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突然出现的谢一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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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手里的方形水晶,我只觉得一阵阵头痛,对于秦夜迟我自觉得亏心,至于亏欠他什么我自己也想不明白。
回身拿起电话,我觉得应该根秦夜迟说清楚,他那点心思最好还是不要用在我的身上,且不说我现在才十几岁,就算是年龄相当,我俩的家族也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他可是金家的独子,而我也一定会继承同天集团,这样的感情纠葛对谁都没有好处。
打开电话,居然显示有二十条留言,看来联系不上我的这段时间凯文确实是急坏了。
点开留言。
第一条:“公子?您到哪里去了,还不回来?”
第二条:“公子,我还在原地等您,您需要属下去接您吗?”
果然是凯文的声音,看把他急得,我是不是该给他发点补助金?
第三条:“羡一,我来找你,你不在家。”
第四条:“羡一,你去哪里了?”
我睁大眼睛,这是秦夜迟的声音,低沉悦耳,看看留言的时间差不多四五个小时之前,他找了我很久?
第六条:“羡一,你在哪里?想见你。”第五条、第六条……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在哪里?在哪里?
那声音也从低沉悦耳变得渐渐沙哑疲惫……
我的心也渐渐纠紧,夜迟哥哥,他也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正听得入神,电话居然响了,来电的不是别人,正是秦夜迟。
我犹豫再三,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喂,夜迟哥哥。”
“烟花,好看吗?”他的声音沙哑的,仿佛还没有从奔波的疲累中恢复回来。
“嗯,好看。”我点点头,心里想着他怎么知道我燃放了烟花?可是转念一想,也是,这么大的阵仗,几里地外都看见了,他也一定看见了吧。
“那……那个小的礼物盒打开了吗?”他问得有点小心翼翼。
瞟了一眼手里的水晶:“还没,夜迟哥哥,那个是什么?”我昧着良心说了谎。
“是吗?”难掩的失望:“也没什么,不过是个小玩意儿。”
“夜迟哥哥,我……”有话跟你说,我抿了抿嘴。
“什么?”
“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那些想和他说清楚的话在我口中转了又转,最终还是不忍心说出口。
“呵呵”一阵低沉地笑声传来:“长了一岁,不一样了,懂得关心人了。好,你也早点休息。”
一夜又是辗转难眠……
一大早,顶着一对熊猫眼,我阴郁地看着摆在眼前的请柬,懒懒地问:“凯文,我可以不去吗?”
凯文表示十分为难:“公子,这是薛家送来的请柬,怎么说也是薛夫人的母家,薛夫人家嫁小妹,李先生又不在城内,您是必须要去的。”
我心里一阵乱烦,薛家的宴席还要我去出席?我和他们又不熟,李斯明自己不去,让我去撑场面。
我不开心地撅起了嘴:“我不舒服,凯文,告诉薛夫人,我去不了了。”
凯文府低身子,好言好语地劝道:“公子,薛家虽然算不得什么,但毕竟是亲戚,李先生已经不去了,您再不出席显得我们太跋扈,薛家没面子事小,有损我们同天的形象事大。”
我转念想了想,也对,我们再怎么窝里斗也不好在外人面前失了颜面,唉,真是麻烦。
我慢吞吞地梳洗打扮一番,和凯文向婚礼现场去了。
婚礼在一艘豪华游轮上举行,会场布置得十分华丽,我被安排到了主宾席,周围都是薛家的长辈,被安排到这里坐着还真是别扭之极,除此之外还要和薛晓晓扮演可亲母子,我自己在心里都鄙视自己。
无聊至极的婚礼还在缓缓进行,新娘还没出场,新郎已经上台,新郎身后一字排开六位伴郎,却是一水的帅哥,也不知道薛家从哪里请来充门面的。
看着眼前的伴郎,我的心脏怦怦狂跳,眼睛锁定在了其中一人身上,那英俊而熟悉的面庞,深紫色的双眸,是多少个日夜我殷殷期盼的人儿。
“南哥哥。”我如同梦魇一般缓缓站起,双眸紧盯着他,身边的一切于我都已不复存在,我的世界只剩下了一个谢一南。
可他却好似不认得我一般,依旧微笑着站在新郎身后,当新娘走来的时候洒出花瓣送上祝福,还在新娘拖地的裙摆处献吻,虽然我知道这是配合仪式的演出,但还是无法容忍他谦卑地向一个女人弯腰低头,还献吻,他的唇怎么可以吻别人?即使是衣角我也不许。
我已控制不住自己,向前冲了出去,好在瞬间会场的灯光被调暗,一对新人在点蜡烛,我不管不顾冲上T台,推开挡路的另几位伴郎,拉住他的手,压低声音恨恨地说:“跟我走。”
我拖着他头也不回地出了会场,在船上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我需要和他单独相处。
他狠狠甩开我的手,怔怔地我俩对望,竟然是一句话都没有,他的脸色变了几变,从最初的惊讶,到隐忍,再到平静,最后自嘲地一笑。
“这位先生,您这样把我拖走,我的工作还没完成,出场费还没领呢。”他压抑的声线含着一丝愤恨。
我看着他心如刀割,为何要到这样的场合来赚出场费?他可是大明星啊!
“南哥哥,你为什么叫我先生?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我欲哭无泪,我俩何至于生疏至此。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线团儿吗?你连姓名都不肯告诉我。我算什么?”他踏前一步双手捏住我的肩膀,眼睛里仿佛喷出火来。
“南哥哥,我,我叫李羡一。”我如受惊小鹿一般盯着他的脸。
谢一南的眼神在我脸上来回打转,捏着我的手越收越紧,我不觉吃痛,表情扭曲却没吭声。
他愣了一下,豁然放开双手,转过身去,不让我看他的脸:“那晚你跑掉,一去不回,如今又何必来相认?”
我急忙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不是的南哥哥。那晚我知你无法面对你我的感情,所以才……”
“感情?你我之间何来感情?”谢一南声音空寂:“纵使有不也了断了,不是吗?”
一句话犹如利刃,直插我心房,我只觉得一阵极其尖锐的刺痛自左胸传来。
抚着心口,我几乎站不住了,微微蜷缩着身子,伸手拉住他的衣摆:“南哥哥,我,我好想你。”无时不刻,从未间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