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幽兰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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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对子陵说:“子陵,这便是我对你说起过的莲生。”
子陵犹豫了许久,方才敢抬头看我,一看,便呆了。萧楚说我生得美,我却不知我到底是何样貌。
子陵开口问我:“你是影容?”
我摇摇头道:“我不是他。”
“你是男子?”子陵又问。
是的,公子里面请。我引着他们一路进了房内。子陵见了莲生的白骨,又吓了一跳。我让他们坐下,倒了茶给他们,然后坐在萧楚身边。萧楚拉着我的手,对子陵道:“子陵,你与我是多年兄弟,我方才带你来见莲生,他便是内子。”
子陵望了望我说:“萧楚兄好艳福,这等貌美之人也让你寻到了,子陵我也不是那等迂腐之人,你若喜欢,那便成了。”
那天夜里我跟着萧楚他们喝酒弹琴,好生快活。夜深了我和萧楚便送走了子陵,回到房内,我望着桌案上的莲生道:“莲生,莲生,我现在很快乐,你呢?”
萧楚走过来抱住我,说着:“我的莲生,你竟是痴了。”
我靠在萧楚怀里问:“我是你的莲生,那他又是谁的莲生呢?”
“那是前尘往事,若你不是忘了前世的事,也许也不会这么快乐。”
萧楚说得有理,孟婆也告诉过我,太执著于往事,不会快乐。
那些时日,是我同萧楚最快乐的日子,我们夜夜欢爱,过了几日,我便感觉身体不适,萧楚问我:“你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
我摇摇头:“兴许是你阳气太盛,我们夜夜交好,使我亏损了些阴气。”
“那严重么?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看着萧楚紧张的神色,竟然感觉幸福:“没什么问题,休息几日便会复原了,只是以后你要节制些,别每夜碰我。”
萧楚点点头答应我。第二日萧楚回去之后,我竟然又听见些声音,想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来幽兰馆。哪曾想,真有人进了来。来人是个器宇不凡,俊美的公子,我见他走路不发出声音,想来是个武功高强的武林中人。他手拿折扇,身后跟着的两个美貌的女子倒是配着剑,个个都是顶尖高手。
他们一推开门,便被灰尘呛得咳嗽。
穿蓝衣的女子道:“公子,这里看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那位公子看似有些伤神,目光涣散的扫视着幽兰馆。
穿粉色纱衣的女子又道:“公子,天色已晚,我们先回惠州城内找个客栈安顿下来,再去探听探听,一定能找到的。”
那位公子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我听那粉色纱衣女子的口气,想必他们是来幽兰馆找人的,却不知道是找谁。这幽兰馆多的是美人,可惜已经都散了好几年了,他现在才来寻,又能寻着谁呢?
那天夜晚,我照例又站在幽兰馆门前等着萧楚,萧楚带了些上等的女儿红过来,那天是月圆之夜,萧楚想与我把酒言欢。我点了后院的灯笼,几个灯笼照得明亮,像似又回到了以前灯火阑珊的幽兰馆。
萧楚问我:“你的身子好些了么?”
我点了点头,我说跳舞给萧楚看,萧楚很是欣喜。我在院内旋转着,风把我的红衣和发丝吹得飘荡起来,萧楚赞叹我太美了。我看着他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很是高兴。我突然想,或许我来这里尘世并不是要找什么仇人或心爱的女子,我来找的人,便是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