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师生情的疑惑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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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感惑于人们的情感了。
    到底什麽才是真诚永远的呢?
    夫妻会离,朋友会弃,父母吗?或许就剩这个,可父母是不能相伴我们一生的,成长的代价,首先就是从父母那独立出来,不是吗?所以,肉眼看世界,除了亲情,就剩冷冰冰了。
    我们常常看到,人们以家作为单位,都各自孤立着自己的情感。什么关心,爱心,同情心,怜悯心,甚至上进心,都镀上了一层有色玻璃,所有的情感的发生似乎都伴随着经济的利益,经济利益越明显那凸显的情感就越强烈。
    我们为什么现在成长成了这个样子了呢?这里的源头算那里呢?懵懂的我们,纯如白纸,所以,是谁给我们灌输了这过度的自私与功利了呢?!
    除了父母的爱,直白坦荡的,最应该的,不就只应是“师与生”之间了吗?
    作为种族生命质量的传递,这个接力棒的效用要是用放大镜来计量的。
    可现在这个时代与社会,对情感的延续与展现,却又是如何的呢?让我们来看看吧,这变形了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应最真诚的“师与生”之间的情况。
    这里,一年之前,河南某小县城的中学。
    就象老师对学生学习的强烈态度。已不再会从学生角度考虑来布置作业的多少了。考试的前期,作业就象天上下雪,铺天盖地而来,完全不考虑学生的完成情况。孩子回来说,在学校里,由于段考还有两周临近,老师们就象被鞭的马儿,很疯狂的逼迫他们。从早上六点四十学校开大门开始早读,到晚上八点五十放学,神经就处于紧张状态。特别是班主任好像每节课都坐在教室,一下课就会出现在教室,让孩子们背副科,除了上厕所,就得压板凳一天,脑子还得悬着老师的那句:如果不会背,就小心怎麽怎麽······结果,胆弱的孩子连厕所都不敢随意地去了。
    星期天的作业,更是平时的数倍不止,这星期天,完全就不是给孩子们过的,一直有些咳嗽的孩子,到现在是连看病的时间都没有。特别是考试成绩弱的孩子,更是如坐针毡,例如有次数学考试,班级成绩排名靠后了,老师发了火,就以本应拿满分而马虎算错的计算题为基,错一道,用细竹棍打六下,有的同学被打了二三十下,手肿老高,我的孩子幸运的只挨了六下,可也淤青了一个多星期,手连衣服拉链都不敢拉了,那被打更多下的同学呢?孩子们也只有哭,我们也只有心疼。
    除了直接体罚,还有变相的。孩子回来给我学,隔壁班上因为老师讲题时,几个同学在说话,老师生气了,就罚他们到别的班亮相,诉罪状,还有动作,就是围着班里坐着的同学转圈,一边转一边作检讨着说:“我错了,在也不敢了”。长得和大人一般高的这些孩子们的内心却是很柔弱的,一个个都哭了,却仍胆怯地依老师而言,可老师却依然“铁面无私”,毫不动容。“看到那些受罚的同学,觉得很可怜,觉得老师就是暴君,动不动就只会罚人,学校一点都不温情,都不想上学了。”孩子的话,说出了生活在这里的,他们这一层孩子们的普遍心声。
    这里的教学体系是这样的,人人都在赶成绩,纯粹的成绩,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也什么都不要了。所以,现在的我们大家,更都是无语。
    后来,孩子转学到了西安。紧迫的教学顿时松懈了下来,但转而的变化却是,不管孩子成绩变化的多大,老师都不会太关注很多的。如果你想特殊关注,享受雷锋雨露,就得参加老师办的补习班,一小时二十五人民币!
    ———这是我们现时代师与生之间的情感吧?!
    无论是严苛还是放任,师教给我们弱小儿童的,都已不在是玉了,那种本应发自内心的责任与爱,不见了。所以,这样成长出来的孩子,又怎能是块璞玉呢??!
    想起了我同年龄时的老师,————让我终生感激的两位人生教师!
    我的初中是在临潼铁中上的,我的带班主任是我这一生唯一记得老师姓名的一位很美丽的英语女教师:何月娥老师,性格温柔像母亲般和蔼。另一位是语文曹老师,一个刚北京大学毕业的实习老师,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
    我的学习一直是很差的,如果不是遇到何月娥老师,我想,我这一生不知要怎样改写了!从小很自卑,也是有些自暴自弃,所以自己的日子一直过的很糟糕。那次英语考试,我考的很差,是班里的倒数第二名。意料中被叫到办公室,却不是挨批。和蔼慈祥的面容,好像商量一样,慢慢地给我说着,得努力了,不然怎么办呢,就因为我们两个拉了班里的分,不是这个劲吧?而那另一个是个男生。并没说,这么差的成绩,赶紧滚蛋吧,真是笨死了,家长也是差劲,等等。就那么慢慢和我恳切地说着,好像商量一样,而我还敏感地留意了:办公室里,没有那个差男生一起受批,也没看到有别的老师,担心异样的目光,特别还有,手中的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一种第一次被真正当作大人的尊重!特别还是在这个犯错的时间!更像客人一样被招待了!————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麻木的心好像瞬间被感动了!
