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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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瑜大致了解了下唐又琪的家庭状况。
唐又琪,长男。
职业,作家。
老二,唐毓,知名的室内设计师。老三,唐崭,小有名气的时装男模,现在在米兰忙着走秀。最小的老四,唐酉,某三流大学大三的住校生,今天是特意回来看戏的。
唐又琪的双亲,则是时无时无刻都在找理由,靠庆祝过活的老顽童,天天找节过,日日纪念日的到处庆祝旅游,长年不在家。“不在家”这点和自家的两个老家伙很像,只不过,家里的那两个老家伙不是忙着旅游,而是忙着从别人的祖宗身上找宝贝,全世界到处跑的这里挖挖那里挖挖,现在,也不知道蹲在哪座山头那条山沟里的破坏谁家风水。偏偏还拿着合法的盗墓牌照,美其名--考古学家。
品尝过唐毓大师级的家宴。
被唐酉无理头的问题逼问得快缴械投降后,世界终于清净。
两个把自己叫“大嫂”的“弟弟”很知情知趣的把空间留给了真正需要它的人。
“唐毓回公司忙,小弟回学校了。”
“那有怎样。”桑瑜不感兴趣的答。
这两天可够折腾,把人给累坏。
“我带你参观下房子。”
唐又琪不容分说的拉起没精神的桑瑜,桑瑜对唐又琪的强硬态度既没习惯,也不认同。
仅仅是太累,懒得反抗了。
“一楼你看过了。我们上二楼。”
“哦。”
“二楼是老二老三老四的房间和客房。没什么可看的。我们上三楼。”
“哦。”
站在走道,三楼就两房间,一左一右,现在就等他揭晓答案,然后让他带自己去客房休息去。
“左边的是我书房,右边的是卧室。你想先看哪间?”唐又琪期待的问。
“两间都你在用?你爸妈呢?没听你说他们两老住哪间啊。”
看看,这人多霸道,同样的面积,二楼的四个房间分别由老二老三老四,三个人一起分享。时不时的还要再分享给来家里做客的某人,可这人,一个人,一整个儿的霸占了三楼整层的空间。对此还满脸的得意。难道是长子,头一个出生的都是这么霸道?这么的特别待遇吗?就像自己家里的姐姐,跟女王似得指示自己做这做那的,爸妈还特偏袒疼爱于她。鼓吹什么“人人平等”的屁话,人是平等的,可世界是不公平的啊。
“他们的在一楼,可他们经常不在家,所以现在被弟弟们改成活动室来用了。”
听听,这家的小孩真不是人,连长辈的栖身之处都夺走,我看,不是两个老的不回来,是不能回来!让人同情。
唉!
轻叹口气,“看书房。”
打开房门一看。
桑瑜更想睡了。
这是书房?这根本是小型图书馆。一列列,一排排头顶天脚踏地式的高个子书架以及那上面整齐划一排地满满的书籍,天要旋,地要转。头昏,眼花了。对自己来说,花个百年也未必能把这里的书给看完。
感叹,这,该不会也是一种恋物癖症状的表现吧。
书都细心的被分门别类的整理好。
哲学、历史学、地质学、海洋生物学、植物学、文学等等分类摆放。
瞥了眼边边站的某人,看了这么多的书,也没见沾点书卷气带点儒生气质。
连装装样当个伪儒士某人也扮不像。
“这些你全看过?”
“是啊。找灵感找资料的时候,无聊的时候都会翻阅。”
要写多沉闷的书才会用上这些学术性的资料?
对学者,桑瑜是很尊敬的。
就算对方在某领域方面一直是默默无闻,今后也不可能有重大发现的一直默默无闻下去,可有一点,他知道,学术研究是孤独寂寞而艰辛的,而且是长久性的。对于学者们追求真理的努力和意志的坚韧与直卓很是钦佩。
如此这般。
无形中,唐又琪高大了几分。
桑瑜正色的问道:“你都写了什么?这里有你的作品么?”
