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亦幻 第三十二章,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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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天,蜜饯黄莲终需苦,强摘瓜果不能甜,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定场诗
月朗星稀,天空晴朗无云,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可是今天晚上呢?
猛地在酒店的阴影处有三条黑影快速的窜上了楼顶。平常人一定觉得不可思议,一座四层的大楼竟然不用任何工具就跃了上去。可是平常人一定也不会看到的。三人伏在楼顶上,不住地向南方张望着。
“你们确定他们会来吗?”一个人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可只有这一晚上的时间,你俩说的要是不准的话我们就完了。”另两个人同时说道:“闭嘴!”黑影也只好闭上了嘴巴静静的等着。
这三条黑影正是行香子,苏正和战通。行香子低低的说了一声:“来了。”两人齐齐的向南方望去。
在南方也出现了几道黑影,分成两边站立,一边三个人一边四个人。四个人的一边站出来一个大个子:“老胡,咱可是说好了,谁有本事谁拿。可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放手,不怕其他同行耻笑吗?”虽然天空晴朗,月光也很柔和,可是由于行香子一行三人离的有些远,所以还是看不太清楚。
另一边也站出一个人,个子不是很高,有点驼背,嘿嘿的笑了两声,比鸭子好听不到哪里去:“嘿嘿,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你河北张家不是被驱逐出占卜界了吗?你们怎么还好意思回来呢?”大高个子一时语塞:“你。。。。”
随后高个子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嚷了起来:“这次大论衍卜明明说的是谁都能参加,我们为什么不能来?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要不咱们手底下见真章!”看样子就要动手。
行香子低声问苏正:“他们都是谁啊?”苏正回答道:“四个人的一边是河北张家,三个人那边是河南胡家。原来两家是亲家,不知道怎的变成了仇家。外界传说是张家的新郎杀了胡家的新娘。新娘不知所踪,所以两家反目成仇,张家也为了此事被逐出了占卜界。胡家原来有一个厉害人物叫胡玄,非常有名气,被杀新娘就是胡玄的女儿。可是护甲到了现在却被败坏成这个样子。。。。”苏正叹了口气,好像对两家有些可惜。
行香子听了点了点头:“没想到两家还有这么一段瓜葛,不过苏老你忘了一件事情。”苏正一愣:“什么事情?”行香子压低了声音说道:“战通不见了。”苏老回头扫了楼顶一遍,那里还有战通的影子?苏老也是一怔:“这个战通又在打什么主意?”行香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以现在来看,剩下的乌鸦就只有这两只了。”苏老点了点头,使了个眼色。行香子一行会意,两人同时从楼顶跃下,到了两帮人的中间。
“我说,各位先停停,别动手以免伤了和气。”苏正打着哈哈。胡家后面站出来一个小个子:“你算什么东西?你知道。。。。”话没说完,就觉得左右的脸颊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六七下嘴巴。小个子捂着脸战战兢兢的颤道:“你。。。你。。。”行香子沉着脸,阴着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也不用你的狗眼看看。”
转瞬之间,一开始的这七个人就警备起来了。没有看到两人动地,小个子就被打了几个嘴巴,看来两人不是个善碴,两边都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两边都不敢轻举妄动。
苏正埋怨道:“你别这样,把人家吓坏了怎么办?”又转身对张家说:“哥几个,我老头子这次来啊,也是脸憨皮厚求几位帮我个小忙。”大个子一抱拳:“不知道是哪条道上的朋友?要是有什么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不遗余力,可是今天这事是我们两家的恩怨瓜葛,还望阁下不要插手。”这番话说得很巧妙,既饱足了自己的面子,又把苏正挡在了门外,看来也是个江湖的老油条了。
苏正吧唧了几下嘴:“我还是偏偏的要管上一管,你们两家的恩怨我不管,不过这次占卜的东西,能不能赏给我老头子啊?”
胡家剩下的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影子,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鼻音:“哼。。。”紧接着大家就都听见凭空传来‘噼噼啪啪’的几声脆响。行香子立马吃了一惊,低低的和苏正说了一句:“素老,失手了。”素正也怔了一下,左手不经意一扬,三根亮晶晶的东西直直地向着那个人飞去。‘嗖嗖嗖’三声正中目标,那人浑身战栗了一下,闷哼了一声,低低的说道:“撤。”率先消失在了众人的目光之中,随后另外两人也不见了。
苏正笑眯眯的问道:“张家兄弟还想试试吗?”那大个子叹了口气:“怪不得别人,只怪自己学艺不精。”说完也消失不见了。行香子尴尬的笑了两声:“这次多亏苏老帮忙了,要不我的人就丢大了。”苏老也笑了:“那咱俩怎么比呢?天也快亮了,东西也快到了。”行香子想了想:“咱俩就比内力吧,不要来那些花里胡哨的招式了。”苏老点了点头:“正合我意。”说完双手平胸推出。看似不经意的两掌,却蕴含了极大的力道。行香子也不敢怠慢,双掌极快地拍出。与苏老的速度几乎就是成正比。
两人的双掌还没有接触,两人就显得有些费力了。脸上都露出了紧张的神情。两人的内力透过手掌释放到空中来相互对抗,不大会儿豆大的汗珠就从两人的脸上滚落下来。
“正月里阴天渭水寒,出了水的河蚌儿晒在了沙滩,半悬空落下鱼鹰子,紧翅收翎往下扦,那鹰扦蚌肉疼难忍,蚌夹鹰嘴两翅扇,打南边就来了渔翁一位,有一位渔翁是来到了岸边,他倒说欢喜欢喜真欢喜,捉来蚌儿下酒鹬子换钱,有鹬鹰落下了这伤心的泪,叫一声河蚌儿要你听言,早知道落在了渔人手,倒不如你归大海我上高山,你归大海饮天水,我上高山乐安然,这就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你是伸头容易是退头难。”老战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嘴里还唱着一段《鹬蚌相争》。
老战清了清嗓子:“两位,打累了吧?我给两位助助兴。”说完又拉起了那把破二胡。
声音不大,可是很有气势,让人听着总是想。。。。
糟了!行香子安暗道一声不好:老战拉的是徽声,徽为火,火入心!老战是想以音乐引爆他们两人的心脏!就算他俩死了,法医也只能检查出一个心脏病猝死!苏老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恐慌,看来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可是现在自己全身已经动不了了!
“你好卑鄙哦!想得出来这么损的注意!”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正属羽音。羽音属水,破了老战的徽音。
老战脸色大变:“你是什么人?”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了三人面前,白色的衣服和黑色的夜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衬托的这位美女的气质高贵。老战颤抖着一指白衣女子:“你,你不是。。。”他已经没有办法说下去了,因为他已经不会说话了,至少他已经不会说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