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年少轻狂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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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一路上笑得不可开交,整张面庞充斥着偏于张扬的笑意,让浅川有些不悦的皱起眉:“有这么好笑么?”
“我只要一想到真田那张永无表情的脸上震惊的神色就觉得好好笑啊……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挽歌越笑越停不下来,浅川无奈之下只好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让她在缺乏空气的情况之下推开她的手连连咳嗽几声,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这才停了下来。
浅川静静看着她渐渐缓下来的神色,淡淡问道:“那个女人不也很惊讶么,你怎么没有笑成这个样子?”
“那不一样,柳泽她不像真田一样一年四季面孔平板表情单一,所以其价值当然不一样。要是把真田这照片拍卖,我估计够我一年零用的了。”挽歌收起面上的笑容,一脸正儿八经的对浅川说。
“这样啊,”浅川看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修长滑润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那么,你是不是该分我个五六成呢?”
挽歌的表情顿时卡住。她说,她要分五六成?浅川池沫?
“池沫姐?”她伸出手在浅川面前晃了晃,怀疑这还是不是她说出的话。一个平日里静静淡淡、处事一直不变的冷静的浅川池沫,竟然随口就说要和她分赃?这还是浅川池沫么?
“怎么这么看我?”浅川挑起眉,“我没出问题。”
挽歌小心翼翼的问:“你平时都是这样子的吗?”她确定没有什么第二第三人格之类的?
“哪样?”浅川难得的有心情和挽歌谈问题。
“就像你刚刚那样,没事就说出和人家分赃之类的问题?”
“恩?”浅川明显的不明白她的意思,狭长的绿眸略略眯着,似乎在想着这个问题,想了许久之后终于给出了回答,“不是。”
“不是?”挽歌得到预想中的答案,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她刚刚只是偶尔,不然以后她东月挽歌还怎么活啊?有这么个敲诈勒索的人在旁边?
浅川好死不死的补上一句:“一直是人家主动给我奉上东西的。”
“……”挽歌无语。
过了半晌,她才颤颤巍巍的开口:“多少?”
“不多。”浅川爽快的摆摆手,“只有八成。”
“只有……八成……?”挽歌重复道,这女人还真说得出口?
浅川以前到底是搞什么的?挽歌深深皱起眉头,为自己之前只见过人家一面连人家除了名字之外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把她当成自己人的行为有那么一点点后悔。
“放心,既然是桑凤眷让我来的,你就用不着担心。”浅川淡淡说道,一边重新又提起步伐向回走,“我只会好好坑你一把的。”
听了她前半句话才暗自庆幸的挽歌,在听到后半句话的时候顿时僵在原地,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浅川的背影。
怎料得此刻浅川却突然转回身子看着挽歌,露出满面她未曾见过的清亮美丽的笑容,在张大嘴表示惊讶的时候,就看见一道略显刺眼的白光闪过,而在她的大脑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早已晚了不知道多少步。
而浅川则收回面上的笑容又变回了平日的不苟言笑,把相机收回运动服带有拉链的口袋里,似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对挽歌打了声招呼:“我先上去了。”
然后就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回去。
挽歌用了好半天才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让她无比郁闷,怎奈得现在只能说是交友不慎了。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挽歌理了理自己的表情,看着浅川高挑的背影,暗自发誓,一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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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看过幸村的恢复情况后,仁王看着身边怏怏不乐的挽歌,有点好奇到底什么事情能让她变成这种样子:“怎么了?”
看着手上的社团填报表,挽歌的眉头越皱越深也越来越纠结,自从今儿个下午班长把东西交给她之后她的眉头就没有送过。
仁王发现她已经盯着这个看了很久,大抵也清楚了她为什么而不高兴,只是有些奇怪:“你想不出来要参加什么社团?”
“不是。”挽歌摇摇头,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异常的可爱,但她随后一手扶上额头,长叹一声,“我在考虑,如果去你们男网部做经理,是不是一件很不理智的行为?”
“怎么了?”仁王脸上露出有些狡诈的笑容,还带着些期盼,“有谁能惹到我们如此出众的东月挽歌?”一定要去取经啊!
“浅川池沫。”想了半晌,挽歌咬牙切齿的吐出那个罪魁祸首的名字。
“浅川池沫?”仁王有些意外,“你不是很崇拜她么?”
“那是以前。”挽歌越发的咬牙切齿,“那时候我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想起来去崇拜她?”
“她做了什么?”仁王越来越好奇了。能让东月挽歌变成这样的人可不多啊,这世上屈指可数。
“唉……就是……唉……”挽歌几度想开口,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这种事情要是让仁王这种人知道了那还得了?“算了,不说也罢。家丑不外扬,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样啊,”仁王颇为惋惜的耸耸肩,“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不管了!”挽歌看见仁王幸灾乐祸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了。
“哦?”仁王看向她,“你决定不报我们男网部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两个之间只有一个人能做经理啊,你不报也有道理,我估计你也抢不过她。”看浅川池沫那个样子就知道她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是,原本我和她商量好了,在幸村回来之前,我做经理她做助教,幸村回来之后,就相互交换。”挽歌耐着性子给他解释。
“这又是为什么?”仁王不解,“为什么和部长的归来有挂钩?”
“因为啊,真田那张冷脸会冻死人的,我才不要被他冻到,幸村回来之前都是由真田指导,我还想让浅川和他两个人你冻我我冻你冻个半死,我在旁边看好戏呢,怎么可能没事就跑去做助教?”挽歌冷笑,她怎么可能安好心?
不过想到这里,她也总算一肚子气消了泰半,重新改口道:“我不管了,我就报男网部了!”
仁王在一旁感叹,果然,女人的报复心是很强很强的,这辈子,永远也不要去惹女人,尤其是这种祸水级的女人!
两个人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一路晃回家了,可是都没有注意到,一道纤细高挑的身影跟在身后,唇边露出笑容。
唉,不知己知彼,怎么可能胜利呢?挽歌,你真是太不吸取教训了。
浅川步伐奇轻的跟在两个人身后面,一直到两个人回家了才停止跟踪。桑姐姐教的一套阴阳术还真是很管用呢,也不枉她肯放下架子,承担保护东月挽歌的任务了。
小小的偷笑了一下,浅川池沫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