“你想看。”
见对方一脸的兴奋,桑瑜不好泼冷水。合作的点点头。
“你等等。我拿给你看,我的新作。”
拿过唐又琪的手稿,桑瑜认真的翻阅起来。
故事内容,是很沉闷,很无聊,桑瑜看得是满头黑线,老早就想把稿纸给脱手扔了。
坚持就是胜利。胜利的前面就有曙光。
在桑瑜不懈努力的坚持下,一本沉闷又沉长的无聊故事,终于被桑瑜给刨出笑点。
唐又琪不解的看着笑得滑落椅子的桑瑜。
反应怎么和家里的三个混小子一样啊。他明明写的是感人肺腑的爱情悲剧,怎么大家都当喜剧来看。一个两个笑的如此夸张。
“男孩知道女孩喜欢玫瑰花,可没钱买,又不屑用偷来的东西送女孩玷污了两人的爱情,决定靠自己的能力,然后去花店拣拾修剪玫瑰花的残枝回来自己种植,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种植成功,开出朵花来,把亲手培育的玫瑰花送给女孩时女孩感动的落下晶莹的泪花……”桑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某一章节的故事内容。
“有错吗?”
“女孩生病了,轻微的小感冒,是药三分毒,吃中药才是最好最安全的……然后,这里好好笑。有一味药医院卖断了,男孩跑便全城的大小药房都没买到,决定自己上山采药,结果……结果把自己的腿给摔折了……哈哈哈……太好笑了,摔折了腿还不放弃,终于摘到草药,忍痛步行几个小时回到家,帮女孩煎药……哈哈哈……有这么笨的人吗?又不是古代,上山采药。有这种笨蛋,女人见了也会跑吧,女孩还乱感动一把的。这根本是骗人嘛。”
“……因为他在意女朋友,在小的病也要好好的照顾她。”
“你看的那一列列,一排排的什么历史、地理、哲学啊生物学什么的,和你写的东西搭不到边嘛,你还靠它们来找灵感?我要笑死了。”
“……”
“还有,你这里,男孩写的情书也很有笑点‘你是那太阳,我就是那需要光合作用下生长的植物。你是那月亮,我就是那月光下的夜行动物………’”桑瑜边念着诗句,边趴地敲捶着地板,笑得哑了声。
唐又琪把桑瑜手中的文稿抽回。“……有这么好笑吗?大家不都这样写的?”
“怎么写?”桑瑜好心的提问。
“像太阳、月亮、星星啊什么的,要不就是云啊、风啊、水草啊什么的……”
“可人家写得没你好笑。”桑瑜捂着可怜的肚子爬了起来,用手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水分。
这本书,看着辛苦啊。
唐又琪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踵着肩。哀声道:“有人说过和你一样的话。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不能用。”
“那当然,即不真实,也不浪漫。太脱离生活了。”
唐又琪思忖,突然上前把桑瑜给熊抱住说道:“老婆,你帮帮我吧。我们明天就去约会,现在就开始谈恋爱。”
肉麻,谁让他那么叫了。桑瑜在唐又琪的怀里扭动挣扎,无奈力量的悬殊,挣拖不开,反而刺激唐又琪增加了几分力道,把自己锁得更紧。
“放手啊。我不能呼吸,要吐了。”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帮我。”嘴上这么说,手还是“怜香惜玉”的松了点劲。
“好好好。答应你。”不答应,就要被他给弄折了。
从获自由的桑瑜红着脸,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盯着面前神情泰然的唐又琪,心里喃喃道:“这家伙,都这么大的人了,霸道不说,还无耻卑鄙。这种孩子气的逼迫手段也使出来。写的那丢脸的东西,还敢称作家呢。坐在家里的厚脸皮。”
“我累了,明天的事,明天说。”桑瑜负气的道。
“老婆,你累了?那我们去休息。”唐又琪一脸的关心,眼里却闪烁着--“激情火焰”
“喂。你要拉我去哪啊?”桑瑜颦眉的戒备姿势“我刚说错话了么?没有啊!这种猎物掉陷阱的感觉是我多心了?”
