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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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灰蒙蒙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宁静祥和的太和殿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肃整,彷佛前日的那一场疯狂的举动只是一场人们内心幻化出来了似的,找不到半丝痕迹。只是,那些忠心耿耿的禁军换了新面貌而已。
“不出皇上所料,他们兵分两路,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空寂的尚书房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恩……派人跟着,不准再出任何差错。”手中的笔不停,皇帝的样子看起来不甚在意。
“谨遵圣谕。”
就在‘影子’离开不久,靖桓便放下手中的笔,靠着椅背,有些疲累的闭上了眼睛。想起进来发生、谋划的种种,靖桓不知不觉的陷入了回忆中……
小时候,皇四子靖桓从小便是个小神童。三岁习武,五岁作诗,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可以打败一个成年的普通士兵了。四皇子的母妃是当年与皇后最早嫁给靖天的西门桐,早在靖天年少时,便一直陪伴在靖天的身边,两人也曾有过一阵火热甜蜜的日子。
西门桐也就是韵妃,是一个雅致温柔的女人。一手琵琶是弹得出神入化,一首《悠伶笑》弹得是情意绵绵,沁人心肺,柔雅绝伦。两人成婚两年,得一男孩儿,就是靖桓,一个如他娘一般的温和优雅的男孩。逐渐长大的靖桓渐渐的先露出了他的刻苦、认真、乖巧懂事和聪明伶俐,就在西门桐和靖桓过着无忧甜蜜的幸福日子的时候,靖天却已经开始瞄准了活泼俏皮的阎翩蝶。
起初二人也并未伤心多久,他们的父亲、丈夫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是皇子、是皇弟,皇上最喜欢的弟弟。说到这,那也就得说说靖恒的身份了。
雅兰曾经是上一任上一任皇帝的妃子,曾经也宠冠后宫。那时候,当靖恒降临的那一天,靖尚就知道,靖恒不是他的孩子。所以,纵然不愿,但也并未多加在意。雅兰是自己抢来的,那么她有了那人的孩子,说起来也算正常。雅兰死后,靖恒在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而自己也越发的厌恶这个顶着自己的高贵姓氏,却是外族血统的孩子。
但是,这事外人却不知道,靖天,也是不知道的。靖天即位后,面对当时小小年纪,却进退有礼冷静沉稳的靖恒时,突然感觉到了那孩子浑身的隐忍与极强的刚毅,心中念头一转,便把这个让人几乎忘却的皇子用一种另类的方式面世。
当时,靖尚留下的儿子女儿们,都是极小的。是皇子靖秦还在襁褓之中,虽然其他的也大一些,但也不过才七八岁的年纪。灵机一动的靖天竟然决定,把哥哥的孩子,全部都冠在自己的名下,这样他们若有异心,也就不会在打着‘前皇帝’的名号。
刚刚上任的靖天并不是属于那种魄力型,一个有着半吊子武功的书生却被他的哥哥捧到了如此的位置,皇位不好做,大臣们也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那时,自己已经有了现在的大皇子、二皇子、五六皇子和八皇子,当他想朝臣们提出这一惊天地涕鬼神的意思时?众臣们一阵沉默,随后便是激烈的反对。
自古以来,弟承兄妻的事比比皆是,虽然在承嘉并不是很盛行,但是却也不排斥。这靖天才刚刚上任两三天,便打算把人家的儿女占为己有,有些人明白,有些人不明白。有些人认为这是一种建文帝与先皇兄弟情深的表现,有人认为这样的话,或许这些先皇后代能有一个安全、舒适的生活环境,虽然失去了皇位继承的权利,但是至少也能无忧一生。还有的人认为,靖天把先皇的皇子皇女认为自己的儿子女儿,原本把一种叛变、分权、推翻的绝好理由给就这样给抹杀掉,还换得了一个宅心仁厚的名声,这岂不是让自己的一片苦苦谋划付之东流了么?种种迹象表明,当年的建文帝的坚持,是对的。若大家注意的话,先皇的皇子也在皇宫的倾轧中死掉不少,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亲手把自己推下皇位,弑父弑帝的人,竟然就是自己最信任的儿子。
