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运气X陷阱X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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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上的人数是13,左右张望半天,窝金深吸一口气,用平生最小声的音量问:“他,回去了?”
“……大概。”
的确如风般搅扰人心,再任性地溜走,不给人任何心理准备。
“继续,别忘了任务。”库洛洛淡淡地说完,各人又开始做各自的事情。
是的,那人回去了,但此处的一切还在继续。
“……”书翻动几页:“西索,去哪儿?”
“随便晃晃~。”
“看到集合信号后回来。”说话间书页再次翻动。
“嗨~。”小丑扭着腰离开,甲板上人数为12。
书又翻动几页。
“侠客,跟踪器……”
“没信号,又被她拆了。”狐狸对着收信机沮丧中。
书持续翻动中,看到库洛洛的示意,飞坦站起来,“嗖!”,甲板上只剩11个人。
书页还是……对着快速翻页而到封底的书本,库洛洛魂飘万里之外。
“!”偷看的众团员。
【……该不会……】
定定神,重新翻到第一页,蛛头继续攻读巨著中,书皮封面上印有《私有制对人类历史的影响》几个金灿灿的大字。
【不愧是团长!够沉稳!】
换个角度,从库洛洛的视线看去,书页边缘的压花是——爱情攻略第**章。
……形象这玩意儿需要花心思去维持。
【小猫咪~躲猫猫~-,听起来很押韵唷~★。】
站在丛林边缘的西索,往左边看,绿油油一片,往右边看,一片绿幽幽。
【跑到哪儿去了~-?】
风吹拂着地面的青草,发出沙沙的响声,西索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向外平举起纸牌,站在原地开始……转圈。
一圈、两圈、三圈、四……停下。
“选好了~,这边~。”
拿开手,纸牌前方是……………………飞艇。
“嘭!”脸上冒出腾腾蒸汽,包子脸横空出世。
西索不为人知的一面(?)让飞坦差点失足滑下树杈,稳住身形,望天,很好,太阳很正常。
【要继续跟着西索吗?】
面罩下的脸僵硬如石。
【跟着他也找不到,所以……】
唉?唉?难道飞坦忘记旅团和默的两次“约会”都被西索打扰了吗?
当然不是喽,他从已知信息分析,西索能找到默不是靠念,或其它技巧。
例证:侠客。为了跟踪浪费多少天线,最后能跟住人没丢掉,完全是是默的心思不定导致,一旦她认真起来,想甩掉不费吹灰之力。至于跟踪器……不要提没用到极点的玩意儿。
那靠的是什么呢?
当然是人。
在大都市里做事,想瞒过别人的眼睛不难,只是默压根没想过隐藏这回事儿,自然留下一堆线索,再说西索也不需雇人全程跟踪,只要定期报告目标的大概目的地。眼线是最古老的间谍手段,能延续至今自然有它的优点,缺点是必须有大量人手参与,现在身处人迹罕至的小岛,因此优势全无,只剩缺陷。
旅团的决策有库洛洛,分析情报有侠客,动脑子的事情轮不到飞坦,但不代表蓝发小哥的脑袋不好使,如今飞坦蹲在树杈上边监视西索,边思考下一步行动。
【团长肯定明白…………还是要我阻碍西索的寻找工作……怎么阻止?找他打一架…………】
脑筋很好使,可惜计谋不太在行。
“嗖!”扑克飞来。
飞坦跃起,落在西索不远处。
“原来是你~。”
说话口气是“误会啊误会”,瞧人的眼神却是“飞得就是你”。冷哼一声,狭长眼眸中金色流转,飞坦散发的暴虐气息刺激着西索的神经,纸牌下的舌尖从嘴唇一角划到另一角。
【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西索。】
“团员~不能内斗唷~。”
感觉到对方突然卡壳的杀气,西索哧哧笑出声来。
【收网的时间太早~-,更何况……】
拿着纸牌的手在空中舞出弧形,把它钉在树干上,入木三分。
“一会儿见~。”
【警告么……】
雨伞扬起,钉着纸牌的大树被劈开,BT踩着猫步消失,留下的呵笑声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不死心的家伙,除非有中彩票头奖的运气…………干脆随便晃晃,等集合信号一响就回去。】
开小差的飞坦踏上相反方向,从树叶间隙落下的亮点在蓝色上留下亮粉效果,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被郁闷的心情逐渐转好。
喜欢树木花草,喜欢山川河流,喜欢空中星月……这是从未跟人提起的爱好,而旅团的人大概都认为飞坦喜欢电子游戏和刑讯。
各种颜色混杂的流星街,最突出的是人类的血红,无法克制的暴虐产生,追求刺激的心态,享受毁灭乐趣的同时,也沉醉于山川林海的沉静,看似矛盾的喜好融合在一起,那就是飞坦。
在一棵大树边随意地拐个弯,眼前出现分外熟悉的画面,如同被自己解决的人,一点点放大到极限的瞳孔。
“嗨唷!”默呆了呆,对几乎撞到自己身上的飞坦打了声招呼。
【……找到了。】
蓝发青年沉默,任由猫咪拿爪子在自己眼前晃。
【运气真好。】
见飞坦一直不回答,默敛下眼帘,靠坐回树下。
【任务结束后,去买彩票吧。】
“回去了。”飞坦向着她伸出手。
等了半天,蹲坐的猫没有反应,反倒是带着一份不明所以观察人类,好奇,无聊,无趣,尾巴动了动,打个哈欠,趴回去补眠,悠闲的姿态让整日为生活奔波的人类羡慕得牙痒痒,所以飞坦的牙齿开始痒痒了。
“跟我回去!”
