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青春恋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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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恩来上海大学将近一年了。
春天的阳光是暖暖的,柔和的,没有夏天的刺激。天空中的云朵犹如柔软的棉被笼罩着这座繁华之都。
念恩背着她随身携带的双肩包徜徉在浦江一带。
春风骀荡,江面泛起层层涟漪。
念恩的视线顺着水波移动到江岸上,一位高大、英俊的青年手捧一束红玫瑰伫立在江岸上。他看上去很忧郁,很悲伤,他沉默片刻,将手中的花束抛向了江里。
“喂!前面那个请站住!”执勤人员嚷嚷着一路追上来。
青年猛然醒悟,拔腿就跑。带过一阵热风拂过念恩的脸颊。
“冒失鬼一个。”念恩目送着青年渐渐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执勤人员追上来顾不得喘口气就拉着念恩的手不放,大声嚷道:“”保护环境,人人有责”,罚款!”
念恩不寒而栗,用手指着自己无辜地:“我?哦不,不是我!”
执勤人员忙摆手,说:“禁止辩解!”接着又说,“不是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哦,这么美丽的一片江也忍心破坏,都不觉得羞愧吗?”
念恩郁闷之极,懊恼说:“都说了,不是我啦。”
执勤人员答非所问:“想走,多简单。”说着伸出手来,“交五十元罚款就可以走了。”
念恩一时束手无措,转过脸去,那个青年的人影风卷残云。
执勤人员耐心的等候,脸上掩盖不住的笑意。
“知道了。就算我倒霉好了。”念恩很不情愿地掏出一张五十元递给了他,返身就走。
执勤人员接过钱,心存侥幸:这是第一笔成功挣来的钱,要是照以前,那些违者还不跟我拼了。
念恩懊恼不朽地走着。“算了,就当我做了一件好事吧。”她忽然驻足,“不对,应该是替那位不负责任的家伙背了黑锅。”一想到这,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烧。
念恩信步来到上海美术学院门口。穿过花园。花园里的各种名花群芳争艳,使整座校园弥漫清香。
“这里的环境真不错!”念恩闲情逸致地走着,忘记了不愉快的事。
远处,一位青年迎面向她款款走来。
念恩昂然望他一眼,几步之后蓦然定住。
青年目不旁视和念恩擦身而过朝前方走去。
念恩气哼哼地回头:“喂,那个……”念恩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眼看他就要走远,突然胡乱叫喊,“玫瑰!”叫着“玫瑰”二字,念恩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青年似乎没有听见,行若无事地继续前进。
念恩没辙了,追了上去。
“海伦。”对面一位年轻女士挽着一位中年男士微笑着走来。
“hello,密斯夏。”青年恭敬地向他们行礼。
老师热情地为海伦介绍:“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未婚夫,他是美院的主任。”
“您好!”海伦微笑点点头。
“您好。我常听夏老师提起你,果然是一个英俊的男孩。”
念恩闻此话,别过脸去,轻轻地啐了一声道:“不负责的家伙。”
“海伦,周末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拜!”
“拜!”海伦低沉地应答了一声。
念恩目送着他的老师走远了才转过身来,只见海伦满脸惆怅。这倒把念恩给弄糊涂了,心想:他的老师要结婚,为何他看上去这样悲伤呢?应该高兴才是。
念恩倦怠地回到了公寓。
这是四人一间的房间,有阳台和落地玻璃门,一个卫生间,条件挺不错的。
念恩进门就瞧见了房间中央安放一把毛茸茸的座椅,看上去华贵,像是一个贵妇的宝座。
念恩取下包随手一扔,倒在床上休憩一会。刚一躺下,电话响了。是母亲打来关心她的情况,聊了两句后挂断电话,继续睡觉。
忽然门咯吱响了一起,一位女生走了进来。
“恩!恩!”女生伏在念恩的耳旁轻轻唤道。
念恩被惊醒过来,挺身而起。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看是室友白静。
“怎么了?”
