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剥皮命案 第九章 莫名崇拜(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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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算老夫记错了,呵呵。”老先生和蔼可亲,一点架子都没有,“只是女孩子家的什么事业啊,家就是你的事业,听老伯一句吧。”
“爹爹,我跟你说半天了……”
“啊,对对对。”
“我的好世侄女,你看我的宝贝女儿,一心就要认你做师父,你看着办吧,你如果买我这老脸,就收了她。”
“那——恭敬不如从命。”
小丫头顿时笑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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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大家各自回到房间,萧墨荻和公孙楚则被公孙雄带到一处僻静的竹林,公孙雄刚满五十,须发早已皆白——这主要是因为当年和西域魔王『铁山』一战所留下的后患,不过相对于铁山的武功尽毁他已经算是占尽了便宜,月光照耀着他银白色的须发煞是英雄无比:“说说你们对现今局势的想法吧。”
“还请公孙兄先指教。”萧墨荻微微欠身让开面前的林荫小道。
“在下不才,就先献丑了。”他微背双手,抬头望月道:“现今天下,一分为二,东为沧浪国,西为楦子国。互呈犄角之势,年年征战不断,边疆人民长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近十年中每年死于战火的不下十万人,这还要有赖于十年前的东林之战,两国兵力大耗,所以近年只频频发生小规模摩擦。可十年的休养生息为今日的再次火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说战争一触即发。再说朝野之下,天下武林不归东西两国管辖,自成一体。正道上三家为尊,毒王世家润园小筑,器械世家冷月山庄,以及专司捕盗江湖宵小的空色山庄。邪道分十多家,平日私下殴斗,不敢与正道抗衡,每遇大劫,莫名抱团。就像此次小筑和冷月山庄一夜颠覆,邪道众人就聚拢来了。”
“世侄女,你的看法——”公孙雄微微抬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一旁安静聆听的墨荻。
墨荻微微一笑:“公孙兄所言皆对。沧浪国现今皇帝病入膏肓,将死之人无法担国,幕后主掌是那年方三十的贵妃娘娘袁若惜,。女深居简出,家世背景简单——母亲早亡,父亲自妻子过世便终日酗酒,幸得同乡接济,后来进宫当差,贴补家用。因容貌出众,音如黄雀,被时为太子的现任皇帝看中纳为侧妃。然平步青云,直至贵妃宝座。”顿了顿,“只是因为身份低位,没有做到皇后,以至于皇后之位一直虚位以待。皇帝的宠溺之心溢于言表。其与沧浪王生有一子,虽仍未立储,但无人不知其地位不同于其他的皇子。”墨荻浅笑着娓娓道来,公孙雄微露错愕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