而这一举动,不用说,不少大臣们还是迫于皇帝的强势态度和一部分赞同此举的众大臣的强势手段,俯首同意。从此,一洗靖天的‘不劳而获’的名声,建文帝仁义的名声一时间传遍大江南北,巩固了如针毡般的皇位。即使这些皇子以后真的夭折,也不会有人怀疑到靖天的头上。前皇后早已经‘追随’先帝而去,先皇的众妃子也被‘原地待命’总之,当时靖天把这些人安排的是十分妥帖的。后来的建文帝虽然勤恳爱民,但是也不过是一个有些文采却好美色的普通皇帝,即使他有着不为人知的雄心壮志。
原本的三皇子变成了四皇子,娇纵蛮横的前太子依然坐在他的太子之位,天天被靖天的皇恩‘宠爱有加’,以至于到最后被一个是聪明人便都不会范的错误被废太子,而自己却不自知每天以挑衅兄弟为乐,而自己却终归踏上了万劫深渊。
被一连串惊喜惊骇的消息砸晕的众人当然包括韵妃和靖桓,母子俩的惊讶过去之后,便也没有多做在意。毕竟先皇人都死了,亲兄弟表兄弟不都是一样?只要不威胁到自身的利益,这些正牌的皇子皇女,也就不会有什么过激的情绪和反映。
可是,他的母亲却突然疯狂的爱上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不是建文帝,就是前不久因阎翩蝶而入宫觐见的……阎皓。
这一发现给了靖桓很大一个打击,没想到向来柔弱的母亲竟然会做出后来种种激烈的举动,从此他失去了转移而纯洁美好的母爱变成了一个没人关注没人宠爱的孩子。而这时候,靖垣的渐露头角彻底的埋没了他最后的一丝能被关注的地方,而拥有靖垣最真诚的兄弟情谊的靖恒,也随之浮出水面,先露出了不错的军事才能。
直到一日,看到靖恒亲手把毒酒喂给母亲的时候,他才开始变的情绪内敛,以面具示人,以温和示人、以……友爱示人。他永远也忘不了靖恒用怎样平静的表情把毒酒倒出递给母妃,又怎样点了母妃的穴道,强行灌下而自己却不能出声,不能动弹。那平静的表情,让靖桓痛恨至今。
这次,他不会再让靖恒活着,也更不会对轩辕宇洛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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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整整一夜,苦累了的小萧水终于睡下,原本的火凤竟然开始出现了美轮美奂的纹路,把原本的美丽火凤勾勒的更加诱惑动人,倾风扬欲哭无泪。他根本就不可能女儿的这片皮肤剜去,就算能,也不一定能治愈女儿的‘顽疾’。
“日鼠,京都的消息可好?”一夜的折腾,椁紫蔷和倾风扬已经是疲累至极,送走了身子有些虚弱的椁紫蔷,倾风扬开口询问。近日他们完全是与世隔绝,外面的半点风声他的都没有听到。
“这……主子说不能透露外界的任何消息给已经入住山庄的任何人。”犹豫了片刻,还是把主子交代了的转达给倾风扬。“什么?”倾风扬有些不敢相信。
“不行!我要出去。”说罢,也不顾疲累的身体就直直的向外走去,却被日鼠拦住。
“主子人不许任何人在出轩辕山庄,知道她回来为止。”
“她还说什么了!?”倾风扬生气的大吼,不是因为老大禁锢他,而是让老大自己面对种种的坎坷,他怎么能安然的躲在轩辕山庄?!
“…………”日鼠用非常哀怨的眼光看着倾风扬,以眼神询问:真的要说么?还是不要了吧?
“说!!!”倾风扬仰头灌下冷却的隔夜茶,眼睛有些红色。
“……说:‘臭小子,老老实实的看家,等着老大回来,我们一起游山玩水,过神仙日子。’”嗖!日鼠已经消失不见,速度快的惊人。
倾风扬愣住,继而苦笑,呵呵,多少年老大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这才是原来的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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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网页打不开,对亲们失了信,实在是抱歉了。还请大家谅解,无线网这玩意实在是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