一听唐又琪下一句。脸都白了。
“当然是回我们房间啊。老婆。”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桑瑜无声地尖叫。
“不要,不要。我不要和你睡。我要睡客房。”
桑瑜闹别扭,死活不肯上床。
“老婆……”
“别再这么叫。”
“……”
“我要睡客房。”
“……”
“等我们见过家长,举行了婚礼才算正完成,这之前,我要睡客房。”
“……”
“你松手。我去客房。”
这次唐又琪没刻意为难。
“我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桑瑜在和唐又琪的斗争中,初次得胜,眉开眼笑。
“叫老婆或一起睡,只能选一个。”
啥?又开价码。做人怎这样的。
“唐先生,是大人了。别耍孩子气。”桑瑜对他的无理取闹失去了耐心,厌烦的道。“你早点休息。不打扰了。”
“……我知道了。”
点头点。道理还讲得通。
有救。
等等,他在干嘛?
唐又琪抱着桑瑜扑倒上床。
手?
“你做什么?”
“帮你脱衣服。”
“喂~啊啊啊啊。你别脱。我刚的话,都白说了么。”
“叫老婆或一起睡。你不是选了早点休息了。”
“…………”
“你个无赖,早点休息不等于和你一起睡啊。”
“你别扯,别扯……停……给我停下。”桑瑜河东狮子吼让唐又琪停止了揉虐。“我自己换。给我,住手……”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桑瑜棉被盖头,呜呜的内心哭泣。
唐又琪那天杀的独裁者,那无赖,不要脸地赖皮的说:“答案只能选一次。”所以……
“小瑜,睡着了吗?”
桑瑜往床边挪了挪。反手把背后紧贴的唐又琪推了推。
肢体语言无声的说着:“别靠那么近。”
唐又琪拒绝的把桑瑜拥入怀里。头与头挨着轻轻地磨蹭,嘴贴着桑瑜秀气可爱的——耳道:“别怕。我仅仅是想抱抱你。我什么都不会做。”
桑瑜蹙着眉头,眼珠子转啊转的不知在思考什么,表情豁然自愈。
睡就睡,穿帮就穿帮,谁怕谁啊。
而后,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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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瑜,美吧。”
“…………”瞪他。
“很浪漫吧。”
“…………”再瞪他。
“你喜不喜欢?”
“…………”不瞪了。“无聊。”
“你不喜欢?为什么?”
“我才想知道你干嘛。半夜两点叫醒我,驱车三小时,就是带我来这吹冷风,看日出?”
“新婚头天,一起迎接朝阳,展望新生活不是很有意义吗?”
左看右看。唐又琪说这话,这张脸,决不是装的。
就是因为这样,桑瑜才更为恼怒。哪有人还这么“纯”的?“纯”到这么老也没蠢死掉,[傻人有傻福]真不是安慰人的真言。
“我都不知道看日出是新生活。你慢慢看。我找活路去。”
唐又琪抓过桑瑜,四眼对视。“约会。”
桑瑜一时没反应过来。
“昨天说好的,今天要一整天和我约会的。”小瑜对观日出不感兴趣,就去找他感兴趣的去。今天一整天,一定能找到。
“喂。唐又琪。你不可以这么霸道。我还有工作。”
“辞了。我养你。”
这话。桑瑜火了。
“唐又琪,你凭什么说这话。你连我工作是什么都不懂就叫我辞工,你侮辱我啊你。你凭什么?你书写得那么烂,我也没笑你让你放弃。你还有脸来管我的工作。”
“是什么?”
