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百八十四章玉牌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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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公子,我想看看刚成那个残卷!”
    没有出乎尚文龙的意外,,这残卷果然吸引了阮玲玉的注意。
    “好!”
    尚文龙并没有拒绝,从背包之中,将残卷递给了阮玲玉。
    尚文龙心中明白,这东西身上,应该是隐藏着一个大秘密,不过此刻,尚文龙并没有时间去探索,这东西,传承了两千多年,在皇甫先生那个时代,就已经惊动了整个风水界,那么多人都没有破解其中的秘密,尚文龙不相信,阮玲玉能够破解的开来。
    果然,阮玲玉拿在手中,揣摩了半响,并没有什么发现,随后还是将这残卷递给了尚文龙。
    尚文龙带着阮玲玉,离开了主墓室。
    这一次的康巴古墓之行,尚文龙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也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整体来说,也算是将这段因果了解了。
    距离百年之约,昆仑之行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尚文龙自己计划要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被执行。
    没做完一件事情,尚文龙的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一番。
    康巴古墓出来,尚文龙带着阮玲玉,开始称作越野车,回到了之前的火车站。
    一身古装,肌肤吹弹可破,精致到极致的面孔,对于来往的人来说,阮玲玉绝对是美貌的极致的美女。
    当一个女人美到了极致,那么她就会成为红颜祸水。
    并不是她去找麻烦,而是麻烦来找到她。
    自古以来。就一直有不少色胆包天的人。
    尚文龙带着阮玲玉,行走在街道上,刚刚归还来越野车。
    生活在千年之前的阮玲玉,对于现代事物明显的充满了好奇,不过尚文龙早已经交代过她了。此刻,尚文龙正带着阮玲玉准备先去吃点东西。
    阮玲玉毕竟是千年之前的人,现在社会,不管去哪里,都是需要身份证的。
    要从西藏回来,以阮玲玉这个黑户,压根是买不到票。
    所以,按照正常程序回去,是不可能的。
    “秦老,有个事情需要麻烦你一下。”尚文龙行走着,正拨打电话。
    “尚大师您说。”
    “我在西藏,给我安排下,我有个朋友没有身份证,不能买票。”尚文龙将话题说开。这种事情,找秦老,其实有点小题大做,不过尚文龙并不在乎。
    “行,尚大师,我知道了,半个小时之后会有人打您电话。”
    “……”
    尚文龙和秦老唠叨着。
    就在这个时候。
    “嘿,小妞,长得不错啊!”
    一个粗犷的声音刚刚响起,紧接着,一声惨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手……啊!”
    尚文龙回过头来一看,一个彪悍的男子,此刻正抱着手,在地上打滚,而一旁的阮玲玉,脸色冷冰冰的。
    尚文龙,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阮玲玉被这汉子调戏了。
    尚文龙心中顿时就想到,这丫的纯粹就是找死啊。你一个普通人居然敢调戏一个风水大国师的高手,不是找死那是什么?
    “臭娘们,你们还楞着干什么?打,给我打,哎呀!我的手,我艹……”
    躺在地上打滚的男子,咒骂着,神色十分的痛苦。
    其身后的三个人,听到男子的话,顿时就走了过来。满面凶狠之色,恨明显,这三个人应该是这男子的小弟。
    尚文龙在一旁看着,压根就没有阻止的想法,有些人,就是不知道好歹。
    果然,三个人还没有靠近阮玲玉。
    “砰砰砰!”