白静靠床边站着,关切道:“你不舒服吗?看上去没有精神。”
念恩本能地抬起手来摸摸额头,感觉有点发烫,便对白静说:“我今晚不能去画室了,你自己去吧,我想休息。”说着将头伏在枕头上,闭上眼睛。
白静觉得不对劲,赶紧摸摸她额头,惊叫道:“呀!好烫,你感冒了吗?”
念恩没有回答,也没有睁开眼睛。
白静吓着了,连忙起身朝卫生间跑去。
短暂的时间内,念恩隐约听到水龙头里哗哗的水声。
白静忙进忙出地照顾念恩。
这时,同寝室的另两个女生回来了。
“白静,恩这是生病了?”
“款姐,周丽你们回来了。”
“我在问你话呢,恩怎么了?”
“发烧了。”白静没有抬头,卧躺在床头。
“好好的天气怎么会发烧了呢,吃药了吗?”
“没有。这不,我用冰毛巾暂且替她冰敷一下。”
海伦回到外国语学院。径自去了教学楼。
忽然,教室里传来阵阵欢笑声:“耶~密斯夏终于要结婚了,太好了!”
海伦蓦然驻足,踌躇不前。顿时,他满脸忧伤,全身僵硬。
清晨,晨光透过纱帘映射在念恩的床前。她还在睡梦中。床柜上的钟摆嘀嗒不停,吵醒了她。
念恩慌手慌脚地下床收拾好书本,亟亟赶去教室。
海伦准备了一份新婚礼物来送给夏老师。
念恩在光滑的地板上飞快地跑着,突然脚下哧溜一下,打了一个趔趄,摔倒了。
“哎哟!”念恩呻吟一声。
海伦闻声转过身来,只见一位女生仰面躺在地上,身旁的书本飞离了出去。他走过去俯身搀扶起念恩。
“你没事吧?”
念恩呻吟着抬头望他一眼,不禁顿了顿:“你……”她觉得太惊讶了,竟然会是他。
海伦不喜欢笑,只是温馨提示她:“地板很滑,走路小心一点。”
念恩正待开口说话,海伦起身去拾起书本,回头递在念恩手上,她顺势地接过书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念恩怀里揣着海伦递给她的书本,嗫嚅看着他,讷讷不便出于口。
海伦霎时觉得怪异,通常这种情况之下,对方应该对自己说声谢谢之类的话,可为什么却是用这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他不想多想,便转身离开了。
念恩醒悟过来,第一个反应本想向他问清楚那天在浦江的事情,可见他要就要远去,本能用感激的语气应了一声:“谢谢你。”
“上海大学美术学院的前身是成立于1959年的上海市美术专科学校,历经了社会的变迁和时代的洗礼……涌现了一些具有全国乃至国际影响的艺术家,创作出了大量优秀的美术与艺术设计作品,对提升上海的城市文化形象做出了重要贡献。”这些都是老师重复对学员的话题,跟复读机一样,至今都听腻了。
念恩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注视着窗外,突然想到了那位青年。那个让她产生矛盾的人。第一次见面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第二次却是这样的彬彬有礼。念恩忽然觉得滑稽,到头来,还得和善地向他说声谢谢。
“咦~不对哦,那天他跑得太快应该没有看见后面还有个我,如果是这样那就是我在误会他了。”念恩喃喃自语。
海伦侧身坐在在窗前,沉默良久。
一位身着鲜艳服装的男生兴冲冲地跑进教室,喘着粗气说:“各位,明晚我们学院将要举办一场”校园英文歌手大赛”,有兴趣的同学都可以积极参与哦,有大奖哦。”
“有美女可看吗?”一位男生俏皮说,“没有我可不去。”
阿金蹙额地盯住男生,同时大步走近他身边,用手敲打他的胳膊,嫌弃说:“你成天就知道看美女,你难道不清楚来这里干什么的吗?”
