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生死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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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拐李见悟空被拖了出去,依然恨恨不及的说:“我见这个姓孙的,就气不达一处来,恨不的一杖打死他。可笑何姑娘自不量力,还想收服这个姓孙的。思量她那点本事天下无敌,这回碰见对手了吧。哈哈,哈哈……”
张果老说:“这也怪不得何姑娘。也是老朽见这姓孙的是个人才。想叫何姑娘收了他,以后对我们打有用处。想不到这个姓孙的如此冥顽不灵,到让何姑娘用了不少心力。最后还落了个如此结局。”
韩湘子淡漠的说;“大哥想的也不错,何姑娘做的也不错,错的是何姑娘不该爱上他。现在她该死心了吧。”
“不是头领来信,我看她还不会死心。”铁拐李说;“我看天下什么事都可以理解,就是女人的心无法理解,以前我看何姑娘眼高于顶,什么人都看不上。咱们吕洞宾兄弟长的那样俊秀,她都看不上。我以前想,她大概连皇帝老子都看不上。谁想的到她竟看上一个穷猎户。
“也许是我们大家误会了,她只是用心完成会里交给她的任务而已。”韩湘子悠悠的说。
铁拐李不服地说;“误会她,我会误会她……”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张果老打断说:“不要再说这事了,何姑娘既然已经回心,我们就不要再说了,免得影响我们内部的团结。咱们还是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
“依大哥说该怎么办?”
张果老说:“依老朽看,咱们的事情已经不成秘密了。尤其是吴天恩还活着,据咱们在县城的暗线说;他们一家住在县衙。这个人绝不能叫他活着。他知道我们的事情太多了。咱们应该在他们搬的兵未来之前把他杀了,以绝后患。
“这事就交给兄弟了,”铁拐李说;“兄弟今夜就去,把他……”他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你一个人行吗?”张果老说;“这可是在县衙。”
“县衙怎么了,想他小小的双河县,能有什么能人。我铁拐李不行,也能踏他个几进几出。”铁拐李性情暴烈,把铁拐在地上顿的直响。张果老摇摇头;“兄弟,大意失荆州啊。咱们如果不是大意,那吴天恩怎么能活着离开这里……”
“那只怪姓孙的小子。”铁拐李打断了张果老的话说;“依兄弟的早把姓孙的收拾了,就没有后来这么多麻烦事。”
“过去的事就不要说了。我不是看姓孙的是一把好手吗。这样吧,你和韩兄弟一块去,也好有个照应。”
“那家里怎么办?”韩湘子问。张果老说:“家里没有事,何况还有何姑娘哪。整个环山镇只处了姓孙的这个捣蛋鬼,如今也被咱关了起来,就是不关,他现在失去了武功,还不如个平常人,也没什么用了。只是一样,你们一定要杀了吴天恩。咱们现在好多事还没准备好,杀了他,官府手里没了证据。咱们起事可以缓几天,和首领他们一同起事。如果杀不了他,咱们就要马上起事,趁官府的救兵没有到齐,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只是这样少了策应,咱们的处境就被动多了。”
韩湘子说;“杀姓吴的问题不大,小弟只是担心大哥。咱们能去杀人,他们未必不会来这里救人。大哥力量是否有些单薄了些。”
张果老摇摇头说;“这些你俩不用担心。咱们关人是在地牢里,有机关消息。他们谁能知道?就是吴员外,当时被老朽的鬼话所骗,平时去都不到那里去一次,想他也说不出来什么东西。他们救人和做贼一样。只能偷着来,别说寻不着地牢,就是寻着,他也开不开。何况咱们还有那么多兄弟站岗巡查,两位兄弟尽管放心了。”
月黑杀人夜,风高防火天。今夜正是这么个天气。刺骨的寒风肆意的吹着,星星和月亮也像是害怕这刺骨的寒风,都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面。整个世界都被黑夜包裹了起来,伸手都看不见五指。铁拐李和韩湘子这时正爬在县衙的屋脊上面。四面都是一片安静。他两在屋脊上已经爬了一会了。韩湘子轻声说;“铁哥,这四面静悄悄的,连点灯光都没有,你知道姓吴的住在哪里?”
“鬼才知道,这样吧,你东我西,咱先查一遍,然后在这里会面。”
“好吧。”韩湘子身形一起,消失在黑影里。铁拐李又停顿了片刻,这才向西掠去。别看铁拐李平时走路,一拐一拐。可在这房上跑起来,却如履平地。他那手中的铁拐在瓦上一点,连点声响都没有,身子已到了另一座房上。时间不大,他们又回到了原处,韩湘子摇摇头说;“他妈的,整个县衙的人都像死光了,没一点声响,每一点灯火,谁知道姓吴的藏在那个老鼠洞里,这么大一个县衙,咱又不能挨个找。铁哥,你说怎么办?”
