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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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这晚极其温柔地对待宋焕之,没有猛烈地啃噬,没有弄破宋焕之浑身上下一处地方,连附在他身上动作时也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宋焕之没有表现出一点乖张,于平日里欢愉时的表现并无什么不同,但江先能感受到,宋焕之的心脏比平时跳得都猛烈,呼吸都要沉闷隐忍,这是他不舒服的表现。
“不喜欢这样的话可以告诉我。”
“没。。。没有。”
江先眼见着宋焕之湿红了眼睛,从前他是喜欢宋焕之哭的,可今日,他不想见到他一滴眼泪。
江先将身子退出来,即使两人还没有到达最极致的时候,他擦干宋焕之将要流出的泪水,“今天就到这儿吧,来我怀里。”
他将宋焕之抱在怀中,感受着他还未平复的欲望,用手帮他一点点解决出来。
翌日溯城红楼内,江先带着宋焕之早早地在包间内等着,宋焕之曾跟着戏班班主来过几次,不过都是等在门外,他从未见识过,这门内世界的奢靡。
“焕之,把崔姑娘约出来费了我好大的力气,等会你可要好好唱。”江先不断地往宋焕之碗里夹着菜,却暗自搓手紧张。
等了一刻钟,崔珊才一身绮丽打扮的翩翩到来,她眉眼含笑,眼眸深邃而多情,都说她极会勾人,江先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他连忙站起,将位置偏开,只为跟崔珊能坐地更近些,可崔珊眼睛都没有看他,便径直着朝宋焕之走去了。
“宋焕之,宋老板是您吗?”
宋焕之神色惊慌,摆摆手说,“崔姑娘,叫我焕之就好了。”
崔珊笑起来像一朵刚开苞的花蕊,美得毫不做作。
“在下江先,是焕之的朋友,托焕之的福才能见姑娘一面。”江先说着便拉起崔珊的手,崔珊亦未躲避,任凭他在手里肆意揉捏着,直至发现这人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才将手抽回。
江先尴尬地笑笑,那双手实在柔软细滑的很,未能多摸几下,实在遗憾得很。
“听我姐妹说,您邀我听一出《贵妃醉酒》,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开始。”江先催促着宋焕之,自己坐在崔珊旁边,一副懂戏的样子。
宋疏林起身,走在包厢中央,他举步柔巧,未扮戏装却叫人出不了戏,江先直楞楞地看着他想,跟他住了这么些个日子,只知道看他在戏台子上唱戏,却未曾想过叫宋焕之在他眼前唱一出,今儿也算是个惊喜,他频频向崔珊倒酒,一来二去倒像他是那陪人的。
不过一出戏罢,崔珊却皱了眉头,不过她依旧笑脸盈盈的,用像是嗔怨的语气说,“宋老板的戏当真是顶好的,只是将这离殇太过哀婉,反倒失了气节,走得也没了底气。”崔珊站起将宋焕之扶在座位上作了下揖。
“江少爷,宋老板恕我说话直接,只因我母亲对这京剧略懂一二,我在她的感染下亦自小学过那么几招几式,虽然自己不行罢,对别人的戏却总是挑挑拣拣的,您别见怪。”
江先连忙将崔珊扶起,“崔姑娘快起来,在听戏上你是行家,我们当然比不过你,焕之还不快谢过崔姑娘的点拨。”
宋焕之将礼回了回去,“不知姑娘对京剧的研究,还恕我功夫不到家,让姑娘见笑了。”
“来来来,喝酒,这就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三人今儿能聚在一起,全是因为这戏,所以啊这杯我们就敬京剧。”江先满脸堆笑将酒杯举在三人中间招呼着。
三人将酒一饮而尽,宋焕之是没怎么喝过酒的,一杯下肚脸便灼烧起来,而此时,崔珊仿佛也感觉到了一点不舒服,她往下拉着自己的衣领,脸红得像熟透了一样,“有些热了,江公子宋老板你们慢聊,我去喝口水。”
“唉~崔姑娘别走啊。”江先一把将她拉下。
“崔珊姑娘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她好像不太舒服。”宋焕之唱戏之时看到崔珊与江先的酒杯未停,便知道这姑娘酒量是可以的,怎么刚刚才又喝一杯就变成这个模样,于是担心地问江先,但眼睛从崔珊转到江先时,才发现,这人亦是满脸红色,一副要发狂的模样。
“焕之,你先回家,我晚一点回去。”
“你怎么了?”
