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篇 两个女人一台戏 第二十七章 男人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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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我如此深刻的理解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个成语的深刻含义,晴天那个霹雳啊。
看到蓝摘星的眼神,一股巨大的心虚感强烈的包围了我,脑子里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凌麒月要一个最后之吻,然后我就闭上眼睛任他亲,如果把镜头拉远一点,那个画面就……
哦买雷地噶噶
不敢想像……
不能想像……
无法想像啊……
用如遭雷击来形容现在的我,一点都不牵强,非常的形象,真想高唱一首《小冤家》,早不出现晚不出来,偏偏挑这要命的时刻,你还真是我的小冤家。
本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的原则,我打算先看看事情的发展再开口,这种敏感的时刻,说话一定得小心。
蓝摘星站在殿门边,朝这边走了过来,走到凌麒月面前,抓住我的手,却没有瞟过我的眼,冲凌麒月礼貌一笑:“多谢皇上代为照顾内人,皇上国务繁忙,便不打扰了,臣告辞。”
凌麒月打着官腔回应:“安国王难得回京一趟,一路舟车劳顿,先歇息着,明日朕再设宴款待。”
两个男人皮笑肉不笑的玩了一会政治游戏,蓝摘星黑着个脸,抓着我手一言不发的向皇宫外走去。
我被他拖着在皇宫中的小道上急行,一路上引来太监宫女频频侧目,蓝摘星像拖着一辆三轮车一样,一路上都没有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更别说跟我说一句话了,我知道他生气了,就是不知道生气到何种程度。
想像过再次相见的情形,热泪拥抱舌吻一样都没少,唯独就是没有现在这种情况,怪谁?无语问苍天。
将我塞上停在宫门外的马车,他也跟着坐了上来,松开我的手,两人各坐一边,他扭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难看的脸色没有半分的减轻,我心中叫苦,这下事情真的大条了。
丢脸的搭讪:“我们去哪里啊?”
依旧没回头,丢下硬梆梆的三个字:“将军府。”
将军府?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柏广如今就在天都,这么一去,岂不就是见公婆了?
虽说丑媳终须见公婆,可是我与柏广好歹也有过那么一段不太愉快的回忆,在这种情况下见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故意难为我,蓝摘星又这副样子,我还真吃不准他会不会帮我说话。
“我不去……”三个字才刚出来,对上他突然更加难看的眼神,我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种时候说不去,岂不是更加让人误会。
果然,他冷冷的问:“还想呆在皇宫?”
不出所料的误会了,我结结巴巴的解释:“不是,我……”
他回过头去仍旧看着窗外,显然不愿意再搭理我,我叹了一口气,该解释的还是得解释,听天命之前也要先尽人事不是。
“他只是说想要一个最后的吻,我不忍心拒绝,所以就答应了,我跟他真的没什么。”苍白无力的解释啊,这话我自己听着都狗血,尤其是最后一句‘我跟他真的没什么’,简直是耳熟能详。
他没有反应,像是没听到一样。
算了,敌人不主动,就只能自己采取主动了,我站起来,厚着脸皮的坐到他旁边,伸出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裳。
他往前头挪了挪,跟我拉开了距离,我不死心,再次的扯了扯他的衣裳,他起身,避开我坐到了另一边,两人的位置又恢复了之前。
看来这气来势凶猛。
我顿感一阵无能为力,以前都是他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生过这么大的气,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哄,解释也解释过了,好话也说了,娇也撒了,无奈人家硬是不接招,我真是黔驴技穷了。
我委屈,我也很委屈啊……
静默了一会,叹了三回气,再次厚着脸皮搭讪:“玲珑来了吗?”
“在府中。”
依旧冷冰冰的回答,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问一句他还是会答一句,没有到完全不搭理我的地步,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
脑中搜刮着解决办法,港台电视剧一部部的掠过,却没有留下一个好办法,谁来告诉我,男人究竟要怎么哄呀?
皇宫离将军府并不是很远,马车一会就停下了,他先下马车,然后掀着车帘在外头看着我:“下来。”
我缩到车厢里头,誓死不从,这种情况,真的不适合见家长啊。
我不动,他也不动,就这么拉着车帘站在车前看着我,气氛凝重到了极点,关键时刻,木玲珑救场了。
“星儿,你终于回来了,都急死我了。”
木玲珑从大门里冲出来,跳上了车,附在我耳边轻声道:“柏将军不在府内,三天后才回。”
我一颗心放了下来,果然是知我莫若她啊,到底是两世的好朋友,这默契没得说。
跟在蓝摘星后头进了将军府,府内的气氛也是异常的凝重,大概是因为他的一张冰脸,没人敢大声说话,木玲珑悄声的问我:“你们俩怎么了?他去之前还焦急万分相思刻骨的,怎么回来就一脸踩到牛粪的表情?”
“一言难尽啊。”
断断续续的将刚刚发生之事告诉她,木玲珑先是有一刻的呆滞,而后又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我,笑得古怪:“照你的不完全描述,以前我的详细脑补,师兄看到的画面应该是你俩在无比投入的接吻。”
“我冤枉……”我被冤枉得连冤枉这两字都说得有气无力了。
“朋友一场,别说我不救你,耳朵拿过来。”
我大喜,就知道木玲珑不会辜负我对她的仰慕之情,附耳过去,如此这般一番,怀疑的问:“这法子能行?”
“放心,百试百灵。”她自信满满的回答我。
也罢,死马当活马医了,我当即脱离了组织,跟着蓝摘星进了他原来住的院子,跟在江州的那个院子一模一样。
趁他开门的时候,我抱着院中的那棵大树,弯下腰捂着肚子,痛苦的叫唤一声,不一会,他到了跟前。
“怎么了?”
“肚子疼。”可怜兮兮的回答。
他将手搭上我的脉,摸了半天,“可能着凉了,先进屋躺下。”
语气稍有松动,计划有成功的苗头,我大喜,当即靠在他身上“我走不动了。”
他果然如我所愿的抱起了我,将我抱进了屋,抱上/了床,盖好被子就要往外面走:“我去给你请个大夫。”
大夫?哪能请大夫。
急忙拉住他的衣袖:“我不要看大夫。”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被我拉住的衣袖:“肚子疼,不看大夫怎会好。”
我眼神游离,提出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非份的暗示:“肚子疼是着凉了,或许抱着什么会就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