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第十五章可汗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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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水做了梦。
荷塘里,一枝枝莲荷临水娉婷骄阳下,一朵朵娇花妩媚沁人心,清香弥漫在风中,蜻蜓立上头,我静静看着一抹高贵清雅背影泛舟在池中央,伸手摘下一朵绿伞轻轻地抱在怀,犹如画卷一般。
行水想出声,不知道为何就说不了话,往前走近一点、再靠近一些,但感觉还在原地没有动,心里激动地想扑了出去,呲溜一下,行水掉进水里,拼命地挣扎。。。
行水醒了。心里还在懊恼,还没有看到脸呢?顿时,发觉身边有人,一看,啊!!!
呜呜呜!!!!声却没有发出来,头顶一身黑影闪过,行水嘴巴鼻子都被一只手背上青筋突起大手紧紧捂着。行水用力拍了那长得像树干一样粗壮的手,又粗又硬。他拼命挣扎,一时都慌乱自己是有功夫的人,所以根本无法挣开桎梏。
萧敌鲁看着上前扑倒一手抓着行水的右手,另一只紧紧把行水的嘴巴捂住的汉子,猛地心里吓了一大跳,发火怒斥:“阿古只,你松手,你这样会弄死他的!”
那汉子一听萧敌鲁的怒斥连忙松开了手,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他是跟着大哥一起过来的。想起昨天晚上,阿姐突然把他叫过去,让他从明日开始跟在一个叫行水的男人身边,不知阿姐是何用意,但是他一向听姐姐跟哥哥的!他白日一直陪在大汗身边,祭祀马上要开始了,大汗下令让大哥跟自己来找这位行水先生,哪知道一来就看到他睡觉做梦,张牙五爪对着空气抓着,见行水准备开口大叫,他第一反应就是扑上去捂住行水的嘴。他偷偷大量正大口呼吸喘着大气的行水。
“咳咳。。。嗬嗬。。”被阿古只松开束缚的行水,快速的跑到案桌前抱着茶壶给自己灌了几口冷水,几口下肚,顿时觉得呼吸都顺畅了。指着阿古只说:“卧槽,居然搞偷袭,你个小垃圾!”
萧敌鲁悻悻然地向行水解释道:“先生,这是我弟弟,他性子鲁莽,冒犯了您,我向您赔罪!”又对阿古只怒吼道:“阿古只,还不赶紧给先生赔罪!”
阿古只心虚地向前对行水,拉拢着脑袋低头抱拳行礼:“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行水见他这样也无处发火了,摆了摆手。“算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心里暗暗责骂自己,怎么一点危机感没有,看来加深练功夫的事情,要加快了!
萧敌鲁一脸正色地说:“大汗请先生去参加祭祀大典!”
三人走出帐篷,来到祭祀场地,地面都是大大小小的火堆。
中间搭建了很大的台子,几张案拼凑到一起摆放许多祭祀品,白马头、灰牛头、羊头等。台上有一位大祭司头带骷髅面具,身上批着不知是什么皮制成的外衣,腰间系着一排铜铃,一手持着摇铃,一手拿着鼓号,手足舞蹈,嘴里还念着一串串听不懂的语言。
行水定定看着前方,忙询问萧敌鲁:“这人是?”
萧敌鲁告知行水:“这是我们契丹祭祀法师萨满,她现在正在作法。”
行水立即醒悟过来,继而来到周边安排好的位置坐下来,左右看了看,咦,居然是耶律尧骨,行水当即对他挥了挥手,打了招呼,又看到萧柔,对她也挥了挥手。而萧柔回了个浅笑。当看到萧柔旁边坐着的那一抹与梦里相似的身影时,行水不由看痴了,入了神。
对面的耶律尧骨对行水此举本就一脸莫名,并未作任何回应,目光看到行水这副呆呆地模样,拿起桌上的花生弹出。
行水察觉一股劲风向自己而来,下意识地做出反应,左手轻轻往前一伸握拳接住,并得意朝耶律尧骨挑了下挑眉。
顿时,耶律尧骨眼眸发亮,然后把头转向别处,不再看行云。
这时一道高喊声伴随而来:“大汗到”紧接着一连串的报号!
耶律阿保机带领一群部落贵族首领齐齐走到祭祀台下,依次就座。行水打量一众部落首领,头上都带着镶有宝石做点缀的毡帽,胸口也挂各种宝石制作的长链子。不得不说,虽然有点暴发户的感觉,还挺有民族特色的。
一群人立即对耶律阿保机,行礼:“参见大汗!”
“免礼!”耶律阿保机开口。
“祭祀开始!”立即有侍从喊道。
只见耶律阿保机走到摆放祭祀品的案桌前跪下,拿起倒满的酒杯,淋洒在地面,事毕,磕了头拜了拜。
随后哗啦一片,在场的众人,全部跪下,俯首跟着大汗一起拜了拜。
行水反应慢了半拍,显得很突兀,旁边的耶律尧骨看着他,没法子,行水硬着头皮跪了下去,心里念着,这万恶的古代!
等这一切仪式结束后,耶律阿保机转身面向大家,走到最中间回到位置上坐下。
侍卫官声音洪亮喊道:“起!”
众人随后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宴席正式开始,气氛从这里就开始热闹起来,部落的人开始载歌载舞,大家喝酒、吃肉,好不热闹。
接下来就是就是好戏登场了!
一位穿着灰色长袍胡服,头上戴着他的毡帽,两肩处吊着两根毛绒的长条,他的容貌黝黑,单眼皮,眼神阴骘,充满侵略性。他将手中的酒杯直接用力往地上一摔,其余部落纷纷有人效仿,“咔、咔。。。”场面慌乱起来,侍卫、士兵,全部把拔刀出鞘。
耶律阿保机身边的人也举着武器将他围着保护起来,对那人呵斥道:“莫贺弗,你们室韦部落一族这是要做什么?”
身为室韦一族的首领胆子可不小,无视耶律阿保机斥责的莫贺弗粗声地说:“阿保机,识相的话,把旗鼓交出来!”
耶律阿保机咬牙切齿地大怒道:“如若本大汗不交呢?”并示意其他人不要轻举妄动。
莫贺弗野心勃勃,定定地望着耶律阿保机狠狠地道:“劝你还是听话把旗鼓交出来,咱们认识这么多年,还能好好商量!若你再冥顽不顾,就不是这么说话了!”
此时外围已经被其他部落带来的军队重重包围起来。地面也开始震动起来,无数的骑兵骑着马瞬间将场地围得水泄不通。
其中另外六部的人,也纷纷开口劝:“阿保机,你把旗鼓交出来,咱们还是好兄弟,好盟友!”
“对,外面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了!”
“你今日不交旗鼓,就别怪兄弟们不讲情面了!”
耶律阿保机不知是真气的还是佯作的,脸色变得阴沉,大声地说道:“好,我答应你们交出旗鼓,但是我有个条件!”
其余七部落首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莫贺弗说;“你先说你的条件!”
耶律阿保机视线扫过一眼站在那里的行水,“我任可汗之位已有九年,待你们这七族部落族人都皆为我亲人般。来投靠我的不止是其他部落的,还有很多汉人,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想要领一部族建一座汉城,你们可同意?”
这些部落首领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没有远见。七个部落的首领又聚拢在一起,商量片刻后。
莫贺弗说:“好,我们答应你!”
耶律阿保机厉声说道:“把旗鼓拿来,传令下去!即日起我部落一族迁徙去滦河附近!”
翌日,耶律阿保机带领众族人开启了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