“不~要~。”
耍赖式的口气让青筋一个接一个地冒。
“……”飞坦一声不吭地把她拽起来,拖着就走,结果被默顺势赖在背上。
“背我。”
挂在后背上的身体一如侠客所形容的冰冷。“杀了你。”
“杀得了就动手。”
——“僵尸”……被天地灵气滋养,自坟墓中更醒的不死亡灵。——
扭过头,趴在肩膀上的人,闪动着熟悉的恶作剧表情,想着什么的飞坦,一瞬间露出高深莫测,握紧环在脖子上的手臂。
“比起杀掉……”把她拽到身前,一使劲推到在地。“……我更想解剖。”隔着衣衫,充满恶意地抚摸腹部皮肤。
“从这里下刀,我的技巧很好,一个小口子,没等你感觉到疼,内脏就会被压力挤出来……说起来,你的反应会像人类一样吗?”
“听起来像刑囚,不像解剖……说起来,我很喜欢你的念唷~。”
“!”
压人的转眼间变成被压,可惜气氛不如想象中的暧昧,对飞坦而言非常奇怪的字符——“定”在默的手心里漆黑得醒目。
【什么时候!】
“嘿嘿!”某僵尸坏笑连连地摇尾巴,哥哥说的果然没错,“四纵五横”的字符,“遁甲出行决”也可以使用,只是效力稍差。
无视剐人的必死射线,默拉下飞坦的面罩。
“是你不好哟,在我心情差的时候跑过来……说起来,心情不好的时候,大吃一顿最能解决问题。”
【反正死不了。】
死硬派的飞坦是绝不可能求饶的,这厢大爷刚想完,那厢猫咪开始解他的衣服,他忍不住嘴角狂抽。
【不会是……先奸后吃……】被自己想法囧到的飞坦。
“放心,我不会做的太过分,会给你留很多力气去遗迹。”浑然不觉飞坦的古怪表情,默继续说着让人误会的言语。
“你想……干嘛……”冷酷的声音开始打结。
【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冰凉的手掌贴合在前胸,僵尸小姐简洁明了地回答:“吃饭。”
热流从心脏到达全身,大量念力从体内流失却没有疲惫感,反倒是挑动神经末梢的某种刺激更加鲜明,飞坦猛地皱起眉头。
【这感觉很像……………………性亢奋?!】
两者唯一的区别是身体的某部分没动静。
“活化全身细胞以产生更多纯度高的念,而且对身体也没有任何损害。只是不太方便,我一直不喜欢。”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做会产生何种感觉的默跟飞坦解释。
偏向辣味的念力……忧愁?看不出来飞坦有忧愁的感觉……算了!别人的事情,管太多不好。
默舔了舔缩回去的手指,飞坦把眼睛眯得更加细长,已经能动弹的身体坐起来。
“吃饱了?”
“嗯~。”
【抱歉了,团长,所谓先抢到就是谁的。】
血液下涌,理智跟着下降的某人说:“该我了。”
【先把她钉在树上,然后……】
小刀刚从袖口滑出,一只拳头从旁挥向飞坦的脑袋,他急忙闪身避过,落空的拳砸进地面,泥土石子飞溅。
“哼~哼~~☆!”
“团员不得内斗。”飞坦认为没吃到固然可惜,但能听到某BT的磨牙声也值个回票价。
“不是内斗~◇。”对方大敞的前襟,在西索看来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更甭提刚才某人坐在某人身上的画面。
“喀拉啦”握紧拳头的声音。
“是切磋~★。”
“碰——咻!”红色信号弹的烟尘在密林上方清晰可见,默左右看看两个男人:“集合了……要不捎个话?说你们晚点回去…………话说为什么打架?”
西索:“~☆”
飞坦:“!!!”
