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涙留于街角 卷四 第十九章 夺命蛊毒,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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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琴弦,月色下,两人对坐。身旁棋盘上,黑白二子,纵横交错。碧眼中,一闪而过的狡诈,杀气,对坐着的老人,看的一清二楚。
——题记
高崎的VIP病房中,樱井萌一直守着庭轩,直到天明,也不见庭轩有任何转醒的迹象。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只是,在看见眼前场景的时候,她还是抑制不住的惊声尖叫了起来。
“啊——”听见樱井萌叫声的人,很快的都出现在了病房之中。
“Wuso!”高桥启介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安庭轩,不禁发出一声惊讶的感叹声。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樱井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惊恐的看着庭轩。
“欸——”手指轻轻动了下,眼尖的曲希瑞紧张的握着庭轩的手。
“希瑞,水……”喉咙像是被火烤一样,好痛,好干,好难受。
“……我,知道了。”看着庭轩的双眸,曲希瑞真正明白,为什么樱井萌会变得那么奇怪了。庭轩的双眸,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的曲希瑞。
将樱井萌带到房门外,伊藤忍冰冷的问着她,庭轩的情况。
“到底怎么回事?庭轩怎么会变成那样?”黑发黑眸,开什么鬼玩笑!
“这种蛊,我以前听妈妈讲过。她说,这种蛊是千年以前流传下来的。她说过,这个蛊,在百年前就消失不见了。连她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会用这个蛊的人,更别说解蛊了。”这种蛊,已经消失了有几百年了。母亲不会解,那我,又怎么可能会。
“什么意思?你是说,庭轩的蛊,无解吗!”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眼眸中浓浓的杀意。只要他想,樱井萌,完全可以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解,肯定是有解。只是,我需要时间去查。”直视伊藤忍的眼睛,可以的话,我也想解啊。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我自己很怕,再也见不到庭轩了。
“蛊期,有多长?”颤抖的声音,足以让宫崎耀司明白,伊藤忍是多么的担心。
“不知道。”樱井萌摇了摇头。
“存活率,有多大?”吸了吸鼻子,伊藤忍继续问着。
“不知道。”樱井萌,依旧是摇了摇头。
“那么,这个蛊,会不会影响她脑中,那不是很危险的血块?”背对着樱井萌,伊藤忍的眼泪,直直的在眼眶里打转。
“不知道。”樱井萌闭上眼,准备接受伊藤忍的疯狂举动。
“是嘛?一问三不知啊,啊!”伊藤忍粗暴的将樱井萌抵在墙上,双眼中的嗜血的味道,樱井萌淡然一笑。
看着她的微笑,伊藤忍不知道为何,会想起庭轩的这种笑容。曾经让他心痛的笑容。放下樱井萌,伊藤忍,面对着窗外。
“我从来,都不打女人。”闭上眼,泪水沿着伊藤忍菱角分明的俊脸,缓缓流下。
“我绝对,不会让安庭轩就这样和我们saygood-bye的!她还欠我一个约定呢!”哪怕让我失去生命,我都一定会让安庭轩,平平安安的。
“庭轩,你……”忍足侑士看着这个样子的庭轩,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叫我冷翼吧。”庭轩淡淡的开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庭轩在心中无奈的吐槽。这个,是什么鬼蛊啊?居然和以前一模一样,突然有点,不习惯了啊。
“冷翼?”南宫烈挑了挑眉,示意庭轩继续说下去。
“冰冷的单翼天使,正在等待她的prince前来给予另一半的光明。……很想吧!”前面那句话,充满了玄幻的色彩,之后,无奈的耸了耸肩。
“庭轩!”向以农无语的叫了一句。
“是冷翼哦!”摇了摇食指,庭轩再次郑重其事的提醒。
“为什么一定要改呢?迹部庭轩,不也是一个很好的名字吗!?”刚到不久的迹部大爷,似笑非笑的看着庭轩。
“YADA!我这个样子,谁会相信我是安庭轩呢?黑发黑眸,和那位‘傲龙记’的特别执行长,安庭轩的银发紫眸,差了很远诶!”要不是知道自己是谁,她自己也会弄混来。
安庭轩的固执,他们一直都明白,也就没有兴趣再在这个问题上和她争论下去了。
“其实,我自己才觉得,这样比较正常点。银发紫眸在我看来,还是有那么点不切实际。黑发黑眸,才比较正常吧。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努力的眨巴着眼睛,生怕之后就看不到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本大爷不正常了?!”