    三个人瞬间到底,一阵哭喊声顿时就叫出来了。
    只是瞬间,三个人的手就直接脱臼。
    阮玲玉并没有下狠手,只是简单的教训一下,尚文龙能够看的出来。
    阮玲玉留情了。
    “走吧!尚公子!”做完这一切,阮玲玉冷冰冰的对着尚文龙说道。
    尚文龙点了点头,应承下来,他并没有将这四个混混看在眼中。
    尚文龙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之间,眼角一跳,整个人都怔住了。
    “怎么了?尚公子。”尚文龙的表情,阮玲玉看在眼中,这变化,让阮玲玉微微惊讶。
    虽然说,阮玲玉是千年之前的人物,但是拥有风水大国师的修为,并不是普通的古代女子所能媲美。
    对于阮玲玉的疑问,尚文龙并没有应答。
    而是转身过来。
    朝着那躺在地上的四个人走过。地上的四个人,看到尚文龙过来,下意识的躲了躲。
    尚文龙手一伸。
    一块白色玉佩,出现在尚文龙的手中。
    这是一块白刚玉。
    表面一看,很常见的白刚玉,这种玉并不是什么高档的玉,这种玉的质地很硬,一般的都是用来雕刻。
    这白刚玉上就有着雕刻浮雕,尚文龙拿在手中看了一眼,一个恨怪异的浮雕。
    也正是这个浮雕,吸引了尚文龙的注意。
    这个白玉刚,正是从之前的那个男子兜里漏出来的。
    “走吧!”尚文龙将玉牌放入兜里,淡淡的对着阮玲玉说了一声。
    “啊!那是我的,那是我……”
    尚文龙的一个眼神,冷冰冰的,顿时就让这男子闭住了嘴巴。
    尚文龙和阮玲玉两人,缓步离开了。
    ……
    找了个饭店,吃了点东西。
    随后电话响了起来,是秦老安排的人过来了。
    尚文龙接通电话。
    报了下自己的所在位置。
    没有过多久,就有两个军装男子,开着越野车过来,尚文龙和阮玲玉直接上车。
    车辆很快就离开了市去。
    从这两个军人口中,尚文龙知道,秦老安排的是军用运输机。
    直接回到洛市机场。
    飞机大概是在两个小时之后起飞。
    此刻,尚文龙和阮玲玉正在候机厅的VIP室休息。
    这个时候,尚文龙才将玉佩拿了出来。
    开始揣摩这块玉佩。
    白刚玉。
    尚文龙心中暗自的念叨着。
    自己之所以夺得这块玉佩,是因为自己身上的那块残卷有了感应,尚文龙这才出手夺得这块平凡无奇的玉佩。
    神识感应,九鼎之气注入,都没有任何作用。
    在VIP室内,尚文龙尝试了好几种方法。
    而一旁的阮玲玉,对于尚文龙的动作,根本不理会,直接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了。
    折腾了半天。
    尚文龙想到了一个可能。
    赶紧的将白色背包里面的残卷拿了出来。
    当这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残卷,触碰到这玉佩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这个变化,让尚文龙大吃一惊。
    “幻阵?不对。这是……”
    尚文龙发现,自己眼前的场景,顿时一变,没有任何的征兆,就连旁边闭目养神的阮玲玉,此刻,也是盘坐在半空之中,自己和对方一样,坐在半空之中,以俯视的视角,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场景。
    这种变化,没有任何的变化。
    根本感觉不出来。
    这个时候,尚文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眼前所出现的场景。
    没有过多久,东方的天空,开始渐渐的明亮起来。
    眼下的场景,是一个小村庄。
    早晨,天刚蒙蒙亮,一个老者就去井里担水磨豆腐。尚文龙脑海之中,自然的知道,这个老者,就是这个村的村长老爹。
    这时候四周山头全是浓浓的雾幔,这雾幔把山水田园甚至脚下坎坷的小径罩了个严严实实,对面几十步远近,便什么也看不清爽。
    村长老爹高一脚低一脚,好不容易来到井边,勾头一看井里也是盛满了雾。今天雾可真是大,他唠叨了一句,然后像往常一样将一只水桶向井里舀去,却又奇怪,井里居然空荡荡的,没有水!
    村长老爹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不仅仅是村长惊讶起来,在半空的尚文龙和阮玲玉,两个人都惊讶起来了。
    因为尚文龙和阮玲玉两人此刻都感受到了眼下村长老爹的心里感受。
    这是一件很怪异的事情,就好像,就好像尚文龙是在看电视一样,每一个出场人物的心里描写,脑海中所想的,都知道。
    阮玲玉此刻也是惊讶的看着尚文龙,想要说点什么,不过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
    俗话说“力气用不尽,井水挑不干”,怎么井里会没有水?他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就捋手捋脚,摸索着身子下到井里去。
    当真没水!
