。。。。。。”
安静数秒后还鸢肩补充说:”你虽然说得没错。不过,想要得到三氧化二砷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其实三氧化二砷也是一种治疗皮肤病的外用药物。”
“等会,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也打算开侦探社?”
“我当然是在搜索引擎上找到的啊。要成为侦探的家属及投资人,还是需要持续学习的。”
“。。。。。。”所以杨之水想抽自己一巴掌,为何不自量力地和这个人比歪理?明知道是不会赢的。
案件资料后面附上了很多相关人员的口供。大多没有什么实际的内容,这些人似乎都不知情。
但有一个人的口供,引起了还鸢肩的注意。
这份口供来自于钟灵,钟灵在口供中说:“我上次控告新元集团做假账,是我误会了。其实新元集团的账目没有问题,后来我也和龚先生道歉了。”
“新元集团之前声称,你扣下公司账款进到自己的腰包。这件事,你如何解释?”刑侦人员问。
“哦,那个事情,也已经澄清了。那些钱,其实是新元集团借我的。现在公司说,只要我还上欠款,就不会起诉我。”钟灵说。
“钟灵?不就是一开始告发新元集团做假账,后又反被新元集团起诉盗用公款的那个人。”杨之水嘴巴张得都可以吞下乒乓球了,“现在又改口了?在北城时,我记得你建议刑警审查合作公司的账目,这不能证明谁在说谎吗?”
“我那天只是匆匆地看了一眼新元集团的账目。要查证公司做假账很不容易,做账的人通常虚虚实实、真假参半,查证一般需要花费不少时间。”还鸢肩解释说。
“所以,龚天到底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死的?”杨之水郁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