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6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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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里的烈火走去,秋日便已至,伫立在街角两旁的路边葱树,每经过这里与之擦肩,当树上的枯黄叶子片片轻柔地随风舞动飘落下来时,此时抬起我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定神注意,一片陌生的老叶子悄然飞逝,故意从我的眼线飘飘然坠落。曾经翠绿地灿烂如阳光,如今萧瑟落寞地不堪风一吹,浪迹天涯都便成是它的处处家宿了。
    夜深,寂静又朦胧。走在这条寥寥无人的街上,一路都是跟随着自己的高跟鞋一脚踩一脚发出响声,孤零零地很。也许只有秋天非它莫属点缀了。
    一个人在异乡漂泊的孤独日子,时常让我在夜深人静的凌晨准时点0:00辗转反侧失眠。每当被泪水叫醒,抓起床单从被窝里爬起来时,对家乡的那种千肠百回思念与牵挂早已把我的两双眼瞳湿透地欲哭无泪,晶莹的泪滴衬映着被半夜空的月亮和星星照射地皎洁如洗的大地,我常常独自一人呆呆坐在床上,陪着月亮看星星度过了这段非常时期。而每个深夜辗转反侧的纠痛,与每次寂落孤独无助的眼神,是自己早已习惯了这种无奈何的人生心态,还是自己已经习已为常的失落。岁月流逝无情,人心亦难测。
    这眼前的日子后来就开始发生了一段如梦中的变化。在那个初夜里,MC回家的第一天里,我就开始反常了,隐隐作痛,没有想到,这一次为什么居然会反常地这么厉害,几乎整夜是翻来覆去。见此状,大概自己是熬不过明天天亮的时辰。离午夜还缺少了三个钟头,我只好忍了忍,捏起包包,颤抖地打开了门,出去寻找医药。
    或许这是我跟唐成展开传情邂逅关系的一刹口。坚持到半路,我便孤立无助往前再走,只有倚靠在路边的椅子上,就像一只新生的小羊羔静静地默不出声,等待眼前母亲走来的一道温暖寒暄。那刻,走来的不是我要等待的母亲,而是一个可以取代我父亲角色的成熟男人影子。他没有时间问我,我也没有力气作答,就直接被他一手抱起,钻进了他的车厢里副驾驶座位。而我的视线一直都是透过车玻璃朝前方,之后慢慢轻睡过去。就坐在我左边的那个男人,我不闻不问,至于他要把我带到哪儿去,是骗子还是色狼劫色,首先被他抱进车里的感觉直觉,就已经分明告诉我了,他只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心人。甚至那一刻,我能明显闻得到这个男人身上的一种淡浓味道。
    当我睁开眼,我竟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医院里,而是躺在一张陌生人的床上舒服着软睡,直到天亮。已是清晨,忙意识下,我都来不及检查一遍自己的身体确认情况。好在衣服还是完整地穿在身上,看来那个男人不是假好心劫色的,我又躺了下来,在脑海里搜索这个男人的一点模糊印象。没等我反应,他的声音就先到步。
    “好点了吗?不好意思,昨晚我没有通知你。”
    问起这个,有种让人觉得很尴尬的脸红,面对一个自己不认识况且一身散发着成熟男人魅力关心着自己的男人,无语回应。昨晚,在外面跟客人谈话的唐成看见我一直靠在路边很长时间没动了,便知我有急事。
    “没事,不要紧的,这是我的家。”
    就因为他的这句沉稳的话,从那以后把我们两个人的心反倒是越拉越近了,他的这个家,也完全成了是我呆着的家。我们近时比那两颗相知的心还要近,我们远时,比天的另一边还要的远。因为后来相处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原来唐成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百万富翁,他几乎是事业上的成功男人。记得我过生日的那天,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他从国外出差回来亲自为我买回来的价值厚礼,一条很特别珍贵的项链,包装在一个精致高雅的小盒子里,而我的心比这条项链却要来得沉重。
    女人往往是凭直觉经过大脑再判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唐成大概是对我有爱慕之情的了。我们就好比从一个承担父亲与女儿的角色转变为心中无话不谈的知己,连上知天文下晓地理都侃谈,彼此倾听着对方压抑的心声与惆怅。而现实中的张扬比我整整大了十岁,刚刚好差了十年,张扬对我们的认识感到有种相间恨晚的惋惜。
    唐成也曾告诉过我,他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成功的男人,背后的女人是很出色的。唐成有给过我他的妻子照片,无疑,是要让我有自知之明,为了以后做防备。如果某一天,我不小心在路上遇见了他的妻子,在任何都有可能性发生的场面时,第一个先清醒过来的人便是我了。
    我不懂,唐成为什么会不爱他的妻子呢?一个在众人的面前都能时时保持着自信漂亮的高贵女人,这么有福气消遣令人羡慕大半辈子的女人,如果让她发现了,她的老公在她的背后鬼鬼祟祟搞些什么小名堂,不知是否还能依然保持着一副从容不迫的优雅姿态吗?
