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和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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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唉,看样子是小夜写得太烂了,都在首页上推了,还是没多少人看~~~伤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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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的队伍一路向西,到傍晚,已出京城十里。
“公主,今晚我们就在此落脚,明天再赶路吧。”曹将军到她车前请示。
“好。”暮色已经四合,能遇上一个小镇停下休息也算难得。
安顿好车马,安排侍卫轮流巡夜,驻好守卫以后,曹将军才来到她住的小楼来请安。
“喂,你要和这群人呆多久?”小白狐不满地在她怀里蹭了蹭。
“我又没拿刀逼你一起来。”此时可怜已换下了那身红艳的嫁衣,穿着平日里的白衣,“好了,现在请你保持沉默。”
曹将军来敲门,请她下楼用膳。可怜回答他稍等一会儿,曹将军就下楼去了。
曹将军曹渐迹,今年三十六岁,自韩将军告老后,便接替了他的职务,可谓是后起之秀。这回又由皇上亲点,护送她和亲。
可怜才踏出房门,就听见“唏哩哗啦”的哭声。
钟月一个人趴在楼下的桌子上,不停地哭,也没有一个人劝她。
“都哭了一天了,也不嫌累。”两个侍女悄声说。
可怜慢慢地走下楼,一边不忘看看楼里的情况。这是一家客栈,此时自然没有其他客人。四四方方的几张桌子上,都摆了饭菜。没看见店家和小二,估计是被曹将军遣走了。
“让守卫的士兵轮流来吃吧,都劳累了一天了。”可怜懒懒地吩咐,斜眼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钟月。
“公主,还是您先用吧,别等饭菜都凉了……”
“我不饿。”
“是。”曹将军朝外面喊了一声,“都进来吃饭。”守卫便一窝蜂般地涌进来。
钟月突然发现身边多了好多人,愣愣地抬起头。可怜这才发现,不光眼睛,整张小脸都被她哭得肿起来了。
“曹将军……”两个声音一同响起,可怜诧异地转过头。
“曹将军,去给钟小姐拿些消肿的药来。”好听的男声低低地从门口传来。浅蓝的绸衣,金丝滚边,长发简单地用丝带束着,嘴角带笑,他细细地看着钟月,对一旁的可怜却视若无睹,“钟小姐受委屈了,都怪我那弟弟办事不利,才让钟小姐到这种地方来受苦。曹将军,听到没有,还不去拿消肿的药来。”他在钟月身边坐下,低低地笑,不知在灌什么迷魂汤。
“可是,三殿下,这……”这种地方叫他去哪儿找药呀!
三殿下?可怜背对他们坐下,不禁恶狠狠地笑了一下。原本你就是赀涣,好啊,竟敢骂我是老妖怪,哼哼……想起寻当日回禀她的话就来气,老妖怪,敢骂我是老妖怪!……
感受到她的怨念,小白狐不禁一个哆嗦,从她怀里探出头来。这家伙……哦,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又有人要遭殃了。它再次纳闷为什么不叫她魔女却要叫她神女呢?
然而,可怜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听着钟月依旧断断续续地在背后哭……
***
“星灵,你在哪里?”多少遍了,他已经这样呼唤了多少遍了?可是,那个人儿,那个人儿始终没有回答他。
青鸟也不见了。明明说好“明天见”,明天,他的明天有多远?
斯诺颓然地坐在地上,也不在乎身边的喧闹,不在乎他的臣民用什么样的眼光看他。他只知道,她离开他了,甚至连告别都吝啬给他,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星灵,为什么?他好想抓住她的肩膀,好好地问她。可是,他竟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斯诺自嘲地看着天,“星之涯”的天空却晴朗得那么可恶。
***
清凉的夏夜,洛天依被那个陌生男子拉着向前走,心中竟泛出一丝不知名的情愫。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怯生生的声音,让她更显出娇弱无力,却也掀起了别人的保护欲。
男子不回答,只是拉着她。
“你、你放开我!”她试图挣扎,却在这时被他打横抱起。
她睁着迷蒙带雾的眼,害怕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对待她过!
易渊低吼了一声,抱着她一脚踢开了房门……
房里的空气变得稀薄,洛天依哆嗦了几下,竟觉得有几分醉意。面对那个紧密地压着自己的滚烫而强健的躯体,她做着最无意义的反抗与挣扎,直到自己的意识在那一阵又一阵的抽送中沦陷……
初夏的夜,房外清新怡人,房内甜蜜芬芳,中间只有风,在来来回回地低唱。
***
天突然下起了雨,打着闷闷的雷。
听完曹将军的回报后,可怜独自坐在房里,打开着窗,一眼不眨地看着窗外。由于下雨的关系,必须在镇上多耽搁一阵了。也好,可怜看着天际的闪电,也省得她分身乏术。
“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呢?”风月环抱住她,将头轻靠在她肩膀上。
“我在想母后。为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她的样子?”可怜静静地看着雨,一滴一滴,落在她心里。
“这种天气就该在落山睡大觉。”风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金色的眼睛突然促狭地瞥向门口,“外面的笑声好甜哪!”
“嗯。”可怜居然毫无怒意,抱着风月斜躺在它怀里,“风月,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老妖怪的故事一定很难听。”它不屑地撇嘴,心中却在为她的反常而纳闷。
“母后是世界上最美最温柔的人。那时候,她总是对我们笑,不管我和哥哥做错什么事,她都不会责怪。还有父王,那是最好的父王。那时候,是非常非常幸福的。可是,我终于觉得,母后的心一直是远远的,我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喜欢什么,她讨厌什么。就连父王,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母后早知道有人要杀她。可是……母后明明什么都知道,她明明什么都知道的,她知道我会去偷幻灵,她知道那一剑会从哪里刺来,可是……她为什么不阻止,她为什么不躲呢?”可怜轻轻地问,又一边摇头,她需要的并不是答案,“风月,我该怎么向她道歉,该怎样请求她的原谅?”
“怜儿,你母后应该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吧。”它紧紧地搂住她,微笑在它唇边弥漫,“她应该从一开始就原谅你了呀!所以……”
可怜诧异地抬头,愣愣道:“风月……”
“所以……你果然是个笨蛋,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明白吗?”风月轻眯着眼,看似人畜无害地笑着。
“你说什么!”这笨蛋!可怜狠狠地一把拉起它的银发,“风月,你嘴巴坏是吧!”可怜狠狠地一口咬上它的嘴巴。
风月眨巴着眼睛,坏坏地反咬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