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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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月色、灯火~
美酒、美人、美景~
兄弟我今个儿喝高兴!喝高兴啊,喝高兴。。。。。。厄——喝、喝高了-_-|||。
这可不是我酒量问题啊!谁知道这。。。。。。什么来着?哦,这“梦死”这么厉害呢~(本作:还是酒量问题嘛。算了,反正是喝醉了的,接下来随他闹吧。)
这、这酒啊,嗝——厉害,真厉害!难得的百年陈酿啊。
南风,嗝——更厉害!他一下就把这千金难求的酒、酒。。。。。。酒什么来着?对了,给我弄来俩呢~呵呵,兄弟我今个,真———高兴!
来来来,南风也来一起跳啊。
别拉我,我忙着呢。。。。。。啊,这不是十二吗?来来,把你那一二三四的弟兄都叫上!格老子的,看我今天不跳他个地崩!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嗯?南风抱着我耶!嘿嘿,矜持个什么,就该像现在这样嘛。我来教你跳探戈。
停,停。虽然你甩的动作很帅,可没让你用飞的啊。
哎呦——痛死我了,你看,摔倒了吧。赶快起来,别抱着啦。起来、起来。。。。。。
突然下半身凉凉的刺得我一个机灵,酒也醒了几分。
南风的脸离我的不到半分,身子也紧紧的挨着我,在准确点,是我牢牢的被他抱在怀里。还有他的呼吸,略喘的贴在我的耳侧,替代着全身微热的气息。
梦寐以求啊~~~这可是我“醒来想要看到的”前三甲之一啊!除了——
泡在溪水里的下半身和周围一大堆煞风景的之外-_-|||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堂堂青竹居的第二把交椅,竟然狼狈成这样。”啧,笑得这么难听还这么自我陶醉,嗓子跟个鸭子似的。
“怎么,我还没死就得意成这个样子?不要告诉我说——在冥宫里是排的上号的,竟然是你这种小角色。”哇,南风的嘴也够毒,还有心情寻人开心。看样子,没我什么事啊。
“你——”不是吧,这样就被噎着了?真没用啊。。。。。。
“哼,你就尽量的耍你那口舌之快吧。这有一百二十个死士,一人一刀,看你撑到什么时候!”这么多人?!那南风他——
“一百二十个?原来——也许有。但现在。。。。。。大人是否该好好数数再报个数呢。”南风这时居然还说的一派轻松,好样的!但你能不能不要越抱越紧啊-_-|||
“哈哈哈,那又如何。要是只你一个人,我们是抓不住你。可你别忘了,现在可不只是一个人!想不到,骄傲自负的慕二公子,有了弱点,也是不堪一击啊。。。。。。上!”
只见那人一挥手,四周的人都逼了上来。
突然一阵晕眩,南风已抱住我迎了上去。
一切都超出了我所能感知的迅速,除了血色和浓烈的腥气,我唯一记得的,只有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南风嘴角尚未消逝的,轻蔑而冰冷的微笑。
——————我是稀里糊涂的分割线——————
“苍瞳。。。。。。苍瞳?”
谁,是谁在叫我?
我呢,在什么地方。。。。。。
叮——叮——
钟声?
。。。。。。教堂?!
是了,我想起来了。明彻,是今天结婚吧。
不对啊,我记得明彻之前派我去了东港。。。。。。啊,是均泰告诉我了。。。。。。然后呢,我就。。。。。。赶过来了吗?
是这样吗?当时明明决定不来捣乱的,还是。。。。。。不甘心啊。
迈开脚步,我朝着教堂走了过去。
是的,我不甘心!就算知道一切将会一团糟那又怎样?!我现在只想发泄,只想,回到。。。。。。
猛地推开那厚重的门,整个大厅除了不断回响的钟声,却是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
“明彻——季明彻!你出来啊!怎么,不敢了?”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他逃了?
“出来——你这个胆小鬼,出来。。。。。。出来!”发了疯的寻找,整个教堂却是那么的寂静。
“呵呵。。。。。。”明彻,你好狠。。。。。。我好恨!
