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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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忙!更慢了……唉,抱歉啊!!!
小夜想死了啊!唉唉唉唉唉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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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我即使化成厉鬼也不——啊——”凄烈的叫声扰得人心烦,“啊——”终于彻底昏了过去。
可怜厌恶地掏掏耳朵,将手中长长的刺针丢进水盆里,“噗”的一声,冒起一阵白汽。
“拖下去。”她朝手下一挥手,那人就被带走投入里面的一个漆黑的冰室里。如果一个时辰后他还活着,他将再次被拷问。
两条丑陋的血痕从他脚底蜿蜒而出,蓬乱的灰发下面目全非,而脚底那两个深紫色的洞更是触目惊心。
可怜撇过头,向另一个手下道:“带上来。”
女子很安静,浅绿色的衣裙上血迹斑斑,破烂不堪。她不看可怜,也不看那些刑具。她茫然地张望,却什么也看不到。脚下的镣铐已使她白皙的脚腕淤青,她一步步走得那么艰难。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听到有人问话,她茫然地摇头。她只是个不幸的风尘女子,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清楚为何她会被抓。今早她还在自己房里梳妆、同几个姐妹说笑时,突然被几个黑衣人挟持,随后便昏了过去。中间几番折磨,她默默地哭,身边的人说着她完全不理解的话。她求他们放了她,但……她遇上的,是一群猥亵的魔鬼!
她已无力挣扎,却连死都办不到。
可怜见她不语,便抬手示意手下,那人立刻撕开了女子背后的衣裳。“啊——不——”女子颤抖着抱住肩膀,缩成一团。
可怜皱眉,但终于看清了她背后的那块刺青。不过,只是瞬间,她便暴喝:“一群混蛋!是谁看守她的!”那块寻觅已久的刺青上,满是淫靡的抓痕、血迹与淤青,即使等她养好伤,也会留下疤,而使刺青毁坏!
“属下这就去把他们找来。”
她眼神一冷,第一个就先解决了他。女子闻到一股扑鼻的血腥味,不停地咳嗽起来。
“你现在,也没什么用了。”蓝羽樱一晃,女子的头滚落在地。
随后,可怜几乎杀光了这个地牢里的所有人。蓝羽樱的剑光将幽暗的墙壁映得闪亮。她的怒气未消,毁灭的火焰开始燃烧。
将一切化为乌有,这是她最想做的。
“气消了?”风月懒懒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神闲气定。唉,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无聊了。哪天朝廷监狱里的酷吏都死光了,她倒可以替补了。
“嗯?”她将小白狐抱住怀里,轻轻地揉着它的脑袋。小白狐闭上眼睛,舒服地挠了挠耳朵,又侧头看了可怜一眼。
“天哪,你都干了什么?!”寒季万分惊讶地看着在火焰中逐渐塌倒的房子。
“大哥,刺青已被你养的那些头猪毁坏,地图也毫无下落,相信这点惩罚应该不算什么吧!”她一挑眉毛,对正走来的绝黛道。
“怎么让你去杀逍遥就没这么利落?”绝黛终究愠怒,“你明天就去杀了他。”
“还不是取他首级的时候,”可怜从他面前走过,“如果大哥坚持,恕小弟不从,大哥还是亲自出马吧。”
“锵”的一声,蓝羽樱的剑身闪过火花,小白狐几时跳上了她的肩头。绝黛手握长剑,目光凛然。
“哎,大哥,朔,你们……”寒季这个和事佬也不知该怎么办。目光飘到朔的肩上。唉,可别伤了可爱的小白狐!真是心疼啊!
“大哥,你真是冥顽不灵。”可怜冷冷一笑,竟然这个时候对她出手,他真是不要命了。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奸细?”一句问完,长剑连连出招,快而有力,招招致命。可怜跃起,他紧跟着将剑一提,剑气上走。
然而绝黛很快意识到当初过招时的怪异。剑气不是被无形地消散,就是被弹回。自己不只要抵挡朔的剑招,还要躲开自己施加的剑气。而更奇怪的是,剑明明刺过去,却连一片衣角都没划破。绝黛大惊。
“哼!”蓝羽樱抵在绝黛的脖子上,颈部淌下一条细细的血流。
“啊,大哥!”寒季瞪大眼睛,绝黛竟然输了。上次他一直以为是绝黛有心放水,却不知是力不从心。
“二哥不必惊讶,我不过和大哥开个玩笑而已。”可怜收了剑,转身,“大哥还是赶快去包扎伤口吧,可能有毒哦!”
“啊!”寒季看着她,又担忧地看向脸色苍白的绝黛。
“没事。”他用手一抹,血迹消失。
“对了,南方鬼火门已投靠我们,雪山剑派、珞影堡及丐帮十七分舵都已表示愿听从群英楼的指令,其信物就在你的书房,大哥随时可以去看。”她扬了扬手,轻轻一跃便从他们淡淡视线消失。
“寒季,加派人手去岚庄监视,还有,明天你去珞影堡一趟,不要带太多人。”绝黛皱眉想了想,又道,“想办法通知那小子,让他有空去奉剑山庄走走。”
“好。”寒季应道,却又不免疑虑,“朔那小子空一向是有的,只怕他……”
“尽力而为。”
***
“寻大人不远万里而来,路途一定极其辛苦。不妨就此歇——呃!”女子疼痛地叫起来。
“少在我这里装模作样,快说你们主子何时来见我!”寻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又往一旁推开。
“大人……”女子幽幽地叫了一声,“您不要叫奴婢为难了,主子吩咐要好好伺候大人……”女子说着又靠上来。
寻一笑,手柔柔地滑过她的脸,道:“我不为难你。”反手一掌,女子惊恐地睁大了眼,随即便没了生气,身体软软地瘫下去。
“三殿下也太小瞧我寻了吧,随便找个舞姬便想打发我,就不怕我倒戈捅你一刀?”寻斜睨了一眼纸窗外影影绰绰的轮廓,举起酒杯,置于唇畔。
窗外并无动静,寻仰头,咬住杯口,一杯酒下肚。它一笑,头一甩,酒杯呈直线穿破窗纸飞出。
隔了一会儿,才听见杯子竖直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声响。
“大人息怒。”一侏儒推门而入,忙道歉,“主子因一时抽不出身,让大人久等了。”
寻冷冷地看向他身后的男子。黑色长发随意而放荡地披散到腰际,左耳鬓绑一白色丝带,漫不经心地落在肩上,他向前,步入屋中,侏儒赶忙掩门退了出去。
“怎么,是对这舞姬不满意吗?”他不冷不热地开口,嗓音不大,却很有威慑力。
可惜寻不吃这一套,笑道:“早闻三殿下风流,可我却没三殿下的兴致。”这个看似柔弱书生般的三皇子,他的隐忍之力不是一般人能及。明明精通武艺,熟读兵法,博采众艺,却装作对学术毫无兴趣,整日与宫娥嫔妃厮混。近来更因此触怒龙颜,被逐出宫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