“怎么敢啊。这里的所有人,谁有你大爷正常啊。”嗲嗲的声音,听的庭轩自己都身上发毛,鸡皮疙瘩都繁殖了N代。
“安庭轩!”迹部景吾忍不住叫了起来。
“一,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二,我是冷翼,不是安庭轩。三,我又没有指名指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综合这三点来讲吗,你迹部景吾的智商,和一头lovely的pot-belliedpig,没有任何的区别哦!”损人,一向是安庭轩的特长。
“你……”刚想,骂人的迹部景吾被雷君凡给好心的“请”下去喝茶去了,没有几个小时是回不来的。
“冷翼,哦不,现在你还是安庭轩。我,你知道,你自己的情况吗??”这个事情,是安庭轩的事情。
“不久是中蛊嘛!我这个当事人都没有你们那么大的反应诶!而且,撒塔图,又不是没得解!只要不超过三个月就好了啊!”可是一旦超过三个月,哪怕是神仙,都无力回天了。
“你,知道这个蛊?!”听见庭轩回答的人,都无不惊讶的看着她。
“恩。这个蛊,我在皇室的野史上看过。在爱德华五世的时候,有一位托马斯伯爵,在那个时候,正是‘红白蔷薇战争’的混乱时期。这位爱德华五世,在登基不到一年的时候,就和他的弟弟,约克公爵理查,一起神秘失踪。
在历史中,我们很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个是被关在伦敦塔中,可以说是尸骨无存。而这位托马斯伯爵,本身就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因为伯爵这个称号是世袭制,再加上那个时候,托马斯家,也开始渐渐衰落。所以即使他支持爱德华五世继续在位,那也没有什么用。他的势力,实在是太过薄弱了。但是在兰开斯特王朝中,他们是不允许任何人,为他们产生任何威胁的哦!
所以说,他们找了当时在被异类的巫蛊师,对伯爵下蛊……”停了停,庭轩看着他们脸上的反应,高桥启介的脸上完全写着几个大字,我不懂!
“那个时候,有巫蛊师?”一向被誉为“百科全书”的雷君凡,缓缓开口。
“当然有啦!只是不管在历朝历代,中国也好,还有西方也一样。巫蛊师,是个禁忌一般的存在。有人想啊,中国古时候的妹喜、妲己、褒姒,还有骊姬,她们呐,都是巫蛊师哦!