“外面下雨了,叫辆车回去,别淋着。”江先扔给宋焕之一些银子。
宋焕之握起银子,看着在江先怀里胡乱挣扎的崔珊,忽然明白江先做了什么,于是也不再多问,识时务地离开了,他前脚刚踏出房门,就听到江先那如饿虎扑食的声音,随即就是崔珊挣扎的嘶喊声。
宋焕之眼神涣散,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花楼一派热闹被他甩在身后,他没有叫黄包车,在雨中走得不急不缓。
宋焕之一走,江先便难以收就了,他不仅在酒里下了让人产生欲望的药,还下了软筋的药,崔珊瘫软在他的怀中一下下捶着他的胸口,却因为绵软无力,让那些捶打变成欲拒还迎的邀请。
江先将崔珊抱起来,扔在床上,崔珊在床上一下下喊着畜生,“这儿本就是窑子,你个窑姐不卖身,难道我来听你唱戏吗?”
“从我身上滚下去,你个畜牲。”崔珊还是在江先身下挣扎着。
“崔姑娘得罪了,不要怪江某手段卑劣,只怪你回绝我太多次了,可江某就喜欢这种不卑不亢的性子,那就怨不得我不得不用些法子治治你这个妖精了。”
江先一下子将崔珊身上的衣服撕扯干净,进而俯下身去在崔珊的肌肤上一寸一寸的舔着,药劲越来越浓,即使崔珊一再拒绝,但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她十分享受,可就在她希望那人继续向下时,江先却停了。
她看着江先从他身上起身,呼吸也因为药劲变得十分的沉重,“怎么停了?”崔珊问着。
江先躺在一侧缓了一会,然后连忙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对不住了,崔珊姑娘,我还有点急事,改日再来向您赔罪。”然后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出了红楼。
从红楼到他俩的宅院距离不近,宋焕之到家时,已经被雨浇透了,他拿了毛巾擦着头上的水,又要拿身干净衣服换上的时候,听到门忽然响了一下,许是风刮的,他这么想,可接着就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江先站在门口,背对着屋外的雨夜。
他立刻拿了毛巾要为江先擦头发上沾到的雨水,“你怎么。。。”
“怎么淋成这样,我不是要你坐车回来吗。”江先打断了他的话。
“喝了酒胃里不太舒服,溜达着回来刚好。”
“崔珊姑娘。。。”未等宋焕之将话说完,江先就把宋焕之推到床上,他将宋焕之一身湿哒哒的衣服脱掉,亦甩掉自己一身潮气的衣服仅剩一层薄衫挂在身上。
他趴在宋焕之的身上,扯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焕之我不该让你走的,都怪我,我不该让你走的,焕之你帮帮我,我要憋死了,这一路我一直想着你才会好受一些,你帮帮我。”
宋焕之当下立刻感受到手中发烫的巨物,江先带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用力蹭着,还是不能满足。
就在他要放进去的时候,宋焕之感受到一阵恐惧,他被江先压在身下拼命挣脱着,可江先却像发疯一样,将他用力拖回一下撞击进去。
“焕之,焕之,焕之,你可知道自我跟你在一起后,就再也没跟别的人有过这样的事情,她们陪在我身边,可我心里想的都是你,想有十个八个你陪着我,你不要逃,我会轻轻的,你不要逃,我不该让你走的。”
宋焕之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平日里都很难习惯他的尺寸,此时他又喝了药酒,尺寸更加要命。
雨水还在他头发上未曾擦干,他接受着一次次的疼痛,又在他身下哭了,宋焕之主动吻上江先,江先一愣,吃惊地感受着宋焕之的第一次主动,于是爱和欲望一下一发不可收拾地喷覆出来,覆水难收。
在这个雨夜里,有鸟归巢,亦有鸟死在回巢的路上,细细麻麻的雨水落在江府后院周围,形成一层很好的遮罩。
黑暗处,江挽忠蹲坐在冰室中听着雨声,血水从他苍白的皮肤里一丝丝渗出来,染在他的皮肤上,像刺在他身上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