    我一时很好奇,不明白为什么唐成会刻意在乎一个我这样平凡索然无味的女人,比他的妻子还要低下的身份。突然,我感到自己的良心受到了鞭笞,为这样一位出色的女人而感到一丝丝的愧疚,她的背后,还不是我在搞她老公的坏名声。为了能够早日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我问过唐成同样的问题。
    结果,唐成的回答却让我左右为难,犹豫不决忍心走开他的身边。在唐成的身边,对于他来说,我并不只是一杯清淡无色的白开水,唐成告诉过我,我不仅仅是他怀里的那朵最娇艳欲滴的花朵,甚至是他怀抱里能够让他感觉得到一个女人本身所俱有的风情万种以及柔情缠绵的小女人,而唐成要的就是这种能令他的夜梦挥之不去的女人味。
    可我的良心告诉过我,距离是最美的。
    也就因为这段小距离,没过多久,唐成开始又想要更换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他对说我说过,他已经受不了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微微淡笑,无语。相处这么久,竟不可思议地迷惑住,蒙了自己的脑袋。吃惊发现,在他的面前,我居然还可以不慌不忙地守身如玉,不允许他碰到我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包括触摸。我告诉过唐成,我们之间只是纯属友好的知己而已。想不到这个男人听了我的话,两眼神更加是炯炯盯着我望,眼中明显是含情脉脉的流露,任我无处可藏。
    对我说:“好吧,宝贝,我拗不过你的致命撒娇,不过,那只是现在,未必以后。”
    以后有以后的路,还很长着。
    每天的日子,唐成的意念里都会记有一张固定的时间表,因为他在一周之内要跑两个家。一三五是跑到我的家里,那么其余的二四六日都陪着他的妻子。不止是这样,他是个聪明人,他会间断性修改他的时间表,把回家的时间奇偶调换过来,接着再修改,把一周七天的时间表打乱一团,为了不让他的妻子发现有异常的行为。每天上完了班,下班习惯都能接到唐成打过来的电话,电话里头,他就像一个在四处寻找他所丢失了的宝贝小女儿一样的语气。
    最让我觉得情不自禁扑通一笑怔住的是,有一日,我照常去上班,刚迈进公司的门口,一位同事不解地问起我:“小爱,你不是辞职了吗,怎么舍不得啦,又想回来了?”“啊,我辞职了?什么时候的?”我满脸无辜的反问让同事更加惊讶,“你不是已经刚换了工作,有新工作的吗?别装作满脸无知的哦,我会祝你好运的,小爱。”
    跟同事告别之后,我一脸落寂走出了公司,现在连本分的工作都给丢了。我开始好痛恨那个丢了我工作的无情人。
    晚上,唐成匆忙找了个借口脱身他的妻子赶来找我,还不是下班的时间,我失守了,没接过他打来的电话。看到我的失落,唐成晕头一声笑,笑得好开朗。告诉我,工作是他有意辞的,而我所谓的新工作,就是以后每天都要陪着唐成了,方便他24个小时打电话都能联系到我,见到我。他只想要我做他的居家小女人。唐成这么做,事实只为达到一个目的,他在强行用他一双男人的双手改造,我不敢想象的这个男人心底的企图。但我的心随时是保持采取冷静的软道。
    他的妻子很聪明,很敏锐,唐成做过的近期举止她都已经很清楚地表明在自己的心里,从而凑足了一个有力的证据。而唐成亦能察觉到自己妻子的疑心,只是,他没有跟我说。
    他的隐瞒导致了我松懈与他的妻子在公共场所的不期而遇,我跟他的妻子恰巧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超市里碰撞面,我可以当场认出唐成妻子那张美丽的高贵面目。不过,情况不妙的是,是她先偶然抬起目光看到我,并且用女强人惯用的那种精明目光逐一审视眼前的我,仿佛就像正在欣赏着一件女人雕像的艺术品。直到她那刺眼的距离感目光强烈投向,我才意识到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身份。
    公共场所嘈杂,她没有当场揭穿我,但她精明严肃的目光却显得胁迫,令我出乎异常紧张失措。难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查到了她老公的背后事?我放下东西,双手却止不住地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发抖着,场面被自己搞得糟糕出丑。我很害怕她的脚步跟上了我的方向,时不时往后瞧望注意,只希望尽快离开这里,脱离这个女人的威胁范围。
