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之展颜  第36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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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若有情天亦老。”
    看《还珠》有个片断,紫微深夜抚琴,唱出她母亲唱过无数次的曲调。那是种深闺怨女拭啼痕的心情,而紫微身处她母亲的心境,琴弦轻抚,把它唱得动了某窗外人的心弦。
    “水也迢迢,路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
    “盼过昨家,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销。”
    。。。。。。
    “天若有情天亦老。”
    天右有情天亦老。我始终理解不了的诗句,就算我在某时总念着这句,它也不在我理解的范围。“天若有情”我们对天发问,它也不曾回答,诗人习惯把所有悲烈化成笔墨,情感渲泄,笔墨挥洒。我不知何以用《天若有情》来命名。我在这部戏中,不改平日习惯,只是盯着某人,那个从一开始就坐在别墅外,盯着那扇窗的女子,她的光明,起起灭灭,幻海浮沉,她的十八在永远的雨季求渡。
    她像个孩子,爱上了很简单,付出很简单,连那些占有欲也很简单,坚守那栋房子,不让外人真正的驻足,她的那个父亲,真正的爱上了这个在自己手中长成的女子,中介,他却不再那么简单,像在十七岁那年仲夏,爱上了父亲的洛丽塔,轻点脚洒尖,转动。阳光明媚,爱情阴暗。她的爱情在众人的目光里,孤单坚持。
    十八岁的展颜,却没有十八岁的青春。他是季冬阳的公主,没有朋友,习惯了在她的城堡里用步子衡量房子,习惯了想他,习惯了生命以他为轨。她的出席连公司楼层也要清空,她习惯了一个人用步子穿过空空的大厅,任不安的空气吸入所有感观,习惯了不按自己意愿接爱季冬阳的安排,习惯了沉默以待。她的爱情仍在继续,只是,没有了后续的发展。
    我仍旧记得那个雨夜的悲剧。记得董洁所饰的那个十八女子站在病房门外,指天发誓时,那一脸决然的悲痛。在季冬阳生命垂微的时刻,她接爱了别人眼中的爱恋,她以不祥的真的是自己。那一脸泪光,换得生机。
    季冬阳也许真的不是好父亲,他并不懂对于展颜,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心理冶疗并不是她需要的,把她放飞时,心理师也教不了她如何与人相处,她像失了心,在外面飘浮,再没有可以让她安全着陆的地点。就我而言,并不是那么喜欢李玮凡。一个心理师,她并没有做到救赎她的病人,某个程度上而言,后来某时展颜的病态,她亦有些责任。
    她还是数着步子,在方以安有爱恋,和李玮凡的目光下不知如何,她学会了撒些小谎让季冬阳心安。至后来,转到方以安家中,那个生命中曾只有季冬阳的女子,也开始了接受别人。在她前N年的生命中没有人教她与人相处,没有人教她如何表达自己的友好。方以安的爱恋,并没有使她在方家得到更好的待遇,反之,更差而已。
    至方以安的妹妹要她离开,她又一次的受了伤害,或许,她也不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逐离她。而她,并不是那么想伤害别人。她也想与人好好的生活,只是,似乎这也是个很高的要求。她离开,做了又一次的小偷,带着了方爸爸的老眼镜,带走了方妈妈的旧围裙,带在前了方小妹的手机包。她的在意,不在嘴里,而在心上。她的在意,无人理解,行为怪宜。而后,买了新的归还。首次的以偷窃之名,不是为了季冬阳的注意。
    季冬阳不是个好父亲,做不到让子女孩子快乐,他给她所有好的物质,却从没来给过她真正想要的。当初她要他的爱情,他的不再简单成了断点,后来,她要她的自由,他的关心让她再次回到原点。
    离开李玮凡,离开方以安,远远离开季冬阳的眼线。展颜才开始真正的生活。尽管她还不知如何去在一堆人的口舌中挤进一句话,尽管她还不习惯在一堆人的大房里洗澡,尽管她还是没有学会把嘴作为改变生活的调料。可她内心是快乐的。她给陌生人打扫房间,会对着陌生人的房子说话,会给陌生人洗鞋,会与陌生人重复搬沙发的无言争执。那是个正常的展颜。甚至在见到王琪的时候,那个展颜也是正常的。她说:这杯咖啡我请你,这我还请得起。之前的展颜不会知道请人喝咖啡的。她讲类似“你若打扰我的生活,我也会破坏到你的现状的”话,她只是想留下来,想要正常的生活。她会给季冬阳打无声电话,让他安心,她会在电话里听季冬阳的种种关心,却不想回去。只是后来,那个同她做事的女子,无意进入季家,知道她季家女儿的事,让她再次回到那里,她的正常在没来得及培养成长时又一次的断掉。
    我不喜欢李玮凡的另一个原因或许是她中间与季冬阳的那一段韵事。她对方以安的爱恋如此不安,怪方以安对展颜所有的好,甚至在某个程度上没有做到公事化,对那个需要热心相对病人冷淡,却在季冬阳的小温柔下不顾王琪的委托与季冬阳在一起,她对方以安要求地专心,她一样没有做到。她对展颜所谓的冶疗方法,让展颜狠心说“你会后悔”的话,让展颜手上多了条伤痛。对比王琪,我比较喜欢王琪一点。对于王琪的死,展颜的表现仍旧是细微的温柔。她的接受,只是在鞋架上放上了王琪的鞋。她只是如此,不会说,只学了细小的动作表达自己的心声。那一刻,王琪的哭泣,是否也有一丝是在悲悯她的无人理解呢。
    洛丽塔的疯狂在十七岁那年的仲夏。展颜的爱恋在十八岁那年历经风雨。最后仍旧只是悲剧。季冬阳离开,留下的仍旧不是她的所要。那时,她的所要不再是季冬阳能给予的范围,或许,也不再她自己能接受的范围。
    爱一个人,可不可以真的只爱一天,在下一个天明就忘却,不再忆起。我们把悲痛都消磨在黎明来临之前,于是,不再有悲痛。
    或许,对许伤痛,对最好的方法就是擅于忘却。展颜在季冬阳没有爱上自己之前就先放弃,在方以安没有爱上自己之前就先离开,在自己没有爱上之前就先接爱现实。她会是另一个样子,十八的青春放飞,不会在再窗口处的心痛守候,不再有雨夜的痛苦,不会有后来的种种,只是,那也不再是展颜。
    或许,生命本就该自己舞蹈,不在意别人是否出席这场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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