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初识:释空要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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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恩赐听他这么说,频频点赞。他还没等释空歇脚,就忙拉着释空去看他今日的劳作。释空端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跟着白恩赐的脚步,去看他的辛苦杰作。
当去菜园看到自己悉心栽培一年的兰花草被拔光之时,差点没现场死亡。打了个趔趄,幸好旁边有一颗梅树,扶住了,才没摔倒。
白恩赐跑在前面,指着残留着青枝片叶的空地说:“释空,你看我草除得那么干净,是不是很厉害。这是我第一次干农活喔!”
释空一双眼睛似乎染了雾气,闷闷点头,问:“这…这些…兰…杂草你都放哪了?”
这个时候再种下去应该还有得救。
“喏,你看那!”白恩赐指着变大两倍的粪堆,上面隐约露出绿叶草片。释空看了大感不妙,但心里仍抱着侥幸。
毕竟子初是个娇生惯养的少爷,应该不懂得腌粪。
“我把杂草都埋在粪下面了,埋一段时间就成肥料了,我是不是……”
释空没等他说完,整个人支持不住了,如同脑子被雷劈了一般,嗡嗡的,白恩赐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
后面他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在白恩赐身边,游览他今日的杰作。每到一处案发现场,释空就感觉寿命减少了一年。
他一路上,一直在告诫自己,子初因为单纯懵懂,才做这种事,人家是好心,不要动怒,不要动怒。
对子初发脾气是不对的,遇到事情应以和平心态面对,这才是佛家所讲的平和心。
白恩赐说了一路,嘴皮子都说干了,只见释空永远挂着一张苦涩的微笑,不由问道:“释空,我是不是做错了?”
释空因陷入伤痛中,没缓过神来,等他迟迟顿顿回神来,才忍痛道:“子初做得很对,多谢了,今日辛苦了,我们先回去吧!”
再看下去,他可能要爆体而亡了。
还好子初也走累了,于是二人回了竹屋。
释空一回来就给白恩赐熬药解毒。白恩赐以为他在熬清热的汤药,只好自己就动手做饭了。等他饭做好了,释空药也熬好了。吃饭毕,半个时辰后,他又被释空好言劝下喝了“解热”之药。
白恩赐在梅园唧唧喳喳闹至月亮高挂,释空才提灯送他回东院。回来打了井水,洗了洗昨天堆下的脏衣服,拿着释空留下的皂角,搓搓。搓半天,没把胸口那块印子洗干净。
罢了罢了,不洗了,将就穿吧。
白大少爷将自己的衣服挂在院子,就月光晾晒,忙完,在点了盏烛灯放置院子木桌上,搬了张靠椅,坐上上面,享受清净没有烦扰的生活。
白恩赐双手枕在脑袋上,望着天上的明月,思绪不知飞往何处。
西院美一直在墙壁偷看他,见他笨手笨脚打水,被水溅了一脚,又脱掉鞋袜赤脚洗衣服。见他揪着衣服上一块地方不放,越洗越恼,最后将衣服丢在木盆里,抬脚,踩了一上去。
水花四溅。
西院美人见他发脾气,跟头蠢牛一般,笑弯了腰。又见他靠在椅子上发神,神情略显忧郁。美人暗忖,这蠢人也有烦恼之事?
正想着,一个黑衣人进来了。
黑衣人进门就见自家王爷弯腰贴墙,疑惑道:“王爷,您在练何种功夫?”
美人见黑铭来了,他换了一张严肃的表情,“昨夜为何失手?”
“……这”
也不怪他呀!他首次出来接任务,第一次就碰到马车坏了,第二次还没剜到敌人眼睛,人眼睛自个掉了下来。他这个刚出来的萌新碰到这些事情,也很无奈。
“如何不说话了?”美人压低声音,怕东院人听到。
正此时,白恩赐搬椅子回屋了。美人怕被人发现,匆匆跟夜铭说了几句话,夜铭听了飞身消失在了黑夜中。这天夜里白恩赐拉肚子了,他频频起床。刚解完,肚子又叫了,又折身回去。
约莫跑了四五次,他倒门槛上,奄奄一息,眼皮沉重。恍惚间,竟然睡着了。
西院美人听见他这边动静,人反而睡得更加安稳了。释空啊!你的破草药还是抵不过我的“九天夺命泄”。
“咕噜咕噜”肠胃虚叫,后部胀痛,白恩赐虚睁眼,双手抱着门槛,“唉!拉死我了!消停点吧!”
“咕噜咕噜”肚子实在闹得厉害,白恩赐无奈,只好弯腰捂肚小跑去茅房。
正此时,茅房矮矮的顶上匍匐着一个黑衣人,他鼻子蒙了三层布条,脸上又带着黑色面罩。但是茅房还是太臭了!
他摘下一块瓦片,露出新鲜空气,他仰头朝天呼吸,大口大口的换气。
他潜伏在这里将近一个时辰了,就等着东院变态过来,他一刀阉了这龟孙。这是王爷方才交代的,说如果不阉了这变态,那么他就要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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