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燕国公主  第十八章 失洁(下二)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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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抱着我。他的胸膛那么暖,使我深深依恋。我情不自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虽然宫里嫫嫫看见了又要大惊小怪。上回他只在梨树下用唇碰了碰我的额头,嫫嫫已经说了三遍《女则》四遍《列女传》。
    头枕在他的臂弯:“抱紧我罢!”他依言紧紧搂住了我。
    “……青,原谅我……”
    他温柔的眼光融化我所有的伤痛:“恩。”
    我把脸贴上他的脖子:“……我觉得自己……很脏……”
    “别说了……”他用指腹轻轻划过我的唇。
    让他胸前的衣料吸干我的泪:“……你要了我罢……”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只是觉得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我必须这样做。
    他身体突然有些紧绷,慢慢松开了紧抱我的手,声音也有了一些冷淡:“……你伤得很厉害……”
    他果然是介意的。他……果然是嫌弃的。
    “……睡一会儿罢……”他轻轻说着,把我放到床上。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谁轻轻擦拭我的身体。微微的凉意和细细的痛楚使我醒来。
    周围很安静,只有炉火发出的薜薜驳驳的声音。我躺在一张狭窄而简陋的床上。这是间空落落的小屋,半旧的桌子,几把摇摇欲坠的椅子,一炉热火,还有坐在我床前的耶律楚。
    原来关于青,不过是个梦。
    身上原来的那件男子军袍垫在身下。我腰上盖着一件黑裘披风。我猛然发现,黑裘披风下的自己不着寸缕。而耶律楚正伏在我赤裸的上半身,用一块湿布依次擦拭每一个伤口。
    倒吸一口冷气:“……你……你在……做什么?”一边拉过披风遮严自己。一个耶律炀已够了,难道还要另一个男人……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惊恐地连声逼问他。
    他把沾了血的布在身边的一个盆里清洗了一下,才懒洋洋地说:“你的问题太多了。”然后又准备撩起黑披风。
    “不!”我凄厉而决然地叫起来,“你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
    他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我接下去要对你做的事你会更受不了。”
    我几乎要惊跳起来,身体刚一动,下体就像被尖刀猛刺了一下,疼得我“啊”了一声,又倒回床上。
    他迅速掀开披风,头凑过去盯着我的下身:“该死的,又出血了!”
    我张口结舌,羞愤难当,威胁道:“不许再看。你再羞辱我,我就一头撞死!”最后几个字是和着哭腔一起出来的。
    他立刻转过头来,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我,缓缓举起右手。他右手上缠着厚厚的布条:“你上一次想撞死时我已经见识过了。”他的声音有明显的嘲笑。
    我想起了那日的事,脸顿时烧得滚烫。
    他突然运指如飞,在我肩头和腰际依次点过。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似一团软泥不能动弹。
    “……你……你要做什么……”如果他再对我做那样的事,我一定受不了。
    他从胸口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玉瓶,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然后掀开披风下摆,让我的双腿裸露出来。
    “……求……求你……求你……这是什么……”我完全不能动,只能抽泣着求他。
    他把我的双腿分开,用那块布沾了水轻轻擦洗我双腿之间。每一下都使我羞耻不堪。不知道为什么,我比失去贞洁的那个晚上更感到难以忍受。
    带了淋漓鲜血的布被他放在水盆里。他起身跨坐在床尾上,双腿夹住我的下半身。我明白他想干什么!我早该想到会再一次受辱!而这一次,完全是我自找的!
    他用一只手慢慢地揉我双腿之间,一边轻声对我说:“放松点。”声音像哄小孩子。我的泪奔涌而出:“你想做什么就快点做吧,别这样羞辱我!做完以后杀了我!”