“……呃……”感觉到与以往不同的气氛,默缩了缩脖子:“我……先回去了。”
罪魁祸首的女主角溜了,而决斗的两位………………为了保护他们的形象,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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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某猫轻飘飘地落在甲板上:“行李呢?”
“需要什么,自己挑。”玛琪指着一堆各色工具。
“我没需要的东西,食物也不需要。”默伸出指甲。
【对,你只要我们就行了。】众人黑线。
“既然什么都不需要,你要行李做什么?”
默眨巴眨巴眼睛。
“帮忙做事不对吗?”
无责任联想家庭小剧场
场景一:玛琪妈妈在厨房忙着炒菜。
场景二:默默提着酱油瓶从门外走进来。
“买回来了。”抹了抹头上的汗珠。
“谢谢。”
听到玛琪妈妈的道谢,摸摸露出可爱的笑容。
“我以后还可以帮忙吗?”
“当然喽。”妈妈摸摸女儿的脑袋。
全剧终。
“刚才脑子里……”剥落裂夫原地蹲下。
“好————————————可爱!”派克飞扑,抱住猛蹭,默很应景地变成三头身。
【可恶!晚了一步!】玛琪讪讪地缩回手。
被柔软半球包围中的默心想,派克的身材好好哦~,那句“被胸部谋杀”果然不是胡吹的。
“草莓。”派克的念力味道让小猫眼睛瞬间发亮。
“什么?”派克稍微放松手臂。
“派克~,我以后跟定你了。”
“当然可以~。”
一人一猫(?)陷入粉红泡泡氛围,煞风景的手臂伸过来。
“不行,我答应过你哥哥,对你负有监管责任。”无视派克的追债表情,库洛洛拎着小猫的后领子。“你必须跟着我。”
“不~要~。”
心平气和地把盗贼秘笈拿出来,在默的眼前一晃,库洛洛很满意地看到她迟疑的表情。
一边是身材好好的草莓姐姐,一边是西餐厅的腹黑大厨,小猫左右为难中,最后右手往左手心一敲。
“反正大家都在一起,选不选有什么区别。”在脸上挂出“我真聪明”
正待团长循循善诱之际,西索和飞坦出现,微损的衣衫表明两人刚刚大战一场。
【做得好。】
飞坦心虚地回视库洛洛,决定把真相烂在肚子里。
全员到齐,团长命令出发,目标——岛屿遗迹。
色泽晶莹,其中有点点闪光晶的白色石料铺就的道路一直延伸,平整地仿佛由整块石料制作而成,只有用“凝”仔细看才能找些许不明显的接缝,两旁石人石兽耸立,也是由相同石材雕刻而成。
“没见过的石材。”侠客蹲下来。
默:“汉白玉,就是纯白色的大理石。”
“大理石?有这种色泽吗?”
大理石的形成条件是大量岩浆和石灰层地质,猎人世界也有相同地质,却从不出产纯白大理石。
【岛并不大,可是路……】库洛洛望着看不到尽头的道路。
略作检查,旅团踏上大理石地面,前面是飞坦和芬克斯,断后的是窝金和信长,库洛洛在中间稍往前的位置,默在他身旁,西索跟在她身后,其他人呈松散队形在周围。
一行人在汉白玉道路上飞速奔跑,可是无论怎么跑,前方道路的长度一直未曾改变。
“搞什么鬼!!”有人对毫无意义地奔跑感到厌烦,默开始皱眉头。
“我到前面看看。”她加快速度,消失在众人眼前。
“哎?”惊呼从身后传来,众人回头,发现原本跑在前面的默,正从后面急速奔来。
当下停住脚步,侠客做出判断。“空间扭曲。”
“到刚才为止,没有念力的痕迹。”库哔左右看看。
试着往回跑,结果相同。窝金试着砸开地面,石料保持原样。想从石人方向出去,被看不见的墙壁挡住。
【遇到麻烦了。】库洛洛想起在天空竞技场跟诺研究遗迹的时候,曾质疑过情报量不足,当时他怎么回答的?
——只要带着默就行,那边是按照她的知识量制造的——
“你想到什么?”
一直在考虑眼前状况的默摇头,库洛洛并不气馁,继续问:“知道这是什么建筑吗?”
少女一一点指道路两旁的石人石兽。
“翁仲、伏虎、卧象……象征帝王威仪的守卫,这是古代陵墓的地上部分,名叫神道。”
“照你的说法,这里是帝王墓。”
“如果是,规模可就太夸张了……墓地……嗯……”
“有线索?”