铁拐李说:“我看西面有一座房子门前堆了不少柴,像是个厨房,我去放一把火。看他们乱不乱。你就在这里候着,只要发现姓吴的就动手。”
“知道了”
铁拐李走了,时辰不大,一片火光染红了县衙的上空,果然,整个院子乱了。有人大声喊叫,许多人从黑暗中冲出来,手里提着水桶脸盆之类的东西,向着火的地方跑去。院子里,火的噼啪声,人的喊叫声,桶盆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韩湘子看的有趣,心想,这么大的火,这么大的风,看你们怎么救。铁拐李出现在他身后问;“发现姓吴的了吗?”
“还没有,”
“只要他在这里,就不怕他不出来。”
吴天恩被惊醒了,他睁眼一看,院子里一片通红,有人喊叫;“失火了,大家快起来救火了。院子里乱成一片。平时静悄悄的院内不知今日这么多的人,他连忙穿衣起身,拉开房门正要出去,门外闪进两个人来,一个是捕头秦汉,另一个他不认识。秦汉挡住他说;“吴员外,你不能出去。你出去就回不来了。”吴天恩大惊失色,忙问为什么。秦汉说;“在下早料到有这么一回事了,只是他们来的迟了些。吴员外,你把你的衣服借给他一下。”
吴天恩这才注意到这个人,身材消瘦,脸上一副强悍之色。和他的身形确有几分像相。吴天恩不明白秦汉的意思,有些迟疑。秦汉说;“他们在院子里放火,就是造成混乱,吸引你出去,好对你下手,所以你不能出去。但是他能,他出去可以叫刺客现身……”吴天恩明白了怎么回事,可是叫别人替他挨刀,他还真不好意思,他问;“秦捕头,老朽出去不行,难道这位大爷出去就行吗?”
秦汉笑了说:“在下有些忙乱,忘了给你引见了,这位是在江湖上能有名的八臂哪吒高明,是汉江府知府柳如是的结义兄弟,是汉江府第一捕头,寻常刺客是奈何不了他的。”
吴天恩有些感动,他问道:“知府老爷来了吗?”
秦汉说;“这不是你管的事,现在你快脱衣服。”
“好,好好。”吴天恩连忙和那人换了衣服,秦汉嘱咐了吴天恩两句,和高明闪了出去。
两个刺客在房上早已候的不耐烦了。可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院子里人群穿梭,连外面的人都来参加了救火。火焰在人们的齐力扑救下,被控制住了。铁拐李问;“那个姓吴的是不是没在这里?”
韩湘子摇摇头;“大哥的情报是不会错的。”
“那姓吴的死在哪里了,是不是他们临时换了地方?”
韩湘子无法回答这句话,沉默了片刻,他突然指向人群说;“你瞧那不是姓吴的吗。”铁拐李随着韩湘子的手势看去,果然见吴天恩端了一个脸盆,混在人群中,向救火处奔去,他上了几岁年纪,步伐有些蹒跚,铁拐李说;“他娘的,你终于出来了。”铁拐李作势跃起,被韩湘子一把拉住说;“看我的。”说着把铁笛放在嘴上,使劲一吹,人群中的吴天恩应声倒地。韩湘子说;“扯乎”和铁拐李就要走,可是已经迟了,四面火把猛然亮了起来,把他两人围了起来。人群中一个大汉喊道;“朋友,下来谈谈吧。”
上当了。铁,韩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铁拐李叫道;“你是谁?”
“双河县捕头秦汉。”
“你一个小小捕头,还没资格叫我们下来。”
“那在下如何?”倒地的吴天恩突然跃起,挥手处,韩湘子就觉得胳膊上一阵麻木。低头一看,胳膊上插的正是从自己铁笛吹出的暗器,一只短短的黑色小箭。自己用的东西自己知道,他这箭上涂有剧毒,没想到,偷袭别人不成,反遭了别人暗算,他有气又急,不敢答话,急忙吞下自己特备的解药。铁拐李见他一出手,就伤了自己兄弟。虽然他是偷袭,能伤到他们兄弟的一定不是寻常之人。铁拐李俩眼露出凶光,大声问;“阁下果然有些分量,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在下八臂哪吒高明,阁下可是江湖上传说的黑八仙之一铁拐李么。”
“正是在下,”铁拐李知道高明,知道他是汉江府柳如是的结义兄弟,而柳如是是朝廷大员李鸿章的谋士,在和太平天国作战时,立了些功劳。所以现在做汉江知府。在他年轻赶考时路上遇见强盗,恰好高明救了他。俩人言语投机,就结为兄弟,从此就一直跟着柳如是。也知道他是江湖士有名的暗器高手,不然怎能称为八臂哪吒。高明说;“现在虽然朝廷儒弱,但还是四海太平,难道铁兄愿意挑起战火,以致百姓涂炭么?”
