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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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禹司凤很快就回过神来,他开始挣扎,一瞬间的恍惚,并不足以让他完全接受这位行事残暴的魔尊。
然而,此刻早已身为监下囚的禹司凤,哪还有挣扎摆脱的力量呢?
罗睺计都不过轻易开启奴隶印记,就能让他四肢僵硬,听从命令任其摆布。
盛怒状态下的罗睺计都实在不算温柔,金陵鸟的脊背被压制在笼子金色的栏杆上,留下道道红痕,破碎的痛吟紧接着便被他强制压入喉咙,然而,很快,身体上被肆虐的痕迹,就怎么也遮挡不住。
金陵鸟后颈的肉被一口尖牙恶狠狠的吊住,细流一般的血液顺着白净的皮肤一路蜿蜒,就像一条猩红的蛇信子。
禹司凤他是想要挣扎的,长年累月的严谨性子,根本不允许他任由他人做出如此失了礼数的事,即使是这位魔尊也不行。
金色的羽翼顺着他的脊背被撑开,妖力翻涌出全身,形成一股短暂的气流,而魔尊也被他顺利推开,在半空中停留的金翅鸟眨眼就窜出了笼子,那动作快得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罗睺计都有些无语的看了看自己被震得有些麻的手臂,他实在没想到这只小鸟居然还有力气与奴隶印记抗衡,这说明他本身能力还是挺强的,至少也是同类中的佼佼者,但,对上他就不够看了。
“想跑,你跑得掉吗?”
禹司凤当然知道他跑不了,他的心被牵挂在一人身上,自由早已离他远去,很快,他体能的妖力就因为反噬被重又压制,他的身体又变得和人类无异,甚至比之前还要衰弱,他剧烈的喘息着,脊背紧靠着结界,却怎么也无力再破开,他身后的翅膀因为力量骤然被压制,有些打不起精神一般,焉啦吧唧的拖在身后。
“你到底想做什么?”
禹司凤有些厌倦的回视着罗睺计都,他金黄色的羽毛被对方轻柔却不容置疑的抚摸着,腰肢也被一把压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阳光照耀在他的脸颊与全身,这只金翅鸟因为反光而满身金白,他的脸颊看起来更加脆弱,眉目间明明满是不情愿,可罗睺计都却偏偏被诱惑到了一般,忍不住低下头舔了舔他的耳垂。
“我想怎么样,不论我想要做什么你都必须给不是吗?”
“你,简直无耻。”金陵鸟被他气得口不择言起来。
“放开我!”动弹不得的禹司凤怒道。
“我是可以放你走,但要是走了,你也就别想再回来,毕竟我这魔宫也不是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你可别后悔就行。”
罗睺计都说话间的气流打在他的耳旁,这是警告,这家伙怎么会如此恶劣,这种恶劣的性子和霸道的模样,分明与璇玑截然不同,若是他现在从了,那和背叛璇玑又有什么不同?
大概看出了他的不愿意,罗睺计都一把抽出禹司凤青黛色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缠绕捆住,并束缚在头顶。
“我本来不想对你太粗暴的,但我怕你一个劲儿的挣扎,待会儿伤到你就不好了。你说呢?美人!”
随着罗睺计都话音未落,少年的衣服从锁骨处开始,被一件件慢条斯理的剥下来,魔尊就好像在享受着他眼底浓重的恐惧和亏欠。
这人越是一副仿佛亏欠了璇玑的模样,罗睺计都心中的恶意就越是浓重,他活了这么多年,要不是脑子里突然多出了,和这小家伙的记忆,也就不会觉得沉沦爱欲也没什么不好。
这一切是谁的错?似乎谁也没错,既然没错,那天又何必手下留情,反正,最开始就是这金翅鸟自己送上门来。
“你一直呆在我身边,求得不就是这个吗?”你一心要求我一颗真心,你可知上万年魔族的真心实乃千金易难求,我又凭什么这么轻易就成全你。
罗睺计都他看着自己刚刚才沾染过血腥的手,这样一经对比,便显得这只金翅鸟越发干净纯粹了。他的手顺势向上,分开了他的双腿。
少年早就因为他的一系列动作而僵硬了上身,他紧闭着眼睛,额头青筋浮动,就好像这样装作什么也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罗睺计都会给他逃避的机会吗?怎么可能。
若是放过他,谁又能放过自己。
斑驳的吻痕,浮现在鸡翅鸟的脊背,罗睺计都用手掌漫不经心的揉捏着他背后靠近脊椎的绒毛,那一瞬间,被不断扭捏着的仿佛已经变成了禹司凤的灵魂,他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不断揉捏,除了拼命咬住嘴唇,他竟不知道还能再做什么,他难得这么不知所措,身上所有的弱点都被身上的人拿捏得死紧。
“你…呼,住手。”
然而,回应他的除了灼热的喘息声外,还有被迫被入侵的疼痛。
刚开始的一丝舒服愉悦,瞬间被疼痛代替,灼烧一般的绝望与制热不断交替。
身体被对方掠夺,挣扎于欲海之中不得解脱,一种绝望又空无的感觉袭击他的内心,这世间任何人都可以放弃他,唯独自己不可以,因为他是唯一能救璇玑的人了。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魔尊已经屠杀了众多天将,如今天界只会对他恨之入骨,预除之而后快。
眼前似乎除了死路,再没其他路可走。
罗喉计都的动作不算温柔,但也绝称不上粗暴,他伸手擦掉了金翅鸟因为疼痛而溢出的眼泪,无声落泪似乎让这小鸟的眼角变得更加艳红,他对上了他充满痛苦情欲,并在两者之间不断挣扎的模样,看起来痛苦又纠结。
然而下一刻,罗睺计都不知道这只小鸟又在他的眼中看出了什么,本来痛苦的神色就像是被安抚住了一般,变得安静下来。
“你…唔!”罗喉计都没听想听他说话,虽然他呜咽的声音其实好听极了。
他伸手遮住了金陵鸟的眼睛,用唇与舌尖堵住他的声音,就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一切,就好像这样,自己那嗜血入骨的伤痛就不会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