“苍瞳,冷静下来!”倏地一双手从背后扣住了我,接着便整个将我制在怀中。
我并没有怎么挣扎。随你的,反正再怎么找也没有用的。我也发泄够了,现在我只有恨!季——明——彻!
“瞳,快记起来!姓季的早就结婚了啊!你不是逃开他了吗。。。。。。你已经做到了,你让他后悔了。不是吗?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做。。。。。。到了?”
“是啊,不记得了吗?还有,好好想一想,全部想一想。”
“想。。。。。。”对了,明彻的婚礼我的确没有赶过去,反倒是第二天,来到了这个礼堂。那时候的我,干了什么呢?确实是好久的事了。。。。。。
“我在干什么。。。。。。为什么我在这里?”我想起来了,南风带着我杀了出去。可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猛然转过身,也同时脱开了身后的怀抱。
我不认识的人。蓝底白描的长衫法袍,缕缕的银丝随意泄散开来,刘海长长的遮了大半张脸,这时的他还保持着刚才半跪的姿势,却丝毫感觉不出一丝低微。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好好奇啊,直觉这一定是个美男-_-b
“这是你心里的地方啊,至于我是谁,总有一天。。。。。。”最后的一句我终究没有听得真切,因为那个人正连同四周的景色一起消失。
“喂——”我还没有弄清楚,又是一阵刺痛。
仿佛被什么抽走了似的,回过神再睁开眼对上的,又是一个陌生人。伾伾欠揍的表情,还有手中闪亮闪亮的针。
-_-|||
这人干什么啊?谋财,还是害命?
“好了,人我已经帮你救醒了。酒该还给我啦~”那人见我醒了,看也不再多看一眼,立马转过身跟谁吆喝着,活像个讨债的。厄,这么说还抬举他了,瞧他捧着那酒壶的宝贝样儿,说要饭的应该更贴切些。
“你确定?”
这声音,是南风!
果然,南风从那人身边绕了过来坐在床侧,接着就把我里里外外翻弄着。
“切~本来就一点儿伤都没有,就你急得跟天塌了似的。要我看,顶多是被吓晕罢了。我说,你哪找着这么个宝啊?”只见那人一脸的不以为然,打开酒瓶径自喝了起来。
吓晕?!这么丢脸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顶多,顶多。。。。。。顶多是太无聊睡着了罢了!
对了,是睡着了!我记得我还做了梦来着。嗯,是什么呢。。。。。。怎么忘了?
“瞳?怎么了,不舒服?”南风见我半天没什么反映,不放心的闻着。
“啊,没有。南风,我怎么了?”还是觉得很奇怪,我好好的怎么会晕了啊?
“你很好,别担心,刚刚大夫不是已经说了嘛。”南风温柔的拂着我额上的碎发,淡淡的说着。
“哦哦~你居然把我都贬低成个市井大夫!姓慕的,你对我还真是利用完了就丢啊~”
还没等我说话,那听了都觉得欠扁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只见那刚才还自顾着喝酒的人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了过来。
“南风,他是谁?”好吵的人啊,我本能的往后退离开吵闹的中心。话说,南风的脸也有越来越黑的趋势啊。
理也不理那人,南风转向我向我介绍。
“杜明远。”
“。。。。。。”
“。。。。。。”
。。。。。。
“完了?!”一旁好容易静下来等着介绍的那人,哦,应该叫杜明远难以置信的又是一声怪叫,那变了调的声音在寂静后更显刺耳了,连南风都皱了眉头。
“还有什么?”
“还有‘我最铁的兄弟,我们的救命恩人,风流倜傥、盖世无双,人称圣手医仙——杜仲,杜明远是也,@#¥%……&*()’呢?!”
汗。。。。。。又在哇啦哇啦了,那人没注意南风的眉间都已经变三褶的了吗?
不过,南风应该很喜欢他的吧。接纳了他的聒噪,没有辩驳他的言辞,还有眼底表达出的,淡淡的喜悦。
“喂,你倒是说啊!”
“我好像除了欠你十一坛醉生外,没有那么多有的没的吧。”
“什么?!你忘了要不是我路过,你们能脱身吗?”
