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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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披了一件外套,走出房内。
“谁?”一个侍卫举起手里的灯笼指着悦,问道。“大哥,我是小云,我的一个朋友病了,我想给她请个大夫。”希望他不认识这家的大小姐,悦想说。
“你是谁?”看来这个大小姐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自己家的人都不认识。“我是小姐的丫鬟,小姐的贴身丫鬟小雨病了,小姐让我请个大夫来。”
“去吧去吧,下次不许了。”
“谢谢大哥,大哥,请问大夫在哪里啊?”
“这都不知道怎么当丫鬟的?出了大门,往左拐,一直走,有一块匾的就是。”
“谢谢大哥,谢谢。”连连点头,表示谢意。悦赶紧一溜儿小跑来到那个侍卫所说的地方。“开门哪,开门哪。”边敲打门,便大声喊。
“谁啊?”
只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问,然后打开了门,是一个今年六十的人吧,不过,已经很显老了。
“大夫,我的一个好姐们病了,您给救救吧。”
“好吧,等我一下。”
那个大夫收拾好了就由我领着去了,也就走了大概十分钟吧,医生跟我一起来到了家里。在进家的时候,那些侍卫还搜身,倒不是悦,是那个大夫,可真是严啊。
回去时,小雨还是昏迷不醒。看着大夫又是把脉,又是翻眼皮的,很严重吗?
“哎,这人下手太重了,不过命能保住。只是一个月内不能下床,你要好好照顾她啊。我开个方子,照这个方子给她煎药,每天早晚各两次,吃上一个月,就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有什么事情,到那个馆子来找我就行。”
悦接过药方。看着那个老人要走,“等一下。”悦从首饰盒里拿出了一块玉佩,“老人家,我没钱,这个您收着吧,应该值些钱的。”
“姑娘,这可不敢,太贵重了。”老人家退回去。
“您就拿着吧,我怪不好意思的,您要是不拿,我可就不让您走了。”
“小姐,谢谢您。我该辞了,有什么事情找我就行。”
“我送您。”
“小姐,留步,大黑天的一个姑娘家,出去不方便。”
“没事,我还是送送您吧。”他执拗不过悦,还是让送了。
悦是怕黑的,但让一个老人家这么晚走夜路,还是不放心。在回家的路上,悦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寂静的可怕,刚才还月光满地,现在这会儿却阴森的可怕,不自觉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小姑娘,去哪儿啊,陪大爷我玩玩吧。”
一阵令人恶心的声音想起来,悦看看,是三个痞子男,长的贼眉鼠眼的。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怎么办呢?悦担心了起来,不过,让悦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想着银凡可以来救她。
“大哥,小女子我可寂寞了,上我家玩玩去吧。”顺手搭上那个男的肩膀,让家里的侍卫打死你。
“这小妞的味道不错,就是长得不怎么样。费那个劲干嘛,在这里就行啊。”恶心的闻闻悦身上的味道,那两只脏手在悦的身上摸来摸去。
悦强压住心中的憎恶,“大哥,我害羞啦。我家就离这里不远,几步就到了。“
“臭婊子,就在这里,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妈的,这是我今天第二次被人打了,怎么这么倒霉。悦想着,想把眼前的这个男人碎尸万段。“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
“臭婊子,让你再喊。”他又给了悦几巴掌,只觉得嘴里充满了血,眼里冒金花,分布清楚到底有几个人了。
“斯……”只能听见面料撕碎的声音,还有不安分的手在悦的身上游来游去。悦想打掉那双手,但是什么力气都没有。
“啊”只听到那个男的尖叫一声,转过身来,“竟然破坏老子的好事,给我上。”
悦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白衣男子,还有那几个男的,他们在打架,不一会儿,那几个人就被打跑了,连滚带爬的跑的,嘴边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姑娘,没事了,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悦想回答,但是体力不支,晕过去了。
白衣男子叹了口气,抱起这个女子,往一家客栈里走去。他把悦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又在她的脸上敷药,才在地上睡去。
第二天,悦醒来的时候,发现这里并不是那个家,刚想起来,就觉得脸上发烧一样的疼,摸了一下脸,都肿了,慢慢回想,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不好,悦掀开被子,幸好没事,只是衣服破了而已。好像是一个白衣男子久了她。
“姑娘,你醒了。”悦看向来人,白衣男子,披散的长发不仅没让人感觉到乱,反而一种飘逸之感。滑滑的皮肤,手感肯定特别好,浓眉大眼,高挺鼻梁,薄薄的嘴唇,简直是天作之合,比那个弟弟有过之而无不及。
“昨天是你救我回来的吗?”
“是,姑娘,吃饭吧,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哦,哦”悦下床吃饭,只看到他脸红的转过身去,有那么难看吗?悦才注意到,破了的衣服露出了皮肤,原来古人还真是保守。
“这里有衣服,你先换上吧。”说完,男子走出去了,想的真周到,悦这么觉得。是他的衣服吧,有点大,是棕色的,应该是他小时候的吧,不应该是现在的,他我觉得有1米9吧。换好衣服,悦打开房门让他进来,一起吃完饭后,送越回家了。
“你家在哪儿?”
“银府。”
“你是银府的人?”
看着他惊讶的样子,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哦,我是银府的一个丫鬟,昨天小姐病了,我来给小姐请大夫的。”
“走吧。”
过了一会儿,到了银府,悦进去了。临走之前,不忘了说一番豪情壮志,“恩公,以后有缘一定报答你。”
他笑了笑,走了。悦看呆了,那个笑容,就像在冬天的一个火把,那样温暖人心。他肯定是一个翩翩公子。糟了,忘了问人家的名字。等到悦想起来,人家早已经走了。
不过悦很奇怪,这个府邸难道没人把守吗,不可能吧,人都到那里去了?
木清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心里有根弦被那个女子拴住了,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在晚上游走,幸好遇到了他,不然……
白衣男子是木清,木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