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宫廷篇 遇上你是我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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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小缺盖钙,长大缺爱,腰系麻绳,头顶锅盖。还说你是中国说唱界的东方不败。你长的挺有创意,活得挺有勇气。丑不是你的本意,是上帝发的脾气。你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掘B的浪费人民币,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怎么能衬托世界的美丽,如果没有你的存在怎么能衬托LM的美丽,你靠山山倒,靠河河干,看鸡鸡死,看狗狗翻,还要杨起HIP-HOP的一片风帆……”
——选自《十元人民币》
曾经,有一份珍贵的机会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掉进迷宫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扫把星说三个字:“你去死!”如果非要在这份祝福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立刻马上!
咝—,我倒吸了口冷气,缓缓坐起来。
这里是哪?怎么黑漆漆的?没灯?
我记得那个扫把星一不小心触碰到了机关,我和他都掉到了地下吧。
伸出手指,看不见呐,这就是传说中的伸手不见五指?对了!我还真是lucky,来御花园前我将夜明珠顺手带出来了。
绿光顿时亮起,照亮了以我为圆心,方圆两米的地方。
有了光,我开始打量起这个“密室”。
这应该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没有风声,没有水声,没有光线,寂静得可怕。手抚上石壁,竟异常寒冷,寒意像一根最细的冰针,刺破肌肤沿着血管直达心脏。
我皱了皱眉,怎么出去?
“别动!”一把我并不陌生的软剑架在我肩上,紧紧贴着我的脖子。
!人在黑暗中感觉会异常敏锐,而扫把星居然能在我毫不知晓的情况下,用剑抵着我!
“喂,兄台,别这样。”我干笑,被人威胁的感觉真TM不爽。
“说,怎么出去!”他在我耳边低吼。温柔的呼吸扫进耳里,有些痒。
“我要知道我早出去了。”我无奈的说道
他沉默了,我正松了口气,一阵近乎妖异的笑突兀地在石室里回荡:“既然如此,那我就杀了你再说!”
“呼”利器刺破空气的声音在黑暗诡异的清晰。我反手吧夜明珠一扔,往后一压:“趴下!”
那是箭!
“兹咔”箭折断了,夜明珠也躺在地上。
“你干了什么?”我双手撑地,冲他吼道。
扫把星一把推开我:“我只是踹了那块石头一脚!”
我的嘴角在抽搐:“你和机关挺有缘的。”他瞪了我一眼,居然没反驳我。
俗话说得好,一只箭倒下了,还有千千万万只箭站起来!
我悲哀地想:他不是扫把星,他是姓瘟的!
一排排箭矢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我们杀来!那位瘟兄一下跳起来,舞着剑“唰唰唰唰”砍掉箭头。
“不就是箭嘛。”砍完后,瘟兄摆出一个很帅的pose,对我回眸一笑。
我摇头,运气右手一收,将他吸回来往后一扔,:“闪一边去!”
“你!”他在抗议,但很快就闭了嘴。因为在他眼前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画面:
一袭真正的白衣悬在半空,那绝不是轻功,那是真真实实地“飘”。黑色的头发柔顺地从两鬓垂下,惨白脸上偏偏搭配上了艳红的嘴唇。半张脸腐烂得隐约可见阴森森的骨头,不少白白胖胖的蛆虫争先恐后地从腐肉中钻出。
我瞥了一眼瘟兄,虽然被白纱蒙住脸,但是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地往他前面一挡。失策呀失策,瘟兄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鬼兄,就让我来超度你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那只鬼一句话也没有说,咧了咧大嘴,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已经变成骷髅的爪子,凄厉一叫,猛地抓来。
“何必留恋尘世呢?”鬼兄还没有靠近我,就被一道白光弹远。左手抓出黑色的火焰,轻轻弹去:“Ade了。”
鬼拼命扭曲着身子,眼里惊恐渐聚,却只能看着黑色火焰一点一点吞噬它的身体。最终在不甘的惨叫中消失。
“那,那是鬼?”瘟兄摇了摇我的袖子,我正望着鬼消失的地方发呆。“嗯,什么?”
“我说,那是不是鬼?”瘟兄明显生气了。
“那不是鬼,是怨灵。”
“你是术士吗?”我以为他会揪着我问鬼和怨灵的区别,没想到却问了个这个问题。真是爱提问的聪明好宝宝。
“不是。”我的回答很简洁。
“你怎么会法术?”他认定我撒谎了。眼里闪着不信任的光芒。
“我师傅是一个术士,我也会一两招驱鬼术……”我编我编我编编编。
这下他倒是很识相的保持沉默了。
“喂,你现在还是不要杀我吧。”我认真地看着他,他被我囧囧发亮的眼神吓到了,不自然地别开脸:“什,什么?”
“这个石室如此怪异,难免有一些‘东西’。不如你我联手,出去再说杀不杀我的问题。”
他垂下长长睫毛,好像在考虑我说的话。半晌:“好。”
我笑了。其实我要解决他轻而易举,只是难得看到这么有趣的人,不忍不忍呐。
“立誓。”我提醒他。
“哼。”明明上一刻还很可爱的人,怎么马上就翻脸了。瘟兄鄙视了我一眼,自顾自走开了,研究起石壁来。
“我岂是说话不算话的人?”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喀嚓”……
“你又碰到了什么?”伴随机关被触发时的声音,我的怒吼再次降临……
这次什么东西都没有出现,只有一块石壁消失了,冷气瞬间包裹住我。我不禁一个激灵,浑身汗毛耸立,鸡皮疙瘩登时掉了一地。
光从石壁的另一边泄出,照亮了一切。
我闭了闭眼,来适应突然的亮光。
“兄台,你不是一般的幸运。”
瘟兄没有说话,同样闭着眼。
石壁另一边是一片茫茫的白色,巨大的冰凌和粗大的冰柱充斥着我的眼球,窖顶密密麻麻全是倒挂的冰刺,地面是一层厚厚坚冰,石壁被冰完全侵占,眼之所及尽是白色的冰。
这竟是一个巨大的冰窖!
“冰……”瘟兄发出感叹。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进冰窖——冰窖的中央是一座寒冰床,上面躺着一个我死也无法忘记的人——
那人带我到了司空王朝,要我好好守护这个江山……
那张脸与我一模一样,与我离别有些时日的脸——
或者说,司空破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