铁拐李知道今天讨不了好。现在下去厮杀,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他虽然凶狠但不愚蠢,他要给韩湘子包扎伤口争取时间,他说;“高兄这话错了,这江山是咱们汉人的江山,他们鞑子凭什么占据,而且一占就是几百年,他们现在也该下来了。高兄也是一条好汉,愿意给朝廷做一辈子奴才么?”
高明被铁拐李这几句话一下问住了。乍一听,他这话确实有理。幸亏柳如是是个文人,高明和他平时没事也谈论过这个问题。高明想了一下说;“铁兄这话也不对。鞑子也罢,汉人也罢。在我们这个国家里都是兄弟,兄弟谁当家都行只要他能当好这个家。”
铁拐李说;“可是鞑子当的并不好,至少现在的不行。他们现在是不是该下去了,轮我们上了。”铁拐李不亏是长生会的高级头目,还能说处这样的话。高明说;“朝廷就是不行,也轮不到你们,你们到处蛊惑人心,烧杀掠抢,不择手段,你们配吗?”
铁拐李看的韩湘子已经包扎好伤口,低声问;“还行吗?”韩湘子点点头。铁拐李说;“想让我们下来也行,你们让一条路。”
秦汉和高明知道他们是诈降,手一挥,让了一块地方,外圈围得更紧了。铁拐李,韩湘子从房上跳了下来。众衙役围了上去,不防韩湘子铁笛里猛然射出几支暗器,前面的衙役纷纷倒地,场面突然一乱。铁,韩二人又跃上房去趁着夜幕,施展轻功,飞奔而去。高明带人追了一阵,无奈夜色太黑,追了几步便不见踪迹,只好回来救治伤员。
悟空又被扔进了地牢里面。这回,他的心情更遭了,虽然他不怕死,心里也知道这个死,不过从这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真的要告别这个世界,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种不舒服的滋味。他听到了铁拐李说要拿他俩祭旗。知道了这些人这次不会放过他了。死并不要紧,只是这样死太没面子了。想想看;在无数兵戈铁马的人面前,一个个情绪激昂,而他俩却被人家绑的像两头猪一样。在人家进行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仪式后,然后有两个刽子手把他俩的头砍下来,血光四溅。最后人家去做自己的事了。他俩的尸首,像两个死狗一样躺在那里,由着人们践踏……,也太没面子了。俺老孙怎能做这样没面子的事。就是回到天界,俺老孙怎样做人……
陈学友见他被扔了下来,满是鲜血,连忙过来关心地问;“孙兄,不要紧吧?”
“不要紧。”悟空说;“反正打的不是俺。”悟空虽然这样说,可是他四肢百骸无处不疼。他没想到;疼痛是这样难忍。从他出世以来,啥时候受过这样的疼痛。就是上刀山,下油锅,到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也没有这么难受。因为那时候,他是神,是齐天大圣,有一身的神通。怪不得金翅大鹏和他打赌,一定要让他到人间走一趟。看来,这人确实不好做。他到人间这一趟是走完了,走到头了,他真不知道,他回去,该怎样去见这个黑老鸦……
陈学友不知他话里的意思。以为是被打糊涂了。他想安慰悟空,可又不知道说什么。他拿来早上送来的饭盒,里面的饭已经吃完了,可是还有些水,他把水拿来,给悟空喝下,悟空还真是渴了。张开嘴,由陈学友给他喂下。陈学友说;“孙兄,坚持一下,一定会有人救我们的。”
悟空摇摇头,在这个地方,谁又能救了他们?纵是救了他,可他现在是个废人,出去又有什么用?没有解药,恢复不了他一身的功夫,他是不愿出去的。总之,他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情愿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而不愿被拉去祭旗,丢太多的人。陈学友见他只是摇头,以为不相信会有人救他,便说;“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你不能失去信心,我告诉你,活着就有希望。”
悟空几口水下肚,觉得好受了一些,他说:“俺老孙知道会有人来救我们,但是,他知道我们关在这里吗?俺老孙前几日为寻你,踏遍了环山镇,也没想到你会关在这里。就是他们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可有消息器码,他们知道吗,不知道也是枉然。就算是他们都知道这些,把我们都救了出去。可俺老孙如今是个废人,废人活着世上又有什么用哪,俺老孙还是死在这里算了。”他不愿意告诉陈学友祭旗的事,怕说出去吓了他。
陈学友说;“孙兄怎么能这样说那。你知道秦汉已去搬兵去了,朝廷是不会允许有人造反的,也许现在已派人来了,只要剿灭了这些人,还怕寻不回解药吗。”
能等到那一天吗?悟空不想和他多说;“烦死了,陈兄,你能不能让俺老孙睡一会儿。”陈学友知道他心情不好,轻轻推了回去。
悟空静静的躺着,说是睡觉,他岂能睡着,他本来睡觉也是不安稳的。喜欢胡乱翻身,可他现在稍微一动,浑身就钻心般的疼。所以他只能乖乖的躺着,脑子里胡思乱想,想一切自己能想到的事。时间慢慢的过去了。从假山顶上那个老鼠窟窿透下那点光班在不住移动。渐渐的,光班不见了,代替的是黑夜。这期间,地牢门只开过一回,从上面只往下递了几个窝窝头和一些清水。陈学友喂悟空了几口窝头,几口水。整个地牢只是静的令人窒息。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悟空忽然说;“上面有人。”陈学友心提起来了,问道;“有人,有什么人?”