“按照规矩,在安葬死者的地方,必须心存敬畏之心。”
这一论调引来蜘蛛们的嗤之以鼻。
“规矩,敬畏……必须遵守的规条?”侠客说完这话,看向库洛洛,得到对方的认可。
“不能喧哗,在神道上不能使用交通工具,一步步走向——”默停顿下来,回视库洛洛等人。
“信长。”同样想到什么库洛洛发出命令:“不要用跑,走走看。”
果然走出数百米都安然无事,顺利过关。
芬克斯:“只有跑累了,才会发现……够阴险的设置。”
在洁白无瑕的道路上大约走了三分钟,地面出现变化,两边出现龙形雕刻的镶边。
“真像故宫……”默的念叨引起库洛洛的注意。“一直想问你,这是什么动物。”
“龙。”
其余人想起“肚子圆滚滚,翅膀一点点,胡乱喷火”的西洋龙形象,库洛洛示意默继续说。
“在我们那儿龙相当于神灵,上天入地,操控天象,统领万兽。至于它的分类,我不太了解,这上面刻的是五爪龙,同样是只有帝王才能使用的纹样。”
【……神灵……帝王……那么能使用它们的默是否……诺离开前曾说:“一个在天,一个却在深潜海底。”……感慨?……为何不用本族语言说,反而……对遗迹的暗示……或者试探?看我能否把情报给默……测验信任度……】
得!团长大人又开始思考了。
“一个在天,一个却在深潜海底。”库洛洛垂首问:“听过吗?”
“……一个在天……一个却在深潜海底?”搜索情报中。
“是一首诗,你听谁说的?”搜索完毕。
“诺,应该是留给你的。”听到库洛洛这么说,默感到不解地摸摸鼻翼。“应该和遗迹没关系。”
“内容方便说吗?”
“记不太全,大概是——”在错落不一的脚步声中,少女开始念道:“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解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在深潜海底。”
众人沉默,为了诗词的含义,库洛洛感到有苦说不出。
【又被……设计了。】仿佛看到诺无辜地摊开手:是你自己主动告诉她的,我可没说要你转达。库洛洛压抑住想揍某人的想法,暗忖:兄长的情感,最大障碍出现!!
“很凄美的情诗,问题是……他念这个干什么。”默继续挠头不解。
不仅是库洛洛,除了小滴外的十一个同时脚底一个踉跄。
“难道……”默开始扫描团内的三名女士。
【迟钝的女人!】某些人不知该庆幸,还是懊恼。
“接触时间不够。”低喃摇头,接着开始瞟向和兄长接触较多的男士,比如:库洛洛啦、侠客啦、飞坦啦、西索啦。
几人同时把脸扭到一边。
飞坦:“……路……很长……”
侠客:“…………快看到头了。”
西索:“忍耐也是一种锻炼~☆。”
库洛洛:“增强承受力。”
其他人:“……”
道路的尽头,每隔一百米有一座牌楼,一共九座,巨大柱子上也是五爪龙缠绕,全部用琉璃制造,在阳光下折射五彩斑斓。
“牌楼,建造在路口或要道,多做装饰……刻字的地方是图腾?”
“认识吗?”终于松口气的库洛洛望向屋檐状顶端下的牌匾。
“龙之九子,我不是专家,只知道几个,问题是没有刻在牌楼上的,比如负屃,应该是刻在石碑上,不合理。”
牌楼那边就是遗迹大门,旅团试探着穿过牌楼下,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继续前进,被琉璃变幻莫测的色泽吸引的小滴落在最后,终于忍不住拿出“凸眼鱼”对准牌楼。
“吃掉它,凸凸。”
“稀里哗啦!”九座牌楼消失在吸尘器的嘴巴里。
艳阳高挂,绿草茵茵,好一番“风吹草地见旅团”的美景。原本近在眼前的遗迹,随着牌楼消失而消失无形。
“哇啊!小滴!快吐出来!”这是富兰克林。
“我没吃东西。”这是小滴。
“不是你!是凸眼鱼!”这是芬克斯。
“稀里哗啦!”这是凸眼鱼。
九座牌楼整整齐齐地叠在草地上。
“果然不是普通的装饰品。”这是库洛洛。
“风水?阵法?”这是默。
“谁记得牌楼的顺序。”这是玛琪。
“应该往哪儿放?”这是窝金。
“不要问我!”这是信长。
“九座,组合方式一共有……”这是侠客。
蜘蛛们重拾童趣,开始玩积木?魔方?智力拼图?或者三者混合智力游戏。费了半天劲才把牌楼恢复原状,看着重新出现的遗迹大门。
【忙了半天,连大门还没进去……外面很有趣,里面会有什么状况?】
蜘蛛摩拳擦掌中——
【名词解释】
本文中诗句节选于《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以下是全文。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丝毫不在意,没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爱你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枝无法相依,而是相互了解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在深潜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