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我很应该抄女诫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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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准备下午拉着诸葛亮陪我逛街的,可是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让我们没能出去。他就是曹植。
    他的到来让我很吃惊,我没有想到来的会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会来的那么快。
    请他坐下,我倒了杯茶给他问道:“子建,怎么会是你来。你父亲也放心?”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笑着说:“听见你说话真好,梦谣,哦,不应该是梦落或者应该称为诸葛夫人。”
    听他打趣我,我懒懒的说:“曹子建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无聊了。”
    “还好吧。”
    “说正事吧,我可不认为你是来玩的。”
    “父亲让我带话说其实根本没有什么解药。”他缓缓的说。
    “我知道。”我亦点点头,很缓慢的说出这三个字。
    “你不怕毒发?”他疑惑的问我。
    看着他这副样子,我斜起嘴角说:“根本就不是毒药,你还想骗我啊。”
    他一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无奈的笑笑,转眼看向窗外道:“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能被人们这样评断的人断然不会一点气量也没有,三年的时间足够我了解一个人,三年里他不曾强迫我,又怎么会突然给我毒药。而且就算百姓们不知道孔明要娶的是我的牌位,他曹操绝对不会不知道,我可不相信他的部线能力很差,既然这样他还和我那样约定不是有意放手又是什么?既然他有意放我又怎么会给我毒药,然后过段时间再让人送解药,他是脑袋进水了还是有什么不对劲啊。他和我一样都是死鸭子嘴硬要面子的要死,要他自己说放手他多没面子啊,所以就想出这个法子喽,他以为他骗的了别人一样可以骗的到我吗?”
    曹植听完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那你恨父亲大人吗?”
    我轻轻的笑了笑,深吸一口气说:“不恨真的不恨,三年里他给我锦衣玉食,华宅美室,为我不惜浪费人力物力财力,建造铜雀台,我纵然不爱也绝对不会恨啊,而且我还要感谢他把你生了下来,这样我才多了个好兄弟啊。”
    说完拍拍他的肩膀,豪爽的笑了起来。
    他打掉我的手,说:“也不知道诸葛先生上是怎么受得了你的。都嫁人了还这副样子。”说完还很可怜的看看我身边的孔明。
    “我可没有强迫他娶我,反是他死缠烂打好不好。别什么好事都是别人的,坏事就是我的。”
    孔明好笑的看着我,转而对曹植说:“亮也是怕这只小妖精再出去危害世人所以索性娶回来调教的。”
    “什么嘛,诸葛亮你好过分。”
    听我嚷道,诸葛亮和曹植大笑起来,余我一人向他们投去哀怨的眼神。
    曹植没有停留很久,毕竟这不是他该来的。他走时对我说,他想通了,今生无缘,来生再续也是一样,只要可以看着她微笑,就好。
    我欣慰的看着他对他说:“曹植你要幸福。”
    他点点头,转身上马,我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叫住他。回身走到屋子里,在手绢上写下什么放在锦囊里,交给他。很认真的对他说:“若有一日曹操病逝,你大哥掌权,要危害你性命的时候,记得把这个打开。切记切记。”
    他笑着说:“果然是夫妻啊,孔明先生这样你也这样。不过我就信你这女诸葛一回。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看着他策马而走,我在后面喊道:“记住要幸福啊。”
    他听见了我的声音亦喊道:“你也一样。”
    别了我的好兄弟。我想我们后会无期了。从此我要和孔明携手赴征程,就算再见那时也是敌人了。
    “夫人!”我轻轻的在孙尚香的背后唤了一声。
    “云影你来啦。”孙尚香笑嘻嘻的引我进去。
    我左右看看问道:“怎么不见阿斗啊。”
    “丫头们带他在花园玩呢。要我让人把他带过来吗?”
    我连忙摆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今天来也没什么事,不过就是来见见夫人的,毕竟到现在也没好好给夫人请个安,于礼也不合,让孔明知道又要唠叨了。”
    “呵,你现在是彻底转性了,我可听皇叔说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果然一嫁人就不一样了呀。”
    她笑眯眯的说着。
    “夫人还不是一样,就知道调侃我了。”忍不住得要调侃回去,谁不知道孙小妹成天都是舞刀弄剑的,现在到好了,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云影!你可真是。。。。。。”她羞红了脸的样子可真是好看。
    “真是什么啊。真是说对了??”我挑眉看着她。
    “你再这样我向军师告状。”
    “好了好了啦。不说了,不过说句实话,你对阿斗真是视为己出,真的很好。”不知道为什么会岔到这个话题,反正就是岔了上来。
    “难道不应该吗?阿斗这孩子也很可怜啊,生在这乱世本不就有许多的无奈吗?说句不该说的,我也从没有想过会被兄长做为计策嫁给皇叔。”说着说着,她的脸上现出了自嘲的笑容,我正欲说什么她用手制止了我。继续说了下去。“我不是在埋怨,反而感到幸运,今生可嫁皇叔我无悔只是心寒是以这样的形式嫁的。你说我对阿斗真的视如己出。那也是因为阿斗将我视为生身母亲啊。感情是相互的,如果我们之间有一方心存隔阂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阿斗是皇叔的血脉,我又是他的妻怎么能不对阿斗好呢。更何况阿斗真的很招人疼。”说到这里她笑了笑是从心底笑出来的。
    笑得我好心痛,一个女人到底要有多大的勇气才可以面对这些。我自认不是个勇敢的人,在要被迫嫁给曹操的时候我选择自杀,在以为孔明变心的时候我选择自杀。真的真的很不勇敢啊。
    “云影,你在想什么?”她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我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提出了一个让她惊讶的问题,我问她“夫人,你这里有没有《女诫》啊。”
    “你要看?”
