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鳞？”廖科发现这边的异常，立刻中止了问话站起来。
    “怎么了？”廖科过来。
    黄婷收了笔记本，见白微神色紧张于是站起来拍了拍对方肩膀“没事”
    “怎么了？”廖科站在楼梯下往上面看。
    “看画太入神了，没注意差点踩空”谭逆鳞按住狂跳的胸口，试图让眩晕的感觉稳定下来。
    “您没事吧？”白微也担心的看过来“我老公就说把画放在楼梯走廊不是很好”
    “没事”谭逆鳞摆摆手，指着那画问“这幅画为什么没脸？”
    “哦，那是我老公画的”
    “您老公？”三个人看向她。
    白微还有点不好意思“可能受我影响，我老公平时也拿这个当爱好，但是也就随便玩玩，这是他画的，本来是画我的，但是他说自己画不好，就没画脸，这画我觉得挺有意义的，就把它放在这里了”
    感觉这个说辞就很奇怪，哪有给人画像不画脸的？
    谭逆鳞从楼上走下来，总觉得刚才不是眼花，刚才镜面上明明倒影出一个满脸鲜血伤痕累累的少女。
    因为李凯不在，所以能问的面也有限，白微基本不参与她老公公司的事，只是知道公司经营的还不错，然后他老公也是个很顾家的人，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社交，平时应酬都很少，没事就在家学习画画，相比而言白微不在家的时候好像更多，她常年累月全国各地飞。
    “我感觉有点奇怪”出来之后黄婷对两个人说。
    廖科问“哪里奇怪？”
    黄婷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两口子有点奇怪”
    “貌合神离”谭逆鳞用了一个词。
    “哦，对对对对”黄婷激动“就是这个女的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自己的老公，我们问什么都不太清楚，就连老公什么时候在家都还要问阿姨才知道”
    “那幅画也有点奇怪”谭逆鳞说。
    廖科还在想他刚才差点从楼梯上踩空的事“那幅画你看了很久，哪里奇怪”
    “说不上来，我不是很懂艺术”谭逆鳞确实不懂艺术，没这个脑细胞，但是不画脸的肖像画就很奇怪，而且那个印在画框上的少女也非常奇怪。
    “查一下这个李凯和白微的关系怎么样”廖科对黄婷说。
    “好”黄婷记下来，然后问“李凯公司那边我们还去吗？”
    马上要七点了，公司这个点也下班了，廖科决定明天再去，他先送黄婷回去，让她明天去查白微和她15号前后的日程，然后又送谭逆鳞回去。
    “你觉得这个李凯有嫌疑嘛？”
    “不太确定”谭逆鳞不能太早下判定，因为死者的身份还没确认，但这个李凯确实比较可疑。
    到谭逆鳞家门口的时候廖科熄火，回头看他“正好没吃饭，宋姨是不是在家？”
    “啊？”谭逆鳞点头“在家”
    “不请我上去蹭一顿饭嘛？好久没尝尝宋姨的手艺了”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殷红带殷玖走了，宋姨应该备了不少菜，反正不吃也浪费“行，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