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赴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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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大少爷在哪儿?”从那件事到现在已经3个月了,除了每日与贾如花“相敬如冰”外,贾府上下都已买通,现在更是极受贾母青睐,恨不得现在就将主母的位置传给他。下人们对这每日亲力亲为处事果敢又有见解的大少奶奶也是尊敬有佳,况且他这大少奶奶从来赏罚分明,更是让奢侈铺张的二少爷都惧怕,不敢轻易触怒。
“回大少奶奶,大少爷一早就去县衙了。”这大少奶奶勤劳干练,这是贾府上下都认可的,但她新婚守活寡也是贾府上下都知晓,但就是不明白这娇滴滴的美人为什么得不到大少爷的宠爱,反倒是让的大少爷从平时的寡言少语直接变为沉默。
“县衙,他去县衙干什么?”流连疑惑不解。
“回大少奶奶,这,奴婢也不知道。”小春知道上月大少爷有寄书信,昨日又有大少爷的书信,但是她不敢乱嚼舌根。
“好,你忙你的去吧。”流连又例行公务——到帐房和对账目。
【厅堂】
“流连你可来了,”贾母怨尤的指着惬意的坐在座位上品茗的贾如花,无奈地说道,“这不孝子竟悄悄书信与皇上请命驻守边疆。”
流连一听,也顿失措,“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走?”这些个日子自己对他还不够好吗?难道你真的做这么恨我,流连无法问出口。
“国家兴旺,匹夫有责,”如花放下杯器,沉沉道,“今日南蛮多有挑衅,屡次犯我边疆,边疆百姓多是过着妻离子散,颠沛流离的生活,我即是吾皇臣民就应为国效力。”
“可儿你才新婚不久怎能抛妻赴边疆,况且我与你父已已年过半百,你走后就只有那不成气候的弟弟,你放心得下这家子人吗?”贾母软磨硬施,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
那料到这平时温和敬母的儿子,犯了牛脾气,“弟弟虽不勤勉但也懂得孝顺,有他照顾二老我还是放心,至于霍流连他若想走我定给他笔下半生不愁吃穿的钱,他若想留也可以做一辈子贾府的大少奶奶。”
流连一听气着了,想他霍流连虽不富裕但论武功学识也不见得比他贾如花差(毕竟师乘一人),要他受人接济这绝不可能,“我霍流连,虽不是千金小姐尊自傲慢,但也绝不会学那孤弱弃妇乞人留怜。你若看我不顺眼,一直休书赶我出府便是,何故借口赴边逃离。”
“这贾府是我家,我一生都不会逃离,只是现在的自己开始变的不象自己,让我自己对自己越发怀疑,我只想这次赴守边疆能寻一志向,修正心态。”如花转过头正视众人,“况且皇令已下,我明日即得赶赴边疆受职待命。”
“去吧。”沉默一时的贾老爷终于发话了,“志不立,如无舵之舟,无衔之马,而人各有志,儿有天下之志,为父也倍感骄傲。”
“谢父亲成全。”贾母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却被贾老爷制止了,流连早已气的夺门而出。
【次日,贾府大门】
“你这不孝的儿啊,如果在边疆出什么事了,可一定要回来。”贾母呜咽着。
“说什么话呢,要回来一定是披红戴花打了胜仗才能回来,听到没有?”贾父虽未像贾母这般依依不舍的抱着如花,可他眼中的那份珍惜与期待,更让如花留恋,暗下决心光宗耀祖。
“这流连怎么没来呢?”贾夫人询问着身旁的侍女小春。
“回夫人,大少奶奶说她今儿个不想来送,免得惹人厌。”小春小心翼翼按大少奶奶的吩咐说着。
“也罢,是我贾家对不起她。”贾母自怨自艾了一句,身旁的如花也随之一颤。
“不要再拖拖拉拉的了,早些走吧。”贾父不舍的催促着贾如花上马。
“我走了,不要送了,回去吧。”如花强忍着泪水,挥手惜别,“来年我一定披红挂彩的回来。”
此时没有一个人看到贾府门外角落了躲着的那一抹艳丽身影。
“想始乱终弃,没这么便宜。”在他斥责的同时即而策马扬鞭,走石飞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