“不知道,兴许是来救你的吧。”
陈学友兴奋起来了。他忙坐起来,仔细听了一会儿,摇摇头说;“听不见啊,你没听错吧。”
“俺老孙怎能听错,俺老孙虽然武功没了,可是眼睛,耳朵还在。看来,秦汉还不是草包,能想到这地方,只是他来也是白来,他是打不开这个地牢的。”
陈学友的心跳个不停,他在这里关了一些日子了,时时刻刻为自己的命运担心。虽然他已经打定主意为朝廷献身。可是谁又愿意就这样死去哪。如今希望来了,他不住地在心里祷告,盼望来人发现这个地牢,并救出他俩。可是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人在这个时候,特别感到时间难挨,他不住的问悟空;“孙兄,你都听到些什么?”
悟空说;“俺听到他在外面寻找什么。嗯,他被人发现了,嗯,打起来了。这人武功还不错,一定不是秦汉。嗯,他跑了……”陈学友一颗充满希望的心有沉了下来。悟空的心也沉了下来。他虽然觉得已无生机,但是希望来的时候谁又会放弃那,尤其在这个时候。他特别希望出现个例外,来人悄悄的打开牢门,救他俩出去。来的人最好是个武功高绝之人,再给他偷来解药……,可是这一切都落空了。悟空心灰意冷。算了,这一刀是躲不过去了,他娘的,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听天由命吧。这是悟空由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绝望。而且这种绝望还无法对人说。地牢里的同伴唯有陈学友。他能对陈学友讲他的一切吗?只怕陈学友还没有听完,就认为他已被吓糊涂,犯了神经病了。只因这种委屈无法向人诉说,所以心里感到特别烦躁。当陈学友问他;“孙兄,你确定来的人走了吗?”
“当然走了,他又打不过他们,不走还等着送死吗?”
“孙兄,你仔细听一下,救咱的人是走了吗?”陈学友实在不愿意放弃这点希望,又问了悟空一遍。
“别理俺,俺老孙烦的很。”悟空终于忍受不了陈学友的叨叨,发了脾气。陈学友识趣的住了口。他知道悟空是不会哄他,他的心里,失望到了极点。他看悟空受了刑,才来安慰悟空。其实他何尝不知道,长生会即敢造反,即敢抓他,就不会轻易放他出去了。尤其是让他感到不舒服的是,在街道上私访得不到的东西,在地牢里,从悟空嘴里得到了。他后悔的是当初不直接找悟空,而在街道搞什么私访。如今是后悔药难买。他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却听到悟空‘咦’了一声,接着听到一个什么东西从假山顶上的老鼠窟窿掉了下来,发出‘啪’的一声响。这次陈学友也清清楚楚听见了。他忙睁开眼睛,发现悟空已经起身,在地上摸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又听悟空‘咦’了一声,他问;“孙兄,你怎么了?”
悟空说;“俺摸到一个纸包,嗯,这里好像是一颗药。”
“药,什么药,该不是毒药吧。”
“管他是什么药,俺老孙吃了。”
“不可,万万不可。”陈学友说;“咱们已经知道有人来救我们了,这就是希望。你这一吃。要是毒药,不是连这点希望都没有了。”
悟空迟疑了一下,说;“据俺老孙想,也许是解药那,兴许是秦汉派的人寻来的解药那,俺老孙赌这一把,是解药,俺老孙就活,是毒药,俺老孙就到另一个世界去。”
陈学友没有反驳,是啊,兴许是解药呢?长生会要杀他,是不用来这一套的。他心里升起了希望。可是,这是解药吗?要是秦汉的人偷错了怎么办?或者是长生会摆下的陷阱怎么办?他说;“孙兄,你还是不要吃,万一……”
悟空摇摇头;“管他万一还是万二,与其这样不死不活,还不如来个干脆利索。”悟空把要扔进了嘴里。但是这是在死生之际,悟空心里也有疑义,所以这药卡在悟空的喉咙咽不下去。他趴着寻着了水罐,喝了一口水,才把这药吞了下去。