“呵。”
“工作。”
桑瑜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错觉。
和唐又琪,什么话都是对牛弹琴。
自己气个半死。
他依旧的我行我素,不受影响。
“服装设计。”
“好办。”说完。把桑瑜推上车就走。
“把话说清楚。”这疯子,好点子没,馊点子一箩筐。
“约会完在告诉你。”
深靠坐椅,就知道。唐又琪有放弃过妥协过吗?
答案是--没。
眼前萧条……
眼前幽静的--游乐园。
藐视的瞪眼唐又琪。
“你就知道人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破地方。”
“人少,空气好。还不用排队。多好。”说完装模做样的深呼吸。
“说的好听,我看是经营不善要破产。”
“别抱怨。走,我们去玩。”
桑瑜抿了抿嘴。不情愿的跟着走。
“你确定你要玩这个?”
唐又琪星星眼的闪呀闪。
“你确定?”
小鹿眼睛眨呀眨。
桑瑜,稳住,你也是个成年人了。
“唐先生,这个,看起来,不安全。我们还是换一个玩。”停顿下,再退一步妥协的道:“要不我们换家游乐场,我再陪你玩这个。”
“年轻仔,你们还上不上去。不坐我关机走人了。”
一个头发花白,穿着工作服年长者催促道。
“大爷。就上去。”
就知道道理和他说不通。
不通则逃。
让你一个人玩去。
唐又琪像看透桑瑜心思似的,拽过来一把扛上肩。
桑瑜腾空舞动四肢。
“喂,你个混蛋,放我下来。”
“让老人家久等很失礼。”
“你要死,自己去,别拉我垫被。”
唐又琪拍了下桑瑜--凸翘的臀部。“瞎说。”
“你才瞎眼。你看那锈记斑斑,漆都掉光了。”
“做人不能光看外表。”
“门关不严,还有玻璃都碎的。”
“人家每个星期都有检修。”
“我不信。骗人的。”
“上去试试就知真假。”
“这个,一定是大型垃圾,要报废的。”
“废话。”
“我说对了。我一定说对了。啊啊啊啊。”
这书生,哪来这么的大力气?
唐又琪把鼓噪的桑瑜塞进去,自己也紧跟着坐进去。
桑瑜企图冲破唐又琪的防线下去。可惜,紧挨着门边坐的唐又琪手足并用的缠住自己。
一会工夫,就缓缓离开地面,徐徐升起。
“我有恐高症,我有幽闭恐惧症,我……我还有哮喘……让--我--下--去--我--不--要--坐--摩--天--轮!”
木已成舟。
桑瑜提心吊胆的端坐着。
恐高症。
骗人的。
幽闭恐惧症。
骗人的。
都是骗人的。
仅是不相信这年代久远,笨重庞大而又显得憔悴不堪肢零破碎的--摩天轮。
“每转一圈就像是内心经历了一次94。2米的旅程。”
“哼!”桑瑜用鼻子回答。
“小瑜。害怕就过来。我抱你。”
不理他。
“我过去。”唐又琪作势起身。
桑瑜紧张的阻止道:“你坐着,别乱动……保持平衡,别晃……”
摩天轮缓缓上升。
5米。
10米。
从破裂的玻璃缝穿个丝丝凉爽的风。
唐又琪没再说话。
做着他94。2米的心旅里程。
“喂。唐先生。”被无聊侵袭得直磨牙的桑瑜用脚踢了踢欠揍的唐又琪。
好奇宝宝的问“为什么非要坐这架破败的摩天轮?”
“人少。”简明扼要。
“切。”
“摩天轮。是我年少时的梦想。”
“只有大叔,才会动不动回忆。”
“有这样一个镜头。”
桑瑜下意识身子往后缩。
每次唐又琪眼里闪烁莫名的光彩时,准没好事。
“一对爱侣坐摩天轮,当摩天轮升到最高处,就会……啾--”
桑瑜激动的扑向前,一手攥紧拳头,一手楸着唐又琪衣领。“好啊,唐又琪,你打这主意。你想对我怎样,你想吻我不成。”
“当然。”
“你还敢承认!”