男生听了,心中很不快,便对阿金调侃道:“是啊,与我们这些男人相比,你,阿金是挺正经的,不知道的同学还以是位娘们呢。”说完,笑声大作。在场的围观的男生都随声附和讥诮他。
阿金睥睨他们一眼,嘴唇嚅动,却不知道该怎样反驳。
“你们闹够了没有?”海伦走了过来,转过身面向这些男生,表现出愤慨的态度,“这里是大学,不是幼稚园。干嘛成天要装扮成幼稚的小孩玩无趣的游戏,不觉得羞涩吗?”
“海伦,我没听错吧,你什么时候又改换胃口了,之前不是暗恋密斯夏搞师生恋,现在你又这么护着阿金,该不会是……”
海伦明白这位男生在含沙射影,便大发雷霆:“你给我住口!”声势令教室为之一震,顿时教室里鸦雀无声。
阿金张口结舌望着海伦,心里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男生恼羞成怒:“你拽什么,倚仗自己的这张小白脸在这里嘚瑟什么。”
海伦鄙视他一眼,冷笑道:“有些人真可怜,或许会一辈子可怜。”说罢,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洋洋洒洒地走出教室。
“哎,有些人一味地说别人,除了嫉妒,就是不愿承认自己的无能。”一位女生讽刺。
“哼,你们这些花痴的女生,迟早会葬送自己。”
“不用你操心,管好自己吧!”
阿金和女生们一起作笑,笑出一腔快活。
男生急赤白脸地离开了教室。
漆黑的电影院内,四处一片寂静,黑暗的光线不动声色的环绕在海伦身旁。
忽然,他触摸到一股冰凉的扶手,当他转过脸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温柔的轮廓,亲切、温馨的笑容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
海伦的记忆里清晰的装载着大一的那段美好的时光——一个少年在没有尝试过亲人的关怀独自漂泊在外十多年了。在他最孤独寂寞的时候,在他如饥似渴盼望亲人的影子出现的时候,在他最烦恼无助的时候,他亟需人世间的温暖和关怀降临在了他身边。密斯夏是他唯一能够畅叙心事和带给他快乐的人。他下意识地认清自己早已养成了对她的依赖,可现实却告诉他这种依赖终归是不会长久的,并且转瞬即逝。
念恩淋浴出来,站在镜子面前打理头发。
白静调好适度的温度,转过脸来问:“恩,你觉得这个温度合适吗?”
念恩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凉爽,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说:“好,很凉爽。”
款姐推门进来,站在门槛感受被凉风滋润的感觉,“哇塞,好凉快啊。幸亏有你们先回来把冷气开了,要不然我全身都会燃烧起来了。”
念恩笑了笑,说:“哪有这么夸张!”说着爬上了床,准备休息。
款姐搭讪着迅速脱光衣服,光着身子,站在衣橱旁边,挑选睡衣。
白静倚在床头,吃惊地望着款姐:“款姐,你睡衣怎么这么多啊?”
款姐拿上睡衣转过身来,“那是因为我有购物狂的习惯,只要看中的东西非买不可,所以,衣服自然就成堆了,这不,都不知道该穿哪件了。”
白静扭头坐在床上,叹气说:“那也是你有钱啊,像我,家里没有多余的钱够我瞎折腾,能来上这学,就已经耗费了父母大半辈子的钱,我可不能随心所欲地买。”
款姐迟疑了一会,慷慨地说:“没事儿,我这里多,你随意挑,不要客气。我先去洗澡了。”
“真大方,那我不客气了哦。”白静得了便宜似的笑嘻嘻。
夜深宁静,皎洁的月光慢悠悠透进女生公寓。
白静对着上铺的念恩说:“听说我们学院与俄罗斯列宾美术学院;美国罗得岛设计艺术学院;英国达停顿艺术学院、金斯敦大学、威斯敏斯特大学;法国第八大学;日本大阪艺术大学等国外一流教学研究机构建立了稳定的学术交流合作关系。哇塞!那我们不是经常可以和这些有名人士见面了吗?”
