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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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乾,你不能这样对待我。那笔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盯着眼前还没有跳过去的红灯。钟信伦把声音压得低低地,无力地说道。
“哼,你怎么还?拿什么还?”用力地压制着“怦怦”,还在加速跳动的心脏。可是,声音中的那种无视的语气,还是传了过来。
“你?”即使知道赵乾说的是实话,可是,却还是有种被伤害的心痛。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已经走到这种地步了?“这样,对我们谁都不好。”
“游戏还没有开始,是否有趣,我们还不知道呢?”语气慢慢地平静了,却,还是那么刺耳。
“伤害我,你真的高兴吗?”望着那个从没有睁眼看过自己的赵乾,钟信伦悲哀地说道。
“高兴,很高兴!哈哈……伤害你是我的最大的乐趣。别忘了,是你先抛弃我的。”这一次,赵乾开始盯着钟信伦看,眼中的,那些恨意是真的存在。
如此算来,到底是谁的错?
拍了一天的戏,身心俱疲,可是,却依旧没有任何胃口。盯着餐桌上的那些饭菜,钟信伦转身就要离开。
突然,赵乾伸手拉着了走到他身边的钟信伦。“坐下来,陪我吃饭。”
“我没胃口。”抬头,看着前方。
“可是,我有胃口。”手中的力道一点点的加大。
“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吗?”无力,已经无力争吵了。
原本还在看着饭菜的眼睛最终开始侧着看钟信伦,眼中的恨意没有了,竟然是无奈的、受伤的表情,只是,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大。“是。”
满桌子的美味佳肴,突然间成了钟信伦的苦口毒药,每吃一口,心就痛一份。可是,坐在对面的人,却依旧很是舒适、优雅地用餐,享受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一个小时的用餐时间,变得特别漫长。钟信伦几次放下的筷子,在赵乾目光注视下,不得已又拿了起来。只是,吃的东西却没有增加,只是把筷子在自己的手中把玩。看着手中的筷子,钟信伦想起了“寝不言、食不语”,还真是贴切。
就在钟信伦以为,赵乾会把桌子上的那些饭菜都吃完时,听到了赵乾的手机的那熟悉的铃声响起。
抬起头,看着赵乾脸上僵硬了下的表情,钟信伦想应该是历岩哥的电话。
“喂。”接通电话后,赵乾就直接走出了餐厅,走向了客厅。
坐在那里的钟信伦看着还剩下大部分饭菜的餐桌,直接伸手收拾碗筷。将剩下的那些饭菜全部倒掉,将盘子放进洗碗池里,直到,有水流到手上时,才想起,这一切,其实,他已经没有义务去做了。
“喂。”突然的声音,将钟信伦立马唤醒了。只见,钟信伦直接将手擦干,转身,看着了赵乾复杂的神色,似乎根本就没有想到钟信伦会帮忙洗碗。
“有事吗?”一步步地走到了赵乾的身边。
“没事。周文,要和我出去玩玩,你去吗?”
摇了摇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累了,想要休息。
“那算了。”随即转身离开,在转身的一瞬间,还盯着洗碗池那里看了看,原来,那些碗只是放在那里,根本还没有来得及洗。不过,那些根本就不是他需要去的事情。
等到钟信伦走出餐厅时,赵乾已经不在了。
等到洗漱完,直接上床。在空荡的房间里猛地一下听见了声音,钟信伦立马坐直了身体,努力倾听脚步声,那脚步一点点地在靠近,最后,在他的门前停了下来。钟信伦的目光一直盯着关着的门,似乎想要透过那扇门看清门后的那个人。
终于,那扇门,轻轻地被打开了,露出了那张熟悉的面目。
“怎么回来了?”不是应该出去玩的吗?
“我没去。”站在那里,看着钟信伦眼中的惊慌一点点的消失,赵乾觉得,这样的游戏其实一点都不好玩。
“我想要睡觉了。”将手中的报纸随意的放在床头柜上,不过却依旧靠在那里。
“我知道。”只是,前进的步伐并没有停止。“我也要睡觉了。”
“你?”
“游戏,忘记了吗?”看着钟信伦眼中的惊慌又出现了,赵乾突然觉得刚才自己想要放弃游戏的观点,很是可笑。
“可是,我需要独处空间。赵乾,我也有隐私。”鼓起勇气,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还记得昨天看到那只蝴蝶吗?”说完这句话,果然,钟信伦的神情变得不自然,显得很是痛苦。“你只需要跟我的步伐就行了。”说完,就径自坐到了钟信伦的身旁,盯着钟信伦明显要发怒的脸庞。“钟信伦,是你先抛弃我的。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够了。赵乾,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道你以前没有抛弃过人吗?再说,男人与男人,本来就不可能在一起,你又何必呢?这样,不是最好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样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即使是分手,也应该是我提出,而不是你。”
“好,那你提吧,你说‘我们分手吧!’”这样的情况,即使有人生气、发怒,也应该是他。他,才是那个被动的人。“赵乾,你干嘛?”
“干什么?干你。”原本的平静彻底消失,赵乾的眼角甚至都发红,而握着钟信伦肩膀的一双手也在不停地发抖。
清醒过来的钟信伦,也开始了反抗,用力想要掰开赵乾的手,可是,原本看似并不强壮的赵乾那双手竟然如同被烙在自己的肩膀上似的,怎么都摇不动。
感觉到钟信伦在反抗,赵乾的双手更加用力了,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钟信伦,那股的恨意浓得仿佛要出赵乾的眼中溢出来。看到这样的赵乾,钟信伦的手落了下去。
“赵乾,我放过我吧?既然,彼此都痛苦,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条生路,让我走吧。”原本的怒气彻底消失了,说这些话些,钟信伦的声音变得有点嘶哑。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