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杨连景 一步之遥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008
滚屏速度:
保存设置 开始滚屏
飞机在以色列特拉维夫一家顶级酒店降落,三人在休息前共进晚餐,亚瑟在出发时打包票,说这家餐厅没有一个难吃的菜,很绝,这人话不少,离开了主教话就不断多起来,而且神色都显得轻松许多,我和苏愿一路沉默,总是他开口聊话题,此刻他极香的吃着一大盘包裹着浓香牛肉的披塔饼,让一直了无食欲的我们都不免拿起了刀叉。
赶巧,这家餐厅正在举行生日会,在舞台的热情演奏下,舞池火热异常。
“打起精神来,两位”,亚瑟鼓着腮帮子,笑嘻嘻的开口,“这可是中东第一美人最喜欢来的餐厅”
在我们的震惊中,亚瑟沉眉,“说不定我们与这位美人正在一起享用晚餐呢”
我坐直身体,不动声色的开始打量餐厅里的客人,苏愿则打算起身有所动作了。
亚瑟怦然一笑,“你们没开过玩笑么”
四目相对,我看着苏愿别扭的往座椅里一塞,拿起餐刀转手削了亚瑟额前一卷头发,金色的发丝掉在亚瑟餐盘里,亚瑟咽下牛肉,点头,“明白,没有玩笑”
亚瑟整理表情,便挑出头发继续吃他的牛肉,我不禁皱眉,盯着亚瑟的手指,听亚瑟一本正经的开口,“开始任务后,你们的一切行动都要完全听从计划”
“计划?”,我眯着眼睛,“你不是说我们只负责抓捕,前期准备工作都由你负责?”
亚瑟笑着点头,他有一双天蓝色的眼睛,白皙若纸的皮肤,笑起来很是让人觉得温柔,“事实上,我们降落之前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抓捕的路已经全部铺好,只要走上这条路就能抓捕中东第一美人”
苏愿皱眉,叉了颗土豆喂进嘴里,“什么意思?”
亚瑟终于吃完他的披塔饼,他擦完嘴,低声开口,“接下来的话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两位,首先抓捕中东第一美人这个任务早从十年前就已经开始,也就是说这项行动的准备工作早在我前前前前任就已经开始,我们不断完善着这个准备工作,以便获得行动的成功,但是如两位所见,目前我们仍然没有成功”
顿了顿,亚瑟眼神深邃的看着两人,“迄今为止死在这项行动的教徒不计其数,那都是我主最忠诚且精锐的”战士”,可是无论多少信徒献出生命,我们离那个人总是隔着一步之遥,我以非常惋惜的心情,希望二位做好牺牲的准备”
我看向苏愿,没在苏愿的眼里看到害怕的神色,苏愿的眼里藏着一股深不可测的沉稳,让人很有兴趣。
苏愿开口,“警告完了,那计划是什么”
亚瑟从兜里掏出两块手表,放在桌上,“计划只有两步,第一,进入中东第一美人的近卫队,第二,借机抓捕他,手表是接收器,根据指针指向的数字破译,叶兰经第一章是译本”
叶兰经?这个宗教的经书?艹,我他妈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看见苏愿不动声色的白了一眼亚瑟,下意识的,我在猜测苏愿会不会背叶兰经,当然,这个猜测很快就会得出结果,到底玫瑰是不是迦叶教的信徒,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我需要这本书,这一刻,有些好笑的意识到。
我拿起手表戴上,故作姿态的问,“我们如何进入这个近卫队?”
亚瑟指着手表,“会有通知”
苏愿跟着戴表,她翘着腿,若有所思的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到现在你都没有把这个中东第一美人的个人信息给我们,其他没有,这么多年筹备,一张照片总要有吧,怎么,你们不会和外人一样,只见过这位绝世公主的背影?”
亚瑟点了点头,却仍旧一动不动的坐着,在苏愿的注视下,他无奈的回道,“你们知道这项行动一直不成功的原因就在这里”
“你们连中东第一美人的身都没近过”,苏愿用极为鄙视的口气,“所以这么多年这个行动才一无所获”
苏愿站起来,藐视的看着亚瑟,“所谓的准备工作,也无非是把杀手送进近卫队”
亚瑟点头,“是,事实上,哪怕此刻,我们都有人在近卫队里,作为接应,将负责协助你们”
我皱眉,“既然已经有人接近,那还要我们做什么,他可以直接动手”
亚瑟叹了口气,轻轻摇头,“进入近卫队并不困难,但近卫队是一种总称,它分等级,我们的人没能走到最里面的圈里,我们选择过无数关键人物作为突破口,但总是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四目再次相对,苏愿似乎很不满意所谓的准备工作,她拿起包,“计划什么时候开始?”
在我也准备起身回酒店休息的时候,听到亚瑟说,“现在”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的看向亚瑟,亚瑟肯定的点头,“其实我从不开玩笑,我说了,也许我们正和中东第一美人在一起享用晚餐”
两人皆是一震,亚瑟站起来,“今天是中东第一美人的生日,我的朋友”
在我们的诧异中,亚瑟像朋友分别一样,分别拥抱我们,在抱我的时候,亚瑟低头轻轻的说了句,“你要小心她”
伴随亚瑟的离开,我们重新坐下,不动声色的转动手腕,表盘指针转动,两人收到了第一条命令。
四目相对,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我无法破译命令,一种是我们都无法破译命令。
那真是一次有趣的对视,我们都在揣测对方的身份,我甚至看到了苏愿眼底微微的戏谑,她笑了笑,站起来,对我伸手,“这么热烈的舞会,不请我跳个舞?”
命令是什么?跳舞?真有意思,她在主动出击。
“你有没有觉得钢琴声异常好听”,我转了话题,问她。
她用那双冷寂的眼睛注视我,嘴角的笑渐渐浮于表面,像一把刀要劈开我一样。
“一步之遥”,她轻轻的说道。
我们同时转头,望向舞台上那个演奏一步之遥的黑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