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春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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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开始了?胜过猫的好奇心令我不自觉得跟了上去……
撞我的人在一间较为宽敞的房子前停下,挤进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是在抢购什么。我打量着那间房子,门外悬灯结彩,两根粗粗的门柱上挂着红布,红布上写些字,龙飞凤舞,瞧了半天也没瞧出啥名堂来。
“大妈,打扰一下,请问你们在买什么?”我也挤进人群,扯住一妇女问。
“大妈……你瞎眼了么?没看到上面红布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妇女朝我吼……
“大姐……能告诉我红布上写的啥吗?”我继续扯过边上一阿婆问……
“嘿……小伙子,这四春光灿难在各国寻肥演出的魔术大费,今天四最后一天。嘿……嘿嘿……”阿婆乐得用皱巴巴的手半捂着漏风的牙说……
看周围的人都兴奋得不成样,我也没理由错过春光灿烂的魔术了。
“老板,票怎么卖的?!”我跳起来冲里面卖票的喊,其中一人边忙边用手指指不远处的地上竖着的一个木牌,我从人群中游了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能放屁股的所有位置都是用银两来计算的……我看了看手中的两板,连进去站的位置都买不到……还是去吃我的菜包子吧……
正在我垂头叹息间,一根小木牌递到我眼前,上面写了个,雅座一号。我兴奋得抬起头……
“囚!你也来看魔术?”
“进去看吧,看完一起去喝酒,如何?”囚灿烂地冲我一笑,我才发现原来他这么有男了气概。
“哈哈,好的,我们进去吧!”
“你去吧,我要表演……”
“啥?你表演?魔术?”我惊,他笑着点点头。
“春光灿烂就是……哈哈,你去忙吧,晚点我们去宵夜。”这人也挺有意思的,笑得灿烂如春花,弄个魔术团的名字也叫春光灿烂。
表演是绝对精彩的,别人或许不知,但我知道,他是个吸血鬼,他有超能力。精湛的技巧再加上他的能力想不这么火都难,看样子我也得去考虑一下,让雷西把我变成吸血鬼了。。表演结束后,囚请我去喝酒了,他喝酒,我吃饭,我本就没酒量的。
“囚,想不到你也有这兴趣。”我知道吸血鬼不像人,一天三顿为口饭忙。
“呵呵,活太久了,找点事打发时间而已。”
“你是东方人吧。”我看雷西宅内包括上次巷子里的,都西方,或混血的模样,像他这样的我还是头一个见到。
“是的,以前我也是人类”
“吸血……呃……他们都是到处喂人血的吗?我在外面也遇到过。想不到东方也有这么多吸血……呃,血族。”
“不会到处喂的,普通族人没有这个能力,而且每个地方也不会聚集太多,一个城市可能也就只有几个。”
“你去过锦州吧?那里有很多……”我心里数了数,雷西一家子就有五个,还有两个未见过面,还有在外面遇上的……
“锦州?前些时候听说那里被杀掉个,他们内部还没查出来是谁干的……”囚端了杯酒嗅了嗅,然后看了我一眼。我却被他那一眼看得不自然了。
“哈……哈哈,是吗,我也听说了……”之前里尔叫我防备他,那他和雷西他们应该不是一路的。
“你这个是哪来的?”他用手指了指我脖间晃出来的的紫宝石戒指,当时雷西给我后,我就系脖子上了,套在手指上不舒服。
“朋友送的。”
“雷西?”
‘噗!咳……咳咳……’
“你……咳……你怎么知道?”我惊讶……
“我认识他,喝口水。”他走过来温柔的拍拍我的背,倒了杯茶给我。
“谢谢,你和他是朋友?”
“不算,只是很多年前便认识他了。”囚坐回椅子上,端起杯酒喝了口,杯子却迟迟未放下。
“他连这枚戒指都送你了……”他淡淡地说,我听着却怪怪的。
“这个戒指很值钱?”想起那初夜后类似交换定情信物的一幕,脸上微微热了起来,我腾出一只手扇了扇。
“还行,他怎么会肯让你回去?”
之前在同行路上,我与他聊天聊到我在寻找回原先世界的方法。
“呃……呵呵……不瞒你说,我是逃出来的。”
“那雷西之子怎么肯帮你……”
“他们闯了祸呗,说我可以缠住雷西不搬家,而我正好又想回家,所以便答应他们了。”
“你不喜欢雷西?即便舍下他也要回去?”
“囚大哥,我不回去不行,留在雷西身边早晚也会被他弄死的。”我苦笑,我喜欢他有屁用啊,他压根也没拿我当回事,遇上他心情好,拿个戒指换我初夜。
“……呵呵,是吗,喝酒。”他恢复了一脸的灿烂举起酒杯,我抓了杯茶与他一同喝下。
之后我与他吃喝到半夜,并约定改天再续,自然是由他请客的,我也得趁他在的时候赶快去找份工作……
第二天,我一改前些天的四处晃荡,在外面拼死找工,却发现难找得很,苦力活吧,我干不来。轻的吧,早被人家抢光了。
最后我在一家男妓院做雕塑,老板劝我见客,但我堂堂七尺男儿,去那里打工已经够憋屈的了,怎么可能再去卖身。
在男院中,我的工作比较闲适,只用保持距离供人家观赏。俗话说,距离产生美,这也是我用了校草的模样,加上费了半天的口水才证得老板同意的。同时也没有工钱,老板管我三餐饭,三天后开工。
晚上,囚来我住的客栈内找我去喝酒,说那是全城最出名的一家饭馆。随他拐了几个街口便来到了传说中馆内,未进门,便听到里面热闹非凡,酒杯碰撞,小二吆喝,食客催菜,酒鬼的行酒令……楼上楼下灯火通明,窗上映出各式各样的人影。
进去后,发现里面已爆满,也不见小二过来招呼,不愧全城第一,够拽!
“还有位吗?”囚抓过端着菜盘路过的小二问道。
“那桌就一人,你自个问问去……”小二用下巴示意了里面一个角落,很拽的飘过……
“嗨,朋友,就你一人吗?”我冲过去问。对方托着脸,看也不看我,也不搭话,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竖起两根手指。
“我们也是两个,能否把边上两个位给我们?”我问,对方眯着眼,依然不看我,只是轻点了一下头。
我和囚也坐了下来,并速度点了菜,囚很关照我,基本全点的素菜,其实他本来也不用吃饭的,用他的话说,换换口味。
不知等了多久,菜终于上来了,一边荤,一边素。我惊讶,对面那个看上去懒散又瘦弱的少年全点的荤菜……
上第一道菜时他就开始不停的吃,之后我和囚也开始吃,吃到一半,他的同伴还没来,而他也没有等人的意思,自顾地往嘴里塞肉。
最后在我惊愣的目光中,他终于抬起头,茫然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又埋下头去……这人是猪吗?
我摇摇头端起酒杯与囚同饮,来这里后也没品过这个世界的酒,不尝试一下,哪天一不小心回去了肯定会后悔。
囚点的酒很淡,香香的,还有点甜甜的,不知不觉中几杯已下肚。他很健谈,东西南北的扯着和我聊,时不时爽朗的大笑。
他说最近不离开荣城了,并约我这几天与他游玩,他说来这里后忙着魔术,也没去好好的逛一下。
我应了他,他虽然是只鬼,却没有鬼样,总是灿烂得像朵花似的,人也挺爽气,再说出门在外多个朋友也不是坏事。
正在我学着囚惬意地品酒间……随着一声狮吼,一个人影从门口撞到我面前……
“哈哈哈,找到你了!跟我回去!!”一个长得娇小的女孩一把扯住我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