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诸犍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8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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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苦酒的刀未能伤张域分毫,反而被张域不费吹灰之力夺了刀。
    江苦酒倒是不害怕,笑道:“既然我能猜到,这船长务必也能猜到,你猜猜他是不是快到楼下了?”
    张域听了,哈哈大笑:“江兄弟,这群人伤不了我,不过,我这个老头子对你倒是有几分欢喜,不如跟我学武怎么样?你的武力薄弱,想成为榜首,寻宝器还不够。”
    “那如何才能够?”江苦酒又将问题抛了过去。
    “十年八载吧。”张域煞有若是摸了摸刀面。
    “除非,我既拿了宝器又跟你学了武。”江苦酒笑道。
    “没错。”张域将刀还给了江苦酒,江苦酒不了解张域,心中多了几分好奇。
    “您是怎么上的这悬赏榜的?”
    张域走向桌子前坐下了,道:“江兄弟,把你那酒倒来喝喝。”
    江苦酒拿出酒壶给张域满上了酒。
    张域端起了酒,喝了一口,又“啧”了一声,连连夸赞:“好酒!好酒!”
    张域沉思了半刻,脑子里回想着过去种种,觉得人这一生也很长:“在五十年前,这世上还没有猎杀赛。”
    “那时候的杀手都自称高手,每家每户都有着自己的独门秘籍。”
    “我有个好友,王辛酉,天生武才,一生钻研武学,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可是这人呐,世事无常,王辛酉生了场重病,不知从哪听来的,长生花可治百病,还能返老还童!”
    “长生花?”江苦酒好像过去听父亲说过。
    “对,长生花。”张域又喝了两口酒,说起往事,那是滔滔不绝,脸上都带着笑意:“他这病患得不及时,恰逢一年一初的挑战,一个叫东方玖的小毛孩子向王辛酉挑战,王辛酉自然是应战,虽然身体孱弱,但他为了赢东方就去谷崖之下寻这长生花,可这事没多久便传进了东方耳朵里,他哪能如他的愿,一路之上多加阻挠,还抢了长生花。”
    “王辛酉能活着,还得亏东方这小子还算好心,留了些许残叶在那,至此梁子就结下了。”
    “等等!”江苦酒想到什么,问道:“这东方是现在卡水湾的老板东方玖?!”
    张域摸了摸胡子笑道:“除了他还能有谁?”
    “东方玖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江苦酒还是第一次见长生之人离自己如此近!
    “江兄弟,你也不必太过惊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长生花虽然是真,但也只有一株。”
    江苦酒沉默了一瞬,门外传来敲门声:“江先生,张先生,例行检查。”
    “。。。。。。”
    屋内一片寂静,欧阳芥末在屋外皱了皱眉,又敲了两下:“江先生,张先生!若不配合,我将破门了!”
    “。。。。。。”
    还是无人回应,欧阳芥末一脚踹开了大门,屋内空荡荡两人早已不知去向。
    江苦酒跟张域打算连夜跑出柏林,他的目的地其实也不在柏林。
    只是有些可惜,不能跟老婆待在一起了。
    “江兄弟,你是不是在想龙先生?”张域寻了个小亭子,暂时休息。
    “嗯,担心他被当成同伙。”江苦酒蹲在地上,眼睛看向远处的湖面,他觉得这次他八成要是上悬赏榜,但。。。。。。为了找到慕容离问个清楚。
    江苦酒铁了心要一个结果。
    “不过,只要我不与他同路就不会扯上这些麻烦。”
    张域见此,转开了话题:“这几年M国不太平,雪亦津那些子邪门歪道遗留下的“脑虫”已经会寄生野兽了,不太好对付。”
    江苦酒闻言侧过头看张域:“你怎知?这些年若非M国残留的旧人,很少有人来这。”
    询问间,天已经蒙蒙亮了,江苦酒道:“赶路吧,马上就有人追上来了。”
    此时正值夏日雨季,两人刚走到柏林隔壁盐城,就下起了倾盆大雨,路上找不到一家酒家。
    常年无人居住,青苔长满了整座城,有时还有雾气环绕,如果忽略——“我去!那有人!”江苦酒被吓了一跳,从大雾中走出一个人面豹身的野兽叼着尾巴,发出巨响!
    “靠靠靠!这玩意好渗人!”江苦酒年少见识也仅限卡水湾跟十八镇之间,这种怪模怪样的野兽还是第一次见。
    “别出声,它不伤人,此兽名为诸犍,据说吃了之后力大无穷!”江苦酒正准备拔刀,那不伤人的诸犍突然拔腿跑向他们,发出一声声巨响,那诡异的人面脑袋一头撞开了两人,江苦酒惊呼一声,从高处滚落在地,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真他娘的疼!
    “滚开!”张域单脚从地上跃起,化风为刀,数下尽然劈向诸犍!
    江苦酒瞪大眼睛,急忙往后滚了一大圈,他吓得冷汗直流,诸犍被风刀瞬间砍成了几片。
    江苦酒不合时宜的开了句玩笑:“这下可好,省的我扒皮抽筋来吃它!”
    “吃不得,它脑中央有青色的碎片,那里面有“脑虫”。”张域叹了口气,似乎在惋惜如此美味的食物吃不得了般:“这M国十有八九的野兽都被感染了,原本温驯的动物都会攻击人了。”
    江苦酒盯着“肉块”看了几秒道:“雪亦津的“脑虫”是可控的吧?为何不回收?”
    “谁跟你说可控的?”张域好笑的烧了点火星沫子把“肉块”点燃了。
    映在脸上的火光让江苦酒有些失神,张域又道:“雪亦津从来只养蛊,不控蛊,他手上唯一的铃铛早在几年前就丢失了。”
    “也是传闻?”
    “不,他亲口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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