    可唐成的妻子太聪明了。回到家门口,我拿出钥匙准备伸手开门溜进屋里,竟被他的妻子当场一瞬间抓住了我的把柄,手里的钥匙被她的冰霜僵硬脸色吓了一大跳,掉落到地上。
    我完了,和她站在一起,她毕竟总是唐成的妻子,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出色女人。我胡思乱想着,畏惧与普通家室女主人一般在家焦急等候晚色丈夫下班回来的凄凉与愤怒。
    看到我,她几乎可以把我骂个落花流水,洞房已熄灭花烛的节外生枝杨花诸此类难听口头语,并揭晓于现场走廊为人所知。
    奇怪的是,此事反不如我所料,唐成的妻子很镇静,看着我客气说:“可以让我进去跟你好好地谈一谈?”我不答,乖乖听她的话,捡起地上的钥匙开了门,先让她走进去,以借慰自己的不该过错。进去了,屋内就只有她跟我之间要交谈的私事,这时的唐成差不多在忙他的公事,应该是不会打扰到我们两个女人的密谈。顺便伸手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她依然不失一副娴然之味的姿色向室内四周留心一圈,转回来接过,让我坐下来陪她说说话。
    她第一句就问我:“这是你的家吗?”我回应她,“是的”后面一句就不敢吐露,低下了头,心里忐忑不安上下的,这个家原本不是属于我拿的资格。她松了一口气,没有吃醋,继续问:“我老公他很爱你,是吗?”我抬起目光望她,看到她的眼里在闪动着温柔的请求,不假思索说:“我跟你老公只是知己朋友,除了知己,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包括男女之间的关系?”她直接冲我问,寻找重要因素。“是的,只是知己朋友。”我收回自己的目光向别处角落望去,内心被拨乱了起伏。知道跟她的老公什么关系都没有,她轻松许些,语气变缓慢:“抱歉,我误会你了,让你这么紧张了。”我微微作笑。
    我们之间的交谈话题,唐成妻子留给我的最好印象是她居然并不反对,赞同我跟她老公在一起的关系,表示她同意我跟她的老公继续保持往来。这么要好善解人意并富有仁慈心的美丽又能干的女人,唐成却对她冷淡了?出门寻花。对于我的不解,他的妻子告诉我,那是因为在她的身上,她的老公只能搜索得到一股女强人的味道,无法满足他所渴望所喜爱的小女人味。这么好的一位贤内助,可令我敬佩三分,同情她对老公的一片爱心,胜过于我,好似母亲的宽容。
    不过,她有个小请求,我也直接不考虑地答应了她下来,就是让她在这怀孕的十个月期间里,要我离开唐成的身边,给予她将要出世的可爱孩子和她的老公包括自己暂时的幸福独享,最好是不要让唐成发现了我的存在,因为唐成他要当爸爸了。而我也坚决地信守,承诺了他妻子的这个小小要求条件,决定好了离开。
    十个月以后,我不知道事情还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如果唐成忘记了我的存在,那将会更好。没有谁的妻子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为孩子着想未来成长的一片蔚蓝天空,希望有个完整美满的家庭,而不是支离破碎。因为我也是女人,也是将要做到成为自己孩子未来希望中的一位好母亲的榜样。
    唐成的妻子刚走不久,我便接到他的电话,他说他今晚不能守约过来陪我,因为他接到了来自他妻子的电话,他的妻子正在医院里检查身体,她怀孕了,要唐成下班了直接顺路赶到医院来接她。我对唐成说,好的,没大不了的小事。唐成对自己的失约表示下次一定补偿。望着那桌上从超市买回来的一堆新鲜食物,我对唐成说:“我不想要你的补偿了,再补偿的话,我为你亲自买回来的那份晚餐就用不完了,你的那份晚餐就是对我的最好补偿。”在电话里头,我听到唐成他笑了的声音,也许这就是在我离开他之前,最后一次听到他的笑声了。
    夜里,我打理好行李,留下一张离别的纸条放在桌上,然后带着唐成留给我花用的刷卡悄悄离开了这个家。我用善意的谎言告诉唐成,我要暂时回家一段时间了,我的母亲生病了,打电话过来问候我,她非常想见我,希望我有时间能回家陪望在她的枕头边,不要来找我,让我安静一段时间。我取下电池,关机,等回到家,重换一张号码卡。
