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画影出世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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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又拖长了,对不起大家呀!偶悔过中!
偶努力不再加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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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皇上,夜深了,您还是休息吧。”刘公公陪皇上回到寝宫后,皇上就一直站在窗边看着月亮明思。其实他知道皇上是在担心没有消息的展护卫,他其实也有些放心不下那个孩子。
“刘公公,你觉得朕这样,会不会……”‘做错了’赵祯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当初选秀不过就是想压制庞家的势力。而然再对付他们,只是没想到庞吉会跟十二皇叔串通一气,让他与赵乾的争斗提前了。
“皇上,奴家知道你关心他,但是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不想它发生,它就发生的,这就叫命。奴家看着皇上长大,若你现在心软,到时不仅没办法保护他,更会害了他。”刘公公难得把一件事情说得这么透彻,必竟他也服侍过两代主子。皇上的心思不好猜,其实也不难猜。
再怎么说老皇上对他有恩,新皇上是他带大的。不管对人还是对事,他都以皇上为第一考虑。君王也是人,他们也有七情六欲。只是他们比平凡人更能够控制,因为皇宫本身就是一个吃人血的地方,一个小心就不知道能不能看得见明天的太阳。
“朕,就是想给他支起一片天,却没有想到这么难。”赵祯本以为自己的羽翼应该是到了丰满的时候,没想到仅仅一个开始,就让自己这么感到无力。他突然有种自己难道真的不行吗?自己真的能够做到吗?的感觉。
“皇上,现在再难,也没有当年你身边除了奴才没有一个可以多说一句话的人;现在再难,您手中也握有一半的兵权;现在再难,你也有忠心于你的臣子。皇上,奴才至始至终都相信你会做到,不仅是为他,也是为你自己。”刘公公今晚或许有些激动,他有多少年没有再看到少年时,孤立无援的少年天子了?一时情不自禁地便鼓励着他。
“刘公公,你说得对,朕现在亲政了。这个天下现在是朕的,朕有这个权利。”听着刘公公这么一说,赵祯似乎恍然大悟,自己想要的东西,其实一早已握在了手中。只是自己没有去用罢了,今天就是一个开始……
“皇上,夜深了,您还是休息吧。”刘公公看看天色,时侯不早了,皇上也应该歇下了。又开口劝着。
“不忙,刘公公,你通知皇城司,我另有事情安排。”赵祯觉得现在有些事,是应该让皇城司去做了,自己不能再被动了。
“老奴这就去。”刘公公明白,今晚皇上估计是不用睡了。朝中的局势或许过今晚将会是汹起云涌还是平静如镜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这天下是一人的天下,还是百姓的天下,也只有天才知道了。
包拯接了旨,赵祯便起身离开了御书房,这时,襄阳王笑眯眯地走到包拯前面,他看了看已离去的小皇帝,对包拯开口问道:“包大人,以你之见,展护卫能将五鼠捉拿回开封府吗?”
“难,非常难,但包拯深信展护卫还不至于白吃公粮,空负圣上所赐御猫的封号。”包拯虽不解襄阳王的目的,他更无法揣测皇上对为何会采纳襄阳王的意见。但是他明白原本已缓解关系的展昭与白玉堂或许会因为皇上的圣旨再次挑起鼠猫大战。
这对于襄阳王有何好处?包拯细细地打量着这位王爷,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如此说来,鼠猫之战,是再所难免了?”襄阳王倒是不怕包拯猜出他的心思,反正像包拯这种为国为民之人,只会认为自己所做之事是对的以外,那里能够理解皇家的些花花东西。
若赵祯不是一直对他们父子有敌意,自己为大宋荣马生涯大半身,谁不想一两天清福了?上天有时总是喜欢跟人开这样的玩笑吧。朝堂有朝堂的规则,绝对不允许一人独大,更不允许一人专权,它讲究的始终是一个平衡。
或许在过不久,这种平衡终将会被打破,成王败寇就看谁的本事够硬了。不知道到时皇上与包拯这些人又会唱出那一出戏来。必竟那都是他们年青一代的舞台了,乾儿,为父能为你做的也差不多了,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那头皇上派展昭捉拿五鼠,这头,襄阳王已派人通知季高。
“先生,王爷的信。”季高回到房间后,属下便当王爷的信交于他。随后,又在季高耳边传了大世子的命令。季高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应当如何,便叫他下去休息了。
季高打开信细细读了一番,心中便了然了。于是他叫属下取来白玉堂及五鼠的一些详细情况。季高看完之后,他看着烛火,若有所思,看样子,要制住展昭还得请他的一位老朋友帮忙不成。就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帮这个忙了。不管如何,自己都将往江陵城走这么一趟去定了。
一大清早,在江陵婆婆的酒坊门口,居然有人敢摆摊算卦。这也就算了,没想到算命先生还敢在声叫卖,吵得一屋子不得安生!