“这是我从小的梦想。”
“…………”皱着川字眉,握成拳头的手松了握,握了松的。
此时的包厢在桑瑜冲动的飞扑冲撞下,空中摇摆,满是锈记的箱节发出刺耳地“咯吱咯吱”声。
好,你狠。
说得这么白。
不服气又无奈的松开。
“不可以吗?”
“当然。”
想想。
唐又琪是个爱钻人空子的痞子,接着补上“不可以。”
唐又琪如意算盘落空,一脸的失望。
看他吃鳖,桑瑜有丝得意。
一个晃悠。
桑瑜没站稳地--扑--
唐又琪及时张开双臂——咚。
两人垒做一堆。
“嗯唔……”
唐又琪化做一团泥似的软在那。
摔在他怀里桑瑜红着张脸骂道:“唐又琪,你怎么发出那么不要脸的声音?”
唐又琪不比桑瑜好,耳根子都红透了。捂着右耳委屈的说道:“我……我也不想啊。”
被桑瑜湿润的唇瓣轻触了下右耳肉嫩饱满的耳垂,他就如同触电般,整个人软了下来,还不可控制的发出,如此……这般……暧昧的矫情声。
只见唐又琪拼命的揉着耳朵。
似要把不适地酸麻感揉去。
该不会……桑瑜灵机一动。
拨去唐又琪遮掩的手。
对着他耳朵试探地,轻轻地--吹。
“嗯呜……”
这情况,不用多说。两人都明白了。
那是唐又琪无人知晓的,未曾开发的,所谓的敏感地带。
唐又琪羞愧难当,急急转身企图避开桑瑜发现新大陆并不怀好意意图明显地逗弄的眼神。
脸庞发热,羞得无地自容。
女人才会有的反应。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难得有作弄这自大狂的机会,桑瑜当然是不肯轻易放过。
不停的捕捉目标,对着唐又琪敏感的耳朵猛的吹气挑弄。
纠缠中的两人都没察觉这是多么狎昵无比的嬉戏画面,唐又琪已是酥麻地化做一江春水,毫无招架之力,全身瑟缩哆嗦个不停。原本庞而有力的形象全无。
不愿服输的他,紧咬着嘴唇,再也不愿意第三次发出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丢脸声。
而势必要让唐又琪败北的桑瑜,下定了决心要将他击破。
吹的久试不见功效,急切的伸出丁香小舌--舔。
“呜……”
阵地失守的,猛得一记,喉咙深处迸跳出不由自主的叹息……
颤抖的、羞涩的、官能的。
所有的动作全都在这一声中蓦然停止──长年蛰伏在身体深处的热情,一瞬间——苏醒。
湿润的眼睛,蛊惑的视线。
桑瑜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角色对调。
可自己,实在是非常喜欢看那蜷缩在自己身下,惊慌、笨拙、羞涩的偶尔也会露出沈溺於快感绽放出冶艳表情的--独裁者。
这,不会上瘾吧!
悬空高挂,风中摇弋,如一叶孤舟。
是意识,是领悟。
两人意识的收敛,端坐、对视,心中百转思绪。
尴尬而暧昧的气息弥漫整个狭小的空间。
唐又琪并未察觉到刚才的行经有多暧昧多不堪。
满脸懊恼,对示弱表现而悔恨自责。
桑瑜是一脸春风得意,对独裁者有了新认知。终于找到了扳道独裁的机会。
待心境平复,才感觉到周边的异样。
空气中的丝丝缕缕被风吹闪打散。
“唐又琪,你听到喊话声没?”桑瑜不安询问。
侧耳倾听。
只听到高音喇叭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下方传来。
“停电——别慌张——保持冷静——”
两人这才发现,摩天轮在最高点-——停了。
瞬间爆发的活火山再次喷射。
桑瑜跺脚的叫嚣道:“KAO——就说这不可靠,连个储备电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