她们将四个繁荣的朝代,推向灭亡。一个善妒,因为妒忌,将宠爱自己多时的夏王——桀,推向死亡,最终夏朝灭亡。一个生的国色天香,能歌善舞,纣王为其建造‘酒池肉林’,发明‘炮烙’之刑,最后商朝被周武王所灭,她也被称一代妖姬。周幽王宠妃褒姒,不喜笑,幽王为博红颜一笑,作出了历史上有名的事情,同样也是很愚笨的一件事情,‘烽火戏诸侯’。等到真正需要烽火时,那些将军,王侯,都不相信了,导致,西周遂亡。骊姬,我不是很熟悉她的事迹,但是也是因为她,导致一些,唔,事故。好像是,害死了太子了吧。
她们也是人哦,可为什么,她们却会被称为历史上的四大妖姬呢?生的美丽,是她们的错吗?巫蛊一言,从古到今,可是害死了很多人呢!”庭轩的声音本来就很有磁性,很好听。这样慢慢的讲述着历史,对于倾听的人来说,是一种享受。
“庭轩,我虽然不知道无辜是不是从古到今害死了很多人。我只是知道,如果你再不想办法去解这个蛊的话,你就死定了!”展令扬难得没有大嘴公的浪费口舌,而是非常正经的对着庭轩说。
“我明白的!我还欠你们一个约定,欠天昊一个解释,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的!”笑了笑,庭轩看了看病房。从刚才开始,就觉得,似乎少了一个人样的。
“仁王雅治,不是被车,给撞死了吧?”看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那个被自己带来群马的人,庭轩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才被车给撞死了咧!”仁王雅治欠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好心给你去东京带你喜欢吃的东西,还被月纱泠涓那个女人拉着问了半天,好不容易回来,就听见你诅咒我死!天啊,我的RP是不是有点问题啊!”仁王雅治那张欠扁的脸上,莫名多出的两条血痕,让庭轩的眼睛酸了酸。
“你那是,被猫抓的?”庭轩仔细的看了看,不像啊。
“被手塚国光的女人弄得!我保证回去后不整死月纱泠涓,我就不是球场上的欺诈师,仁王雅治!”咬牙切齿的说着。其实,月纱泠涓抓出来的痕迹早就消掉了。
“那希望,你不会被国光苹果给冻死!”拍了拍仁王雅治的脑袋,庭轩开始吃起东西来。没人看见庭轩低下头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明明,不在这里,为什么,不好奇,我的改变?还是说,这是有人,和他说了我的情况?
————————我是时间的分割线(MS和久都米有出场了啊)————————
古宅中,换好一身衣服的仁王雅治正站在,古宅的后花园里。在他对面的,是数十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
“那个老家伙认为,这样,就可以打败我了!?”勾起一记危险的微笑,仁王雅治眯了眯眼。碧色的双眸,紧盯的眼前的人。
“你们知不知道,干这行的三字箴言?”挑了挑眉,仁王雅治换上轻松的表情。
“……”
“噗哩~!一群笨蛋,干这行的三字箴言就是——”一个闪身,仁王雅治就不见了。
“是快,准,狠哦!”几个闪身,动作快到肉眼看不清,因为是黑夜,所以,就更加的阴暗了。
“少爷!”黑衣人中的一人,大声叫着。
“我是仁王雅治,不是你们所谓的少爷!”说完,便大步向主屋走去。
“既然来了,就陪我下一盘棋吧。”苍老的声音,刚劲有力。
“知道了。”坐下,仁王将两个人的棋子对换了一下。
“一定,要这么执着吗?”
“仁王雅治的生命里,没有任何的污点,和黑暗面的存在。”拿起白色水晶所做的棋子,对着月光看了看。很通透啊。
“喜欢的话,就一整套,都拿回去吧。”
“那个女人送的东西,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这水晶,是上好的水晶,只是送来的人,太让人恶心了。
“是嘛。”说完,黑子落棋盘。
一子又一子,渐渐仁王雅治处于上风。
“老头子,半子,我赢了。”看着纵横交错的棋盘,黑白二子,就像一直都在纠缠着。
“你,有什么要求?”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那个要求吗?
“当初你给了我三个要求,我当天就提出了第一个,今天,我来提第二个要求。放过她,这是命令!”没有人,能够伤害她,没有一个人可以。
“命令吗?”
“是,命令。我命令你,撤销对她所有的暗杀!”站起来,仁王雅治在月光下,现在那么的苍凉。可身上君临天下的气势,却是不输于任何人的。东邦也好,他在东大亲爱的几位正副部长也好,还或者说是安庭轩也好。他的气势,绝不逊于任何一人。
“我累了,你离开吧!”老人似乎自嘲了一句。挥挥手,让仁王雅治离开了。
“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因为她,是我此生,最爱的人!”银白色的头发,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因为她,是我此生最爱的人。所以,哪怕倾尽生命,他都不会让人,伤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