    回家后,自己就下了决心,这么好的老师,如果不做点什么,就太对不起她了!学习,有那么难吗?还不相信了,所以,也就开始了自己和自己较劲。每天什么也不想,一门心思读着,写着,记着。一周后的测验,成绩就出来了,并没有失望于同学们起初不相信的眼光,仍持续着。并第一次感受到了学习的内在乐趣,由英语一门开始,其他各科也都迅猛开启了。一月之后的考试,我成为年级第一名。此后,直到上大学,我的功课都一直很好。所以,改变我,给了我光明的,是这位美丽和蔼像妈妈一样的何月娥老师!我一生都感激她!
    所以,后来,我做了老师以后,一直想着给我的学生一样的帮助。希望把这个作为给老师的报答吧。毕竟,这个学生,经过她的谆谆教导,现在,也是个有用的人了。
    语文曹老师,给我最大的印象是,教学的热情活力。思想新颖,教学生动,有魅力,才华横溢是他的典型,教我们两年,竟不能知道这个老师惯常的课堂安排。每一节课,都会带给我们一个新的感触,新的吸引力。竟不知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新思想,或说是窍门,想法。
    明明是按顺序讲的课程,可怎么进入的,你永远也不会猜到。反正是会一下子把我们全部注意力都吸引来的方法。有时得转很大的圈才能回到思想的原点,却发现,原来还可以这样进行!模糊记得有次,一上课什么都不说,先给我们个背影,在黑板上画很大的图,好像和课本没一点关系,但在老师转身的瞬间,幽深镜片后的眼神,配合着不知云雾的问答,就把我们全部给套进去了!——转着转着就发现原来竟是这样的。第一次,觉得语文竟这么简单,有趣。原来所有的问题,都能在它自己的语句里找到答案,原来,并不是每门课都是那么沉重,让人无法呼吸,连这么活套的题都可以这样用简单的规律来解决,又怎么会再害怕它呢?还有,作文,老师从不死给我们规定写什么,如果某个同学作文一个字也不会,他就会让你把自己不会写的原因写下来交上。特别作文的评改,他不会说你这次作文跑题,要紧扣主旨什么的,他会随你的文笔想你的思想,并给出他的建议。让你觉得这不是一次作文任务,而是一次心灵之间的交流而已,他给了我们坦诚之后,也偷走了我们全部同学的信任和精神的托付。
    但也有记忆中的经常,就是每次上课前的课前五分钟讲演。全班每一个同学轮流着进行,每节课一个同学,自己准备,什么材料都可以,但必须会背,像老师一样站在讲台上面对全班讲出来。那是我人生第一次站那么多人前讲演,所以,连背过的内容都不能忘记。前面有提过的《河边的小石子》和《一个人的风景》。曹老师从不会批评成绩差的学生,但有时也会对我们发脾气,就是我们不认真,玩性起来时。镜片后眼睛一瞪,嘴抿很紧,脸很严肃,双手背后,这时,我们就很怕了。
    但大多数时间,课堂都是活泼的,让我们有小小的期待。比如,如果前排同学有请假,他就会让我们坐后面的自然朝前移。这样,大家上课就看不到前面的空缺,造成思想松闲了;而我们也有了一节课的新同桌。还有,每次讲课文时,老师喜欢用推荐阅读法,带领着我们几乎全班都进入到讨论中,又有推荐的乐趣,很觉得每节课进行地紧张而有趣。
    语文曹老师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个优秀的老师,应该不只有丰富的专业理论知识,更懂得如何把这些必备的知识简易而形象地传授给学生,那些方法更精彩!他教我们当时两个班大约近百人,语文考试,全部没有一个同学不及格。
    他还时不时,关键时刻,给我们一两句名言警句,让我们都傻傻眼。记得好像是有次上课后面有同学在说笑,他突然就马上脸变严肃了,让我们心怯的瞬间,给我们讲另一个简约故事。让我铭记至今的是那句:能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笑的最好的人!这个哲理警句一直让我回味至今。
    这位只记得姓的语文曹老师,也是一位给我人生很大帮助的感恩之师!但直至今,我无论怎样尽力却都不能达到老师那样的标准。
    看到现在的普众老师情,我真是不由很庆幸了。真庆幸,遇到这样两位与我人生有重大帮助的恩师,否则,我今天之是否能正常成长,还真是个问题呢!
    或许,当人们没有了外在的强压力,一切的情感也会复原吧,就如这有些变样的师生情!我们的新生在我们的手下,我们就像大地的造物手,拿捏着的,却是我们自己的未来!
    探究师生情的变化,其实是想窥视冰山一角,寻找遗失的那份真情!扭正走弯的车轮印,给孩子们,从小就接触的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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