念恩一蹬腿,从床上坐起身来。“静,你整天念叨着这些事,我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拜托不要再说下去了。”
白静不厌其烦地:“哎呀,这有什么厌倦的,光顾我听着就觉得很自豪了,哈哈。”
“是是是,那你继续说吧,我睡觉了。”念恩返身掩面睡下了。
炎热的夏季,街道上,只有木然行走着的稀稀落落的人们。
念恩和白静来到商场。一路直奔水果区。念恩挑选了一个冰冻西瓜,转过脸对白静说:“天气炎热,吃点西瓜会解渴,我们买几个带回去慢慢吃。”
“是啊,冰冻的会更凉爽,尤其是这瓜皮抹擦在脸上的那种感觉,啊,实在是太爽了。”
念恩见白静坠入梦中的那般滑稽模样,忍俊不禁。
回到公寓。白静急忙搬来一张圆桌,安放在阳台上,接着又在桌上铺上一张亚麻布。
念恩清洗了刀子,把买来的西瓜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
这时候,款姐回来了,念恩见她回来,微笑说:“你回来啦,快过来吃点冰冻西瓜吧,很解渴的。”
款姐抬眼瞧见了桌上红润的西瓜,谗言欲滴,将包随手一扔,扑上去,大口吃起来。“好爽啊,我真幸福哦,遇上你们这么体贴的朋友。”她咬一口西瓜继续说,“我不缺钱,就是缺一个体贴的朋友。每次除了买一些衣服、化妆品会去逛逛商场,超市、集市这些地方就不提了,感觉像闹市一样。”
念恩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笑着说:“那是你没有玩伴陪你一起,这些地方可是充满了烟火气,你去了会发现很多有趣的事。要不,下次我们一起去。”
款姐抽了一张纸巾抹抹嘴,说:“不去了,我怕我受不了。”
白静打趣她:“你不体验一下烟火气的生活,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款姐扑哧一笑,说:“哪有这回事,追我的人可多了,只是我一个也看不上。”
“是担心他们是看中你家的钱吗?”白静追问。
款姐一屁股坐在她的宝座上,摆了一个姿势,脸色变得严肃:“也许吧,我从小到大过惯了富足的生活,根本不知道别人渴望的是什么,感情也不稳定。”
念恩忽然听出款姐的语气中夹带一丝惆怅,为了调节气氛,转移话题:“对了,周丽怎么还没回来?”
款姐和白静抬头环顾四周,白静疑惑道:“是啊,她去哪里了?”
款姐笑笑,平静地说:“不用担心她,她一定是去约会了。”
“约会?”念恩和白静异口同声。
款姐一脸惊讶:“怎么,有什么疑问吗?”她以大姐的态度开始循循善诱,“都大二了,你们也老大不小了,也可以去交交男朋友了,我这里资源多,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
念恩笑着摇摇头说:“还没这个打算呢。”
“不是我说你们,你们也太保守了吧,正直美好华年,尝尝初恋的味道,免得以后不甘心。”
念恩和白静忍俊不禁。大家谈笑之际,门忽然嘭嘭嘭地响了。她们的笑声戛然而止。白静离门口近,起身去开门,一个女生直闯进来,吓了白静一跳。
女生未及道歉,就扑在款姐的跟前,发出央求:“款姐,你帮帮我!”
