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救援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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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潇潇正在别院里无聊的看星星呢,作为一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女人偶尔还是学习大家闺秀耍点小浪漫的。
天象开阔,几点星子在天的那端遥遥相望。夜风吹来,身上一阵幽幽,冰梓抱着暖炉缓缓的步下台阶。“哟,什么时候诗情画意的药注意下星星啊。看仔细点吧,说不定明天就能坐上孙司马的花轿呢。”(西周始置,位次三公,与六卿相当,与司徒、司空、司士、司寇并称五官,掌军政和军赋,春秋、战国沿置。汉武帝时置大司马,作为大将军的加号,后亦加于骠骑将军,后汉单独设置,皆开府。隋唐以后为兵部尚书的别称。参考《史记。楚世家》:“立子比为王,公子子皙为令尹,弃疾为司马。”)又是一针见的效果,少女的心事被窥尽。
李潇潇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糕点漫不经心的吃了起来。“别老是见面就斗嘴啊,你这位大神我可惹不起。”
“但是说真的,你看天上那颗星被包绕的星星忽明忽暗,一下隐没进黑云里,一下又淡淡的透出一点光泽。看得我好奇怪啊!”
张冰梓拿起竹管,拉着李潇潇向观星楼走去。“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到这个地方来看看到底星象所指何意。”
张冰梓用竹管看着天空中的奇异星象,只见紫微垣周围被黑云团团围住,其间的玄武七宿晦涩难明,星云纠缠,中间的紫微星闪现而后转瞬而逝。
“不好。紫微星寓意北方,雪倩她们不正是在北方任务吗?紫微难明,局势不稳。”李潇潇意识到情况有点严重了,快步走到楼下就往马房跑去。冰梓看了一眼,立刻赶往书房,朝着落镜山修书一封,卷起来装进信鸽的信筒。捧起信鸽妙歌,轻轻的摸了摸头上一小啜被染上朱砂的毛。“好孩子,这次就要看你的了。”
李潇潇直冲着塞北飞马疾驰,一点女人的样子也没有。行至一条浅浅水沟处,正准备踏过,然而正是这样一个下意识的举措,让这个粗心大意的女子狠狠的栽了一个跟头。立马从马上像一个红薯滚下山坡般翻了下来。马蹄扬起,马儿嘶鸣,马受了惊跑远了。
跌落在水沟里,以落汤鸡般面貌抬起头来的女子狭长的凤眼扫视四周,深吸了一口气后,轻轻按了按腰间的佩剑,“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挡本姑娘的路?”
一声轻笑淡淡的在浅沟旁的小树上溢出,“见姑娘行色匆匆,本好意想让姑娘停下来稍作休息。无奈姑娘并不领情,罢了罢了。”
李潇潇将绊倒自己的绳子割下来,朝着三丈之外的树上扔去。好巧不巧正击在树上之人藏身处,只见那人轻点足间,蜻蜓点水般跃开后飞身而下。只是一转眼便站在树下了。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在李潇潇久经帅哥洗礼,已经千锤百炼之后见神子而不乱的坚定而强大的内心上,轻轻划过一道痕。
景帝凝视着李潇潇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颜色本是女子最好的衣裳,最好的打扮。但是你是帝国杀手,你的倾城容颜不是为了取悦某人,而是帝国的护身符。你要牢牢的记住。身为杀手,最不可动的就是感情。”
一轮皓月皎皎,塞北热风几缕。哼,景帝也管的太多了,所以景朝也该易主了。眼前的男子如徐徐清风般望着李潇潇浅浅一笑,“如此,姑娘后会有期。”
“站住。”一声大喝,“本姑娘从不放过拦路虎,今天敢挡本姑娘的路,也要说个原因再走。”
拔剑而起,朝着男子方向就是一剑。这一剑只为试探虚实,男子只是一个侧身,轻轻避过。“好家伙,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知他深藏不露,李潇潇便竭力挑衅,一个剑招挽出剑花无数。生生像着那人刺去,只是淡淡的回避,却并未出手。
“没工夫陪你玩,今天就饶过你。”她飞快的抽着座骑朝着北方赶路。
那个蹲在树上的穿着青衣的男子好笑的望着坐在山上看好戏的红衣男子,“喂,石柤廷这就是你们讲武堂出来的啊,果然好‘英俊’哦,没想到竟然是个女的。”石祖廷一身娇艳的红衣,在这个冷冷清清的黑夜显得尤为刺目。飞身掠下,捡起地上的令牌,上面一个金色的”武“字”赫然是讲武堂上将军的令牌。好个李潇潇,男子清澈的眼眸里透出一丝迷惑的神色,四周寂静,未有虫鸣。
武林第一神话的神剑萧逸楠在木制的小屋——“陋居”里练剑,妙歌的身影从头顶掠过,轻轻轻的落在石桌上,解开妙歌腿上的小竹筒,取出里面的小笺,依旧是那股淡淡的梨花香。长久的握在手中,闭上眼那人的眉目生辉。打开一看,不由得一惊,终于还是躲不过命里一劫啊。
换了一身打扮,像一个行走江湖的游侠少年。握着景朝最全面的地图出发了。
塞北的民风就像塞北的天气般粗犷而淳朴,应付了接连几天的追杀,直到走到这塞北的小镇,沈雪倩才难得的心情放松。高兴地一拍刘项杰的肩膀,“喂,干嘛这么闷闷不乐的,姐姐我也是为了你好呐,别不识好人心了,再不说话我就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让你娶个匈奴老婆,在这里生一大堆孩子,一辈子回不去中洲!”“哎呀,千万不要啊,我还是喜欢咱们那边的姑娘。”看着刘项杰傻乎乎的样子,沈雪倩突然很想逗逗他,看着面前站的这个壮实高大的男子脸上一阵泛红不由得好笑,忍住心里想狂笑的冲动,面上镇静的说道,“你就扮作我的侍卫,我是你的主人,我们先在小镇住下,等部落的人都以为我们回景朝了再连夜赶路。”刘项杰心道,又可以和她在一起,这简直太好了。
再好的天气也难以挽救跌倒谷底的心情,匆忙赶到小镇的萧逸楠面对如画风景却焦头烂额。心里的焦虑如一把火深深的从心底燃起缓缓的蔓延,在生死未卜的时刻只能祈求上苍的庇佑。路人倒是没有兴趣关注这个风度翩翩少年的心思,吆喝声,叫卖声竟似热浪般一浪高过一浪,夹杂着各种方言,在边境交汇的小镇,往来四方商客,容纳八方政要,声色犬马,种种随着民间的买卖交织在一起,异常的繁荣,异常的诡谲。犹如这场刺杀来的如此的突然,如此不可逆转。
“老板,给我一间上好的客房。”来到柜台前,埋头看账本的阿蛮听见如玉质般清脆的声音,不由得抬起头来,只是一眼变当场呆立,“极品啊极品,如玉般的男子啊。”极为花痴的抹了抹嘴角,答道,“客观,二楼左手第一间。”萧逸楠径直走上去,“唉,公子有事请尽管吩咐啊。”萧逸楠回头一看,身着男装的阿蛮眉眼间闪着一股精灵劲儿。微微的一笑,转身上楼。这一笑饶是阅人无数的阿蛮也难以抵挡其诱惑,浑身颤抖了一下。“果然人中龙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