“消灾解难,望天打挂。阴阳两极,铁口直断呀!”白玉堂本就睡得好好的,听到那些有的没的就心烦,被子一盖继续睡。
“这是谁呀,一大清早就在别人屋门口大喊大叫的!”江陵婆婆打开窗门,对着院子里一喊,那个不要命的东西敢在她的店口撒野。
“干娘,我看看去。”蒋平刚起身,看见干娘在骂外面的人,便想替干娘去看看。一说完,便转身前去。
“来了,来了,坐啦,坐啦。”季高一大清早,便摆下这卦摊。等的就是自愿上钩之人,这正所谓江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季高一边吆喝着,一边偷偷地打量着酒坊里面的动静。“消灾解难,望天打挂。阴阳两极,铁口直断呀!来了,来了,坐啦,坐啦。”
“算命的。”蒋平一出门口,便见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头,摆了一个卦摊在吆喝着生意。便上前一拍他的肩。
“乌云罩眉,主大凶呀!宜多结善缘,才能消灾呀!”季高果真还是有两把刷子,一见蒋平蹿起身子,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蒋平心想,平时我们几兄弟一不跟人结怨,二不惹事生非,何来的灾可言。这老头一来便说自己将有大凶,无稽之谈。于是轻笑一声道:“消灾?”
“对呀!”季高随着蒋平的话一接。
“怎么消灾?”蒋平又将球踢了回去,他倒想看看,这小老头如何个说法。
“给人方便……”季高只说了四个字,便又坐回自己的摊子。
“给人方便?”蒋平回忆这小老头的话,没头没尾的。他摇了摇头,见小老头又坐了回去,便上前问道:“算命的,这可是酒坊门口呀,您要测字摆摊,您到那头去。再说你挡着我们酒坊门口,叫我怎么做买卖?”
“……”季高笑而不语,他从荷包里拿出一金钗,递给蒋平。
“这又是那门呀?想贿赂我?”蒋平见一根小小的金钗,也值不了几个钱。这老头就拿这么一根钗子就想在这江陵酒坊摆摊,为免也太搞笑了吧。
“不敢。”季高和蒋平摇了摇手,表示你猜错了,他又说:“请问江陵酒坊现在还是江陵婆婆呀!”
“是又怎么样?想拉关系走后门?”蒋平白了小老头一眼,这里谁不知道江陵酒坊是江陵婆婆,自己的干娘开的。以为说认识干娘就可以在这里摆摊子呀!
“就冯这根金钗,就可以在江陵酒坊门口摆摊子,一直摆到我伸腿瞪眼。”季高说得铿锵有力,倒是把蒋平吓了一跳。若是一般人,怎么敢说如此大话。莫非此人别有门道不成?
“一根小小的金钗,有这么大能耐?难道你是奉旨摆摊不成?”蒋平既是开玩笑,又是试探地问了一句。
“不敢……不敢……你只要把这根金钗拿进去给江陵婆婆瞧瞧,你自然就明白了。”季高也不跟蒋平打哈哈,直接把金钗给他,让他拿给江陵女看。她自然会明白自己谁。
“怎么,你真认识我干娘?”蒋平这时,话风一转。若这人真与干娘交情不浅,自己刚刚可是多有得罪呀!
“何止是认识呀,关系还深得很呀!不然我摆摊子那不能摆呀,我还非要摆在江陵酒坊的门口呀!”季高现在可鼻孔出气,那个得意呀!
“先生,刚才蒋爷我……不,刚才晚辈失言,多有冒犯,还请先生见谅,海涵。晚辈这就进去给您通报一声,您稍后一会儿。”蒋平现在摆出一副晚辈的姿态,干娘当年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这人身藏不露万一得罪了也不好向干娘交待。蒋平取过金钗,又恭维地说了一句:“先生稍后。”将平转身进酒坊,那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老先生大吼了一声。
“小心,乌云罩眉,留神点。”季高见蒋平已被自己镇住了,不由得一笑。
“多谢先生。”蒋平小心的回了一礼。结果一进门倒还被门坎差点给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