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 为什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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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忻和石易急急的站了起来,紧盯着报信的人,“赶紧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来人是冥王府的一名侍卫,他赶紧抱拳施礼,“回二爷、三爷,王爷他明日即可回堡,属下是奉王爷之命办事,正好路经雷泽堡,特地进来抱个信。”
“哦。”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这才放下心来。
莫子忻赶紧叫人去给若水送信,让她也高兴高兴,省的人家盼着等着。
若水听说后素颜扬起一抹红晕,说实话,她真的是想他,原来爱一个人可以如此的牵肠挂肚,怪不得古人总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还真是寓意深刻啊。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家都早早的起来,在大厅等着拓痕之回来。
莫子忻、石易、若水、多多、还有几个忙碌的下人。
果然,不多时,就听见大厅外脚步声响,门一开,进来了两个人,走在前面的正是雷泽堡堡主拓痕之,后面跟着的是他的贴身侍卫风无涯。
两个人风尘仆仆,身上都落了不少的尘土,看样子是骑马狂奔回来的吧。
进门,石易就迎了上去,“大哥。。。”
拓痕之抓住了石易伸过来的手,“三弟。。。”
兄弟情深,无语胜千言。
转头,拓痕之看见了站在里面的若水,20多天不见她,她还是那样清秀出尘,淡雅恬静。
两个人的眼波碰在了一起,若水深情的望着他,美眸含情,俏脸微红。他深邃的冷眸也闪过一抹柔情,紧紧的盯着她,直到现在看见她,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那么的想她,真想,真想冲上去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自己好想她。
“咳咳。。。都坐下来说话。”莫子忻挑挑剑眉,打破了沉默。
大家按宾主落座,风无涯站在主子的身后,不由自主的多瞅了两眼若水,双眸里带着一些欣喜。
“多多,带小姐回去,我们有事要谈。”拓痕之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若水的心里一酸,涌起了好多的委屈,她知道他们也许有重要的事说,她也明白尊敬人家的隐私,可是,她就是委屈,就是觉得不舒服。
苦苦相思20多天,就得到了这样冷冰冰的对待,她真的好伤心。这个死冰人,又那根筋不对了,前几日还好好的,拿我当什么啊,拿我消遣啊。想到此,若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莫子忻看见了若水低头紧咬朱唇,他心想,大哥啊,你在干什么啊,明明很想念人家,却又这幅德行。
他赶紧站起来,“大哥,也不急于一时,若水一直在等你,你和她先说说话,我和三弟稍后再来。”
“不用,我走就是。。。”若水抬起明眸,已经是满眼泪水,她快步走到了他的近前,扬起俏颜,逼回了泪水。
“拓痕之,你真的很莫名其妙,你说我任性也好,说我不识大体也罢,反正近日我们把话说清楚了。你说,你为什么老是亲我,亲了我以后,你为什么又对我这样冷淡,你把我看成什么了,还有,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你没有全力私自关我,你以为你是谁,难道你们祈月国就没有王法了吗?”
若水的话震惊了大厅里的每个人,拓痕之,莫子忻,石易,风无涯,多多,以及旁边站着几个干活的下人。
拓痕之万万没有想到若水会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来,她竟然说自己亲她。他绝美的五官被刺激的连连抽搐,牙关紧咬,呼吸短促,脸色由青变紫,他真是第一次在他的兄弟和属下的面前丢尽了颜面啊。
“咳咳。。。”石易也被若水的话打击的不知所措,好大胆的女子啊。他愣愣的看着大哥,这,这,她说的是真的吗,大哥居然亲了人家,还老是亲人家?这可不是大哥的为人啊,他会那样失控吗?
哈,若水也不弱啊,她还知道王法啊,她竟敢如此对大哥吼叫,难道她不知道在雷泽堡里大哥就是王法吗,别说是雷泽堡,就是整个祈月国敢惹大哥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呢。
屋里出了尴尬还是尴尬,风无涯满脸通红的望着主子,咬咬牙,“恩。。。主子,您今日路途劳顿,您还是下去歇息吧,其余的事属下来处理就好了。”
风无涯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啊,难怪拓痕之将他当作兄弟看待,因为他懂得即时的为别人着想,替别人解难。
拓痕之的脸色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红一阵,青一阵,他感觉自己的头顶在冒白烟,这个天杀的小女人,竟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要自己难堪,她让自己生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尴尬无措,他真的有一种想扑上去掐死她的冲动。
风无涯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也听不进去,他的脑海里满是一个念头,那就是如何去处理这个该死的小女人。
石易憋的满脸通红,他真的好想放声大笑,可他却瞥眼看见了大哥那冰冷的杀人目光,摄魂般的犀利阴鸷,仿佛要把在场所有的人都穿透了一样。咳咳,石易咽了咽唾液,愣是把胸口的那股即将爆发的笑给压了回去,唉,难受哦,待会儿好好找个地方大笑一场吧。
大厅里的人都默默相觑,大家的下巴都狠狠的掉到了地上,都不知所措的忘了一切,这,这是那个冷冰冰的堡主吗,这是那个对女人惟恐避之不及的堡主吗,几乎所有的人都敢得出一个肯定,那就是拓痕之对若水绝对不是一般情感。
现在这是什么状况啊,大家的脑袋上面飞过了无数的乌鸦,还夹带着无数的黑云,大厅里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先说话,生怕再刺激了拓痕之。
半天,拓痕之才喘上来这口气,他铁青着酷脸,一把捞起了若水,不顾大家再次惊异的目光,飞身回到了湖心小筑。