    我摇摇头很郑重的说:“不是看是抄!”
    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年十有四,执箕帚于曹氏,于今四十余载矣。战战兢兢,常惧绌辱,以增父母之羞,以益中外之累。夙夜劬心,勤不告劳,而今而后,乃知免耳。吾性疏顽,教道无素,恒恐子谷负辱清朝。圣恩横加,猥赐金紫,实非鄙人庶几所望也。男能自谋矣,吾不复以为忧也。但伤诸女方当适人,而不渐训诲,不闻妇礼,惧失容它门,取耻宗族。吾今疾在沈滞,性命无常,念汝曹如此,每用惆怅。间作《女诫》七章,愿诸女各写一通,庶有补益,裨助汝身。去矣,其勖勉之!
    卑弱第一。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三者盖女人之常道,礼法之典教矣。谦让恭敬,先人后己,有善莫名,有恶莫辞,忍辱含垢,常若畏惧,是谓卑弱下人也。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私事,不辞剧易,所作必成,手迹整理,是谓执勤也。正色端操,以事夫主,清静自守,无好戏笑,洁齐酒食,以供祖宗,是谓继祭祀也。三者苟备,而患名称之不闻,黜辱之在身,未之见也。三者苟失之,何名称之可闻,黜辱之可远哉!
    夫妇第二。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是以《礼》贵男女之际,《诗》著《关雎》之义。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察今之君子,徒知妻妇之不可不御,威仪之不可不整,故训其男,检以书传。殊不知夫主之不可不事,礼义之不可不存也。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于彼此之数乎!《礼》,八岁始教之书,十五而至于学矣。独不可依此以为则哉!
    敬慎第三。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故鄙谚有云:“生男如狼,犹恐其尪;生女如鼠,犹恐其虎。”然则修身莫若敬,避强莫若顺。故曰敬顺之道,妇人之大礼也。夫敬非它,持久之谓也;夫顺非它,宽裕之谓也。持久者,知止足也;宽裕者,尚恭下也。夫妇之好,终身不离。房室周旋,遂生媟黩。媟黩既生,语言过矣。语言既过,纵恣必作。纵恣既作,则侮夫之心生矣。此由于不知止足者也。夫事有曲直,言有是非。直者不能不争,曲者不能不讼。讼争既施,则有忿怒之事矣。此由于不尚恭下者也。侮夫不节,谴呵从之;忿怒不止,楚挞从之。夫为夫妇者,义以和亲,恩以好合,楚挞既行,何义之存?谴呵既宣,何恩之有?恩义俱废,夫妇离矣。
    妇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于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然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古人有言:“仁远乎哉?我欲仁,而仁斯至矣。”此之谓也。
    专心第五。《礼》,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行违神祇,天则罚之;礼义有愆,夫则薄之。故《女宪》曰:“得意一人,是谓永毕;失意一人,是谓永讫。”由斯言之,夫不可不求其心。然所求者,亦非谓佞媚苟亲也,固莫若专心正色。礼义居洁,耳无涂听,目无邪视,出无冶容,入无废饰,无聚会群辈,无看视门户,此则谓专心正色矣。若夫动静轻脱,视听陕输,入则乱发坏形,出则窈窕作态,说所不当道,观所不当视,此谓不能专心正色矣。
    曲从第六。夫“得意一人,是谓永华;失意一人,是谓永讫”,欲人定志专心之言也。舅姑之心,岂当可失哉?物有以恩自离者,亦有以义自破者也。夫虽云爱,舅姑云非,此所谓以义自破者也。然则舅姑之心奈何?固莫尚于曲从矣。姑云不尔而是,固宜从令;姑云尔而非,犹宜顺命。勿得违戾是非,争分曲直。此则所谓曲从矣。故《女宪》曰:“妇如影响,焉不可赏!”
    叔妹第七。妇人之得意于夫主,由舅姑之爱已也;舅姑之爱已,由叔妹之誉已也。由此言之,我臧否誉毁,一由叔妹,叔妹之心,复不可失也。皆莫知叔妹之不可失,而不能和之以求亲,其蔽也哉!自非圣人,鲜能无过!故颜子贵于能改,仲尼嘉其不贰,而况妇人者也!虽以贤女之行,聪哲之性,其能备乎!是故室人和则谤掩,外内离则恶扬。此必然之势也。《易》曰:“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此之谓也。夫嫂妹者,体敌而尊,恩疏而义亲。若淑媛谦顺之人,则能依义以笃好,崇恩以结援,使徽美显章,而瑕过隐塞,舅姑矜善,而夫主嘉美,声誉曜于邑邻,休光延于父母。若夫蠢愚之人,于嫂则托名以自高,于妹则因宠以骄盈。骄盈既施,何和之有!恩义既乖,何誉之臻!是以美隐而过宣,姑忿而夫愠,毁訾布于中外,耻辱集于厥身,进增父母之羞,退益君子之累。斯乃荣辱之本,而显否之基也。可不慎哉!然则求叔妹之心,固莫尚于谦顺矣。谦则德之柄,顺则妇之行。凡斯二者,足以和矣。《诗》云:“在彼无恶,在此无射。”其斯之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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