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卷一 第26章 女人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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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一边走到那些花前面蹲下,好美丽的花朵啊,伸出手轻轻的折下一枝,娇艳欲滴的花瓣上有一滴露水晶莹剔透,更衬的花朵娇艳无比,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喃喃念出这句,想起席慕容的那首小诗,
我是一朵盛开的夏荷
多希望
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风霜还不曾来侵蚀
秋雨也未滴落
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
我已亭亭不忧也不惧
现在正是
我最美丽的时刻
重门却已深锁
在芬芳的笑靥之後
谁人知我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
不是来得太早
就是
太迟。
从古至今文人雅士都把女人比作花,梅艳芳那首《女人花》更是唱的缠绵悱恻,道出所有女人隐秘的心事,情不自禁唱了出来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丛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的野草,已占满了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手里拿着这朵花,心思在天边飘,女人是花,花期过后不过是一片凄凉,还有谁会在意那残破的花朵有怎样的心思?把女人比作花,这本身对女人就是一种亵渎,如果真的有爱,会在乎花开是不是鼎盛,花谢是不是颓废吗?如果真的有缘,是真爱,不管相遇的迟不迟,又怎么会因为错过花期而轻言放弃?可是这世间又真的有爱吗?什么才是真正的爱呢?我和穆凯的算吗?如果算,他为什么会去关注另一朵花的颜色?如果不算,那我们那三年到底算什么?
悲哀的闭上眼睛,什么时候我也这么伤春悲秋,对花流泪了,黛玉葬花向来是我所不屑的,我的心思不是一直很强的吗?而今这是怎么了?
手中的花被一双手拿过去,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嗯?”
睁开眼睛看进一双灿若星子的黑眸,那里一片和谐静谧,此时不再是冰封的冷淡,而是温柔的祥和。
“家乡的一支歌。”
转身,怎么忘了还有人在,一时又走神了,走到他刚才坐的地方坐下,他随后跟了回来,手里一直拿着那朵花,眼睛在我身上游走
“你也有这花的心思吗?”
用双手拄着头,闭上眼睛不说话,此时心里酸酸的,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他,如果这个时候也要演戏,或者怎么样,实在是做不到。
他没强迫我说话,不过我知道他的眼睛没离开过我。
过了好久,睁开眼睛,他忙把自己的眼光放到别处,
“大哥,什么时候我能见到爹?”
他一愣看着我,有一瞬的惊讶,为我叫他一直不肯叫的大哥,我笑笑
“你是来征亲的,如果我不叫你大哥怕欧阳家人误会,不把女儿许配给你,那不是我的罪过了?”
他冷冷的哼了声,突然一起身
“回屋子里歇息吧,没事不要乱走。人多,走丢了让人笑话我寒家。”
完了一甩袖子气哼哼的走进自己的屋子,我确定他是气哼哼的,因为他此时散发的冰冷气息比平时寒了许多倍。真是不可理喻的家伙,不叫吧,说我没规矩,叫吧,还这样。
懒得理会他,他进了那间房,我自己挑另外两间也不错,还有个选择,选好了一间,离他远点的。
进去后发现里面早就布置好了,干净整洁的被褥,上面绣着粉红色的图案,怪不得那个家伙不选这屋,估计是对这颜色过敏,暗自嘲笑了下,打量一下这屋子,雕梁大床,古典的圆桌,方柜,还有一个梳妆台再没有多余的摆设。
坐在床上发呆,我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呢?君水寒说查事情,要查什么?不过是男人的借口而已。
刚才听到穆清杰的声音了,上次一别也有近一个月了,时间过的还真是快,想想自从我下山来,半年多都过去了,可这半年过的还真充实,摸着额头上蓝色的圣火焰,又摸摸圣女令,还有怀里的凤雕,想起那本书上说的事,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忘了这岔了。
那本书上说,这是个关联宝藏的秘密,当年阴罗们的始祖是离国第一任王的红颜知己,帮助他打下一半的天下,与晋国平分秋色,在征战的过程中,他们征得无数的财宝,那时候国家未立无处可藏,只有藏于一座山中,并设立了机关,要想开那宝藏需要七颗深蛟东珠配齐,为了显示对始祖的重视,那任王把两颗东珠做成耳环交给始祖保存。
后来不知道原因两人竟然分道扬镳,始祖自己隐匿江湖创立阴罗们,并世代立训阴罗们之人与离国势不两立,他日觅得东珠,寻得失落的宝藏图后,开启保藏,定要灭了离国。
女人一旦发起狠来,真是恐怖,看来一定是那王负了始祖,男人和女人的决裂无外乎就是关乎情爱,不得之,便毁之。如果我要有那狠绝的想法,就不会这么糊里糊涂的跑到这来了吧,可是我要怎么个毁法呢?杀了他们?不觉轻笑出来。
叹了口气,不知道我娘是怎么得的这其余几颗东珠,按理说应该是在离国皇室手中的,突然想起莲姨说我娘嫁人,五怪说姚婉儿嫁了离国的皇室,我突的站起来,我娘,姚婉儿,我娘,姚婉儿,这两个词一直在心里重叠,难道我娘就是姚婉儿?
那个南湘的人临死拉着我的手管我叫婉儿,莲姨说我和娘长的一模一样,爹经常对着我想另一个人,爹的意中人是姚婉儿,一切都对上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颓然的坐回床上,原来我苦苦寻觅的答案竟然是这样,可即使我娘是姚婉儿,他们为什么不让我知道呢?这有什么可瞒我的呢?我爹是谁?离国的皇室,这么说我是离国皇室的人了?脑袋大了几圈,本不想在想下去,可此时却异常的清醒,仿佛拉住了一条线,有件事呼之欲出。什么事呢?却又怎么样也呼不出来,我娘是姚婉儿,那么既然嫁给了皇室,怎么会被人追杀?甚至连我都不放过?难道?
额上冷汗涔涔,不愿在想下去。不能待在屋子里了,在待下去我要疯了。几步跨出房门,外面的阳光却照射不到我的内心,我在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冷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