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工作做的还挺好”殷玖说。
    李凯笑，邀请他到一边的观众席坐下“私人活动，不方便公开”
    “那我？”殷玖看向他。
    李凯笑，处处像个绅士“你是我的朋友，没关系”
    这时全场的灯光被关掉，只剩下几盏氛围灯，然后一个女人走了出来，这个女人穿着一身优雅的长裙，长发挽起，非常漂亮，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
    “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她一说话下面的那些人就开始陆续坐下来，好像也知道规矩，相熟的和相熟的坐在一起，全部也就不到二十个人，男的居多，年龄分布不是很规则，年轻的二十几岁，年纪大的有四五十岁的样子。
    “我看了一下，今天我们还有新朋友，那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女人笑笑“我是这次活动的举办人，香草春生遍，幽禽暮见多，我的名字也是取自此处，但我还是喜欢大家叫我香香”
    “她叫什么？！”外面车里几个人神色一凝，相互在对方脸上看到疑问。
    “她叫香香？”殷玖呢喃。
    “全名应该叫暮香，不过我们熟悉的人都喜欢叫她香香”
    殷玖慢慢勾起嘴角，用手指摸了摸胸口的丝巾，希望刚才的对话被收进去了。
    “查一下这个暮香的资料，马上！”谭逆鳞的声音从对讲机查出来，然后大家收到了一张女人的照片。
    “我艹，这女的长得很漂亮呀”小马惊叹。
    “什么照片？”不能玩手机的黄婷只听到内线里大家的讨论。
    “不是”小马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队长，你怎么有会场的照片？”
    “呵”内线传来谭逆鳞得意的笑声“因为老子在会场内”
    “靠！”黄婷忍不住爆粗口“你怎么进去的？我都没发现你，里面的人手机都被收了，你居然还能带着手机！”
    “不愧是谭队”内线耳麦里传来小马的唏嘘声。
    在他们插科打诨期间，今晚的高潮来了，那个女的开始让人把那些盖着绒布的画拿到小舞台上，她神色飞舞故作神秘，今晚这个场内有第一次来的人，每一次有新人她都是如此，好像这样就能调高大家的兴趣。
    她揭开第一幅画，画名为晚餐，桌子上摆的不是食物，是一个人，一个女人，画的惟妙惟肖，身体的每处都刻画在了画布上，周围那些拿着筷子和餐具的人目露贪婪和本性。
    “你们的兴趣真是特别”殷玖嘴角忍不住挂起冷嘲，李凯面带笑意，在他看来这些也没什么特别，他相对于在场的那些惊奇和好奇的表情变化中显得尤为冷淡，但是他落在殷玖身上的目光反而更为狂热“它让人奇特的点就是这些都是照着真人模特场景画的”李凯说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多自豪，他不过在叙述事实，第二幅画也揭开了，是个正在媾合的女人和动物。
    “靠”内线里响起谭逆鳞极为嫌弃的声音。
    “怎么了？”刘峰问。
    第三幅，第四幅，直到所有画都掀开绒布摆在那里供下面的人欣赏，殷玖忍住胃部的不适，问“你的画也在其中？”
    “今晚没有”李凯摇摇头。
    “你有过画在其中吗？”殷玖换了个方式问。
    李凯明显愣了一下，才慢慢开口“没有，不过马上就要有了”说到这里他目光更加狂热的盯着殷玖，仿佛在他身上获取了自己的生机。
    “意义是什么？”殷玖看着下面这些人，他们像没有道德底线，在这里甚至没有羞耻心，大胆的将心里的欲望摊出来供人欣赏和讨论，甚至表情那么的引以为傲，这些人·········殷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大概是本性”殷玖听到耳边传来呼吸声，他扭头，发现李凯正挨着他十分近，再近一点就贴上他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