    然而,我并没有离开这所大城市,我只是离开了这个家,搬到唐成找不到我任何去向的某个隐蔽角落安静地闲呆着。这里的海边风景让我的身心备受脱然,远离是是非非的争论,并且花着唐成和她的妻子弥补给我的一笔刷卡。
    搬到这海边,每日一大清早,我都会早起只为了看海上初升的火红日出,与无穷无尽的天边相接连,心中莫名向往着唐成与我来过海边的情景,犹如海上风过荡漾起晶莹的波光粼粼泪光。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思念着谁,忧郁自己的单身?对唐成的日久生情暧昧?对家乡和蔼母亲的牵肠?还是对唐成的妻子和她肚子里的将来孩子愧疚无比伤痛?百感交集。
    天意指路,住在海边不久,我的另一段缘分却不由自主的出现,这场缘分天要注定的最后两心结合,一起和他与我白首偕老,一起努力用心用力经营我们的家,维持我们的幸福婚姻长跑线。
    认识段奕程,他的爱情令我觉得刻骨铭心的痛,我在他的心目中一直都存在着一个令他热情连绵思忆的空间,哪怕成了小空间,也不情愿让它迷失。他跟我说,如果有天迷失了,那天自己也将会随它迷失于这个美妙的完美世界。
    在每个繁星罗列万里天空的夜晚,我跟清晨一样,喜欢天天散步在海边,然后身临其境的陶醉身心,释放纷纭尘杂。海边的凉风有一缕缕的轻缈感,连自己的心也跟着漂浮而起。
    坐在凉亭下面,一大片的海水在黑夜暗中呼呼小澎湃,有种陷入沉浸的诗意。突然却隐约感到身旁有个陌生人的影子正目不转睛地朝着我投射激情,吓得我有点失控,回到了现实的纷扰。
    猜到是大学同窗的同班同学,却丝毫没感到兴奋,两人之间倒是抹上了一层疏忽的关系。我面无微笑平静地对段奕程说,要过来坐吗?可段奕程不好意思地像个听话的乖小孩跑了过来就坐。从这一刻开始,我就知道,料到我跟段奕程之间的关系与唐成比较起来,恰巧是相反的。
    跟唐成在一起,我从一开始扮演他的小女儿角色逐渐转向理想的知己朋友,进而转向关系充满暧昧不明朗的情人,再接着就是他优秀妻子的老公的背后危险人物,情妇了。
    但,要是我跟段奕程在一起了,我们的关系可能就是母亲与她的可爱又单纯的宝贝儿子,然后是一起成长的拨刀相助好党,再着是男女之间关系热恋的一对甜蜜情侣,最后就是成为了一对同甘共苦的夫妻了。
    唐成,把他的爱情留给了我珍藏作纪念,而我,把他送给我的这份心意转送给了段奕程当做礼物。
    这十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跟段奕程呆在一起,也每次总是他来找我,带我去海边走走。我问段奕程,为什么要放弃了去国外工作的多年遥远梦想,凭他的充实实力应该是水到渠成的最佳时机了。段奕程反而回问我一个近乎幼稚可笑的问题,可是上那一堂电脑课的时候,你不是说,你很喜欢呆在这所大城市里的味道?大学时,我是曾经说过,但我只是随口说说罢,或许哪天这所城市不好玩了,我就会走。那节电脑课,坐在与我的电脑相对面一台电脑的段奕程,居然把我的这句话埋在了心底。为了毕业以后还能再见到我,他傻傻地呆定了这所美丽的大城市,等待与我有缘的相遇。大学时段奕程没有向我表白,因为原因很明显摆着,他没有能力给予我幸福的条件。可现在,他能。
    至于唐成的爱,被我关机了。
    当我确定了自己今后的下半辈子寄托,十个月之后,我的脚落却已经被唐成他搜索到了目标,他成了我的无所不能侦探。我对段奕程说,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段奕程不犹豫答应下来,非常信任我对他的坦白。
    我又回来一次那个空荡荡的外家,我拨了唐成的手机,告诉他,我已经回家了。
    晚上,唐成回家一趟照顾他的妻子孩子完后,便开车赶过来。没见到我,他的心脏要停止呼吸了。
    所谓回来的接下来故事便是我和唐成两人之间的谈判。
    因为这偷情的爱,有缘无份的邂逅,只会让自己的良心受到谴责与鞭笞,有愧于他的妻子很他的孩子。这么好的妻子不爱,一个成功的男人,如果背后没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好女人,唐成,我们是否还能相遇,被你包养着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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