    村长老爹当时那个惊吓,连话也说不清楚了,连忙挑了那担空桶,踢踏踢踏往村子里急急奔回来。因为心里特紧张,路走得匆忙,肩上的水桶难免弄得“哐当哐当”地响,把人家刚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鸡呀鸭呀,惊得闹翻了天。
    不知谁家一只大红公鸡,忽地扑开翅膀飞起来,飞过一堵篱笆墙,把另一户人家的什么物件掀翻了,“哗哗”的响声,把主人惊吓得什么似的,随手拿起响鸡耙追赶,一边追一边骂:“灾鸡!灾鸡!今天要剁你的脑壳!”
    这时,水秀看见村长老爹慌慌张张的样子,从门缝里探出头来问:“八公,你慌什么,出了什么事么?”
    “快莫讲起!”村长老爹使劲用手朝女孩子摇几摇,猫腰进了另一个村巷,往自家屋里跑去。进了屋,喘息未定,他随手放下水桶,拖了张长条凳,灰也不怕,一屁股就坐下去,上气不接下气。
    “建明!建明!”他喊。
    喊了几句无人应承,他才猛省当村长的儿子不在家。
    很快,村长老爹家里便聚集了一堆人。
    大家听完他一番述说,一个个都很惊异。
    鸡公寨这井里会没水?除非日头打西边出来!可是看村长老爹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像是发神经,就觉出这事恐怕有点蹊跷,于是有人就提议看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顿时就有几位上了年纪的妇女,两眼骨碌碌转着转着就不转了,先前是一动也不动,后来就像丢了魂,将身子搓揉到地面上,瘫软成一摊烂泥。
    又过了好久好久,她们像约好了似的,忽然发出一阵阵的嚎哭:“城隍土地啊,过往神灵啊,你们行行好啊,鸡公寨人不能活了啊……”哭声一阵高一阵低,哀怨凄切。
    鸡公寨是个腹地一个小村子,四周全是绵延起伏的石山,看上去疙里疙瘩,似乎没有一块肥土。
    村子虽小,却挨挨挤挤住着数十户人家,他们就像鸡崽一样靠在石缝里刨点吃食。
    不过那口井却是鸡公寨人唯一的骄傲,别处的井虽好,可遇到干旱,总有干涸的时候,而鸡公寨这口井,由你天干地漏,春夏秋冬,那股水就如绿缎子似的,在那青石板砌成的井口下飘呀飘。
    但是那水的来源,人们考究来考究去,总觉得奇怪,它不像其他的井那样,水从地底渗出,而是从石罅间汹涌而出。
    所以严格意义上说,它其实不是一口井,而是一股不知从哪处地下潜流里流泻而来的地下泉水。
    这股泉水气势不小,不仅供鸡公寨人日常饮用,连门前那些个零零碎碎的田峒,也全靠它来滋润。
    这井水味儿好,冬暖夏凉,从不坏肚子。
    用来酿酒呢,酒是格外地香醇;用来洗衣呢,衣是格外地洁净。鸡公寨的妹子水色好,有人就说全是喝了这井水的缘故。
    难怪外乡人打这里路过,不管口不口渴,总要立住了脚,一定要喝几箪鸡公寨的井水才解乏。
    喝过之后,大巴掌把嘴一抹,啧啧称赞说:“你们鸡公寨,真是龙脉所在地,将来怕是要发迹呢!”说得鸡公寨人满心欢喜。
    你看看,就是这么一口井,说干涸就干涸了,一点儿征兆也没有。这
    如何叫鸡公寨人想得开?如今可是年关,家家要磨豆腐、蒸酒、杀鸡宰羊……哪一样能离得了水?
    妇女们的哭声,惊动了村里的男女老少,他们一窝蜂拥到井边去,却一个个六神无主,哭的哭闹的闹,弄得人心惶惶,乱成了一锅粥。
    几个后生稍有理智,将身子下到井里去,用手去探那喷水的洞口,去摇那些石头片。
    可那些石头片就像是生了根,任你怎么摇它,就是岿然不动。这时候村长老爹来了,他一只手里拎着一只大红公鸡,一只手里拎着一只竹篮,竹篮里装了一些香烛纸钱。
    他一过来,立刻分开众人,匆忙而又神秘地宰了那只鸡,然后化上一些纸钱,点上香烛,嘴里咕咕哝哝,不知念叨些什么,接着跪下,拜天拜地,拜得一身全是灰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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