款姐不慌不忙地起身坐着,询问:“什么事啊,看把你急得。”
“这周天外国语学院有英文歌手大赛,他们帮我留了一个座位,我要去见我喜欢的男生,可我没有漂亮的衣服,你借我一件衣服吧。”
“噢,真抱歉,我衣服堆着一大堆还没有洗呢,如果你不嫌弃就拿去吧。”
“没关系的,只要是牌子的衣服穿在身上,还担心什么脏呢。”
“在卫生间的一个套子里,想穿哪件就拿去吧。”
女生欣喜地站起身来,感激道:“好,太谢谢你了。”说完,一溜烟钻进了卫生间。
念恩和白静对视一眼,露出震惊的表情。
过了片刻,女生喜滋滋地走出来,向款姐再次说了声谢谢。
白静鄙夷了她一眼。念恩盯着那件皱巴巴的衣服,不免觉得脏兮兮的。
正当女生走出门口,念恩立马叫住了:“这位同学,我有干净的衣服,你穿我的吧,那件衣服邹了,也该洗了。”说着,去找她的行李箱。
念恩抽开箱子,里面有白色、淡绿色、粉红色,和紫色全是素雅的衣服。
女生看得眼花缭乱,微笑说:“谢谢你了,我还是穿这件,你的风格不适合我,我喜欢性感一点的。不过,谢谢你了。拜拜。”女生扭头就走了。
白静悻悻走上去,臊眉搭眼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随即回头抢过念恩手里的衣服,往箱子里硬塞。
念恩和款姐疑惑不解地看着她撒气。念恩正待要开口问,白静突然说:“恩,你怎么能这样呢?像她这样虚伪的女人需要帮她吗,还有,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女生。”
念恩解释说:“静,我们不了解事实,不要误会人家。”
款姐霍地而起,插话:“我能理解,但我不赞成。在心仪的对象面前,自己不免会刻意地掩饰自己的缺点,故作不属于自己的完美,其实自己也会感觉不真实不自然,说的确切一点就是有点卑微和做作了。”
“对!我赞成这种观点,这种女生太虚头巴脑了。”白静迎合她。
念恩欲言又止。
款姐继续补充说:“往往生活中,女孩子都会严格要求自己以完美的形象闪亮在男孩子面前,即便在不具备的条件下也会窘迫地装扮自己,吸引男孩子的目光,希望男孩子都簇拥她,最终想要得到一个结局:让同性羡慕她,女人就是这样虚荣。”
念恩目光移向窗外,沉吟不语。
清晨一股凉飕飕的风阵阵吹来,花园里没有婉转动人的鸟鸣,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
念恩身体打了一个颤抖被惊醒,浑身冒着冷汗,睡衣湿润粘着皮肤不舒服。她下床冲了一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从公寓出来,信步来到一座小桥上。她凭栏瞭望,四周雾气蒙蒙,晨露未晞,对面建筑物的轮廓模糊不清。回想起刚才的梦,仍心有余悸。
恰逢周末,李建贤路过上海来看望念恩。
念恩得知父亲来了,一下课就急急忙忙去见父亲。
“爸爸,有紫苏的消息了吗?”
“警方那边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周警官说了没有消息也是好事,至少没有噩耗传来。”
“快两年了。我昨晚又梦见她了,她在喊救命,我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她被抓走。”念恩目光涣散。
“你不要有心理包袱,你也是受害者。”
“恩。”白静从远处急喘吁吁的跑来。
“什么事?”
“我们今晚去外国语学院怎么样?”
“是要去看表演吗?”
“去看看呗。款姐有熟人在那边,帮我们留了两个座位,她让我们多出去参加活动,见识一下,不要总是故步自封。”
“那好吧。”
华灯闪烁,流光溢彩,渲染整个舞台。
观众纷纷鱼贯进场,座无虚席,期待今晚的节目。
光束照亮了一位正走上舞台的一位男生。他身着艳丽,与舞台融为一体。
“大家请安静!”男生面带微笑,他用一腔英文介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情定旧金山,简称阿金。我很荣幸担任这次”校园英文歌手大赛”的主持人,谢谢各位对我的支持,谢谢!”
他的美声延伸到舞台下面,使台下一片哗然,掌声激烈。
念恩和白静坐在一起,满怀期待。
阿金继续用他那特别的美声招呼:“好,接下来有请我们的参赛者隆重登场!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