    他微微挑起眉毛,并不回答,而是慢慢把一根手指伸进我体内。我疼得双腿一阵抽搐,额头上立刻冒出冷汗,情不自禁收紧了下半身。
    “这个畜生!”他突然凶狠地咒骂了一句,狭长的眼睛蕴了怒气。我茫然地看着他。是在咒骂耶律炀吗?咒骂他先一步侮辱了我……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等待了很久,直到强烈的疼痛感渐渐减轻。他慢慢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你这个不正常的契丹狗,非要这样才能满足吗?”我破口大骂他。
    他没有理睬我,眼睛紧紧盯着我双腿之间,离得很近。然后,他把那颗药丸放到两根手指中间,轻轻地,极缓慢地推送到我身体的最里端,在那里把药丸捏碎了……
    一阵清凉从身体里传导出来。这清凉抚慰了阵阵撕裂的伤痛。我忍不住从喉头里逸出一丝舒畅。
    他慢慢退出带了血迹的手指,下了床,帮我把披风盖牢,拿着水盆出去了。
    我愣愣地躺着,完全不理解他所有举动。
    过了好半天他才进来,头上身上落满了雪。他装了一盆雪,捏了一撮放在我额头:“你烧得很厉害。”
    雪在额头融化,有说不出的冰凉,似乎连心,也有了一丝慰帖。
    “我们现在在驿站。”他突然说,“外面的暴风雪实在太大,我们只能避一个晚上,明天再出发去东丹。”
    “……你……刚才……刚才……”我结结巴巴地说。
    他把融化的雪水擦掉,又堆了一些在我额头:“他强迫你时你还是个处子吧,而且一定挣扎得很厉害。”虽然他说的是实情,可是这样毫不遮掩地说出来,还是让我极为难堪。我羞愤地垂下眼帘。
    “所以,你下身撕裂出很大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如果不止住,伤口会烂掉。我刚才放进去一粒凝肌丸……”
    “别说了!我不需要你的任何东西,你也不需要救我……”我恨声说。
    他的手停了停,冷笑了一声,向我伸出手来:“好,这披风也是我的,还给我!”
    我惊恐地抬起眼,看见他身上薄薄的棉袍:“……不要……求你……不要……”
    他脸上又恢复了冷漠,琥珀色的眼睛射出寒光凝住我:“你大可以放心。我从不碰汉女,对被别人碰过的汉女更没有兴趣。我可以将你穴道解开,但你要老老实实睡觉。因为我很累了。”
    他双眼逼视我的力量非常大,我竟默默点了点头,心中无限屈辱。他伸手在我身上点动了几处,解开了我的穴道:“睡觉!”他带了命令的口气。
    我闭上眼睛。他继续用冰凉的雪水擦拭我的额头。
    我突然又睁开眼睛:“你要把我带到东丹去吗?你带我去东丹做什么呢?耶律炀肯定已经发觉我逃走了,如果他知道……”
    他皱了皱眉头,打断了我的话:“……我并没有好心到为了救你得罪兄汗。等你好些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现在闭上嘴,今天的谈话结束了。还有,”他顿了顿,“我想你还没明白,我不喜欢问题很多的女人。”他的语气冰冷而且拒人于千里之外。
    第二天在马车里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把我的头靠在他膝上。我的烧还是很厉害,躺在马车里一直昏昏沉沉,半梦半醒,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幸好下身已不再流血,疼痛也大为减轻。
    车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很多人在欢呼着什么。有人打开了车门。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车外的强光刺得眼睛生疼。当他弯腰横抱起我,大步跳下马车时,我也没有力气抗拒。
    车下跪了一地人。只有领头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直立着。她先是欢喜地看着耶律楚,似乎想向他走来。突然看到他怀里的我,神色陡然一变,立在原地没有动。她咬着下唇,目光中透着一股深深的敌意。
    我被这敌意震得一惊,神志也立时清明起来。现在周围的一地人都抬头惊讶地看着耶律楚。他的怀里是裹着黑色披风的我。我的肩头和双足从披风里露出来,欲盖弥彰地告诉所有人,我是赤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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