“哼,那般的废物。。。。。。”
“@#¥%……&*&&……%¥”
。。。。。。
——————偶是明远废话的分割线——————
总之,在历经了一次殊死较量(?)后,玩尽兴的大部队又继续出发,虽然还是每天不停的赶路~赶路,但我也没那么感到无聊了。因为——
“哎呀——不愧是有钱人儿,瞧这软垫铺的。。。。。。哦哦哦,居然还有虎皮垫着~”这是不停在车内蹭啊蹭的某杜。
“。。。。。。”这是一直皱着眉头的某慕。
“。。。。。。”-_-|||
接着——
“哦,天啊——我实在是受不了啦!呜呜呜~小瞳啊,一直跟着这个没情趣的家伙你都不觉得厌吗?跟我走吧,我们去外面好好联络联络感情——”这是没有危机意识还不知死活抱着我的某杜。
“。。。。。。”这是一脚把他踢下车的某慕。
“。。。。。。”这是刚有点动摇就被扼杀的偶。
然后——
“哦哦,小瞳,你真是太聪明了。竟然想出这么有趣的事物。”这是出了个K对的某杜。
“。。。。。。”这是东方不败某慕。
“。。。。。。”这是一直无法翻身的可怜偶T^T。
再经过无数次类似循环之后,被马车都快颠到骨质疏松的苦命人终于被通知解禁——朝思暮想的雪域宫终于到啦!(撒花~撒花~)
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我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哦~啊,我的自由!请接纳我十二万分的热情,让我重回你的怀抱吧!
呼————
。。。。。。好一阵伤经剉骨的冷风啊~~~~~阿嚏!裹好衣服赶忙往车里跳。
“嘻嘻嘻。。。哈哈哈哈。。。哦呵呵呵呵。。。。。。”某只抱着肚子正笑得驴打滚。
有什么好笑的?笑不死你我!趁着南风给我添衣服的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天,外头那个冰天雪地啊~~~还有,貌似刚刚出去没看到什么房子啊,不是到了吗?
把头裹严实再往窗口探去——果然,虽然风雪遮了些许的视线,但我们现处的地方似乎是渺无人迹的深山里。
“南风,不是说到了吗?”还是我听错了,你说的是。。。。。。迷路了?
“嗯,这里是山脚下,雪域宫就在上面。再等一会儿,会有人带我们上去的。”南风温柔的抚着我的头,再细细的将披风掖紧。
“啧啧,看不下去了。我说慕兄,你也太紧着点了吧。小瞳身子是虚了点,好歹也是个男人,至于看的跟女人做月子似的吗?”杜仲在一旁摇头晃脑的大叹爱情之可怕。
南风正整理着我衣服的手轻微地一怔,白眼也没还他一个,继续。
我表面上老脸通红,内心已经问候了那个白痴不下千遍。靠,这叫情人间的乐趣你懂不懂?吃不到葡萄的死老狐狸!@#¥%……&*&……%¥%
“在下雪域宫副使,特来迎接青竹居贵客。”
冷不防的,洪亮而又清晰的声音穿过风雪传了过来。
“嘻嘻,来了。我先下去啦。”受不了气氛的杜仲率先跳下车。
接着南风悠哉地走到车外,扶着我下了车。汗,这么里三层外三层的,我很怀疑我动不动得了-_-|||
接着我便看到三顶轿子在前方依次排开。
“请。”
南风拉着我径自走向最左边的轿子。杜仲只是瞟了我们一眼,挑了轿子坐进去。
拉开轿帘,我乖乖的坐了进去。没想到南风也跟了进来,好在是顶宽轿,也不觉得如何挤,可那不是还有一顶吗?
“南风。。。。。。”
“没关系。”伸手放下轿内的棉布罩子,复又搂了我坐下。
感觉轿子被抬了起来,身子随着抬轿者的节奏轻微的晃着,感觉还真是新鲜:)不过可苦了那些个轿夫了,无端端的加了一个十足十的人-_-b
“南风,十二他们呢?”
“他们把贺礼送过去后有人会安排的,我们先去他们准备的客房梳洗一下。”
“哦。”
窝在南风怀中,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们没有再说任何的话。仿佛都在感受着,身边这个人所给的安心与温暖。
也许,很多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