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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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从激情中醒来时,一切都变了,不再那般生疏,也不再那般忌讳,有的只是彼此眼中的柔情,说好试着爱一次!
埃及之旅后,我与奥修去了美国!
到达后,我才知道原来这才是奥修的目的地!
那么,他到底来干什么?一天了,已经不见他人影一天了!百无聊奈的心情,穿了牛仔裤,T恤衫,我漫步街头。
这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我不知道,因为心早已麻木……
在街头穿行着,却是漫无目的,可那一瞬,我怔住了!前面的人……
蓝威凯!
此时的我已无颜再面对他!毕竟——我拒绝了他!想避着他,可似乎已经没有机会!一团黑黑的人影已将我围住,“小姐,先生请您上车谈话!”为首的黑衣男人说。
没有半点犹豫,我转身朝那一行车队走去。门开了,这一刻,我看见了他久违两个月的脸庞,没什么变化,只是那明亮的眼中夹杂着一丝血腥与寞然!
他笑,与我打招呼,“好久不见,芯!”
坐上车,我笑着回应他,“是啊,好久不见!”
车子启动,开往我不熟悉的方向。路上,我一直沉默,是感觉歉意吧!如此男人竟会被我这样的女人拒绝,于他来说应该是一种耻辱,可我还妄想与他做朋友!事隔两月,再一次见面,他又会以怎样的心境待我呢?
“奥修呢?怎么没见他陪你?”
凯,你总是这般让我措手不及!谈论这样的话题,我会感到歉意,知道吗?从头到尾,都是我在骗你,为什么你还这般轻易接受呢?“凯,对不起!”低下头,我回答。
“这样的事无所谓对与错!只是……你伤害了我,芝!”
“……对不起,凯!……”点一支烟夹在指间,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云雾妖绕的感觉了,或许是因为奥修不喜欢吧,也或许是因为婆婆不喜欢,所以我远离它们很久了,只是这一刻,我需要心灵的释放!“凯,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我最不愿失去的人就是你……你说过爱情不能永恒,但友谊会,所以……我放弃了你!……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常会想起你,很欣慰,知道吗?毕竟我曾做了你一个月的女朋友!美国黑市老大呢!”说到最后,我笑了,却眼含泪水……我的无奈,我的无助没人能懂,就算是凯也不行!可事实就这般血淋淋的摆在眼前,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尽力挽回那无谓的自尊而已!
我的生命终究不会有阳光!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下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同其她孩子一样努力过,勤劳过,为什么得到的却是截然相反的东西?孤独!寂寞!无奈!亦或者血腥!
“芝,我想夺回你!”凯将我揽进怀中亲吻,“我要成为你生命中唯一的阳光!”
听到这,我猛然推开他,擦干眼角的泪痕,“凯,到此结束吧!我不想失去你!”是的,我不想失去凯,至少在这样的异国他乡,我还有个可以停靠的彼岸……
之后,我们再未谈及此话题,都小心的回避着它,因为我们都知道,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而且我们分明都很珍惜对方!
凯带我吃了大餐,而后送我回酒店,却在酒店门口碰到了奥修!
“谢谢你送芝回来!”奥修笑着走近蓝威凯,与他握手。
那一瞬,我从凯的眼中看到了隐忍!可他隐藏的很好,转瞬即逝,于是笑着回应奥修,“朋友嘛,应该的!”
“似乎我们之间总有理不清的关系!”奥修将我搂进怀中,而后对蓝威凯说,我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但我知道这其中一定有故事,而且并非关于我!
“很快就会了结!”说完,蓝威凯上车离去……
没有问奥修他们之间谈话的具体含义,因为我再没有精力去探寻什么,或许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家,一份爱……
“吃晚饭了没有?”大厅里,奥修搂着我轻声问。
“嗯!”我点头。
“芝,你还真让我有点担心呢,那小子又年轻,又帅气,哪天你和他好上了,我怎么办?”
这样的谈话,无疑会笑场,奥修会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或许我的选择没错,余生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男人,能逗我笑的男人……
“讨厌!”而后,我再无话语,只任他搂在怀中。
明天我们就会返回国内,本以为一切就会这般平静渡过,可晚上,当我再次躺在奥修身下时,他没了往日的热情,只紧紧搂着我问,“芝,在我与你的家族中你会选谁?”
又一次生与死的决择?
奥修?亦或者夏侯家?
他竟问我选谁?
修,你知道吗,这样的事本不是选择与否能解决的!
“修,不要明知故问!”良久,我淡然开口。而后起身披了件衣服站在阳台上俯视大千世界……我的世界就是这般空虚无奈,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从来都没有!那么又何必在乎我的想法呢?
奥修从背后抱住我,吻从头顶落下,而后移到耳迹……
“芝,你只要看着我翻云覆雨就好!”压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奥修对我的承诺,也是我注定不变的命运吗?或许人生于我来说就是一场游戏,只是现在的我累了,困了……不想选择,也没有精力去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