“你想怎么样?”看他把她扔到了床上,若水气的怒火大发,“拓痕之,你有病吧,一回来你就找我茬,我怎么你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他狠狠的压在了床上。
他突然靠近了她,一把揽过了她的香肩,狠狠的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这回,她改乖乖的闭嘴了吧。
“呜。。。呜。。。恩。。。”若水使劲儿的推着他,可是,就凭她的那点小劲儿,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在挠痒痒。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表面上冰冷如铁,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袭自己,这算什么啊,这个该死的大冰块。
他的吻由浅入深,霸道而狂肆的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若水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不由的伸出藕臂缠在了他的脖子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下一串串的火种。
他的吻,还是那样的冰冷,冰的沁心,冰的入骨。
他的手,不自主的解开了她的腰带,慢慢的探了进去。
她一激灵,他的手好冷好冷,但是,却能带给她连身带心的沉沦。
感觉到了她的轻颤,他突的把手撤了回来。
半晌,他才不舍的放开了她,在这样下去,他会完全的失去理智,他会失控的要了她的。
她的俏脸飞满红霞,低头不语。他幽暗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傻丫头,这回果然闭嘴了。
“喊我‘宇’”。他突然命令似的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她一跳。
“我的名字,拓宇,以后喊我宇。”他这次说得字还算是比较多。
“啊。。。你不是叫拓痕之吗,什么又叫宇啊,你有多少名字啊。哦,是这样啊,我明白了,你们古人啊,总是有个名,后面呢再跟着字,是不是这样啊,可是,你应该叫拓宇呀,为什么外人都叫你拓痕之呢,是这样比较顺口吗,还是。。。”
他的剑眉越皱越紧,这个小女人,天天喋喋不休的,怎么就那么多话呢。
她突然停住了嘴巴,因为她发现他不仅是紧皱双眉,而是脸上逐渐的由晴转阴了。
低头思过,却又想起一件还未算清的帐。
“对了,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你就又。。。又。。。你说,你为什么刚才在大厅那样对我?”
“我。。。不愿你跑出去。”他低声闷气的说道。
美眸一亮,带着惊喜与期待,“你在吃醋吗?”
“我?”他剑眉微蹙,骏颜略带诧异的看着她,该死的,我会吃醋吗?他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了好了,算啦,本姑娘心情好,放你一马,说别的吧,一个月的期限快到了,你给我个答案吧。”
他的剑眉向上挑了挑,这个天杀的小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她放我一马了。
他突的又靠近了她,就这么近距离的盯着她看,他们鼻尖挨着鼻尖,他深邃的双眸里充满了戏匿与玩味儿,若水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他的嘴角扬起一抹不轻易看见的弧度,转瞬即逝,慢慢的离开了她的身体。
若水一直低着头,她觉得自己的脸烧得通红,就算自己是现代的人,就算自己比这个时代的任何女子都开放,但毕竟自己从来都没有被男人碰过。这个死冰块,老实对自己这样,她又突然想起了他的手,他的手为什么和他的唇一样冰冷,他的身体难道都是冰冷的吗,这是为什么。不,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咬咬银牙,呼出了几口大气,缓和一下自己紧张害羞的心情,慢慢的抬起了清颜,“拓痕之,不,宇。。。呵呵,我有点不习惯。我是想问你。那个。。。你的,你的唇,你的手,为什么都是冰冷的,难道你一直都这样吗,难道你的身体也是这样吗,它们都没有温度吗,那么你觉得自己冷吗,为什么会这样,你能告诉我吗。”
她明显的看出他的脸色一变,身子随着一怔,难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这是怎么回事?
他肯定有事,而且是大事,究竟是什么样的事让他这样痛苦,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吗?为什么这样?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拓痕之的冷眸里闪过一丝痛苦和悲哀,接着,他箭一般的冲了出去,等若水吃惊的追出去的时候,他正在湖边站着,微风吹拂着他红色的长发,飘逸出尘,他黑色的衣衫被风掀起起,显得是那样的孤寂,那样的凄凉。
若水看的眼眶发热,这是她深爱的人哪,可是她不知道他光耀的背后藏着怎样的故事,她不由得走上前去,从后面轻轻的抱住了他的劲腰,柔柔的把自己的头贴了上去。
他被她的动作怔的身子发僵,但是,他没有反对,任由她拥着自己,他们的身影在温暖阳光的照耀下,印出了温馨而动人的美丽身影。
好半天,他才慢慢的转回身,紧紧的盯着这个他认为吃了豹子胆的小女人。
“期满一个月,我会给你答案。”
说完,头也不回,飞身离开了湖心小筑。留下了若水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但是有一点她肯定,那就是他的冰冷绝不会普通的冷,也绝不是普通的原因,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如此的孤寂漠落。
拓痕之,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亲自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相信我自己,一定会捕获你那颗冰冷的心,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轻易被你打败的。
若水绝美的清颜上闪过一丝期待与自信,慢慢的转身回到了小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