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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草纲目》曰菖蒲“乃蒲之昌盛者”。菖蒲主治风寒湿痹,咳逆上气,开心孔,补五脏,通九窍,明耳目,出声音。久服轻身,不忘不迷,延年。益心智,高志不老。
某爪注:菖蒲,多年水生草本植物。菖蒲中含有芳香油,因而可充作杀虫防治病虫害的农药。端午期间,时近夏至,天气转热,空气潮湿,蚊虫滋生,疫病增多。古时,人们缺乏科学观念,误以为疾病皆由鬼邪作崇所至,故而节日一早便将艾蒿、菖蒲扎成人形,悬挂在门前,用以祛鬼禳邪、保持健康。其实,真正起到净化环境、驱虫祛瘟作用的,还是两草的香气。中国江南地区,有的习俗是在端午节饮菖蒲酒,则其药用效能就更为直接。通常是在节前,便把菖蒲切碎,伴上雄黄,浸入酒中,节日便可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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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院榴花吐。
画帘开,束衣纨扇,午风清暑。
儿女纷纷夸结束,新样钗符艾虎。
早已有,游人观渡。
老大逢场慵作戏,任陌头,年少争旗鼓。
溪雨急,浪花舞。
灵均标志高如许,忆生平,既纫兰佩,更怀椒糈。
谁言骚魂千载后,波底垂涎角黍?
又说是蛟馋龙怒。
把似而今醒到了,料当年醉死差无苦。
聊一笑,吊千古。
——宋刘克庄《贺新郎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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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二清晨,白玉堂赶往开封府。
已经一个月没见到那只猫了。陷空岛的生意把他这一个月的时间都占光了,好不容易将所有事宜办妥,这才得出空闲,在陷空岛上提前将端午节日过了,就在四哥似笑非笑的目光和大嫂“有了媳妇忘了娘”的哀叹中离开了陷空岛,只想在五月初五时见到展昭,和那猫好好地过一个端午节。
他都打点好了,那一天,既没有案子又蒙得小皇帝意外开恩不用当值,加上开封府一干事宜都已由别人接手,展昭会有一个难得的休假。到时,谁也别想跟五爷抢!
官道上,一骑白影归心似箭,荡起一阵夕阳黄尘,来不及看真切,踪影就消失在苍茫远处。
五月初二黄昏,白玉堂到达开封。
“呀,五哥!”清亮的声音截住了他的步子,白玉堂回过头,叫住他的人一身嫩黄罗裙,青丝松挽,上插几支精致的琉璃花簪,柔媚美丽的脸上掩不住的惊讶,“五哥,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白玉堂也有些惊讶:“晴儿,我也没想到会见到你。你不是……”
“完成了。”蓝晴说道,向前走了几步,“几年都没和哥哥们好好地过过一个节日了,这次难得,我当然说什么也要回来啦。”
“想法和我撞到一块去了。”白玉堂嘀咕了一句,那语气里似乎有些淡淡薄薄的因多出了个有可能和他抢猫儿的因素而不满的抱怨,声音是小,不过某人的耳朵更尖。
蓝晴嘟着嘴开口了:“那是,谁叫我没地方去呢?”
白玉堂忙道:“诶,晴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开玩笑,惹火谁也别惹火这位大小姐,先不论疼爱妹妹到骨子里去了的猫儿会不高兴,就是蓝晴那出神入化的使毒功夫就够他受的了。
蓝晴笑了:“我说着玩的,五哥不用在意。”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开封府衙,许是佳节将近,这街道上来往的人多了,开封府的责任也大了起来,毕竟谁也不想在这时候被劫或抢,任谁来这么一下子也受不了,所以开封府也加强了巡逻。这不,两人还没进府就撞见了向外走的马汉。
马汉也看见了他们,愣了一下道:“啊,白少侠,蓝姑娘。”
“猫儿呢?”白玉堂点了点头道。
“展大人刚回来,正在他屋内呐。”
“多谢。”蓝晴将二人爱马交给了衙役,向马汉谢道,跟着早已快步向展昭房内走去的白玉堂的方向,也加快了脚步。算起来,有两个月没见到昭哥了呢……
“猫儿!”照例越窗而入,一见到那坐在桌前不知在干什么的人,白玉堂一下子扑了过去,抱住了展昭,这才发觉内心是有多么地想念他,才一个月而已,就好像分隔了很久样的,正要低头吻住那唯一一只只让他心乱的猫儿,却被他用手顶住了。
“玉堂!”展昭急急地制止了那不规矩的耗子,接到耗子不满的眼光,展昭无奈地意示他看向门外,蓝晴带着暧昧的微笑整好以暇地看着他们。
见到昭哥微窘的目光和五哥被打扰时咬牙切齿的凶光,蓝晴暗叹来早了一步,嘴里说道:“呀,不用管我,两位继续。”
“晴儿……”展昭无力地道。
白玉堂悻悻地放开手,笨猫,下次才不会这么便宜!看到展昭桌上的东西,他犀利的剑眉倒竖,语气瞬间变得危险起来:“猫儿,这是什么?”声音轻柔的过分,但在场的人都有默契的打了个寒战,耗子发火了,要变天了!
蓝晴顺着动物躲避危险的本能躲到展昭身后,而且很没义气地推了大哥一把,心里念道:昭哥,你别怪晴儿,耗子就是只有猫才能制服得了,你就大义灭己吧~
“猫儿,我记得你没事了,这是要去哪儿啊?”白玉堂指尖挑起那蓝色的包袱,只见里面有几件换洗的衣物,狭长的凤目眯着,语气越发轻柔。
“玉堂,你听我说,”展昭急切地道,不知为何语气有些无奈,“我的确已经无事了,可是……午间时,我接到了四师父的信。”
“咦?”蓝晴叫了起来,俏脸也不知怎地有些扭曲,“莫不是二师娘又和二师父闹别扭了?”
“如果只是这样四师父也不会写信过来,”展昭叹了口气,“下午时我接到了阿煦的信,他在信中说他在大理见到了大师娘和二师娘……”
“那么,就只剩下了三师父三师爹和四师父啦?”
白玉堂插了过来,明白了原因的他声音少了几分冷利,却多了几分忍俊:“在来的路上我见到了索前辈。”
这句话说愣了蓝晴:“……这么说来……可怜的四师父……端午佳节要独守家门……难怪要写信给昭哥……”
展昭点点头,却有了几分对白玉堂的愧疚,他知道白玉堂这时候赶回来是什么用意,:“玉堂……”
蓝晴却发话了:“五哥,我记得你有几道拿手菜吧?”
“……?是又怎么样?”白玉堂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样就行了,”蓝晴带着温婉柔媚的笑说道,“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去见四师父?”
“啊?”两个男人被这句始料不及的话同时弄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